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飞骑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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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校场一战的情形被当时观战的人传了出去,使得原先有些看不起白马营的大小势力头领都对霍戈刮目相看,接下来的几天前来纷纷到霍戈的住所拜访,甚至有些实力较大的豪强家主还或明或暗的伸出了招揽之意
霍戈对来访的人都热情的接待,对那些招揽一一婉拒。终于五天之后,欲瞿恭谈妥了合作条件,由瞿恭在年前支援白马营一批武器衣甲,主要是长矛和一些轻盾,这是霍戈主动要求的。当瞿恭起事后,白马营得出兵骚扰李通的粮道,有机会最好直接进攻阳安城,以缓解确山方面的压力。
建安四年马上就要过去了,跨过年,官渡之战即将拉开序幕。白马营得在这几个月内在淮汝大地上打出赫赫威名,以加重在刘备心中的分量,为以后实现自己胸中的抱负大好基础。
霍戈辞别了瞿恭,带着手下出得确山城,向北行了不到二十里,从西边斜刺里撞出一彪骑兵,为首的事一白袍银甲,手持长戟的青年。那青年见到霍戈一行,眼睛一亮,朗声叫道:“前面可是白马营霍统领?”
霍戈让手下原地停下警戒,朝来人一看,大喜道:“原来是严兄,前几日严兄离开确山,小弟没能送行,心中正在懊悔呢,想不到今日能再见,真是意外之喜。”
“哈哈,霍统领事务繁多,哪能面面俱到。严某回到寨中与家母谈及霍统领的事迹,家母好生欢喜,想请霍统领到‘飞骑寨’一行,不知你意下如何。”严林笑道。
霍戈心中纳闷,怎么是他母亲相邀,好生奇怪。但还是回道:“承蒙相邀,戈敢不从命。”
这时霍戈身后的白建见他家主公有些疑惑,纵马来到他身边小声说道:“飞骑寨的寨主就是这严少寨主的的母亲,人称‘严夫人’,主公勿疑。”
说话间,严林已经带着寨中骑士来到霍戈等然身边,之间百多骑骤然停止,动作整齐划一,犹如一人。霍戈不由暗暗心惊:“飞骑寨的骑兵之法好生高明,这些骑兵持长戟,挎长弓都是三十岁上下,行止见杀气凛然,显是久经战阵。要是我白马营碰到了这一百骑,恐怕毫无悬念的就要被冲的烟消云散。听说‘飞骑寨’像这样的骑兵共有五百多,这是何等强大的一股力量,要是运用得当,在曹操解决袁绍之前,纵横驰骋在这淮汝大地还真是很有可能。”
严林似乎看出了他的心事,轻笑道:“霍兄看我‘飞骑寨’的将士如何?”
“天下罕见的精锐之士,戈以前真可谓是井底之蛙,老以为‘白马营’就是世上少有的精锐了,今日一见才知自己是坐井观天啊。”霍戈道。
“霍兄也不必过于谦虚,小弟也曾听说过近两个月来‘白马营’的威风,区区数月就让一群乌合之众有现在的成就。只要给霍兄时间,白马营将来前途不可限量。”严林笑着说道。
“这就是那‘五明骥’,果然是难得一见的好马,小弟平生见过的良驹不少,能与它媲美的只有一个。”严林凤眼里异彩连闪。
“哦,不知严兄所见的龙驹在哪?可否让小弟见识一下。”
“可惜啊,那赤......唉,此事不说也罢。”严林叹息了一声,欲言又止,神色中露出无尽的悲伤。
霍戈闻言若有所思,对他(她)的身世已有了几分把握,不出所料,应该就是白门楼那位的后人了。在中原腹地,如此训练有素的骑兵,大概就只有跟随那人征战一生的并州狼骑,而传闻那人的正室夫人恰好姓严,只是不知她们是怎么逃出来的。霍戈也不点破,只是跟随者严林一路来到伏牛山下。
传说中伏牛山乃是一头万斤大铁牛所化,当年秦皇暴政,国家连连征战,国内粮食不足,百姓纷纷造反,有大臣献计说:“皇上,世上人多容易生是非,不如多杀些刁民。人少了,粮食就够吃了,百姓就不造反了。”秦皇觉得这法子不错,就让人造了个大铁牛,派官兵将铁牛拉到老百姓家,并规定:铁牛推到谁家,限三天推到别家去,推不走就杀掉全家!于是这一只大铁牛就成了吃人的怪兽,到哪儿哪的百姓遭殃。

一日,铁牛推到了河南一寡妇家门口,那寡妇家只有一个三个月大的娃娃,当然无力退走这只吃人怪兽,只能对着它抹眼泪。就在她要绝望的时候,一个白发老头从天而降,给了她一根鞭子,叫做‘赶山鞭’说是有了它就不怕那大铁牛了。
那寡妇将信将疑,但是也没有办法,只能一试,不料这‘赶山鞭’却真实神奇,打在铁牛身上,那大铁牛就真的摇摇晃晃站起来了。于是她就将铁牛赶到了人烟稀少的地方,免得它再来害人。后来官兵发现了这是,从寡妇这里逼问出‘赶山鞭’的事,马上报告给了秦皇。秦皇收走了‘赶山鞭’用来驱山筑造了万里长城,省了不知多少民力。
但是这大铁牛就落在了河南境内,化为了八百里伏牛山。当然这只一个传说,伏牛山乃是秦岭东段支脉,淮水与汉水的分水岭,横亘在中原与荆襄之间,地势险要,自古就是盗匪藏身的好地方。
飞骑寨就在伏牛山最东段的平缓处立寨,并没有选择险要之处,霍戈想想也就明白了,飞骑寨的主力是骑兵,在开阔的地方反倒能更好的发挥实力。要是建在险要但是狭小的山上,那就是自废武功,将自己的优势举手让人了。不过能做出如许决定,严林的母亲严夫人,也算是巾帼不让须眉的奇女子了。
不多时,霍戈等人就在严林的带领下来到了飞骑寨前,,山寨建的并不是很大,不过十分严整,寨内房屋井然有序。山寨不远处另有一军营,霍戈放眼看去,其间尘土飞扬,想是正在操练。
严林见霍戈望向军营,解释道:“我们飞骑寨与瞿大人有约定,粮草都由他来解决。因此我们平日不用下山劫掠,只是在寨内操练。我母亲喜欢清静,只好另建一营。”
霍戈点点头说道:“严兄可否告知,此次相招,到底有何要事?”
严林轻轻一笑道:“这个我可不知道,你跟我进来吧,见到母亲,她自然会告诉你的。”说罢下马,对霍戈做邀请状。
霍戈也下了马,客气了一番,与严林并肩朝寨门内行去,不料到了寨门口,把守的士卒上前拦住道:“内寨重地,不得携带兵刃。”霍戈朝严林看了看,之间他面带笑容,并不说话,只好依言将腰上的宝剑取下,递给李信。然后跟着严林进得寨内,而白建,李信等人却被阻在了寨外。
李信看到主公一人入内,心中大急,想要出声劝阻,已经来不及了,只能在宅门前跺脚。白建却笑得跟狐狸似的把他拉到一旁道:“小虎子别着急,主公没事的。指不定,这回咱白马营要发了,实力大涨啊。”
李信狐疑的看着白建,心道:“这哪跟哪啊?主公孤身犯险,你这老狐狸却在这说些胡话。”不过他这话他可不敢说出口,主公交代过,要对军师尊敬的。
白建也不多做解释,嘿嘿奸笑了几声,说道:“走,咱们到一边等着去。不要多久,就会有人相招待贵宾般来招待我们的。傻小子,说了你也不明白,主公犯桃花运了。”说完不理更加疑惑的李信,啧啧的往飞骑寨的军营那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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