116 玉真来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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蕊儿被解开睡**,醒来时,楚容手中仍端着一碗粥坐于床边,显然是点了她的睡**后又去熬煮的。
蕊儿本不是蛮横之人,也不好再抢来摔掉了,将脸别过一边,不去看他。
“蕊儿,不管你怎么恼多,东西是一定要吃的。”
蕊儿硬是任着性子不理不睬,要她这般活着,还不如死了的好。
楚容皱紧了眉头,手指轻点,又点了她的**道。
蕊儿更是怒不可遏,怒视于他。
楚容扶她坐起,用大拇指轻抚了抚她的脸。自己含了口粥,搂住她的脖子,在她一愣之下,噙住她的嘴,也不理会她抗议的眼神,将口中的粥尽数渡到她口中,直到她无法呼吸将那些粥吞下,才放开她。等她刚吸了几口新鲜空气,又再噙住她的嘴。
如此这般,强行将那碗粥灌她吃了下去,解开她的**道。
蕊儿怒极,“你何必如此?”
楚容放了碗只是坐在床边静看着她,她说什么,却象与他无关一般。
“我这般活着,有何意义?”
“蕊儿……”楚容最担心的末过于此了。
“你都快与人成亲了,还管我做什么?”
“我与你是长辈订下的婚约,我绝不会在你之前另外娶妻。”
蕊儿心里又是一沉。等娶了她。玉真还是要进他地门,这谁先谁后有何区别?
正想告诉他,她是不会嫁他地。院子中传到一声极轻的落地声,象是有人跃墙而入。
楚容已经警惕地看向门口,玉真的身影出现在蕊儿的房门
玉真看着蕊儿和楚容,二人在一起,本是意料中事,但仍好不是滋味。压着满肚子的酸水,笑盈盈地走进屋来,“这大白天的,蕊儿怎么躺地床上?”
蕊儿猛然看到她,微微了愣,这该来的始终躲不掉,既然来了,本该好好招呼,但那些客套的话却说不出口。
楚容也感意外。冷着脸,问,“你怎么会到这儿来?”
玉真见他对自己仍没好脸色。她并不知蕊儿被狼妖所伤一直昏迷不醒,直到今日才刚醒来,只当是楚容有意躲着她,也是气恼,“你以为躲在这儿,我便找不到吗?”
楚容看了看蕊儿,这才醒来,如果情绪再过激动。怕出危险,对玉真道:“有什么事,以后再说。”
“你等得,我肚子里地孩子等不得。”玉真直视楚容,这是她唯一的筹码。
楚容望着玉真那挑畔的眼神,怒从心起,她这是有意说与蕊儿听的。回头见蕊儿一张小脸果然惨白如纸。心里一痛。将她颤抖的小手握住。
蕊儿抽出了手,脸上反出奇地平静。
楚容心里更惊。她越是平静,就越不知会发生什么样的事。站起身来,道:“有什么事,我们出去说。”
“我本也只是想与你单独把这事好好的解决了,但现在看来,不当着她说开来是不行的了。”玉真指指蕊儿,却是不走。
“出去。”楚容口气又冷了三分,如不是她在酒中做了手脚,又且会有这些事发生?
“我不出去,你当我没父母为我作主,便这般任意欺负于我。”如不借这机会断了他与蕊儿之间的情份,人家做妾是倍受宠爱,如果她给他做妾,只怕也只有独守空房。
楚容闻言更是怒极,然她母亲毕竟是为楚容死地,才丢下她一个人,她一直象对亲生妹妹一样,捧着她长大,如今却发生这样让人难堪的事。
“就在这儿说吧,我也想听听。”蕊儿知道玉真死去的母亲便是楚容地软伤。
“蕊儿。”楚容实在不愿在她面前提起那让他不耻之事。
玉真得了蕊儿这话,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走到桌边坐下,见楚容仍直直地杵在那儿,严然她才是这儿的主人一般,“坐啊。”
楚容不放心地又看了看蕊儿,才冷冷地道:“有话快说。”
玉真又自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了,才望着蕊儿,慢条斯理地道:“我与他之事,那日早上,你也是看到了的。”
蕊儿虽知这次淡话,也许会有很多让她难受的话题,但没料到她竟丝毫不避讳地提起那日之事,原本苍白的脸,越加白得吓人。
“玉真。”楚容喝止玉真,她这不是有意来刺激蕊儿的吗?“不用再说了,你出去。”
“难道只容你做得,不容人说得?”玉真也不示弱,坐着却是不动。

“让她说。”蕊儿平声静气,仿佛说的不是与她有关的事一般。
楚容狠狠地瞪了玉真一眼,真不知她还会说出什么不耻地话来。
玉真却当是看不到楚容的那一脸怒容,“我知道你们订有婚约,但这根本就是师傅不知被你父亲灌了什么汤。”
“你想说什么,我不拦你,但你绝不能编排我父亲的不是。”蕊儿别的事可以忍,但绝不容别人说她父亲的不是。
“玉真,你敢说师傅不是?”
“难道不是吗?我自小与他一起长大,师傅哪只眼没看到?为何突然给你与这个刚刚认得的小丫头订下亲事?”
“师傅自是他的道理,轮不是你我来说师傅地是非,如果你要寻师傅地不是,也不用再淡下去了。”
“好,我们不说师傅,可是楚容,我一直对你如何,你真的没感觉吗?”她这话说了不知多少次,没一次被他理会,可是她还是想说。
蕊儿虽恼玉真,但也知她对楚容地爱慕之意,尚在楚容认得她之前,对她也有着内疚之心。
“玉真,我一直当你是我亲妹妹。我也跟你说过很多次。我与蕊儿虽是长辈订下的亲事,但自从第一次见了她,我心里便有了她。她那时只是个孩子,却敢对桑都说,他们欺负人是不对的。为了我差点丧命在桑都脚下,从那时候,我便喜欢上了她,后来他们到了我们家中,我是意外,却也是惊喜,我一直在等她长大,发誓等我报了仇以后,如果还能活着,便要好好的保护她一生。”
蕊儿被他这一席话震住了,他一直以来总是冷冷冰冰,见的最多的不是他的冷脸便是怒容,虽偶尔也有温柔得让她不敢相信的时候,但这却是第一次知道他内心所想,知道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是喜是忧,却又是无奈,为何不能早些知道。
而玉真听了这番话,却是伤心欲绝,原来那小丫头在他心里的地位远远超出她的想象,要想了断他们之间的情缘,只怕不是这么容易,但她不能服输,她要赌,她有筹码,她了解他,他不是不负责任的人。她想过二女共侍一夫,但他爱她至此,以后且会正眼看自己一眼?绝不能让他们一起。
“虽然如此,但是现在我有了你的孩子,这以后的路也就得改改方向了。”
蕊儿从她怨恨的眼中已猜到了结果,而她也知道,楚容不是那种可以不负责任的男人,虽然她内心深处却也有那么一丝希望他做个负心人的想法,但如果他真是这样的人,自己又怎么还能这样爱他?“你有什么法?”蕊儿真希望她能如二十一世纪的一些女人一般,要一笔的赔偿费走人,但她知道,这不可能,玉真想要的便是楚容。
“我要你解除与他的婚约,我不会与你共侍一夫。”
蕊儿尚未回答,楚容已抢先道:“这不可能,蕊儿必须嫁我。”
蕊儿早已下定了决心离开,有了决定,便对什么也无所谓了,索性让玉真想说什么,便说个够。
“你是担心她的寒疾?我也听师娘说过,她必须与你同房,才可解得寒疾。”
“你知道便好。”
“但你得与她解除婚约。”
“我娶不娶你,与我和蕊儿的婚约何关?”
“当然有关,你现在必须娶我,而我容不下她掺合在我们中间。”
“她还没说能不能容得下你,又且有你说容不容得下她的事?”
“但如今我与你有了孩子在先,你就得先娶了我,否则我便大着肚子回大漠寻师娘为我做主。”
“你……”
玉真见这招果然让他有所避忌,心下得意,“当然我不介意,在我们婚后,如果她真想解了身上的寒疾,又不在意贞洁的话,我愿意把你借一晚给她,但也只是那么一晚,以后不许缠着你。”
蕊儿简直是听到了最荒谬的言语,这是她以前认识的玉真吗?虽已做好了心理准备,但被她的一番话,仍气得气血上涌。及时将被子拉高,掩住从口中涌出鲜血。呆呆地看着被子上的血,知道自己的体内的寒疾已到了深入五腹六脏的地步。这样一个身体,到底能拖多久,谁也说不准。玉真虽可恨,但她是真心爱着楚容,何不成全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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