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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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冰凉的地上一个过了一个晚上的秦禹,被黎明升起的太阳的阳光照在了自己的脸上,他微微抬起头来看着那刺眼的阳光。秦禹在那火红的太阳中仿佛看到了自己前任女友叶莎那可爱的脸孔,秦禹勉强站了起来。疯一般的向机场里面冲了进去,上来两个保安来阻止他竟然被秦禹给摔倒了。
秦禹在昨天自己倒下的地方徘徊许久,似乎在寻找着什么东西,众保安拿着吓唬人的棍子在秦禹的身边转悠,可秦禹完全当他们不存在,用心寻找自己要找的东西。秦禹的脸上露出一个孩童般的微笑,眼睛则定格在一个环保箱上,迅速的跑了过去。将环保箱翻个底朝天,取出了和众多垃圾混合在一起的一个布娃娃。
但是所有的保安都被秦禹这个衣衫不整,头发凌乱,看上去就向疯子一般的秦禹给吓住。而秦禹砸完那个环保箱之后取出那个布娃娃脸上露出灿烂的喜悦,嘴里嘟囔的几句谁都听不懂的话飞一般的跑出了几场。
“这个人是个疯子,快离他远点。”一个中年妇女大声的喊着自己的孩子。那个孩子则露出好奇的眼神看着一个衣衫不整,头发凌乱,浑身发出恶臭的人,手里紧紧的拿着一个布娃娃坐在一个角落里。时不时的还会有人从他的身边走过,熟悉他的人会哀叹两声,摇摇头走过,不熟悉他的人当他是一个疯了的乞丐,丢下几块钱迅速的离开。那个疯子完全不理会地上的钱,众人看来,他现在唯一在乎的就是手里的那个布娃娃。没错,这个疯子就是秦禹。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人们都知道这里有一个疯了的乞丐,一个对钱都不知道是什么概念的乞丐还应该称为乞丐吗?他也许是一个真正的疯子。一些好心人不在送他钱了,因为钱不是被别人过来拿走,就是被大风给刮走。
一个好心的面店老板每天都会送两碗面拿去给那个疯子吃。可今天不一样了,老板刚刚蹲在秦禹的面前,将那碗热腾腾的面放到秦禹面前。秦禹刚露出微笑看着老板,只见一只大脚向地上的碗踢了过来。
面店老板抬起头来眼睛被晃了一下,说到:“好亮的一个脑袋。”由于面店老板被那人的光头给晃了一下,短时间没有看到那光头身后带了许多的手下。面店老板还对那个光头恶狠狠的说到:“你这人怎么这样呢?有你这样的人吗?”可定了定神一看,这秃头后面跟了几个小混混,看来是来者不善,面店老板转身要走,被光头一巴掌拍在肩膀上抓了回来。刚要动手向那面店老板打去,一只大手已抓住了光头的手腕。只听光头嘴里说到:“疼,啊!啊后光头被秦禹一用力狠狠的摔到地上。
疯子打人,光头身后的几个小弟忙站到光头面前。小混混仗着自己的人多,经常先动手打架比较正常,可这次一个个都不知道如何下手,面对一个疯子,一个身手不错的疯子。这时光头站了起来,喊了一声:“上,给我往死了打。”见那几个小混混在有大哥的指令下向秦禹打了上去。但结果是被秦禹给1V5了,五人都躺在地上,捂着胸口和脑袋一个劲的叫痛。同时警车的警笛声也远远的传来。
光头看了看自己的手下都倒下了,顿时头冒大汗,转身要跑。不过由于太紧张了,刚转过身就撞到了一个警察的身上。秦禹则继续装疯卖傻,上到前去,看着倒下的光头痴呆般的说到:“哈,哈哈,好亮呦。”说完又照那个光头的脑袋狠狠的K了一下。
一个个来的警察都被秦禹的举动给笑坏了,围观的人们也纷纷在笑。
光头爬了起来说到:“警察大哥,你看他打人。你们看怎么办?”
刚才和秃头撞在一起的警察上来说到:“你和谁称兄道弟的?我们可是执法人员。”然后看了看在一边楞楞站着的秦禹,又对光头说到:“你傻呀,疯子打人我们还能抓疯子吗?不过我们是接到有人报警,说是你们打疯子。”
光头一听,忙上前说到:“嘿嘿,警察同志,是这个疯子在这里闹事,我们没有打他。不信你问问在场的人。”
警察走到了面店老板的身边问到:“他刚才是不是找你麻烦,有没有动手打这个疯子。”

在光头的淫威之下,那面店老板委曲求全,微笑的对那问话的警察回到:“没,没,警察同志。
警察看了一下周围看热闹的人都已经散去,也知道是马老大的手下,当然不想给自己身上若麻烦,喊到一声:“收队。”所有人相继离开。面店老板则又回到自己的面店给秦禹在拿了一碗热腾腾的面放到了秦禹的面前。
晚上秦禹抱着自己的布娃娃在那个稍微可以挡点风的角落熟睡着。但秦禹被一阵玻璃破碎的声音给吵醒了,秦禹抬头一看,见那好心的面店老板所开的面店的玻璃被砸的七零八落,现在还有几个人在向那简陋的面店破汽油。秦禹大喊了一声,向那几个人冲了上去。
面对来势熊汹汹的秦禹,那几个人早有准备。拿起刀来向秦禹砍去。秦禹对这些刀光剑影的场面当然是不在乎。面对几把砍来的砍刀,自己轻而易举的躲了过去,并从一人手中抢下了一把砍刀,向另外几个人砍去。
一声汽车的喇叭声和车灯的照耀下让秦禹停止了动手,只见光头下来打开车门,马老大缓缓的走下了车说到:“秦禹,你小子装疯装的到真像,要不是今天光头说你身手依然不减当年,我还真当你是一个疯子呢。”
秦禹丢下手里的片砍刀冷冷的说到:“我想我要是不装疯子我现在应该早就死了吧。”
马老大一笑说到:“我当时还不打算让你死,你死了我玩谁去呀,你要好好的活着,好好的过着这和狗一般的生活。”
秦禹的牙齿狠狠的咬在自己的嘴唇上,看着对面那个人面兽心,在众人面前是万人敬仰的老大,私下里却做住这等卑鄙无耻的事情。
看着一只不说话的秦禹,马老大上前把自己的衣服解开对秦禹说到:“小子,今天我让你输的心服口服。”马老大将自己的大衣丢到了光头的手里。
走到秦禹的对面,做了一下疏散一下筋骨的动作,一拳打在了秦禹的脸上。慢慢说到:“秦禹,今天我就要亲自教训教训你。”
马老大刚说完话,自己的脸上就挨了狠狠的一拳。马老大的身后立即传出了淅沥的脚步声。只听马老大一声吼叫说到:“都给我退下。”后面跑上来的人又退了回去。
马老大摆出了一副单打独斗准备战斗的肢势,秦禹也不例外,也同样摆出了战斗的肢势。马老大先动手,动作稳健,速度急快。三拳一脚重重的季在了秦禹的身上。但这三拳对处于一个极度愤恨中的秦禹来说是微不足道的,秦禹挨一拳回一拳,挨一脚回一脚,开始还有几拳可以打到马老大,但面对身材看上去体态臃肿但实际上是一身锻炼有素的肌肉的马老大秦禹渐渐的败下阵来。
秦禹被马老大打的只能做有点基本的防御,完全失去的还手的机会。终于无畏的防守还是无效的,毕竟自己也不是铜皮铁骨,最后被马老大那重重的一脚伴随着一款铮亮的皮鞋被揣出了五六米远。
秦禹倒在地上,慢慢的爬了起来,勉强自己的身体保持着站立的肢势,但这都是徒劳了,秦禹一次次的站起来,一次次的被马老大给打倒。最后秦禹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马老大一只脚踩在秦禹的头上,然后说到:“秦禹,干我们这行你的身手到还是真不错,可就是心太软了,做大哥怎么像你那样呢?你要是好好的跟着我,帮我做事怎会有今天的下场了。”然后把脚从秦禹的脸上拿开,给自己的手下递了个眼神,转过身去继续说到:“哦,对了。做老大一定要伪装好自己,今天你还觉得我会是像在你面前那个无能遇到事情先顾着跑的人吗?人嘛,不要太招风了。”
马老大的话音刚落,秦禹被马老大的几个手下抬了起来,丢到了那洒满汽油的面店里面。顿时秦禹眼前一片火海.秦禹的嘴里喊到,娃娃,娃娃。刚喊出两声,秦禹经常抱着的那个布娃娃被光头一脚踢到了秦禹的身边。秦禹勉强用点力气爬到了布娃娃的身边抱了起来。一辆汽车行使的声音出现在秦禹的耳朵里。秦禹则抱着那个布娃娃在火海里安静的等待着自己人生的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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