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0章 【公猫和母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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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这个章节在情调上软了一些,不过却是三道最喜欢的,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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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0章【公猫和母耗子】
上官青娥将小四引至住屋内好一阵忙活,总算将那一张血淋淋地脸给捣腾出来还好,小四的头骨够硬,不过破了一层皮而已。只是,痛却是免不了的。
上官青娥折身收拾着沾血的纱带,动作轻柔而细致,完美的曲线在素白纱衣下若隐若现,一动一个扭曲,一个扭曲一般风情。
“该死——”下半身不听话的那兄弟又鬼鬼祟祟地探起了头,小四忍不住腹诽一声,不过那细弱蚊丝的声音却是自一个抑或两个鼻孔里钻了出来。
“小叔说什么?”
夜太静,蚊虫飞过怕也掩不住痕迹。上官青娥转身,两只明眸盯着小四,面色肃然。
“啊——”小四躬躬身子蜷蜷腿,掩住尴尬,“没什么?”
“哦——”上官青娥将殷红的纱布丢进一旁的竹筐,“小叔怎么会来?”
“这嫂嫂的声音今天怎地如此淡乏?”自见到上官青娥,除了那一声惊呼,她的声音始终淡乏如水,如小四的味蕾一般,食任何东西都只尝到一股滑滑地冰凉。
“小叔——”上官青娥收拾完桌面,仍没听到小四的回答,再次唤道。
小四一愣,道:“没来过这里,听说景色很美,所以来看看。”
上官青娥两手扣在一起,十指不断地交织,眼神骤地一黯,“只是为此么?”
“她失落了!”这一丝经过上官青娥掩抑的失落却还是被小四逮到了,“她会失落,那也便是心里有我,可她为何对我冷淡?”
“嫂嫂——”小四叫一声,这疑惑藏在心里如鲠在喉,不吐不快,“我来——也是想看看嫂嫂。”
“是么?”上官青娥拼命地掩饰内心的喜悦,可是声音落地却依旧跳跃,像是调皮的弹珠,“我有什么好看的?”
小四骤然安慰,道:“嫂嫂,为何离开时不招呼一声?”
仿佛触电,上官青娥神色再黯,上嘴唇深深地嵌在了明亮地下齿之间,“花圃事急……”
借口,这是借口,难道会急得连一句话也没机会说?小四心思急转,可是始终找不出得罪这个玉人的地方。
小四心里停留着前世的男女相处之道——坦诚。开诚布公,才能觅得真情。
“嫂嫂,我可是有什么地方惹你不开心了?所以你躲着我。”
“啊——”上官青娥自小熟读诗经,三纲五常熟络。如今嫁作他人妇,却是几番在小四面前露窘,情愫暗生本来就愧疚难当,可偏偏止不住那股洪水般的热情。日前公衙听审,闻得刘秀姑之言,骤感身落深渊,于是躲到这僻野之地,原本想就此扼杀心中的思念,不想那人儿却找上了门。而且,此时他竟然问的这般直接……
这损家……
上官青娥心里低怨,脸颊微微烫了起来。这话该如何作答?是,不是,两个字面差毫厘,言意却谬千里。一时之间竟难住了她。
“嫂嫂——”小四起身一站,前脚跟后脚,心道:今日说什么也得把那层纸捅破了才算……
“轰隆——”
苍穹里突地一声炸响,雪白电芒半空里划过。很快,风,裹着雨滴不住地敲打起竹屋穹顶。
“这该死的老天!”小四心里咒骂一声,八月见底了,居然还能闻听惊雷。
难道老天也不满我们这不伦之合?
竹窗未闭,夜风不断撩拨桐油灯芯,小小地火苗忽闪忽闪地,宛若挣扎在暮年的老妪。
“夜寒了!”上官青娥叹一声欲要关窗。娇人臂细柔无骨,怎敌寒风韧十里?一个不慎,窗未闭,灯芯已灭。

“哎呀!”
竹窗粗糙,一根伸出来的细细竹篾扎进了那根葱卷般的白嫩手指,上官青娥娇哼一声,却是揪紧了小四的心。
“嫂嫂,怎地了?”
让礼法、常纲都见鬼去吧!
一双大手,紧紧地捧起一双小手,细滑柔嫩地手指往嘴里一放,再轻轻一嘬,一股甜涩,一声娇哼,一对叔嫂却再也顾不得许多。
手牵手变成了腹贴腹、臂揽腰,一臂浑实、一臂柔无骨。
“嫂嫂——”
小四轻唤一声,本能地找上那张樱桃般的小口。
“小叔,不要——”
要,不要——针对这个问题,女子的嘴里永远没有真话。
香舌交织,甜津流溢,哪里还需要“要”或者“不要”的应答,本能地反应才是最真实滴。
“嫂嫂,你真美!”
一道闪电映过上官青娥的脸,脸不施黛雨未绝,罗裳半解颈如雪,素脸,娇容,香息,一切的一切皆在一句柔柔地赞美之中。
“小叔,我自己来——”
上官青娥按住小四探往罗裙的手,轻轻一拉腰间的纱带,纱衣缓缓地滑过肩膀,洁白如雪的脊背映着秋日的寒气露了出来。
天上无月,地上无灯,自然没有可以影物的光芒,可是,那一具完美的酮体却能完整地落进小四的眼里,没有一丝遗漏。
终于公平了,她看了我,我也看了她……小四的心里苦笑一声,傻四儿,你别怪我让你背上不伦的骂名。
“四郎,妾身为你宽衣。”
小叔变四郎,奴家换妾身。上官青娥举着款款莲步,一步一婀娜,胸前两座峨峨大山上下起伏,端地有如波涛。小四心神摇曳,连那双细嫩的手抚上自己的胸膛也忘了去感受那股心惊肉跳的幸福。
“嫂嫂——”
未及出口,一段柔滑已经堵了过来,“四郎,唤我娥儿。”
“娥儿?听着别扭,我叫你心肝好了。”玉人得拥怀中,小四骤然找到了如鱼得水的感觉,嘴皮子终于活络过来。
“只要你高兴,叫什么我都喜欢。”
呵呵,这便是古时的女人,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为父尊却以夫为天。
偶滴神啦,我捡宝了!
竹屋简陋,床却奢华,丝幔轻纱,飘渺如雾,人在雾中,雾浓情也迷。
“心肝——”
“嗯——”
“不悔么?”
“悔亦不自禁!”
“…………”
“啊——痛,四郎要怜惜妾身……”
“哦,莽撞了莽撞了——可以了么?”
“可以——”
“…………”
一夜秋雨涤荡,洼洼浅水涟漪,屋外秋风瑟瑟,屋里春光阵阵。雨声、娇喘……娇喘、雨声,却是枫林竹屋间从未有过的风景。
门外被肉压着的小子终于忍不住醒来,艰难地推推分量十足地心上人,“花儿,该醒了!”
“嗯,我怎地躺这儿了……咦,那是什么声音?”
“嘘!别吵,公猫遇到母耗子了。”
“公猫遇到母耗子?打架了么?”
“嗯,正打着。”
“谁赢了?”
“可能是公猫,也可能是母耗子,又或者都赢了,然后这个世界会多一只似猫非猫、似耗子非耗子的稀世奇珍。”
“你坏,就知道唬人!”
“怎么说是唬人呢?这是事实。”
“死相,就算是事实吧——呃,怎么心里突然有些痒痒?”
“呃——我也是!”
“那怎么办?”
“要不我们也耗子和猫?”
“这可以学么?”
“当然,我当公猫,你来当母耗子。”
“那我们要怎么做呢?”
“走,回屋,我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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