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初遇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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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沙羽第一次看到花花,是被那变态老头弄去抓那只黑狐,一大群人围了两天两夜,才终于在它的老巢旁边困住了它,眼看自己离它最近,马上手到擒来,黑狐惊恐的望着他,无处可逃。这时,一个少女从天而降,黑狐只来得及吱的一声尖叫,就被她压成了一张黑皮,没错,黑狐皮。
那一刻,他竟然没有马上想到自己的目的落空。老头说,只要抓到黑狐,不管那畜生是死是活,抓到的人就是他的接班人,眼睁睁的看着唾手可得的猎物在面前就这样被别人生生夺取,他竟然只注意到了那个抢夺的人是多么的特别,她掉下来,迷糊了瞬间,眼神朦胧,然后便看到了他,没有任何的敌意或者骄傲,只是从她的嘴角绽放出一丝微笑,说:“哇,你好帅喔!”便不声不响的继续躺在那张“黑皮”上面晕倒了,或者可以说是睡着了。他却摸摸脸上的狰狞面具,心中升起一阵异样的感觉。
后来,她经常很惋惜,很懊恼,因为她是个很喜欢小动物的人,见不得动物被伤害,尤其是毛茸茸的看起来可爱的小家伙们,而那只可怜的黑狐就这样因为她而丧命,虽然大家都告诉她,即使不是她,其他人也会杀掉它,即使其他人活捉了它,带回来老头也要毫不客气的拿它开刀,她还是很内疚是自己压死了它,让它死的哪么惨。
于是她隆重的为它举行了葬礼,墓碑上写“小黑,愿你来世投做白身,与脚臭彻底拜拜”。
众人疑惑不解,她嗤之以鼻,只说,不懂的,走夜路的时候当心别乱踩到小动物。
由于众目睽睽之下,是她压死了黑狐,于是,她被老头带进了只有老头才有资格进的密室。
七天七夜的守候,她终于出来了,带着放出笼小鸟般的欢欣。他与其他护法以及长老们望眼欲穿,也没看到老头出来,问询,她答曰:“死啦!”全场寂静。不过,却没有人怀疑,就算怀疑,也没人能进去密室。终于,有人颤声问道:“可有遗言?”
她答:“老头说不能说!”众人见她如此不恭敬,都倒吸一口冷气。不过她又道:“老头说有一句话可以给你们说!”说着,神色一峻,学着老头的语气:“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第十三代门人,门中所有事物从现在开始由你掌管!”
于是,全场马上齐齐跪倒,大呼:“拜见宫主!”
她怔了怔,然后俏皮的一歪头,问道:“什么宫主?”
一长老小心翼翼回答:“从现在开始,您就是我们七杀宫的宫主。”
她摇摆着脑袋:“七杀宫,不好听不好听,叫移花宫好了!”
没人不敢不从,刚才的长老又问:“恕属下大胆,宫主名讳是?”
她眼睛一亮:“当然叫花。。。花。。。”
一干人傻眼,叫“花花”?
却见她接着苦恼的嘟哝,叫花什么呢?我怎么忘记了!众人恍然大悟,原来她竟然忘记了自己的名字。而据说老头之前甚至都没问过她的名字,只叫她“丫头”!但总算有个花字是对的吧,于是大家默认她姓花,谁知就在下午,宫中圣女的一声叫唤,她又改了姓。圣女不用称呼宫主,于是称呼她:“花姑娘!”

顿时,她的表情变得非常怪异,马上便改了姓,跟着老头姓龙,圣女称其“龙姑娘”时,她终于眉开眼笑。于是,杀气腾腾的七杀宫,改了个浪漫的名字,叫移花宫,宫主人名:龙花花。而花花其人,还尤其爱唱一句歌:“花花公子,情人多多多!”翻来翻去,仅此一句。
如果说跟着以前的龙老头出门,犯了错要当心老头变态,但是最多对他们是**上的折磨,表误会,仅仅有事无事过过招,或者玩玩甩鞭之类的皮肉之苦,而跟着花花出门,那简直是精神和**双重摧残,左护法一次陪着新任宫主花花出门大采购的时候,无意说了句贬低女性的话,花花皮笑肉不笑的就带着左护法去了青楼。
就在左护法受宠若惊的时候,当着全青楼的大爷公子哥儿以及莺莺燕燕们,花花开始撒泼:“好你个死鬼,天天跑出去风流快活拈花惹草,怪不得那里越磨越细,越磨越细,越磨越细,越磨越细,越磨越细。。。”那回音整整响了至少不下三十遍,数百道玩味猜测的尖锐目光要把左护法的下身看成刺猬,甚至有几个袒胸露乳的女子妄图扯下他的裤子验明是不是真如他“夫人”所说那么细。
左护法几乎是一路仓皇逃出来,一路上还被花花暗中下黑手,暗器与内力齐飞,左护法最后逃离的时候几乎衣不遮体。从此见到花花总是不由自主的说话慢一拍,生怕哪一句又惹上无妄之灾。
移花宫上上下下都对这个宫主甚为忌惮,除了他。那天,花花看着他的脸,他的脸上万年不变的带着一个银质的狰狞面具,除了前任宫主和圣女,移花宫的人没有人看过他真实面孔,而想看到面孔的人不乏少数,尤其是那些女性门人,但是,作为移花宫首座护法,他的手段可不是一般的,虽然很多人都想要掀开他的面具,但无数计谋只落得得罪他的下场,脸没看到,最后还往往被他随便找个事端重重惩罚。好奇害死猫,夙沙羽从心里里面厌恶这些浅薄的俗人。当花花用要算计人的专用柔软的嗓音嗲嗲的叫:“阿羽!”的时候,夙沙羽心底冷笑,女人都是这个样子,肤浅。
果然,花花盯着的面具半响,突然很同情的说:“老戴着面具很不方便吧?”
夙沙羽心中不耐,想要看直说好了,这些人,总是这样拐弯抹角。
花花接下来的话却让他大跌眼镜,她很认真的问:“我说,你是不是很懒,每天都不想洗脸,又觉得别人看到影响你这个护法的威信。所以戴个面具挡起来?”
夙沙羽想吐血,这个女人的脑袋异于常人。
花花自己想想又不对:“不对哦,我看你每天也没什么眼屎,应该还是洗了脸的,那戴面具是为了什么呢?”她自顾自的猜了起来,夙沙羽沉默,还是沉默。
琢磨了半响,她突然茅塞顿开的样子,露出很同情的样子看着夙沙羽:“阿羽,我知道你为什么要戴面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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