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如玉的小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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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一股恶臭!
那具正在发出老牛般哼哧喘息的背对着我,一身惨白的皮肉松垮垮的,背上布满大大小小的伤疤。他一只手似乎在拿着一支长长的器具捅着前面的人,另一只手,却正拿着根黑乎乎的棍子捅着自己的后庭。
他脚下一滩黄色的水,看的我猛地一阵烦恶!
公公自己的频率渐渐加快,然后猛地挺直身体,嘴里发出一阵呜呜声。
隔了一会儿,董公公回过头来,让我看到了他那张可以完美诠释猥琐二字的脸。一张扑了粉,白的像面具似的脸上,两片鲜红的唇仿佛两道歪斜的沟壑。
“过来!”公公眯起眼睛看着我,看的让我仿佛有被刮了层皮的感觉。
我稍微往前挪了一点,浑身颤抖不止。
“来,我手累了,换你来插他!”说着,他将一根白色的象牙棍棒从前面那人的身体里拔了出来,交到我面前,棍棒上粘着殷红的血丝,做成惟妙惟肖的男根形状。我根本不想用手去接!
“拿着!!”董公公提着嗓门又叫了一声,我身体忍不住一颤,不敢抬头,只知道盯着眼前一条雪白纤细的腿看,腿上连一根汗毛都没有,比芭蕾少女的腿形状还要优美,再看到那只脚,我怔住了!那还是只半大孩子的脚!
我猛然抬头!
看到的是一个洁白如玉般的孩子,和他暗不见底的眼眸。
他的双手被缚在身后,身体被固定在床边的木柱上,斜侧着身子,两腿被迫张开。
我不知哪来的勇气,抬起头,面对那张惨白的面具脸,然后眯起眼睛对董阉人说:“大人,你这个玩法没劲的紧,我知道个有趣的玩法,你要不要试试?”
董阉人也学我的样子眯起眼睛,扭动他蠕虫般的嘴唇道:“说来听听?”
“大人,我们家乡有些位高权重的大人们,官场压力太大,风月方面不好别的,就喜欢被别人用鞭子抽抽打打,又或者,喜欢用蜡烛油滴满全身,据说感觉又疼又**,大人愿意一试吗?”
公公昏浊的眼睛里闪出光芒,“好!咱家愿意试试,不过要是玩的不尽兴,别怪咱家到时不见待你这个小美人!”
我心想只好使出浑身解数,尽量回忆以前在“麻辣教师”里看到的情节了,木马这里没有,鞭子蜡烛倒是有的。
“公公,斗胆问一问您的小名?”
“福胜。”
“请公公恕我不敬之罪了!”我道“福胜,你个杂碎,给我滚过来!!”
床上的少年听的一惊,外面的侍卫也连忙聚到门外:“大人,出什么事了?”
董公公听到我喝他那一声,眼中就泛出兴奋的光彩,此刻立马对门外的人怒喝道:“滚远点!没咱家的吩咐,不许进来!”
然后绵羊般温顺地向我走来,“快,公子还要吩咐奴才什么?”
我心里一阵恶寒,道:“让床上的那个,把你双手捆起来!”
老阉鬼一副“你欺负我”的表情,其实兴奋得很,巴不得暴风雨再来的强烈些。把一捆绳子递给床上的少年。
少年木讷地接过绳子,赤着白玉似的身子,开始绑老太监的手。
“紧点!”我吩咐道。
于是少年抽紧了绳子。
“不够,再紧点!”女王的天分。
少年拽着绳子死命拉紧,董公公的手腕开始被勒的发青。嘴里闷哼了一声。
“怎么,公公嫌紧了?”估计现在世上也就宫里那一位敢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了。
“不,不紧,奴才受得了!再紧些也没关系!”老太监爽的就差振臂三呼万岁了。
“好,依你,给我往死里勒!”
少年抬起那双无光的墨色大眼睛,望望我,又望望手臂被勒的青紫的董公公,嘴角似乎微微一扯,用脚踏住绳子的一端,两只手毫不留情地一扯。
“啊~”老董发出一声长吟。
少年将绳索扣了个死结,我说:“把绳子拴在房梁上,将福胜这厮吊起来。”
少年依言,在绳子一头拴了个重物,然后向上一抛,很轻巧地将绳子挂在梁上,然后狠命将董太监那一身松垮夸的皮囊吊起,让他脚尖离地三寸左右。
这一系列的动作做的那叫一个行云流水啊。
我有对他指指墙上的一条鞭子,道:“捡起来!往那厮身上抽!手下留情点,切莫断了筋骨!”

少年未等我我把话说完,早已扬起了修长的手臂。
Pia一声,董公公闷哼一声,身子左右晃动,胸前的白肉上一道肉红色的鞭痕。大概是真的痛彻心扉,公公的眼中闪过一丝戾气,还没等我说话,少年一鞭子又下去了,我怕逼急了公公,所以冷声道:“公公这点福都享不了,接下来滴蜡烛油的玩法怎么继续啊?”
公公从牙缝里逼出几个字:“奴才,奴才受的了!”
好,继续!
少年不停手起鞭落,公公的胸前鞭痕一条摞上一条。
少年的眼神开始是波澜不惊,渐渐皱起眉头,眼中充满苦楚,我知道,他是看见了过去的自己。
公公不停的闷哼,白脸上稀疏的眉毛也拧在了一起,眼睛紧闭着,微抬起头,将一声声呻吟从微张的嘴唇里释放出来。
我看差不多了,于是对少年道:“停手!”
少年定格住扬起的手,身子随着喘息一上一下的起伏着。
公公微眯着眼,,似乎还沉浸在刚才的冲击中,一脸意犹未尽的样子。
我抬起手,拿起烛台上被燃烧的只剩手指长短的红色粗蜡烛,对少年道:“好生伺候公公。”
少年雪白的手高高挚起红烛,将蜡油滴在董公公布满鞭痕但尚未皮开肉绽的肩膀,胸脯上,我猜他此刻定是又痛又麻痒,抓挠不及,
公公龇牙咧嘴地扭动身体,用阉人特有的声线不停呻吟。
蜡油由滴汇成线,从董公公惨白的肩膀上汇聚到他松垮的,白面口袋一般的肚皮上,然后又流淌到他那处我一直回避去看的,决定他变态人格的根源处。
此刻,我心里倒是对他产生了一些悲悯的情绪。
虽然刚进门那一刹那,看到他对自己的作为和他背上的累累伤痕,我就决定用这招以毒攻毒来拖延时间,估摸着他可能会觉得受用。不过现在看来,他以前受的折磨,远不只这背上密密麻麻的伤痕这么简单。
都说皇宫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对主子们而言是这样,对奴才们来说,生活更是无情了。老董能爬到今天这个能嚣张跋扈的位子,恐怕也是天天都要打落牙齿和血吞的。他年纪也就五十左右,再听他的名字,也就是一穷苦人出生,小时候不得已净了身,童年八成也是离不开皮肉之苦的。
我叹了口气,想想差不多了,折磨的太过,反而危险。于是对少年道:“今天到此为止,把公公放下来吧。”
少年却似没有听到,继续滴着蜡油,我只好提高声音道:“够了!”
少年身体一怔,我想,在这样折磨下去,他大概就成魔了。
他乖戾地斜了我一眼,将燃烧着的蜡烛头“呲~”地摁熄在了鞭痕密集的地方。董公公“啊~~”得惨叫一声。
我说:“放大人下来,拿药来。”
少年不说话,只将系在床脚的绳子猛地解开,让董的身子重重摔在冰冷的地面上,然后嘴角扯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
我忍着精神上的厌恶敢,隔着袖子将老太监扶起来,让他轻轻的坐在床上。
我想帮他把手上的绳索解了,却发现绳子早已勒入皮肉,手已经接近紫色。
“帮我找把剪刀来!”我皱着眉对少年说,却见他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笑。
对额,这被人天天折磨的小倌的房里,怎么会有利器呢,有也怕是被公公的手下收去了。
于是我拉来床上的被子,披在公公的膝盖以及没有鞭伤的背上,然后埋头解绳子,绳子被从血肉中拉出,公公倒吸冷气的声音不停在我头上响起。
解了绳子,我小心地帮他涂上药。又用指甲小心地将他皮肤上的蜡油挑掉。然后再涂上药。这个过程很漫长,我做的很仔细,公公和少年都不作声,有时候我觉得他们仿佛都不在屋子里了,而我只是默默的一个人在做着手工,修补一件破得不能再修复的东西。
屋子里安静得很,我只能听见自己的呼吸,但这时个略带嘶哑的尖利声音划破沉默,然我浑身一怔,擦药的手也跟着一抖。
“你是个姑娘家吧?”董公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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