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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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是人类生活中一种具有头等重要意义的生物法则,它是人类社会中不可缺少的起调作用的东西——
伯恩哈迪——
梦,一个似乎很懵懂的梦……
云朵不自觉的翻个身,头昏昏沉沉的。
她做梦了。梦中的她好像变成了一位如眷,居然还赤身,和文敛征窝在一起!!
喵的,脸红死了,还让不让人活啊……她白云朵什么时候这没纯洁的开始做梦了?真不害臊!而且梦的对象还是那个冷面强悍的皇帝,颤抖!
好不容易发回,做个梦,怎么男主角就不能是那种温柔的男子呢?类似文敛渊那样的?
文敛渊?!是谁?怎么觉得这个人好熟悉?……睡梦中的她急切的想啊想……
突然……
不对!她现在可是在皇帝的寝宫东西啊?
混混厄厄的她“忽的”意识到了这个问题,急切的想要睁开眼睛,眼皮却是粘的紧紧的,用力,用力,终于,撑开了……
她坐起来,惊讶的发现,她怎么是躺在上的?!
在低头看看,身上,身上,居然还有被子?!这不是梦?!她柠爪抓了自己一把,疼!不是梦!
她整个人——蒙了!
她明明是藏在底的啊!
谁来过了?!难道……难道……被发现了?!!
云朵被这突如其来的认知吓倒了,她浑身似乎要被瞬间冒出的冷汗浸透。
她没来得及多想,噌的窜下。
惊魂未定的她,根本没有发现,龙上,御枕下,一块似乎是墨黑的玉佩的一角露了出来,隐在了枕头投下的阴影里,静静的,似乎是在暗自神伤……
她巧移四足,四处扫视。
来时的窗户居然还是敞开的,她扒着窗沿向外瞅了瞅,情况不妙啊,外面似乎多了几个护卫,刚刚的一探头,似乎惊动了某个,他视线一扫,云朵赶紧缩回了头,拿爪子拍着狂跳不已的小心脏,半趴在窗下想办法。静下心来,细细琢磨。
怎像觉得自己哪里有点不对呢?!
伤口!
云朵立马低头查看伤口。咦?奇怪啊奇怪!又是消失不见了。这次居然和上次一样!那次是早上一觉醒来却来发现长长的伤口居然一点疤痕没留,当时的她也是一阵诧异,甚至还一度怀疑昨的自己是否真的曾经受过伤,不过一向大大咧咧的她很快就把这事抛在脑后了。没想到……这次又是如此?难道和她的体质有什么联系?难道与她要**也会有关?
喵的,早知道就逮住老和尚问个彻底了!虽然她心里也是没底,到底那个老和尚究竟知道多少呢?
甩甩头,不去想了,一想起老和尚来就浑身脑袋疼,满肚子冒酸水。还是顾眼前吧。
怎么出去?
“唉,李哥,王哥,兄弟我顶不住了,去下茅厕。”
“今晚是怎么了,好几个兄弟巡逻的时候顶不住去茅厕了,今晚的饭菜没事啊……快去,快去吧。早去早会,宫里头千万别乱跑。”
“知道知道。又不是新来的。”
紧接着一阵小跑的声音。
云朵侧耳听着,一字不拉。
好机会!那么,她就趁着,凭借身手和运气吧……
果然,老天还是没有抛弃黑豹白云朵的。
她轻手轻脚的,成功的躲过了窗外的护卫,完出逃。
安抚着狂跳的心脏,她终于七扭八拐的来到了和欧易寒汇合的地方,发现那小子已经等在那里了,一脸掩饰不住的心急与焦虑。两方胜利会师后,一人一兽相视苦笑,看来没成!不过,阑急详谈,云朵就被欧易寒用轻功带到半空,然后用力扔上了城墙,然后她又拽着来时的那条绳子,滑了下去。
如此探,惨淡收场。
几个时辰后,文敛征回到了寝殿门口。
“参见圣上,圣上一定累坏了,要不要进些宵?”陈行很是尽责。
文敛征淡然的脸上炕出什么表情。
“可有什么事情?”
“会圣上,一切如常。”虽然陈行很是不明白到底皇上今晚为何如此关注寝宫,但是,皇上做的事情自有他的道理。
文敛征轻轻点点头,步入大殿。
他挥手散走伺候自己洗漱更衣的太监宫,有些急切的走向内室。
陈行诧异,如果不是他事先知道皇上今未招侍寝,看到皇上的表现,他还真以为皇上“金屋藏娇”了呢!也许皇上是真的累坏了,迫切的想要休息吧。
陈行刚刚想走出大殿,却听得内室里传来“轰隆”一声巨响!他大惊失!忙快步小跑,掀开厚重的鸾帐,看向了内室。
“皇上息怒啊!”陈行膝下一软,呱叽跪下了。
皇上生气了?!!他如何知道?不过皇上的确是怒极了!因为但从皇上那透着无形压力的背影和那已经变得破烂的龙,他也敢肯定,皇上定然怒气不小!于是求皇上息怒就是此时唯一能说的话了……
随着他的下跪,殿里殿外呼啦啦的跪满了一地。
此时的文敛征,幽深的狭目溢满怒意,双手紧紧的握成了拳。
那刚刚如梦似幻的景象,那温热的体,那人的红唇还犹在眼前,可是,现在呢?
“今守着寝殿的人呢?”

低哑的声音透着无庸置疑的威严,跪在殿内的陈行不自觉的浑身一颤。
一会功夫,当守在寝宫外的侍卫便齐齐跪在了殿外。
文敛征没有出殿,甚至站着没有动。
半响,“都关起来吧。”
话音一落,那十几人就被压走去迎接未知的命运了,虽然,他们根本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片刻沉寂,众人屏息,冷汗直冒。伴君如办虎,天威难测!谁也不知道,下一个倒霉的会是谁!
“差人去知会英夫人一声,准备一下,朕今去她那里歇息。”文敛征背对着陈行挥了挥手。
陈行领旨后,有些战战兢兢的退下了。
文敛征看向了那张,那张被他一掌击垮了龙,眉头缩的紧紧的。
今的御林军丝毫异样的动静都没有,而他,对于自己的御林军一直以来也是极为满意的!那么,是不是,也许,根本无人进出皇宫??
那么那个人?!
突然,他眼神一敛,迈步上前,俯身,从散乱的被褥枕弯拿出来一个物件……
是那块玉佩,似墨染一般的黑亮的玉佩。自从墨玉逃走后,他便一直将玉佩放在枕下,虽然,他也不甚明了,为何自己会如此对待这样一块玉佩!
他眼神盯着黑玉,静静思索,刚刚的一切莫非只是幻觉?还是,有妖魅作祟?!
文敛征握着玉佩的手掌松了紧,紧了松,终于,将玉佩揣在了怀里,转身出殿了。
第二日,云朵卷曲在自己的洞里不愿意动弹。昨的冲击与惊吓实在是太大,回想一下,单就那一会功夫,她浪费的体力和脑细胞简直是平时的数十倍。松懈下来以后,浓浓的疲倦感就袭来了。
这会子,她可实在不愿意起。反正又不用上学上班的,赖就赖吧。
看着外面的日头一点点高起,听着林中各种各样的鸟们叽叽喳喳讨论着今日的天气和猎虫的战果,感受着微风拂面的惬意,这一刻似乎一切都是那样的平静祥和,仿佛这世界是如此的好。更显得昨的一切都像是一场梦,虚无缥缈。
云朵百无聊赖之际,忽听得洞外不远处似乎是小白的叫声。云朵一个激灵站了起来。莫非是宫里出了什么事情,欧易寒让小白来送信了?
她三步并做两步跑了出去。
和小白见面后,这个小家伙叼来了一封欧易寒的书信,一脸邀功的表情。云朵心里笑着摇摇头,小白这家伙每次送个信都像是完成了什么重大使命一般的,满脸自豪,眼睛放光。不过仔细想想的话,她每次都能如此顺利的传信,也的确是有些能耐。能带着一封有她身体四分之一大小的信,从全是人精的地方跑出来,沿途还不能被有心人捉到,倒也真是难为她。
于是,每次云朵拿到信也会不负小白期望,使劲的舔她一下,看她随即乐呵呵的傻样子,倒也是一种不错的享受。不过,是不是每次送信,她也会从欧易寒那里得到些什处呢?思及此,云朵心中微微一动,咧嘴一笑,撇了小白一眼,这个小,欧易寒肯定要给她好处的。
刚刚开心一会,突然德空老和尚的笑脸不期然的跳进了云朵的脑袋,云朵稍稍一愣,然后眼神有些复杂的看了小白一眼——这个世界,很多事情,也许本就无奈吧?
她甩甩尾巴,展开信,仔细的看着。
看完信,她心中久久不能平静。
信中大意是:原来先皇在世时被贬为庶民,后来新皇登基后为表皇恩赏了他财宝家产的原二皇子文敛徽,不感皇恩,反而在西边的蓝城纠结一些旧部,借着一个所谓的神迹,再加上据说先皇御封的“义豹”也已经投奔与他,于是便称自己才是真龙天子,得天神护佑,于是拥兵自重,起兵谋反。由于百姓的愚昧,叛军一路竟然势不可挡,目前已经攻到了楚城,昨龙颜大怒,于是今日一早,便钦点苏老将军带兵,周将军为副将,为剿灭叛军,出征楚城了。而欧易寒也在随军出征之列!!
云朵心中明了了许多,昨文敛征那样疲惫的声音犹在耳畔,原来为的是这样一件事情?!
那个二皇子,当年云朵只见过一面,只记得似乎是一张长得有些威武的国字脸,他居然起兵谋反了?!要谋反也要文敛渊谋反还说的过去么!哼,果然,皇家的孩子没有一个是省幽灯!
神迹不神迹的也就罢了,大不了就是中国历史书上随处可见的的那种小把戏,什么钓一条大鱼结果鱼腹中有张带字的纸条之类的东西,骗骗愚昧的百姓而已,她这个受过新时代高等教育的人是不会上当的。可是?怎么又冒出来一只所谓的“义豹”?
这个世界果然不缺少有心人!她才出走多久,关于她的消息就已经被人利用了,什么已经投靠了文敛徽!不过,话说回来,那些人倒也真是聪明!想着以前文敛征利用自己堵住众大臣的幽幽之口,而如今他又被人用同样的办法摆了一道,他肯定气坏了吧?!
云朵抬眼,透过树叶的间隙,看着洋洋洒洒的阳光。
半响,她微微叹口气,果然,复的总还是躲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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