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奇怪的常军师(1)求票,收藏..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不好意思了,猪猪竟然把第二十八章当成二十九章发出去了,修改一下,莫怪莫怪!
一路梨花带雨,倒令孙不庸瞅地奇怪,心道这常军师也没见以前这么多愁善感啊!你看今儿这哭的,跟死了男人似的,呃,阿弥陀佛,是跟死了媳妇儿似的
这一众人徐徐回了雁门关,早有陈元成、徐光硕他们在关下接着。陈老将军远远的见东野躺在担架上,一动不动的,呆了一呆,竟是以为东野就如此死了。只见他老泪纵横,一溜小跑地冲到东野‘尸体’前,放声哭道:“老弟呀,是老哥我对不住你啊,一个疏忽,竟而是你英年早逝,老哥我愧对你啊!”
这老小子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抹着,旁边马上孙不庸看得直想笑,正待说话,担架旁边的常谦开口了,“将军,您说什么呢,东野还活的好好的,不过是乏了睡着了,您别吵醒他了。”
“哦?”陈老将军老脸一红,“没死?没死好啊,没死好啊!呵呵!”尴尬一笑,他扭过头却见马上的孙不庸扭过身子两条肩膀不停地抖动,旁边一众人也是憋地脸色发红,一瞪虎目,口中吆喝道:“孙不庸,把救人的情况给我说一遍,我老弟这浑身都是血的肯定伤地不轻,你把人给我救成这样你看老夫怎么收拾你。”
孙不庸哪儿还敢幸灾乐祸?口中急忙喊冤:“将军,您看仔细了,他身上那血八成都是突厥人的,小将到了地方,东野老弟提着一杆银枪杀的正带劲呢,我只不过是打了个下手,将那突厥人马赶跑了而已。再说小将已经看过东野兄弟的伤口了,一刀在背,一刀在臀,皆是轻伤,没动到筋骨。”
“这是不幸中的万幸,万一要是东野老弟缺了胳膊少了腿的你还敢说轻伤?”娘的,让你笑我。陈元成恶狠狠地说道。
官大一级压死人,我跟你讲个什么道理,孙不庸鄙视的偷偷看了陈元成一眼,闭口不吭声了。
旁边常谦不乐意了,你们俩这不是在闲扯淡嘛,还顾不顾人家东野死活了?他(她)开口嗔道:“你们二人别在这婆婆妈妈了,赶紧找人先帮他包扎一下吧!看他白白净净的,若是身上落下两条伤疤他还不心疼死?!”
就是就是,陈元成赶紧招呼着士兵将东野抬到军中郎中那里,看着东野远去了,这才转过身子一脸严肃地对常谦说道:“你说说你,不就是被东野把阵给破了嘛,虽然他方法欠缺了点,可是总归也算是破了你的阵,你这个军师就那么没有肚量,一个人跑到关外去了?人家东野老弟是去向你赔不是呢,却发现你出了关,他知你身子羸弱,就赶忙去找你回来,生怕你出个什么事你们被围,若不是他机智,舍了性命将你送出包围,恐怕今日你们二人就死在一起了。也是天幸,东野老弟无事,若是他出了什么三长两短的,怕是你要遗恨终生了。”
常谦眼中噙着泪花,小脸煞白煞白的,口中呢喃道:“我,我也不知道突厥人马会在那里埋伏,我不是故意的,我要去陪着他。”说着眼泪又是哗哗地往下流,看着可怜兮兮的。
陈元成叹了口气,瞧瞧四下人都散去了,小声说道:“柔丫头,以后可不要这么糊涂了,当年你哥向我推荐你的时候你多聪明的一个闺女,怎么突然就犯傻了呢?!”
这常谦竟是个女的?!若是东野听到陈元成说的话恐怕眼珠子能瞪炸了,怪不得这常谦长相如此美丽,竟而令东野不住失神。
这女常谦低下头,泣道:“我只是气不过哥哥布下的仿八阵图被他这般破去,一生气,我就——”
“你这是任性!”陈元成口中厉声道:“亏得是那小子福大命大,若是今日他丢了性命,便是你胡闹造成的,他砸了你哥那阵法如何?若是你哥见他是用此般方法破了那阵,恐怕会乐地三天三夜睡不着觉,你也不想想,以武力破阵,莫说老夫同帐下这些人想不到,即便是想到了,又有谁有这本事?”
常谦面上羞愧,摇头却不分辨,今日之事却是她的不对,将军说的对,一切皆是因她的任性说造成,若是今日东野命丧于此,恐怕一辈子她心里也难安。
见她抿紧红唇,一句话也不讲,陈元成叹了口气,道:“你们年轻人的事情自己去解决,其实东野并非小心眼的人,若不然,今日也不会不顾性命地将你送回来了。”
常谦点了点头,一步步地走向军中医馆,脚步虚浮,身影娇弱无比,看得身后陈元成一阵心疼。只听他喃喃自语道:“唉,丫头,你就死心太傲了,希望今日之事能给你敲个钟吧!”摇摇满头花白的头发,背手离去。

常谦到了医馆门口,正见徐光硕、孙不庸等人离去,她看众人走的远了,才自己一个人进了房中,却见东野光着身子背朝天趴在床上,羞得她急忙捂住双眼,俏脸一片通红。半晌才透过指缝,小心翼翼的观察着趴在床上的东野。却见他背上、皆是缠着长长的布带,关键部位却是一点没露出来,就伤的这两块地方,就是东野想穿衣服,恐怕那郎中也不会让他穿。常谦红着脸暗啐自己一声,莲步轻挪,移到床边,坐了下去。东野今天是累坏了,不尽身体累,心也累,如此徘徊在生死边缘也不是人人便能经历的。此时的他只知道呼呼的睡觉,俊脸平展,剑眉轻舒,星目半合,眼珠子在眼皮下不停的转着,鼻中喘息着一阵阵的轻微的鼾声,也不知他梦到了什么,嘴角流淌着一条口水,稀稀拉拉地落在了枕畔。
常谦望着东野可爱的睡姿,也不知道想的什么,却是不再害羞了。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的拭去东野嘴角流下的口水,她微微一笑,就这么一动不动地坐着盯着东野的面容,渐渐地躺在东野身边,竟是也睡了过去。
睡梦中的东野一挥手,也不知是触到了什么东西,软软的温热的甚是舒服,三七二十一一把就抱到怀中,继续酣睡着。
常谦这一觉直睡到太阳落山,她今日受尽惊吓忿怒,这一觉也不知怎么地,睡得却是格外舒服,揉揉迷离的双眸,正要坐起身子,却听嘶的一声抽气声,一个激灵,急忙扭头向旁边瞧去,却见身边东野半边身子压在自己身上,一条腿缠在自己修长的,一只大手正捂在她香软的酥胸上,不停的揉捏着。自己一只小手却是搁在了东野的,正巧压在他的伤口上,一股鲜血染红了缠着的布带,自己小手上也沾上了一片粘稠的血液。那一声抽气声正是睡梦中的东野所发。
常谦口中一声娇呼,也顾不得东野正在自己身上揩油的爪子,急忙抬起小手,摇着东野的身子。东野嘴里也不知在嘟囔什么,一伸手,又把常谦纤弱的身子搂在了怀中,竟然还用脑袋在她酥胸上蹭了蹭。
常谦急忙挣扎,却又触上了东野背上的伤口,又是一股血水直冒。她此时脸如红绸,也不敢叫东野了,免得尴尬,急忙下了床,推门去叫郎中去了。
将郎中叫到了房中,东野仍是一味的酣睡着,郎中揭开了他伤口上被血浸湿的布带。这下东野是全身上下不着片缕,露出光溜溜的虎背,常谦看得大羞,面色通红,正想出去却被郎中叫住,要她帮忙将东野伤口上冒出的血拭净了,才好包扎。
常谦一边心不在焉的擦拭在东野伤口上不断溢出的血花,一边听着旁边郎中不停的啰嗦。
“怎么回事,睡个觉都能把伤口崩开,想不通,想不通。”那郎中一边嘟囔着一边在东野伤口上撒着金疮药,也没注意到旁边常谦一张粉脸通红一片,娇喘嘘嘘。
处理好伤口,郎中离开,常谦仍是在屋里守着东野,她可不敢再在床上睡着了,在床边搁了把椅子,坐了上去,一边扶着小脑袋看着睡梦中的东野,一边也不知道想些什么,脸红不断。
东野这一觉直睡到了丑时,醒来却发现自己浑身光秃秃的,竟是不着片缕,又见床边灯光下常谦一手托着下巴,睡着了。东野心道这军师还挺讲义气的,不枉我救了他一命,见他表情难受,东野下了床,穿了衣服,抱起常谦的身子想将他放在床上。他抱起常谦的身躯,手中一轻,却是并未费多大力气,心道这常军师的身子也忒的娇弱了些,此时又有一股清香扑鼻而来,东野使劲地嗅了嗅,以为是怀中军师使用的香料,只是奇怪,也未多想。他将常谦软软的身子平放在床上,拉过薄被盖上,自己也趴了进去,搂着他的肩膀又是沉沉的睡去。
第二日日照三杆,常谦朦朦胧胧的醒来,觉得自己睡得竟是从未有过的舒服,怀中抱着一个温暖的东西。她睁开迷离的眼睛,低头却见自己怀中抱着竟是东野,这货一脸安静,脑袋却在常谦酥胸上不停的蹭着,一条口水将常谦胸前打湿了一片。
她急忙推开东野,坐起了身子,却发现自己又躺在了东野的床上,揉了揉光洁的额头,嘟起了红润的小嘴,想到东野竟然吃了自己一晚的豆腐,心中一阵忿怒,却又有一股说不出来的娇羞。看了看仍在熟睡的东野那安静面庞,她心中那一股怒气却是一下子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书书网手机版 m.1p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