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节 她是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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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我挂了正在愤怒中的空姐的电话后,空姐楚楚就没有联系过我,她九成是生气了,跟她接触了那么久,我或多或少都了解她的脾性。反正自己想去喝酒,不如叫上她,自己也好趁机向她道个歉,无论她肯不肯去,她这种人我知道得罪不起。于是我发了条短信,正如我所料,她没有回。因此最后还是我一个人去了。
酒吧昏暗妖娆的灯光,重金属敲击的震撼音乐,花天酒地醉生梦死的人们,我完全把自己沉溺于此,我不常来,就算来了也只是在边上喝闷酒,但这次我却出奇的跑到舞池上随着一大帮任意放纵的人们扭动自己挫劣的舞姿,直到自己大汗淋漓。
我回到吧台,意犹未尽的大口大口的喝起了啤酒,大汗淋漓的时候喝上杯冰冻的啤酒,真的有畅爽的感觉,就像电视广告里说的一样,只是我喝的是啤酒,不是可口可乐。
我喝完一杯再叫一杯,我的目的很明显,我要醉,我必须要醉,正所谓一醉方休,不醉无归。
忘了自己喝了多少,当我再次伸手去触摸自己的酒杯时,发觉怎么也找不着了,我用尚存清醒的意识抬起头认真的看了下,看见面前有一个打扮媚俗的女人正拿着我喝过的大口杯看着自己,然后当着我的面把杯里的酒一饮而尽,我看不清她的脸。
不知什么时候,吧台上多了两杯啤酒,我笑了笑,几乎是出自于本能的拿起一杯酒,一个劲儿的往自己嘴里灌,之后我发觉一件特有趣的事:我没有再叫酒,但无论我怎么喝,吧台上总有一杯啤酒在放着,我怎么喝也喝不完,而且我喝多少,那个女人就跟着我喝多少,太有趣了。再之后,我记得好像是被一个带有熟悉香气的软绵绵的物体拖了出去……
那天晚上我好像吐了,又好像是发梦,因为我梦见了凌盈,但一会凌盈又变成了楚楚,见到凌盈我忍不住狂吻,她很配合,于是我趁着酒性发泄自己的**,发泄自己的相思之苦,我扒光她的衣服,粗鲁的把她压在我的身下,一边吻着她一边急切进入,我向她诉苦,我在她面前流泪,我时而温柔时而激昂。我只记得她没有说什么多余的话,她只是努力的配合着我,甚至在我流泪的时候像个母亲般泛滥她的爱,任由我把泪洒在她高跷的**,她只是轻轻的对我抚摸……
醒来的时候已是日上三竿,周围的一切都很陌生,我是在哪里?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昨天晚上来了个onenightstand了,因为我什么都没穿,我看到身旁睡着个同样是什么都没穿的女人,只是她背对着我,我看不清她的模样。
我拉开被子,轻手轻脚的下床。一不小心,把整张被子都拉到床下了,我穿好衣服,然后回头一看,映入眼帘的除了一副……
完美的酮体,还有床单上的一片红染。

我倒!这丫的……我昨天晚上搞的对象竟然是个处女……
不过更令人惊奇的是,当那副酮体翻过身的时候,我看到的是一张熟悉的脸。
是楚楚。
我表情诧异的站在那里,忘记了动弹,反而是楚楚,她不慌不张起来,穿好衣服,进厕所简单的梳洗一下,出来,最后表情随意的对我说:“别呆着了,我不要你负责,大家都是你情我愿的,待会我还要赶去机场,我先走了。”随后她拿起包包,大大方方的开门,离开。
从开始到结束,整个过程干净利落,不带任何手尾,不含任何留恋,也不夹杂任何的感**彩。
而我则自始至终都只是木讷的站在那里,心情复杂得翻江倒海。
剩下的几天我都呆在家中过着猪一样的生活,吃了就睡,睡醒再吃,如果真的要说我和猪有什么不同,那就是猪没有烦恼,而我却被烦恼摔了一跟头。
凌盈的死对我的打击几近毁灭,如今楚楚又和我发生了关系,我毁了她的清白之身……脑海中有两个声音在无休止的对峙。
何耀一说:凌盈都不在了,你经已没有了爱情了,跟谁上床又有什么意义呢?既然没有了爱情,对其他人负不负责任都是一样,就让它顺其自然吧,所有的一切都毫无意义可言了。
何耀二说:凌盈是不在了,但你又能怎么呢?他还会回来吗?你还得生活的吧,你如果真的爱凌盈的话,就真的别太难过了,相信她肯定不想看到你这个样子,而且空姐也挺好的。你是一个传统的人,你就应该负起一个男人的责任,无论她接不接受。
好烦呐,谁来打救我啊?神麽?
两天后,我依旧拖着我只残留一半魂魄的躯体回到了学校,我行尸走肉般在饭堂教室宿舍来来回回,三点一线。
我无精打采,我做什么都不顺心,我上课迟到,被老师点名,我打饭忘了打卡,被饭堂阿姨破骂,我甚至在宿舍洗完衣服忘了关水龙头,发现的时候我们宿舍已经成了水塘,不过舍友却没有因此而责怪我,他们都知道:我有心事。
狗娘养的心事,挨千刀的烦恼,什么时候我才能摆脱?求求你们就不要再折磨我了,拜托!
这种状态持续了两个多星期,我的烦恼依旧,我感觉到真的做什么都提不起活力了,我已经很久没有笑过,我忘记了开心的滋味。
下午的时候俊峰和我说:“小样儿,把你这胡须理理吧,很久没理了吧?都长得不成样子了。”
我摸了下下巴,的确很刺手,对着镜子一看,老了十年,镜中的我满面须根,眼眶发黑,眼神内陷,头发凌乱,简直憔悴得不得了。
这是我吗?跟个疯子似的,我都不知道我去上课的时候周围的人是怎么看我的,想到这我感到特别羞愧。
我还是原来的我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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