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广陵散(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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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渡江西进之前,项梁还有些犹豫想当年大秦雄师,气吞如虎,横扫,有多少英雄义士惨死在大秦铁骑之下?大秦百万铁军的征讨四方,打下前所未有的天下。项梁只有八千兄弟,如果真与秦国正规军队正面交锋,他心中实在没有把握。广陵之战是他带领军队首次与秦军正面交锋,打了一个漂亮的胜仗,打出了气势,打出了信心。所谓大秦铁骑,不过尔尔!他的八千人照样吞掉了一万秦军,并占领了广陵城。
项梁并不急于进军,毕竟八千人太少,如果遇见大量的秦朝部队,人数远远不够,他需要收编广陵剩下的部队,并进一步扩充兵力。
项羽想既然停在了广陵,就到处转转吧。广陵就是现在的扬州,不是有烟花三月下扬州吗?想来景色一定很美。并且好像听说扬州自古多美女,不知是否记错了,即使景色不美,看看美女也好,项羽没敢告诉虞姬。
女人总是比较快乐。每到一个新的地方、看到一个新的景观,虞姬总是万分激动,像一个没有长大的小女孩。
到了广陵可不能不去尝尝久负盛名的三头宴,所谓三头指清蒸蟹粉狮子头、扒烧整猪头、拆烩鲢鱼头。先说清蒸蟹粉狮子头。它不同于一般的肉丸,其造型特大,特圆,因此夸张地把它喻为狮子头;此外,它的烹制、风味也与众不同,不是油炸的,而是清炖的。烹调时不放酱油,保持原料本色。用料更是讲究,猪肉需扬州产的猪硬肋五花肉,蟹肉需用鲜活个大的清水大蟹,细斩成末后,调以佐料,做成大肉圆,放在砂锅内,上覆菜叶炖之。待菜熟透,便可上桌。清蒸蟹粉狮子头色味清而不杂,肉香、蟹香、菜香,鲜嫩可口,回味无穷。再说扒烧整猪头。它是扬州菜中工艺极为复杂的功夫菜。此菜的制法是:取新鲜猪头,刮洗净,取下双耳,去骨去脑,入清水浸泡。待漂尽血污后,入沸水锅中焯20分钟左右,捞出,再入清水中漂洗。接着,剜去两眼,除去睫毛、舌苔,再将整猪头放入清水锅中焯烧两次,约七成熟时出锅,在锅中重换清水。锅内放竹垫,上铺姜片、葱段、香料袋、少许醋,将猪头放进后加锅盖用大火烧煮至熟透,再以文火焖4小时,直至肉酥烂,汤汁稠,即可上桌。扒烧整猪头,味道浓厚,甜中带咸,奇香扑鼻,有“食之越年,尚齿颊留香”之美誉。拆烩鲢鱼头。有谚云:“鲢子吃头,青鱼吃尾,鸭子吃大腿。”扬州大花鲢,胶汁多,肉肥茸,无土腥气,入冬后的大花鲢更是肉嫩肥鲜。此菜烹制过程并不复杂,将5公斤以上的大花鲢头拆骨后与豆腐同入锅,再辅鸡肫、鸡腿肉,加水后文武火兼炖约3小时。拆烩鲢鱼头,鱼头无骨,口感肥嫩,汤白汁稠,营养价值极高。食用时用匙不用筷,别具风味。现在项羽和虞姬就坐在广陵最大的酒店满福楼上,在二楼,对着窗子,外面是有名的瘦西湖,一个‘瘦‘字,可谓是点睛之笔,绝妙地表现了扬州瘦西湖纤秀、苗条、俊俏的风韵,从而同杭州西湖雍容、圆润、丰腴的丰姿有别。瘦西湖最美的是水。有水才有情趣,才有生机。瘦西湖是一湾清清的、甜甜的水,最宜柔橹轻篙,在此半日。坐湖上的小艇,看湖上的画舫,都是一种享受。远处几个娇美的渔娘正在采摘莲子,雪白的双手,剥开金黄的莲蓬,剥出一粒粒雪白的莲子,放在身后小小的箩筐中。
吃天下美食,品极品美酒,赏绝色美景,并有美人相伴,岂不美哉?项羽现在正是这样!他看着虞姬,笑容浮上脸颊。
虞姬笑道:“你笑什么?”
项羽道:“美食、美酒、美景、美人都在了,人生能有如此境遇,夫复何求?”
虞姬道:“瞧把你美得!难道这就知足了吗?”

项羽突然想到了音乐,这么久不听音乐了,他都快把音乐给忘了。广陵曾经有一个特别出名的古曲广陵散,应该就是发生在这个时代,有空去听听也不错。
项羽道:“如果听乐曲应该到哪里去听?”
虞姬道:“当然是到乐馆了。”
项羽道:“吃完饭我请你去乐馆!”
虞姬道:“不可以的。”
项羽道:“为什么?”
虞姬道:“不结婚的女孩子是不可以去乐馆的,除非跟着她丈夫。”
项羽道:“那你要不要嫁给我?”
虞姬道:“想得美,谁要嫁给你!”
项羽道:“按我们那里的风俗,你已经接受了我的玫瑰,就必须嫁给我了,不能反悔。”
虞姬道:“骗人!难道要了你一枝玫瑰你就吃定我了吗?至少要先请个媒人……”
项羽大笑道:“哈哈,你已经同意了,我这就去请媒人!”
虞姬羞红了脸:“讨厌啦,你给我下套!”
该考虑结婚的问题了,以后就是连续的戎马生涯!如果现在不娶她,不知道将来是否还有机会,历史也没有告诉自己是否和虞姬结了婚,只是说项羽始终和虞姬在一起。回去要和项梁、项庄商量一下这个问题,现在的问题是要带着虞姬去听广陵散曲。广陵散在三国时代就失传了,虽然项羽不懂音乐,但是能赶上这个机会自然是要听一停听了。
广陵最出名的乐馆是长春乐馆,位于长春湖边。项羽和虞姬正要进去,门童拦着了虞姬。项羽道:“这是我夫人!”
弄得门童不知如何是好,什么夫人嘛?分明是少女的装束(古代结婚后的头型和少女时代是不同的),但是男主顾这么说,女的竟然不反对,搞不明白!项羽直接带着虞姬走了进去。
项羽和虞姬捡了个座位坐下,茶童端上来一壶茶,两个杯子,为他们满上了茶水。项羽开始犯愁,广陵散是后人起的名字,当时肯定不是这个名字,那该怎么点呢?他偷偷问虞姬:“你听说过那个写聂政刺韩王的曲子吗?”
虞姬小声道:“你是说《止息》吗?”
项羽道:“我不知道,那个是表现我说的那个故事吗?”
虞姬点了点头,对茶童道:“一会给我们听《止息》曲。”
茶童应了一声,收了钱走了。
进来时,演奏的是一个比较清雅的曲子,听起来很美。这一曲终了,有人开始弹奏一个完全不同的曲子,虞姬示意这就是《止息》。
弹奏中是不允许说话的,才听不久,项羽就开始后悔。对他来说,这完全是对牛弹琴嘛!虽然他不会焚琴煮鹤、让牛嚼牡丹,但是太高雅的东西也实在是接受不了,这些东西完全不懂嘛!忍受了四五十分钟,只听出了悲壮,别的一无所获!要不是看虞姬听的那么认真,他早走人了。
好不容易听完了音乐,项羽拉着虞姬走出乐馆。他问虞姬:“感觉怎么样?”
虞姬道:“很感人的。”
项羽道:“我怎么没有听出…..你还是给我讲讲吧。”
虞姬道:“乐谱全曲共有四十五个乐段,分开指、小序、大序、正声、乱声、后序六个部分。正声以前主要是表现对聂政不幸命运的同情;正声之后则表现对聂政壮烈事迹的歌颂与赞扬。正声是乐曲的主体部分,着重表现了聂政从怨恨到愤慨的感情发展过程,深刻地刻划了他不畏强暴、宁死不屈的复仇意志。全曲始终贯穿着两个主题音调的交织、起伏和发展、变化。”
看来还是算了吧,项羽完全没有音乐细胞,还是没感觉。如果将来有一天,哎,估计可能性不大,可不能告诉别人自己听过《广陵散》。还是先想一想实在的事吧,比如结婚,回去先找一找项梁,选一个好日子和虞姬结婚是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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