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主席说——改造我们的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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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清秋,看看我这件衣服怎么样?好看不?”奉炜对着铜镜骚首弄姿,只差没扑到镜子里面。
“你那是什么怪模怪样的衣服啊。”白清秋看着那一堆,黑漆漆笔挺的紧身中山装,“你确定你要穿这个‘奇装异服’去演讲?”虽然奉炜只是个没发育的14岁假男人,但是这么紧身的衣服,这个朝代的人哪会穿啊?原来衣服这样剪裁,是可以看出曲线的。白清秋有些呆呆然,看着奉炜对着铜镜,系一种叫做“领带”的布条。
“不行吗?果然不行吗?”对着镜子做了鬼脸,“我还多期待可以穿中山装去巡回演讲嗦。”帅气的扣上礼帽,作了一个麦克.杰克逊的标准动作,boom。多帅气。
白清秋不自然的甩甩头,我一定神经错乱了,居然会觉得那个垃圾女很帅。摇摇头走出去。
“不行,我一定要带动这个朝代的时尚风潮。GO,中山装!”奉炜坚定的对着铜镜下决心。
按照奉炜同学华丽的追求,华丽丽滴10里长街两旁插满了鲜花,身着中山装的小奉校长,头带礼帽,脚着超高厚底皮鞋,米错,小奉炜按照现代式样设计了,俗称“矮子乐”增高皮鞋,起码增高了7公分,赫赫,这下跟安平平一样高啦。
莫法啊,偶就是14岁的矮子,先天营养不良,放到现代也就刚刚150CM,这样的身高怎么能有气势?SO穿着这双特制的鞋子,进行我豪华盛夏第二弹——巡回演讲。
路边的MM面带桃花,眼若含秋的盯着走在最前面的奉炜校长。
咦!微笑,放电。
“哇,刚刚奉炜校长看我呢!!”MM立刻转过去,对旁边的MM说。
“哇塞,他是在看我。”另一个搅着手中的手绢,妖娆的说。
“校长~~~~。你的衣服好帅哦!”
“校长~~~~~~~~~~。我们爱你。”MM激动得挥舞手中的手绢。
“我也爱你们!。”
“哇,受不了,我们晕了~~~。”晕了,晕了,MM晕了。
奉炜明星开演唱会般的对着路边MM挥手,MM多米罗骨牌一个接一个的倒下。
“看到没有?”奉炜得意的对身后的学生翘起鼻子,“这就叫偶像。呵呵。”
“校长,我们不要去‘学术交流’我们才学了没多久啊。”安平平担心的说。
“放心,你们都是我(调教)滴,我们用的课本可都是精华本,你们学一个月相当别人学半年的,没问题的,到时候他们有什么要提问的,你们就只管回答好了。”手背在身后摇头晃脑。
到了村口,奉炜见到自己的结拜大哥毛豆豆,“小弟,你们去巡回演讲,我就回老巢拉,过阵子再回来看你。”
“恩大哥,”奉炜眼眶包着泪花,硬是不滚下,你走了就只有一个莴笋了,呜呜~~“路上小心。”
“小弟,我教你的如意空空,你要勤加练习,还有轻功练好了保命是没问题的。”
“大哥~~。”奉炜扑进毛豆豆怀里。
一时动情的毛豆豆见状,也眼含泪水:“小弟~~~~~~。”
“大哥,你回来的时候多带点宝贝啊!宝贝儿~~~~。”奉炜特别强调宝物几个字,生怕毛豆豆一激动就忘记了。
啊?哎~~毛豆豆点点头,沉痛的转过身:“小弟,不用送我了,我们书院‘招聘大会’上再见。”毛豆豆一纵身飞出几丈远。
华丽巡回演讲第一站——隆仓县南山书院
等我们到达南山书院,书院已经里三层外三层的围满了看客,连乡绅富甲也纷纷前来,聆听这古代第一场巡回演讲。
“奉校长,幸会幸会。”一位和我老爹差不多年纪的教书先生,拄着拐杖,从书院里站站微微的跑出来,哎哟,心疼他的小老腿啊。
奉炜双手作揖:“哪里哪里,陈夫子有礼了。”
“哪里哪里,能请到古今第一奇夫子——奉夫子给我们书院演讲,实乃我们之幸。奉夫子请。”陈夫子作请,邀请奉炜上台演讲。
“孩儿们,你们各自活动吧,校长我要准备演讲啦。”
常进激动的跑进南山书院,和他们进行学术交流,“有礼,在下常进,为有间书院班长。敢问兄台姓名?”
“哼,还是看看你们所谓的校长有何本事再说吧。”那人似乎不想搭理,高傲的转过头。
微笑,常进绝对是微笑:“没关系,那在下,先出一个对子,等校长演讲完毕,我们再来讨论讨论。阎刚,我念你来写。”
“好!”阎刚纵身飞过,抓起八尺宣纸,往墙头一抛,脚撩起毛笔沾满墨汁,飞身开始书写——“二猿断木南山中,小猴子也敢对锯。”
嘿嘿,这么快就知道立下马威啦。奉炜好笑的看着孩儿们的举动。
咳咳,奉炜示意观众安静:“今天,我想给大家谈一谈,我任教以来的经验,希望对各位夫子有所参考。”
鼓掌,鼓掌,不是很热烈,估计都抱着观望的态度,米有关系。
“好啦,今天这个演讲,是一位叫**的伟人讲述的故事——改造我们的学习。”
“主人。”一个黑衣男子恭敬的对旁边的锦衣公子。
锦衣公子摇摇扇子,盯着奉炜的颈子,眼色忽然一暗,嘴角扬起一丝玩味儿:“有点意思,看看。”黑衣男子谨慎的探看周围,小心的站在锦衣公子的身后。
奉炜摘下礼帽,沉静如水,拿出当年在中文系演讲的气势,宠辱不惊开始演讲:“我主张将我们全国的学习方法和学习制度改造一下。其理由如此……。”顿了顿,下面已掀起渲染大波,一拍惊堂木继续,“我们国度建立王朝已经百余年,如果我们回想一下,我们国度在建立之初,就为我们创造了科举制度,选拔全国各地的优秀人才,也的的确确为我们国家选拔了一批又一批人才。”陈夫子捋捋胡子,点点头。
“科举制度沿袭百年以来,我们按照固定的体系教学,我们的莘莘学子10年寒窗,只为了一朝高中耀门楣。我只能说,这种教学方式还出在幼年时期……。”目光狡黠望着台下观众,只见陈夫子胡子一抖一抖,怕是有些生气。
“这篇报告是要我们对《整顿学习作风》,《反对学习八股》,是**关于整风运动的基本著作。在这些文章里,**主席进一步的从思想问题上总结了过去中国关于整风运动的分歧,分析了广泛存在的学习弊病——教学模式单一,教材课本不统一,教学教条化,以及学生接受能力的问题。最重要的是,选拔制度的单一。”

锦衣公子摇着纸扇思索,抬头看着身着异服的奉炜。这个小小的夫子,年龄应该不大,可能就10来岁的模样,清瘦的脸颊,有些营养不良,但是那一双眼睛,是他看过最诡异的眼睛。狡黠,机智,沉静,乌木般的朦子似有一潭清水,看着那一双眼睛,莫名有种沉静的感觉。仿佛一切的纷争在这里都可以烟消云散。
奉炜微微一笑:“我们的认识是何等肤浅,何等贫乏,则现在我们对于这些的认识是深刻得多,丰富地多了。数百年以来,其优秀人物与之奋斗,前仆后继,摸索治国方案,是可歌可泣的。但直到今天我们才冷静下来回首,我们为之奋斗的一切。……。”
不可思议的,这个个子小小的人儿有一种奇异的打动人心的力量。从他小小的身体里还能发掘出什么令人惊讶的东西呢?“主人,请看。”黑衣男子递上一张‘招聘广告’。
锦衣公子饶有趣味的盯着广告,再看看讲台上的人,呵呵,看来此行不虚此行。
“今天我们庆幸我们能身在这个国家,我们能有幸参加科举。然而这个过程是艰巨的,我们或许尽力全力,也达不到我们终身奋斗的目标……。”陈夫子有些湿润的看着奉炜,心里一阵震撼。
“但是,我们每个人可以通过自身努力,改变自己。或成为这伟大事业中的一颗渺小铺路石。说道这里,我们想必要总结方法了。就研究现状而言。像我们这样一个大的教育体系,虽然对于国内的教育现状的研究有了某些成绩。我们的某些书院可以培养出优秀的学生,但是那些仅仅是凤毛麟角,我们的教学成绩远远达不到国家对我们的期望。我们的资料是有限的,我们的知识没有成为系统。我们常常满足于一丁点的成绩,就夸夸其谈,满足于一知半解,这种极坏的作风只会导致我们的失败,导致我们永远的落后。”
“什么?他在说些什么?我们落后,我们骄傲自满……?”有些学生不服气,开始吵闹起来,“你又有多大本事?听说你出了一道题,还没有人能后解出来,你现在就解给我们看看啊。”
“安静安静。”奉炜用一个奇异的手势制止了台下的喧闹。“好,既然大家现在对我说的话有疑问,那我们不妨来讨论一个题外话,想必各位都是饱读诗书,那么你们对于所读的《为学》作何解?”
一个学生站起来,朗朗上口:“天下事有难易乎?为之,则难者亦易矣;不为,则易者亦难矣。人之为学有难易乎?学之,则难者亦易矣;不学,则易者亦难矣。”
“很好,很好。”奉炜点点头,“难于易在乎于心,那么只要自己努力,就一定可以成功吗?那么谁来回答一下‘进士科-策论’的考纲范围?你们谁可以说出?”这点奉炜相当有自信,这可是没有人研究过的,除了自己。
恩?所有人不解的看着奉炜,‘进士科-策论’的考纲范围,从来没有任何人说过考纲范围是什么啊?
轻轻上扬嘴角,“去年‘进士科-策论’的考纲范围是,读者千言试一帖,帖三言;讲者二千言问大义一条。”又云:“凡算学,录大义本条为问答,明数造术,详明术理,然后为通。试《九章》三条,《海岛》、《孙子》、《五曹》、《张丘建》、《夏侯阳》、《周髀》、《五经算》,各一条,十通六。《记遗》、《三等数》,帖读十得九,为第。试《缀术》、《缉古》录大义为问答者,明数造术,详明术理,无注者合数造术,不失义理,然后为通。《缀术》七条,《缉古》三条,十通六。《记遗》、《三等数》,帖读十得九,为第。可知所谓“读”就是“读帖”或“帖读”,其考试方式是在指定的文章中空出(或帖上)若干帖(一般为三字一帖)……。”(注)
“等等等等,奉炜校长你说太快了,可不可以慢一点。”
台后的白清秋当然明白,她为什么能够说得这么详细,这是她花了整整一个星期,利用晚上休息时间,翻阅了书院全部的古籍书典,才归纳出来的。书院的每一名学生都有一份去年‘进士科’的试题和一份参考答案。
昏黄油灯下,不停翻阅典籍的背影,困了也要强大起精神的搞怪校长。每天早晨还要陪大家一起锻炼,有必要吗?为了不相干的人,白清秋简直难以理解。
“大家还有疑问吗?如果不相信,可以参考一下试卷,再来回答我的提问,下面我们继续我的演讲。”
下面的人早已没有了心思,“喂,你去年参加过进士,她说的对吗?”指指台上的奉炜。
那人沉静的思索了片刻,“恩。如果按照她说的范围,不会低于三甲。”
“什么?那不是……。”
“恩。”那人眯起了眼睛,仔细的打量起台上演讲的奉炜,如此一个不起眼的夫子,竟然可以归纳出进士科的考试范围,果然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摇摇头。
“所以我们不能满足于眼前的安逸,对于学习,我们更应该追求更高明的方法,而更应该将这些方法公诸于众,造福所有人。”继续演讲,经过刚才的一段小插曲后,所有人不敢大声喧哗,开始仔细的聆听奉炜的每一个字,思索每一句话的深意。有点头的,有摇头的,有苦涩的笑笑的,更多的是一种隐隐爆发的火焰,一种渴望上考场,再决胜负的不甘。
机不可失,奉炜立刻跳到桌上:“你们想不想改变这一切?”
“想!”众人齐声回答。
“你们想不想自己将来成为顶天立地的人?”
“想!”
“好,改变与否,”放轻声音,“在于你自己——选择。”
“我们想改变!我们要改变,我们想改变!我们要改变,我们想改变!我们要改变……”
“我们想改变!我们要改变……”台下一片沸腾,所有人感到胸中有一把无法名状的火焰在燃烧。
“奉炜?查查。”锦衣公子对黑衣人下令。
“是!”一个黑色的闪电,消失在人群中,正好落入角落的白清秋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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