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九.一八之 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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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九.一八第一声枪响的时候,张学良正在běi jīng正乙祠戏楼和几个外国使馆的大使、领事看戏,这些人中包括rì本领事。就在10:15,张学良的秘书将一封电稿交给了他。张学良看了两眼,马上向在座的各国大使宣布:rì军自己破坏南满铁路,并企图栽赃给中**队,被我巡逻队并发现。rì军恼羞成怒,早已经埋伏好的一万多人对沈阳发动袭击,我军在措不及防的情况下伤亡惨重。沈阳城危在旦夕。
各国大使一片哗然。张学良当场向rì本领事提出抗议。rì本领事只能用“军人行动,领事馆无权干涉”的借口来推辞。张学良紧接着将此事件上报给zhōng yāng最高统帅部,同时向各大媒体发布消息。
跟在张学良身边的张景惠等几个将领果然惧怕rì本军队,甚至有的已经和rì本人暗中勾结。他们马上建议张学良命令所以军队不要抵抗。“不是抵不抵抗的问题,现在咱们是被突袭,部队伤亡已经很惨重了。咱们还是听zhōng yāng的命令行事吧。”张学良现在终于知道我为什么让他把这几个人带在身边了。
zhōng yāng的命令在半小时后传来了:“不抵抗,由国际来裁决这一事件。”看着这一纸命令,张学良的心都在流血了。他没想到zhōng yāng最高统帅部真的会发布这种命令。不过张学良早已经有了对策。我之前已经告诉他zhōng yāng的命令将会是什么,还送给他一句八字箴言:“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所以接下来的事情就都一切尽在掌握之中了。张学良给zhōng yāng的回电是:“命令已发出,但我军已伤亡惨重,很多通讯系统已被破坏,无法确认命令的执行情况。”
接下来的几天东北军按计划在大量消耗rì军的有生力量后逐渐退出战场。不过关东军的一个师团已经没了,从朝鲜来的援军也拼光了,rì军还损失了160多架飞机,上万的rì本侨民在战斗中死亡。东北几乎所有的煤、铁、金矿都被炸毁。东北军的火炮、飞机等重型武器不是在在战斗中消耗掉就是安全撤进关内。总之,rì本人还是按历史的轨迹很快就会占领东三省,不过得到的却是一个巨大的烂摊子。要想靠东北来以战养战是不太现实了,只能重新建设。耗着吧,看到时候怎么收拾他们。
全国的报纸乃至世界的各大媒体都在争相连续报道九一八事件。我按二十一世纪的做法,要张学良成立了一个新闻发布中心,委派了四个发言人,每天六次向媒体发布消息。在新闻发布会上,发言人不断地将各种证据,包括照片、证词、证物等等都提供给媒体,甚至是河本中尉本人也在媒体面前前露了脸,接受了各国记者的采访。现在舆论导向完全掌握在中方手中。
抓住河本他们后,我和闪电突击队的全体队员马上就回到了沈阳城内。我们下一个目标就是清除平田下作的商社。从川岛芳子的嘴里,我已经完全了解了这个平田商社的内幕。
我们从běi jīng一来到沈阳,就直接与王以哲旅长取得了联系。王以哲拿着张学良给他留下的闪电突击队的徽标,一个人来到我们的秘密住所地。当他见到我们这群蒙着面的特殊军队时也大吃了一惊。不过张学良已经交待过他,不得干涉我们的任何行动。王司令给我派了一个连,来配合我的所有行动。
我们从北大营回来后就带着这个连,押着俘虏来到了平田商社。我命令东北军的士兵将整个商社包围起来,自己带领九个队员进到了商社里面。这是一个很大的房间,房间里没有一件家具。平田下作带领着三十多个身着rì本武士服的徒弟端坐在屋里。平田下作看到我们十个人冲进来并未显出一丝的慌乱。他缓缓地站起身来,攥着手中的武士刀向我们一扬,那意思是想单独对决。正想和他玩儿玩儿,我向前跨了一步。没想到其他的九个队员也都是和我同样的心思,不约而同地也跨步向前。“游戏老规矩。”我说道。令那群武士们惊奇的一幕出现了。十个黑衣人围成一圈,竟然用手心手背的方式来猜拳。第一轮下来,螃蟹、对虾、鲶鱼三人出手心,其他人出手背。于是剩下这三人再竞争。第二轮鲶鱼出手心胜出。

鲶鱼将乌兹冲锋枪交给了身边的螃蟹,拔出了自己的那把黑sèM9,向着平田下作走去。平田下作气坏了,向前紧走两步,突然拔出刀,刀尖拖地,左手还握着刀鞘,加快速度冲鲶鱼冲了过去。鲇鱼也大步向前,眼看两人就要撞在一起了,鲇鱼右手反握匕首,刃锋向外,右臂伸出,直向平田下作的颈部划去。平田下作突然将右脚想左前方跨出,身体弯下成一百二十度角,向右脚的方向往前倾,右手反握刀,也是刃锋向外,刀锋直接切在鲶鱼的腹部,然后挥动右大臂,刀锋整个从鲇鱼的腹部拉过。一系列动作完成后,平田下作并没有直起身,反而一直保持着那个姿势,闭上了眼睛。武士们轰然叫好。
平田下作很得意他的这着刀法,他给这招起了个名字,叫做“断云斩”。每次和敌人比武对决时,他只要使出这一招,就一定会将对手的胸腹部破开,敌手因剧痛会向后退出数步,然后无助地看着自己的鲜血流淌,内脏突出。平田下作则会一直保持这个自认为很酷、很潇洒而又略带一些落寞的姿势半分钟。他会闭上眼睛,聆听对手鲜血滴答的声音和内脏掉落在地的“吧唧”声。平田下作喜欢看着对手死亡,更喜欢听对手死亡,认为这才是享受杀人艺术的最高境界。
“**才这么干呢。”我的嘴角已经露出了一丝冷笑。果然,鲇鱼看了看他,觉得平田很搞笑。鲇鱼右手握着M9,看了看位置,然后对弯着腰一动不动的平田下作的后心位置猛地刺了下去,之后还向下拉了一下,紧接着拔出匕首后退几步。平田没有听到他所要听的声音,却突然感觉后背一阵刺痛,接着是心脏剧烈地抽动。平田知道有一把刀刺进了他的后背,而且扎进了心脏,甚至心脏已经被一分为二。平田下作死了。他到死也没明白刚才自己那一招“断云斩”明明划在了对手的腹部,怎么会死的是自己?
此时已经归队的鲶鱼的眼睛里露出了一丝惋惜之情。他惋惜的不是平田下作,而是他的那件防弹衣。平田的那一刀已经将他防弹衣的外层织物给划了一条大口子。
平田下作已死,他的徒弟们一个个怒吼连连,纷纷拔出刀,要来决战。哪有那么多时间浪费,我手中的乌兹轻轻咳嗽了两声,两个武士胸口迸出了血花。其他队员也和我一样,用枪解决了问题。
一地的死尸,一屋子的血腥,场景制造的不错。我命令守在屋外的士兵将那三个俘虏抬进来。三个俘虏被抬进来的时候已经按我的要求加工好了。此时这三个rì本人全都一丝不挂,四肢被四马攒蹄反绑在一起。我用rì语对着河本末守中尉问了一句:“你愿意将你所知道的一切告诉我吗?”“你不能这样对待我们,我们是战……”我可不想听这些废话,只是对身后的队员挥了一下手。于是螃蟹和对虾走了过去。
这兄弟俩来到一个俘虏面前开始工作——分解、切割的工作。螃蟹负责上半部,对虾负责下半部。不一会儿,这个俘虏的鼻子呀、耳朵呀、**呀、手指呀、生殖器呀、脚趾呀等所有突出的地方就全没了。在俘虏嘶声裂肺的惨叫声中我想起了《鹿鼎记》中韦小宝发明的一个名词——“人棍”。这哥儿俩已经造出了一条人棍。对虾他们造完人棍并没停下,接着开始割肉。这回是左右分工,螃蟹左,对虾右,俘虏的两条胸大肌已经被慢慢地切割下来。
“不要这样,求求你们,不要这样。”河本狂叫着。“他的命运掌握在你手里。”我说道。“好,我说,我说,不过请你先结束他的痛苦。”我对着螃蟹点了一下头。螃蟹的M9一下就切进了俘虏的脖子。其实河本的供词我都已经替他写好了,只是要他签一个字。
事情办完了,我让一个队员把外面的士兵叫进来将剩下的两个俘虏抬走。四个士兵刚一进门,看到满地的狼藉,捂着嘴就又跑了出去。没办法,只能由我的队员把俘虏搬出去。
凌晨四点钟,我正开着一辆王司令批给我的rì本三菱卡车,载着九个队员、一个rì军俘虏和几桶汽油回北平。我途中没有休息,一直把车开到了昌平的那个庄院里。将车藏好后,全体突击队员带着俘虏又回到了北平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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