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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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女子反抓住悠悠:“依渲,我是心伶啊!我是大嫂,你怎么了?”
悠悠摇头,急急地跳下马车,陈凌华和陈凌志也跳下马,拉着悠悠:“依渲,你怎么了?我是大哥和二哥啊!你怎么了?”
悠悠摇头,急急地跳下马车,陈凌华和陈凌志也跳下马,拉着悠悠:“依渲,你怎么了,我是大哥和二哥啊!你怎么了?”
悠悠想哭:“我要回去,让我回去吧!我要找清龙,我的清龙,你在哪里?”悠悠蹲在地上,眼泪掉了下来,两兄弟楞楞地站在那里,都不知道怎么办?田心伶对着他们眨了一下眼睛,接着对悠悠说:“好吧!我们先回家再说,来,先回马车上。”
“等一下”秦木良痛苦的看着悠悠:“依渲,跟我走吧!”悠悠看着他,刚想说话,就被陈凌华一口挡了回去:“跟你走?我妹子凭什么跟你走,来人,给我打他。”
“大哥,这样不好,依渲的心里会不好受的。”陈凌志想要阻挡他这久经沙场的将军大哥,这陈凌华虽是一副书生气息的样子,但却是本朝年轻有为的将军,杀敌无数,性格刚毅。曾立下赫赫战功,对家人则是尊上爱下,正当犹豫之际,听得田心伶一阵呼叫:“依渲,凌华,二弟,依渲昏倒了。”两人立即走了过来,陈凌志打横抱起悠悠搁于马车之上:“大嫂,我派人送你和依渲先回去,你赶快叫大夫替他看看,这丫头今天可伤得不轻,现在又说着胡话。”
田心伶看了凌华一眼,陈凌华点头,田心伶坐上马车,由两个家丁护送,驱车回府了。秦木良想上马追上去,却被一个骑马而来的蒙面人提上了马,飞奔而去。待两兄弟回头之后,只看见一只马的背影。
“怎么?大哥,那人是谁?背影怎的那样熟悉?”陈凌志看着马背上的人对陈凌华说道。陈凌华一挥手,所有的家丁跟在身后。“凌华,我们先回府看看依渲,其他的事再谈吧!”凌志点了点头,一群人便浩浩荡荡的回程了。
而另一边,那位蒙面人抓着秦木良,可那秦木良岂是泛泛之辈,一掌把那人打下马去:“为何阻止我,我要去找依渲,让开。”地上的蒙面人取下了面纱:“木良。”
秦木良睁大了眼睛:“依渲?那刚才。。。。。。”
陈依渲作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四周瞧了一下,见无人,便把面纱从新带上,拉着秦木良来到一颗大树下面。一下子就抱住了他:“木良,咱们可真的能在一起了,你可记得那一日我们约好了在那小山坡上等。我走到半路,看见了一个女子躺在那里,我便好奇的走过去一看,她居然和我张得一模一样,木良,你说,这可是老天看我们那样辛苦来帮我们的。”
秦木良爱惜地抱着陈依渲,下颚抵住她的柔发,满脸温柔的说道:“那可不是,刚才那个女人昏了,我以为是你,真想拼了命吧你抢到我怀里。”
依渲的脸“噔”地一下就红了起来,离开他的怀抱,转过身去:“木良,你真好意思?”
秦木良双手扶住她的肩,把她转过来,微笑着看着她:“我对我的妻子说这样的话,难道不是应该的么?”
陈依渲眼圈有些湿润,看着秦木良道:“木良,那女子可算是帮了我们。不过,我们还得演一场戏,才算是可以长久。”
秦木良向来是聪明之人,他明白她的意思。点了点头,
丞相府中,悠悠躺在床上,嘴上一直喃喃着,听不清说了些什么?一名中年妇女坐在床边用帕子擦拭着眼睛:“你说这孩子怎么伤成这样?如果他非得和那个什么秦木良在一起,就和娘说就好了,何苦如此呢?”田心伶在旁安慰道:“娘,别这样了,大夫都说她好好的休息就可以了,很快便康复了。来,我扶您回去回房休息吧!”原理啊那妇人是陈依渲的娘亲,陈丞相的夫人。
陈夫人由着田心伶把她扶回了房间,这几日陈依渲的事也她累了不少的心、两个人刚刚走出了依渲的房间,陈凌华两兄弟便回来了,来到依渲的房门口:“娘,依渲怎么样了?”田心伶看见陈夫人心中伤感不已,怕是难以把话说完整,抢说道:“放心吧!大夫来看过了,只是头上伤了一点,已经敷了药,过几日便好了。凌华,我先扶娘回房间休。”

陈凌华点了点头,,再看一眼房中的依渲,不由得叹了口气。陈凌志拍了拍他的肩头:“大哥,这秦木良。。。。。。”听到这个名字,凌华的严重闪过一丝凌冽的光:“这个人,确实是一表人才,可以作为一个对手。”转身对凌志道:“这几日可以派人守住依渲的房间,那秦木良的性子,不会轻易放手。”
“恩,大哥,知道了。”陈凌志嗲了点头,眼神变得柔和了起来,她这个妹妹,从小便与他较好。性子是何其的刚烈,只怕真不能如她所愿,保不定还要出什么乱子。
是夜,依渲的丫头守在床前。秦木良翻墙一跃,来到依渲闺阁的房顶上,四周并无家丁守夜,他微微一笑,心知这是陈凌华的布局,但也得假装中计,心下暗暗有了计较。抛了一颗石子于院中,果然下面有几处人影晃动,丫头闻声出去,他跳窗而进,使劲的摇晃着悠悠,“咳。。。。。。”悠悠被摇晃得痛了,便发出了声响。秦木良抱起悠悠,越窗而出,却看见陈丞相与陈凌华、陈凌志父子三人带着家丁站在窗外。
陈丞相似乎很恼怒,他本是有门有户之家,书香门第,岂容这种违背道德之事发生在丞相府,“放下依渲,她不得和你走。”
秦木良看着丞相,在看看他身后的那些人,轻蔑的一笑:“不可能,你们为什么阻挠我和依渲,仅仅是因为我没有官职在身?”
陈凌志摇摇头:“木良兄,我对你说过。倘若你真的爱依渲就去考功名,到时候,我妹妹必定风风光光地嫁给你。难道在你眼中,依渲不值得你为了他考取功名?”
秦木良一笑:“我的苦衷你们不会明白,也不能明白,一句话,今日依渲必定得跟我走。”
陈凌华上前一步,哼一声:“你休想。”凌华把剑出鞘,直直得对着秦木良。秦木良放下陈依渲,一只手把他搂在怀里,让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肩上,陈丞相看后不由得大怒:“放肆,这男女授受不亲,你竟敢这样?来人。”
秋夜特别的寒冷,悠悠衣裳单薄,一丝丝寒风掠过,吹醒了悠悠,冻得她有些发抖,她的手瞬即冰凉了起来,只是感觉一只臂膀绕在自己的手臂上,方觉得温暖了一些,睁开眼睛,却看见陈凌华和陈凌志,还有一名颚下游长须的大约五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见他与两兄弟涨得六分相似,大约可猜得出是两兄弟的父亲。
秦木良见悠悠醒了,故意把手放在她的腰际,笑着对她轻声在她耳边道:“依渲,你可算是醒了。”陈丞相见此早已恼怒不已,正待发作,只听“啪”的一声,一个五指红印便印在了他的左脸上。
悠悠涨红了脸,退开他一仗之外:“你是谁?怎么可以这样?”秦木良心中早已知晓,但又得露出忧伤的眼神:“依渲,你怎么了?”
陈家父子三人更是目瞪口呆,陈凌华则和陈凌志面面相觑,陈丞相市了一个眼色让丫头扶着悠悠,悠悠看着这个地方,这么多人:“你们是谁?我在哪里?”
陈丞相的眼中出现了一丝爱怜的神色:“依渲,怎么病得这样?我是爹啊!看看,这府中的一草一木。”悠悠看着陈丞相,是那样的熟悉,那眉眼之间,真的和悠悠的父亲有七分的相似。走到陈丞相面前,直掉眼泪,在这陌生的环境,有一个似曾相识的人,对于被病痛缠绕这样久的人来说,是多么大的暖流啊!
悠悠抱着陈丞相:“爸,我好想你啊!你不知道你和母亲不在我身边。我一个人是多么的痛苦啊!”陈丞相心下一动,适才的怒气已经全部消逝,叹了气,对于这个三女儿,真的是没有办法,那样倔强的性子,真是和自己一模一样呢!拍了拍悠悠的背:“好了,让芸儿先送你回房休息,其他的事,爹爹来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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