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二十年的邂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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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阳猛地从床上蹦了起来,头上的冷汗哗啦啦的往下流,双眼迷茫地看了看四周。原来是个梦,我的天哪!
梦中死亡的记忆还历历在目,幸亏只是个梦,秦阳喘了口粗气,给自己倒了杯水,猛灌了几口,咕噜~~~咕噜,实在口太干了,喝地太快,秦阳险些被呛到。
看了看桌头的闹钟,却是早上9点了。秦阳原本稍定地心有慌了起来,被madg录取可不是做梦呀,今早9点半可真要面试的。
秦阳匆匆套了件衣服,饭也顾不得吃,就往外冲。
一路上的人看到秦阳狂跑的样子,纷纷驻足观看,却好象在看,对了,就象在看神经病一样。
秦阳一路跑来,自然也感觉到一些这样目光的含义了,心里愤愤道:没见过人家跑步啊,没见过上班迟到啊,全神经了?我跑个步,还盯我看,人帅也不用这样看吧……
不过,说实在的秦阳也感觉到了一些不对劲。一路狂奔下来,秦阳发现今天的人穿的特别少,尤其是女人,露个肚脐眼算穿多了,暴露点的基本多是上身开放式胸罩一裹,下面超超短迷你裙一条,还是半透明的那种,具体短度吗?恩,已经微微可以看到一点臀肉了。
这下秦阳可有眼福了,好几次差点与墙壁来个亲密接触。
另外让秦阳觉得奇怪的是,路上没见到一辆自行车和摩托车,全是汽车,这让秦阳很无语了,按理说,二轮族和四轮族人数还是旗鼓相当的,咋一夜人全转性了,外加全成爆发户?
可笑的是,前天,秦阳还嘲笑外婆的外甥的弟弟的啊姑的儿子是个香巴姥,可如今,广大人民群众看秦阳的眼神,分明透着一个意思:乡下来的土啊三吧!
可恨的是,秦阳虽然明知这眼神不太对头,却还沉迷自我陶醉中。看对面的对我露眼白了,难不成对我有意思,想放电不成?
跑了一会,秦阳实在受不了现在这情况了。怎么睡个一夜,世界就好象翻了天。看了看表,却已经过了9点半。心想:反正多迟到了,第一天迟到不如不到,装个病,留不下好印象,起码也不至于留下个迟到专家的名声。
秦阳走近一个报摊,准备买份报纸打发时间,却发现包报摊里的报纸多上了灰,老板还在打瞌睡,想来是生意不好。
“老板,我想买份报纸打发时间,有什么推荐的吗?”
一连叫了几声,老板才睁开眼,看到秦阳,忙道:“这年头居然还有人看报纸,难得难得啊?”
秦阳一脸困惑的看着老板,却回问道:“这年头看报纸的人还少吗?”
老板笑道:“看报纸的多老头子喽,现在年轻人,人手一只掌上电脑,谁还看报纸呦。”老板看了看秦阳的打扮,心里叹道:估计是个山里人,哎,看这打扮,恐怕还是深山老林的。
秦阳却是不知,只是被一条头版新闻吸引住了:秦大光,与凌晨去世,其子秦阳为尽孝,决议完成父亲遗愿,建立慈善小学,投资欲过亿。
呀喝,咋名字和我爸和我多一模一样。这世界可真是奇妙啊,无巧不成冤还真是说的准,秦阳正想哀叹同名不同命的时候。
猛然却被下面的人物资料吓了一跳,秦大光的所有资料,和父亲的一模一样,假如有巧合,这也太巧了吧,而且秦阳以前住的那镇,除了父亲,没有任何一个叫秦大光的,这……不会真的是父亲?
秦阳一小失了分寸,也没来的及思考其他的,丢下报纸就往鹤西灵堂冲,丝毫忘了那个和他同名的秦阳。更没有注意到报纸边缘写着2028年6月23日,时间整整过了二十年,而他,还是二十年前的秦阳。

秦阳一路跑来,明显感受到了不同,除了建筑的更新换代外,还有许许多多的改变总觉得不对劲,却一时说不出来。
秦阳在不懈地问路之下,终于找到了鹤西灵堂。如今正在加办的法事,显得肃穆与庄严。秦阳刚踏入这灵堂,堂前高高悬挂的死者遗像,让秦阳双腿忍不住扑通跪了下来。
眼里的泪光忍不住掉落,明明还身体硬朗的很的父亲,忽然去世,换谁也受不了这打击。而且秦阳从小是单亲,更别提其中的滋味了。
“爸,我来了,我来了……”秦阳忍不住悲从中来,忍不住放声哭喊起来。这一哭,是宣泄了自己心中不少的悲伤,却让灵堂不少的人用怪异的眼神看着这打扮古老的年轻人。
而灵堂正跪拜的一家四口,此刻回过脸来,一眼呆滞地看着正哭地动天动地的秦阳。明明是自己死了亲人,这是哪冒出的人,倒比自己人哭的还伤心了。
而秦阳的脸上更是一脸难看,或者说难以置信。灵堂前其他三人倒是不认识,只是其中一位,却正是自己的梦中情人,也是当红影星叶琪,只是为什么她好象成熟了好多,虽然相貌的变化不大,但神态里的那种韵味却是不同了。而她如今是跪在父亲的灵台前,那么她就是……
秦阳忽然发现,这一切太离奇了。难道自己的昨晚的怪梦还没醒,秦阳狠狠捏了捏自己的脸,饿!好疼!
而那边回来头来的几人,叶琪好奇地看着丈夫秦阳,别搞错,是灵堂前,穿了丧服,年纪大约40上下,一脸精明的中年人。
“阳哥,那个……那个是你爸的私生子吗?”
秦阳不乐的瞪了眼:“说什么呢,我爸怎么会是那种人。”
秦阳的亲信古大此刻很合时机地站了过来,秦阳在他旁边耳语道:“去问问他是哪个对头派来捣乱,我出双倍的钱让他立刻滚。”
一身大块头的古大是军人出身,假如要说的更精确些,该是特种兵了,原本是一身的抱负,可非常不幸,国家没仗打,自然轮不到他表现。
没后台,别说是升官,遇到裁员,裁的就是你。幸好被秦阳相中,让古大做了贴身亲信,才不至于落魄到街头。
如今跪在门口,还没搞清情况就放声大哭的秦阳,发现头顶上伊牙牙的来了片“乌云”,抬头望去,惊见肌肉男,颤道:“你……你要干什么……君子动口不动手。”
古大倒是不以为意,“我们老板说了,谁派你来的,你叫什么名字?”
“你们老板叫谁?”
“我老板叫秦阳,你连我们老板叫谁多不知道,你还来凑哪门子热闹,快滚吧。”
“秦阳……,他叫秦阳……”秦阳哼着自己的名字,忽然发现了怪异,是的,父亲即使忽然去世,也该在老家,为什么回死在这座大城市。二来,这个灵堂是谁办的,父亲可就自己这么个独子……
正在秦阳思索间,两个大汉上来一左一右夹住秦阳就往货车里拖。
极度恐慌瞬间布满秦阳的脸,大喊道:“干什么,你们要干什么,绑架呀……”
来宾们好奇地看着被架走的这个怪人,纷纷开始议论起来。而四十多岁的秦阳冲大家喊道:“没事,没事,他只是个神经病,送他去精神病院而已。”
秦阳边说边将眼光瞥到被绑上货车的另一个秦阳,而此刻,另个秦阳也将眼神望了过来,目光交织间。一阵眩晕感传来,带着满脑的疑问,秦阳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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