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穿越遇武松,有理说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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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我想我是病了。”刁小川在椅子上坐的象根茄子,从采摘下来已经放了好几个月的那种。
医生:“什么病?”
“你们这不是医院吗?我哪知道我得的什么病?”
医生抬起头,推了推眼镜,看看刁小川。说道:“要不你去做下详细的体检,看看是哪出了问题,挂号出门左转,大厅第5个窗口,先把钱付一下。”
“不用吧,我又不是硬件出了问题。”
“那哪个软件出问题了?出门左转,见大厅出门,门口乘5路车,坐2站有个电子市场。”
“……”
“大夫你可真幽默。”
“没事的话请从外面把门带上,现在上班时间拒绝私人聊天,你看,我也很忙的,下一位。”
刁小川连忙跳了起来。
“大夫我真的有病。”
“我也没说你没病啊,不是让你去检查了嘛。”
“我不是那意思,我就是最近老做梦。”
看着刁小川真挚的眼神医生缓缓问道:“多久一次?”
“差不多每天吧。”
医生想了想,立刻俯下身子,翻箱倒柜起来。半天从柜子里找出一件似长方形的东西,那医生眯起眼睛,吹了吹上面沉积了不知道多少个侏罗纪的灰,胡乱抹了几下“啪”的丢在桌上——《周公解梦》
刁小川:“……”
“大夫,这个我用了,不过没用。”
“哦?”医生脸上露出了决定严肃对待的表情。
“那你说说你都梦见了什么?”
“潘金莲,西门庆。”
医生恍然大悟,眼睛炯炯有神,盯着刁小川心里之发毛,咳嗽两声压低嗓子用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道:“出了医院的大门,过马路,右手边第三个巷子,进去一百米右转,有个那啥啥大药房。。。”
“大夫,我这还没诊断出来怎么回事,哪知道用什么药啊?”
医生哪管刁小川的苦瓜脸,眼睛一瞪,说道:“我是医生还是你是医生,听我把话说完!”
刁小川苦笑两下,摇了摇头。
“那个啥啥大药房是卖夫妻保健品,你先别进去,那得东西比较黑,有需要我再给你推荐别的地方,在门口转悠个三五分钟,记得眼睛要多四处张望,到时候会有人上来问你有好看的碟片要不要,记住千万别买,都是骗冤大头的,你得给他说你只买老六的货,他自然就会领你去了,剩下的就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傻子都知道怎么做的了,听明白了?”
刁小川:“……”
“大夫,我想你是误解我的意思了,我这么正直的人。。。”
“小伙子,别不好意思了,谁都有过冲动的时候,你正直不代表你不年轻啊。”
你正直不代表你不年轻啊,看着医生和蔼可亲,平易近人的脸,刁小川剩下的只有了敬仰之情。
“可是大夫,我这个,这个说是做梦,可又感觉很真实,这又是什么情况?”
医生眼镜片掠过两道寒光,缓缓说道:“我觉得你该去看心理医生,跑我这里捣什么乱!”
刁小川看医生面色不善,心中有些不安,不得不和盘托出:“我昨天梦到被武大郎敲了两扁担,可脑袋上真的肿了两个包,这个这个怎么解释啊。”
那医生失声道:“什么?竟然有这种事!”刁小川见医生如此紧张,不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颤抖着声音问道:“那还有救吗?”
医生半晌不言,苦苦冥想了好一会,奋笔在纸上刷刷写了起来,不多时,拿起写了的信札,递与刁小川,异常严肃道:“你先去把钱和押金交一下,我马上为你安排专家会诊,哦会诊不必,直接安排手术好了。”
“手……手术?什么手术?”
医生用惋惜的眼光打量着刁小川,以无比沉痛的声音说道:“脑部切除。”
…………
三月的天让人躁动的像戈壁滩上的胡杨树——挺拔挺拔的,刁小川打了个激灵,仔细抖抖干净,顺手拉好了裤子。触手处,感觉手感极其不对,睁开朦胧的充满睡意的双眼四下一打量,立刻吓醒了。我靠,又穿越了?
答案是肯定的,周围的环境很幽雅也很古典,一切物件也只应该在不知道多少年前出现过。
罢了罢了,刁小川咬了咬牙,既来之,则安之,只盼这次能托生在个好人家,倒也不枉费了自己最近花在街头卜卦老头不下三位数的钱财了。
刁小川回过神来,竟似认识路般穿厅过堂来到了一个门前,仔细看时候,原来是家酒楼,古色古香,却有那么几分味道。刁小川正自犹豫是不是该推开眼前这道门时,那门却吱地自己打开了,露出一张年轻女子的脸,见到刁小川,那张脸绽开无比灿烂的笑容,虽然比不得潘金莲那妖媚的风姿,也还有几分姿色,正当刁小川心中给了75分的时候,那女子拉住刁小川,笑道:“大官人这一去倒是些许时候,都叫奴家心儿都等焦了。”
啥,啥?又是大官人?刁小川没来由的一阵心慌,早被那女子拉入了房中,房间装修的甚是华丽,与刁小川从前见识过的包厢倒是十分相像,房中摆了一桌酒席,正有一三十多岁的男子搂一女子,坐在一边,那男子伏在女子耳边,也不知道说了什么,惹得那女子一阵花枝乱颤,掩袖笑得无比风骚。原来在喝花酒啊。

刁小川正要将时间,地点,人物诸多关键要素问个清楚时,那个男子见了刁小川,撒开那女子,摇摇晃晃站起来,一把抓住了刁小川。
“大官人好不厚道,说是去方便,怎么这些时候才来,害得巧儿姑娘等得心慌,该罚该罚。”不由刁小川多说,将他按坐下来,将刁小川拉入房中的巧儿,也是赶紧斟满了一杯酒,一边还幽怨说道:“大官人这等风流人物,指不定方才又是瞧见了哪家姑娘小姐了吧,奴家这等庸脂俗粉怎留得住大官人的心呢。”
正所谓水来土掩,兵来将挡,酒到嘴边,不能不干,刁小川倒也是豁达人物,见得巧儿将酒奉上,就势在那白嫩手上捏了一把,嘿嘿笑道:“好巧儿,本官人得罪了,这便向你陪个不是,不过嘛,这酒我若是全喝了倒也少了些气氛。”说着安坐下来,将巧儿揽在怀中,酒杯送到了那樱桃小口旁边,那巧儿却欲拒还还,待到被刁小川搂实在了,又将丰润身子在他怀中左右蹭了几蹭,早将刁小川弄得暗自**。
那男子旁边笑得十分猥琐:“正当如此,这个酒便要如此吃得。”
那巧儿饮了半杯,却将剩下半杯又推与了刁小川,刁小川吃吃笑着,满脸三月春光,将残酒嘬入了口中:“香,香啊”
那巧儿面色微红,竟似不胜那半杯酒的力量一般,脸色红润,给刁小川抛了个媚眼,说道:“不知大官人夸的是这酒,还是奴家呢?”
刁小川早已软了半边骨头,感觉四肢百骸仿佛待下锅的兰州拉面一般,怪笑道:“酒自然是香,至于巧儿香不香,本官人尝了便知。”
巧儿故意又在刁小川怀中蹭了几蹭,微微张开樱唇,不似勾引胜似勾引,刁小川搭眼望去,方才那男子早与其身边女子乱做一团,虽未大行其事,却也玩得罗裳凌乱,青髻散坠,真是不亦HIGH乎。
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刁小川报着不能让别人瞧扁了的心思(四人八目,似乎各忙各得,没有闲人在看热闹吧?),看看那怀中的巧儿,胸中火起,张口向那樱唇啃去,好不残忍。
正是隔墙有眼,刁小川眼看得手,脑中突然闪过不祥之感。
只听“咣当”一声,包厢两扇门“日”的擦着刁小川的脑门飞了过去,这包厢本就是临街的阁子,那两扇门就这样撞开当街的窗口,掉了下去,只听下面发出“扑”的砸到人脑袋的声音接着“哎哟”一嗓子,便有人吼道:“天降俩门,异象异象,不妙,近日定有妖孽现世,这位大嫂,看您红光满面,想必儿孙满堂,不如为子嗣问个前程如何?什么?您还待嫁闺中?得罪得罪。哎,那位姑娘,对,就是你,看小姐面带桃花,不如问个姻缘如何?什么?上月夫家刚亡,不妨不妨,俗话说一孝抵得三分俏,圣人云寡妇门前是非多,夫人有得先天之利,最近更是行得桃花运,求一求更能一运再运,哎哟,怎么打人。。。”
这边再说刁小川被飞过去的两扇门吓得不轻,弹簧一般蹦了起来,叫道:“靠,暗器!何方鼠辈竟敢暗算大爷!?”
包厢门前早已抢过一人,扬手一挥,一团白花花红的煞是好看的物件迎面扑来。刁小川连忙偏头躲避过,那物冲劲甚大,落在桌上,撞飞了满桌的碗盏,顿时屋中“噼哩啪啦”响成一片。
刁小川再次躲过暗算,不由为自己本领所折服,回过神来,觉得暗算自己之人实在太过可恨,抄手操起一个盘子,欲顺手在桌边磕碎,显示一下亡命之徒的本色,威吓一下两次暗算自己的鼠辈。本意虽好,但却未能如愿,这一伸手恰恰抄在了一盆东坡肉中,深切感受到了店家的优质服务——菜绝对是热的,酒绝对是香的。
刁小川很没面子的将手插在背后大蹭特蹭,其中的乐趣只有他自己才能明白。转念正想如何挽回这丢人的颜面,也好不堕自身这尚且不知的大官人的名头,不想方才一同饮酒的一男一女竟然发出了三声尖叫,齐齐昏倒在了地上,哦,还有那个巧儿。
方才暗算之徒,大喝一声,犹如虎啸山林,猛地吼出一句话来,其威势让刁小川愣神足以好几个**的功夫,半天才明白了那一嗓子的意思。
“西门狗贼,你家武松爷爷在此,快快还我哥哥命来!”
靠,武松!?是了,这场景不过怎么越看越向斗杀西门庆啊,方才那白花花煞是好看的物件莫非?刁小川一阵巨寒,真浪费啊,怎么就不是下半身呢,潘金莲倒模的玩具应该很受欢迎吧。
固然想了这么多念头,但武松当前,刁小川悲戗的吼了一声:老子。。。老子恨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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