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偿付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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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行船降落在机场,上面的乘客陆陆续续的走下来,我和旋律并肩而下。
看着这艘飞行船周围比其他船多出来的人,我先是奇怪,在人们将视线移到我身上后便明白了,原来都是看我的。这些人表情各异,有的伤心,有的不信,有的失魂落魄,有的充满希望,最后一种都是女人,至少可以证明此次航行的乘客总没有同志。
我在扫视之间,注意寻找了路途中敢于对我恶语相向的那些人,暗自命令他们不可以离开机场。其中一人眼里红光一闪,我明白这种能力起作用了。
刚刚走下了飞行船,旋律疑惑的看向我,“你在想什么?有邪恶的味道。”
“……欺负人。”忘记了旋律的本领了,我郁闷的照实说,只是换了一种比较缓和的词。
“……哦。”的确不是骗人的心跳,而且经过这些天的了解,这个不知道到底是男是女的人性格还不错,属于内向的孩子。
“你还要不是要转机吗,说是订的一会儿的船,我送你过去吧。”旋律还要转机才会到达目的地,我只需要坐车就可以了。现送旋律离开,在慢慢的玩游戏,我还没有想好要怎么做呢。
在大厅中我和旋律聊着天,依旧延续多数她说我听得模式。时间过得很快,两个小时过去了,旋律的飞行船已到达,开始检票登船了。
“再见,电话留给你了,有时间打给我。”旋律早在飞行船上就和我交换了手机和号码,当然,我的号码其实连接的是随身的笔记本电脑。
“再见!”我挥着手。
目送旋律离开,我叹了口气,总是这样,没有人可以长时间的陪在我身旁。他们都有自己的事情,至少需要赚钱养活自己。要是我付出足够的钱让他不用忙,又有买卖的嫌疑。一闪而过的念头,这种抱怨的东西早就不能影响我了,只不过是偶尔的一些闪念。
转过身,嘴角挂上戏谑的笑。我的操纵系能力是很强的,操纵人甚至不需要物质媒介,一切都可以用念和意志来进行。比如现在,我就可以靠着思考的能力让分散在机场的那些植入念力媒介的人聚拢过来。
迈着女人不会喜欢的大步,我往机场外走去,身后有一群人远距离跟着。我没有命令他们跑,虽然跟着,和我的距离没有缩短的迹象。来到一处隐秘的地方,这里是一座废弃的大楼,我是从后面进入的。避免了路人的注意。
等了一会儿,他们统统都到了这里。
“你要做什么?我们怎么了?”为首的疤脸男咆哮着。
交叠着双腿,身体前倾,左手肘撑在膝上,托住脸颊,我透过面具上红色的镜片看着他们,直到大多数人开始恐惧,“你不是参加过猎人考试吗?直到念吗?”
“……不知道。”恐惧让他的音量小了下来,不知道是什么维持着他能和常人一样平稳的回话。
“每一个猎人的会的技巧,如果你通过了,就会有人教你,学不会猎人执照收回。”我不慌不忙地解释,延长着恐惧的时间。过程只有痛苦,身体上的伤害,等待的过程产生的心理压力可以让胆小的人吓死。这里的人不至于如此不堪,至少目前还没有失禁的情况发生。
“你是猎人?!”疤脸男惊惧的说,面上只有不可置信。
“今年的新手。”手腕一翻,从空间里取出猎人执照。我的空间可以从任何地方打开,为了迷惑他人才在挎包里开了一个固定的通道。

看着我手里的猎人执照,疤脸男既恐惧又羡慕,沉默了一会儿,苦笑道,“我无话可说,你看着办吧。”对于猎人考试的残酷他一清二楚,这样的他明白身为猎人的我不是善良之辈。这里没有一竿子打翻一船人的意思,只是,我运用不知明的发放将他们弄到这里来了,预示着,我不是善良之辈。
我没有兴趣做什么善良的人,在来到地球之前,我去过得地方可没有这么多束缚。
嘲讽的笑爬上我的容颜,摘下了面具,不意外的眼前所有人开始了离魂症,可惜这个虚拟的症状一会儿就好了,他们需要面对更加可怕的下场。我不是飞坦般的专业人士,也没有研读过满清十大酷刑。只能从脑海中找一种勉强过的去的惩罚。
扔出一把匕首,我操纵着疤脸男将其捡起,拿着匕首随意走到一个人面前。说起来我的操作能力不是百分百由我控制,反倒像给出命令,有被操纵着执行,如同长官和下属。比如现在,我只是让他找一个人准备开工,没有指定要是谁,他的选择完全是自己的意愿,选择的依据是这个人得他的欢心还是原本就看不上我就不得而知了。
没有人说话,不是他们主动保持安静,而是我没有让他们说话。
我知道在地球时居住的国家有一种刑法叫凌迟,是将犯人的肉一片一片的割下了,保持犯人不会在行刑当中死掉也是一大卖点。要多少刀我不知道,疼多少天也没查,我可没有兴趣将时间都浪费在这上面。
控制着疤脸男先将那人的衣服割开,此时其他人开始了颤抖,虽然无法出声,也没有办法移动,可是身体的本能反应不在我的控制之中。
开始了,当身体的肉一片片的离开,血肉顺着身体滑下。我适时的笑出声,给这个封闭的空间添加这恐怖的气氛,他们活动我没有控制的眼睛,在我与行刑者之间游移,终于,定在了我的身上。专注的看着我,听着我的笑声,试图让自己忘记身边发生的一幕。只当自己在欣赏美人,对自己进行自我催眠。
第一个人结束了,我没有注意到这点。在第二个人开始时,我下了命令,去专注的欣赏吧,这是一场难得的表演。
疤脸男到底不是专业人士,一块块的肉,说是片是给面子的,这样根本没有几刀。同时,我和他都没有对于人身体部位的研究,想保持受刑对象的情醒有些困难。
越来越无聊的游戏,我看着封闭的空间。有人晕倒了,他突然摔倒在地。于是,我知道,手控者必须是保持在清醒的状态,如果是在睡眠中,我无可操作。皱了皱眉,这岂不是说在战斗中将这人打晕就可以了,自相残杀的效果只有双方都受操作时才可办到。
无所谓了,我也用不上。恍然大悟,自己根本用不上这些,真要动手,又有谁可以逃得出我的掌心。轻松的欣赏这出由血与泪组成的表演,恐惧弥漫着空间,只有衣服的摩擦声、液体滴落生、刀片刮过**的声音。
时间在诡秘的气氛中流过,疤脸男的毅力真是太好了,竟然撑到结果了所有人,赞赏的让他一刀结束了自己的生命,没有多做文章。
一切都结束了,带回面具,我带着怒气以消的平静心理离开了血肉的地狱。归于平静!
当时针划了一个圆,一道黑影站在这冷清的血肉中,半晌,带着一点兴奋还给废弃大楼原本的冷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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