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自己钻了牛角,但劝别人却很有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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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识我的人一般都把我看成个文人,虽在商界,也没把我看成商人的,但我看自己,我敢自豪地宣称:我是武人。甚至不要脸地称:我曾经是武林高手。
这样给自己定义,我只是想证明:我并非懦弱,我也是血性男儿,在我的骨子里就是争狠斗勇!当年,我十几岁时就以心狠手辣出名,知道我底细的人看我的眼神都跟看正常人不一样!我记得还没上小学就拜师习武了,大概是十三四岁吧,打了一个十九岁比我高出一头的“待业青年”,第一次打架手上没数,结果那位休克四天住了二十一天院。现在说来轻松,可当时我是在局子里号着,那位家里准备出殡,想想都后怕!后来又有两次因“防卫过当”被拘,“三进宫”,不是什么光彩的历史!
说起习武,我的经历可写一部书,但在这儿就只能简短截说。不说不快,要不有人说我吹牛,等我说上几段后,就是专家也不会认为我编瞎话。
济南民间尚武,但如我那般小年龄坚持苦练二十年的就不多了。我十一岁时已练就扎实的基本功,太极八卦、南拳北腿的套路也熟悉了十几套,器械没怎么练,我喜欢棍和剑尤爱九节鞭。还在别人重复那些套路训练时,我自动脱离了武术队,回家开始了以实战散打为目的的苦练。我的训练不论刮风、下雨、下雪,一早一晚都不停止,要不我妈怎么会说我自己不惯自己呢,她知道儿子吃的苦,不是娇气孩子。我打的沙袋是豆粒大的真砂,不是用破布烂棉花填地,那沙袋被打破的时候,没有流出一粒砂,全是象水泥那么细的粉末,这样的帆布沙袋我至少打烂三个。十几岁的孩子手背的老茧比掌上厚,手痒,看见砖就想拍碎。别人是掌劈,用硬物担起一半;我是掌拍,左手托着用右手拍。这种悬空拍特见功夫,拍一块不过瘾就两块摞着拍,拍整砖不过瘾就拍半头砖。拍砖不过瘾就拍树,一掌下去拍掉一块树皮。吹牛?是有点悬!
我的技巧训练是用吊球和真人大小模特。吊球上画有五官,用自行车内胎上下拉起来与我的头齐高,呈品字形设置。人在中间,同时对付三个脑袋,这种用橡皮条拉的球回弹速度极快,我在击打时不是乱打,只打鼻嘴眼。一开始顾东顾不了西顾左顾不了右,但训练时间长了就游刃有余了。
模特训练是用一根钢丝在空中拉起来把模特挂上去,上边是滑轮,当模特受到击打时会迅速移位,训练目的是击打部位与跟进攻击速度。击打可用疯狂二字形容,次数以疲劳至极为限。最终,我的速度已达到每秒内击打六次,上、中、下三盘从上打到下接着从下打上去。强调一下,我的训练没有防守,全部为攻击。

那时的中国武术重套路而轻散打,所以,我在N多次的与人交手中,不论先发还是后发,不论练过的还是没练过的,我都是一次击倒对手,包括有次被三人扇面形攻击。通俗地说,只要对手在我的击打有效距离内,只需一下对手就倒地,而且是见血,无一例外!
武林有句谚语: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就是说高手过招,立刻就明白对方的底细。而依我看,高手不用伸手,看对方精气神便知底细。
还有值得一说的是,我在八十年代初即拜访过少林寺,那时电影《少林寺》还没开演呢。少林寺一片残破景象刚开始维修,眼中到处是瓦砾,各殿都锁着门,只有几个当地老农穿着僧服在打扫卫生。后来看电影中的少林寺就漂亮多了,后院墙外是竹林,还有小溪水潺潺和嵩山幽谷。我当时看到的少林寺没有后院墙,或者曾经有过,但倒塌后还没来得及重建。寺后是一面坡,坡上种着麦子,远处的嵩山只见石头,似乎没几棵树。
现在,我的武功自然是不能和以前比,如果对方不是武林高手,一打一应该没什么问题。我虽然胖了,但屈体三百六十度侧空翻还行。我在本地武术界也有朋友,有次去朋友的散打训练基地玩,见到吊袋手痒随便打了几下,朋友的弟子忽啦一下围上来,把我当成了新来的教练。
至今我都不爱看武侠小说和影视剧,觉得假:放倒个人用那么费劲吗?!
武术的话题扯不完,就此打住!
早年打过N多次人,知道自己出手的分量,怕和人打架。强迫自己“制怒”,遇到那不知好歹的跟我急,我就冲人家傻笑,直到把人家笑傻了。我心里的潜台词是:别跟我急,一秒之内我就叫你趴下!
在和芳芳谈恋爱的时候,我曾当笑话对她说起我的死法。第一,骑摩托车撞死,我骑了多年摩托车依然觉得它是最危险的交通工具;第二,就是打死人偿命,让政府给毙了。芳芳眼里的我是一个书生,对我说的,她就当笑话了。
十年后我才知道,还有一种死法叫跳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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