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盘古将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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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阳城一战,沃玛军队大败而去。天行门在此一战中立下大功,嬴政为了表示对天行门的感谢,封天行门为国教,天行门也因此搬迁到了咸阳城中。封马天行为护国将军,但马天行性喜自由,于是护国将军便给了余阳子。在战斗中最勇猛的绿袍战士邢天被封为当朝第一勇士兼左将军,红衣法师无惧被封为护国**师。士兵况中堂被封为右将军。徐绂则被封为总将军,统领全军。
一时间全国上下都以道为尊,修真练道之士多不胜数,短短一年的时间,全国到处可以见到身穿蓝色长袍,腰悬长剑的修真之士。
这一日,云清风高,天气晴朗,是一个难得的好天气。马天行和余阳子走在咸阳城的大街上,宽阔的街道两旁都摆满了摊位,小贩们在奋力的吆喝,希望过路的行人能买一点自己的东西。
马天行看着这些小贩对余阳子说道:“其实我的愿望也只是做一个平凡的人,过着平凡的生活。”
余阳子笑道:“可是上天造就你出来,早已注定了你不是一个平凡的人。”
马天行笑了笑了又说道:“也不知道乘风各御风他们两个现在怎么样了?”
余阳子说道:“放心吧,他们跟着玲儿师姐一定会很好的,也许他们现在的道法已和你不相伯仲也说不定呢。”
马天行说道:“也许吧,马玲儿是一个修道的奇才,在我马家一脉中也只有她有当年先祖马腾空的才华和风范。而我身为马家人却不会马家道术,也算是可笑。当年我偶然在山洞中得到轩辕帝留下的秘卷时,曾想和她一起修练,可她看了那秘卷之后却拒绝了,她说她要好好的修练马家道法,马家道术未必就比不上这秘卷中的道法,我一直认为马家道法坚涩难通,而且这些道法除了先祖马腾空外,谁也没有练成过。刚开始我认为她固执,一直劝她放弃,后来我才发现她对马家的道法研究之深已超出了先前任何一个马家人,直逼先祖,我和她比试道法的时候竟一次也没有占到过上风,便以为那秘卷中的道法真的不如我马家道术,有些心灰意冷,但心中始终不甘,于是我一气之下便离家出走,到处闯荡,竟然在外面闯出些许名堂,所以就创立了天行门。不过我想就算是现在的我也一样不是她的对手。我想我真的是不如她吧。”
余阳子说道:“师兄,其实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长处。何必非要和别人比呢?古语云: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又何必如此看轻自己呢?”
马天行笑了笑道:“你认为我这是在看轻自己吗?根本就不是,我是从心底佩服我这个妹妹。”
余阳子说道:“和你在一起就经常听你提到她,搞的我现在也想见她一面,看看她到底是何方神圣。”
马天行说道:“如果人见到他,你一定不会被她的道法迷住。”
余阳子说道:“为什么?”
马天行说道:“因为你一见到她就会喜欢上她的,又怎么还会去关心她的道法呢?”
余阳子笑道:“师兄开玩笑了,我一个修道之人怎么会这样呢?”
马天行抬头望天说道:“我已经十年没有见过她了,她现在应该比以前更漂亮了。”
就在这时突然一个黑影从他们身旁划过,速度之快有如奔马。就在那黑影过去不久,一个红影又跃过他们头顶追踪而去。
余阳子说道:“现在修道之风盛行,就连在这大街之上都可以看到如此景象,真是让人感到欣慰。”
马天行却不这么想,只听他说道:“你难道不认为刚才那两个人有些奇怪吗?”
余阳子神色一紧,说道:“有什么奇怪的?”
马天行说道:“我也只是感觉而已,不如我们去看看如何?”也不待余阳子答应闪身就追了过去。余阳子在后面大叫道:“师兄,等等我。”也是一阵烟飘飞而去。
咸阳城外,十里坡。到处长满了一人高的野草,坡上的凉亭早已荒废,残破不堪。凉亭的后面长着两棵松树,在草群中格外的显眼。那黑衣人就在其中的一棵松树之上,只见他半躺在一节树叉上,神态甚是悠闲。而刚才追踪他而来的那个红衣人却站在凉亭中,神情严肃。
那红衣人是一名美貌女子,奔跑了这么长时间,显然有点体力不支,脸色潮红,正在大口大口的喘气。
那黑衣人嘿嘿笑道:“师姐,你这种样子又怎么能抓我回去呢?”
那红衣女子说道:“你这天香谷的叛徒,我就算死也要把你抓回去。”
自咸阳城一战之后,修真界中突然出现了一个门派“天香谷”,谁也不知道它的底细,它的位置,天香谷就像一个女人一样的神秘。而且据说天香谷的实力和天行门不相上下。
躲在草丛中的马天行和余阳子同是一惊,马天行低声道:“没有想到竟然是‘天香谷’的人。”
那黑衣人又是嘿嘿两声干笑,说道:“你死都死了,又怎么能抓我回去呢,难不成你死了可以马上变成鬼不成。”
那红衣女子不再理会他这些话,说道:“你快点将东西放回去,说不定师父还不会发现。”
那黑衣人说道:“什么东西,我身上除了几件衣服以外,什么东西都没有了。难道师姐想要我身上的这几件破衣服?如果你想要的话,我马上就脱给你,但我怕我脱光了你会不好意思。”
那红衣人本已潮红的脸更加红了,是被气的。只听她大声说道:“下流,如果你执迷不悟的话,那我只好出手了。”
那黑衣人阴笑道:“没有想到师姐这么前卫,你虽然想要我这几件衣服,但也不用急嘛,还要自己动手,那我会不好意思的。”
那红衣女子被这一句话气的脸色通红,更不答话,抽出腰间长剑便剌了过去。一把很平常的剑,剌出的招式也很平常,就是平常练武之人剌出的一剑,但当剑剌出一半后剑身却发生了变化,剑身上发出了火红的光芒,有如燃烧的烈火一般。烈火剑冲破一切阻碍剌向那黑衣人。
那黑衣人一个闪身从树上跃了下来,跳向一旁。行进中口中还不忘调戏那红衣女子,只听他说道:“师姐,你也太心急了,等下次我回去的时候把衣服带回去给你就可以了,何必要急的动刀动枪呢。”
那红衣女子“呸”了一声,怒道:“你少不正经,快点把东西交出来,让我带回去给师父。”
那黑衣人叹了一口气,说道:“唉,为什么女人这么麻烦?”一句话说完又躲过了那红衣女子的一击。
草丛中,余阳子低声说道:“看来这黑衣男子比那红衣女子要高明的多,那红衣女子说不定要吃些苦头的。师兄,不如我们出去帮她一把如何。”
马天行说道:“再等等,这毕竟是别人派中之事,我们不好插手,而且我们都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怎么能冒然出手呢。”
马天行说完又再望向凉亭中相斗的两人,只见那黑衣人现在已经拿出了武器,那是一个通体漆黑的铁棍,但铁棍的棍顶却发着火红的光芒,这个光芒和那红衣女子的剑身上的光芒一模一样。
只听那黑衣男子说道:“师姐,你知道我是不想和你动手的,可是你咄咄逼人,我也只出手了,师姐你可要小心了啊。”
那红衣女子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来好好的打一场,你若是能将我杀了,我也无话可说,但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我就不会让你将师门的法宝盗走的。”
那黑衣男子叹了一口气说道:“红叶师姐,你真的是很固执。”说完,铁棍当头砸下,如果这一棍打在这叫红叶的女子身上任何一个部位,这红叶一定当场毙命,但这一棍却打在了地上,顿时沙土飞扬,当沙土消失后,地上已留下了一个大坑。
红叶早已闪在了一边,看着地上的大坑不禁有些发愣,口中喃喃的道:“你真的下的了手吗?”
那黑衣人做了一个无奈的表情,说道:“我也是没有办法的,谁要你这么样逼我的呢。”
红叶叹了口气,手中的剑垂了下来,剑身上的红芒渐渐消退。过了一会,只听她说道:“你走吧,我不是你的对手,不过你走了之后,我们今后再也不会相见了。”
那黑衣人一愣,过了一会也收起了武器,没有说任何话转身飞身而去。
红叶看着那黑衣人远去的身影,口中自言自语道:“为什么他会是叛徒?为什么又要让我发现他是叛徒?为什么他会对我下如此毒手?为什么他走时一句话也不留?难道以前的一切都是假的吗?”她反复着说这几句话,突然,她的口中溢出鲜血,身体开始晃动。
草丛中一声惊呼:“不好,那黑衣人好阴险。”话音刚落,人已到了红叶身旁。红叶此时神志已经模糊,只觉自己倒入了一个人的怀里,随后便不醒人事。原来那黑衣人在临走时,用脚力将灵力灌入地下,袭向红叶,他知道红叶此时没有戒备所以这一击必可要了她的性命,可是他却没有想到在一旁还有两个人躲在草丛中看着这一切。
马天行将红叶交给余阳子,又从衣袖中取出一颗药丸递给他,然后说道:“你将这颗药丸喂给她吃,然后带她回城中静养,我去追那黑衣人,看他到底想要干什么。”说完便一阵烟追了上去。
余阳子还想说什么,可见他已走远就没有再说。余阳子看着怀中的这个女子不禁有些发愁。他现在虽已到了不惑之年,但却很少和女子说话,如今却让他将这一个昏了过去的女子带回咸阳城,那岂不是要有肌肤之亲。那他怎么能不发愁呢。
马天行一路追了过去,但走着走着却不见了那黑衣人的踪影,心中奇怪,正在纳闷之际。突然听见不远处的草丛中一个声音传出:“怎么现在才来,东西带来没有?”

另一个声音说道:“路上遇到点小事,所以耽搁了。这是你要的东西。”马天行听出了这第二个声音是刚才那个黑衣人的声音。马天行心道:他拿的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什么要将他天香谷自己的镇派之宝偷出来给这个人,这个人又到底是谁,能给他什么好处呢?一个接一个的疑问在马天行的脑海中闪现。
只听先前那声音说道:“嗯,不错。就是它,你做的很好。”
那黑衣人的声音又再响起:“那你答应我的事什么时候帮我办好?”
只听先前那个声音说道:“急什么,到了时候我会通知你的。”
过了一会那声音又再响起:“咦,你还站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走,我可没时间陪你玩。”
那黑衣人说道:“不是吧,我冒着生命危险帮你拿到了这东西,我如果现在回去一定会死的很难看的。”
先前那个声音道:“明知道回去是去送死,那你不会不回去吗?”
那黑衣人说道:“那我应该去哪?”
先前那声音道:“你脑袋里装的是什么,是大便吗?连这个问题你都要问我。”
那黑衣人怒道:“你现在东西得到了手,是不是就想不认帐了。”
先前那声音道:“是又怎么样,我劝你还是快点离开的好。”
过了一会,那声音又说道:“你瞪着我干什么,难道你不服气吗?不过你不要忘了,我现在虽然受了伤,但要对付你我还是绰绰有余的。”
那声音突然吼道:“什么人,给我滚出来。”
马天行大惊:自己藏的这么隐蔽竟还是给发现了,正想走出去的时候,那边草丛发出“咝咝”响声,紧接着“啊呀”一声带着痛苦的声音传来,声音中还夹杂着惊恐。
只听一个声音颤崴崴的说道:“二师兄,真没有想到你竟然会做出这种背叛师门的事。”
那黑衣人冷哼一声,说道:“什么背叛师门,我根本就不是天香谷的人。我进入天香谷中是有目的的。”
那黑衣有的师弟问道:“难道就是为了偷取天香珠吗?”声音中还是有些许颤抖。
那黑衣人说道:“你很聪明,不过也只是猜对了一半,只是可惜你很快就要死了,没有机会再猜另一半了。”叹了一口气又说道:“人还是不要太聪明的好。”
先前那个声音说道:“你要是想杀他就请走远一点,我还不想这么快就激起天香珠的噬血能力。”
马天行心道:这天香珠到底是什么东西,竟有噬血功能。他虽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但他知道那一定是很厉害的东西。
只听那黑衣人说道:“你不就是想激起天香珠的魔性,想要看看他有多大的威力吗?”
先前那声音说道:“不错,我是很想,但你要知道,我现在还没有足够的把握来控制它,现在激起它的噬血性如果没有足够的血来供他吸噬的话,那我们都将变做它的食物。”
那黑衣人嘿嘿干笑两声说道:“真是没有想到,原来师叔也有怕的时候。”
先前那声音惊道:“谁是你师叔?我根本就不认识你。”
那黑衣说道:“不用再演戏了,师叔。我跟随你那么多年,你的神态举止我都记得清清楚楚,这一个多月以来,我和你见面的次数也不少,我早就怀疑了。再说如果你不是天香谷的人,对天香珠又怎么会这么了解呢?廖不凡师叔。”
先前那个声音突然变得平静的说道:“看来我是不能留下你了。”
那黑衣人说道:“你刚才也说了,你现在还没有把握控制天香珠,我想你也不想成为天香珠的食物吧。”
廖不凡说道:“陆月,算你小子有能耐,今天我就不杀你,不过以后不要让我再见到你,否则我一定会将你大卸八块的。”
陆月说道:“廖师叔,为什么你非要杀我不可呢?难道你就不想我们一起合作吗?反正你我都是要毁掉天香谷。”
廖不凡说道:“你错了,我是想得到天香谷,而你却是想毁掉天香谷,所以你认为我们能合作愉快吗?”
陆月说道:“其实我想要毁掉天香谷完全是因为星晴,而你想得到天香谷敌人也是星晴,所以我们有着共同的敌人。我想我们是完全可以合作的。”
廖不凡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没有说话。
陆月望了他一眼又说道:“怎么,听不懂吗?干嘛这样看着我。那我换种方式说吧,也就是说如果天香谷的掌门不再是星晴,那我也就没有必要去毁掉天香谷了。”
廖不凡突然大笑道:“以前天香谷中相传你喜欢星晴,但却屡次得不到星晴的芳心,看来这都是真的了,现在因爱生恨,才想要毁掉天香谷,是吧?”
陆月怒道:“你不用管我是因为什么,你只要知道我们有着共同的敌人,完全可以合作就可以了。”
廖不凡仍然笑道:“看来爱情的力量果然可怕,甚至比天香珠都要可怕。我突然也好想试试爱情的力量了。”
陆月怒道:“廖师叔,如果你再这样糊说八道,我看我们也不用再谈了。”
廖不凡止住笑说道:“那怎么可以,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志同道合的人,我怎么能就这样放弃呢?只不过……”眼睛望向了被点了**道瘫坐在地上的师侄。
陆月会意,笑道:“廖师叔请放心,他一定不会活过今天的。”
廖不凡点了点头,笑容甚是欢愉。
只听陆月对那瘫坐在地上的师弟说道:“师弟,你可不要怪我,要怪也只能怪你命不好。若是到时候做了厉鬼也不要来找我,要找也要去找廖师叔,是他让我杀你的。”
廖不凡怒道:“就算他化作厉鬼又如何,区区一个小鬼难道还怕他不成,要杀就快点,不要浪费时间。不过千万不要在这里杀。”
陆月嘀咕了一声:“知道了。难道我想这么年青就死吗?”说着解开了那师弟的**道。那师弟**道刚一解开就猛的弹了起来。口中大叫道:“既然要死,那么大家就一起死吧。”说着身体已经撞上了陆月手中的铁棒。铁棒发出“咝”的一声整根贯穿了那个师弟的胸膛。鲜血顿时从胸口喷了出来。
廖不凡和陆月大惊失色,廖不凡大骂道:“笨蛋,叫你不要在这里杀人的撒。”
陆月说道:“我哪里知道他会突然来这一招,一个人要死没有任何人能拦的住的。”
廖不凡怒道:“放屁,他是死在你的武器之下的,你该负全责。”
陆月正想说什么,却突然停在了那里,张开的嘴都忘了合拢,眼睛瞪的大大的。
廖不凡手中的天香珠开始不安的颤动,慢慢的开旋转,廖不凡口中念咒,手中红芒大盛,想要控制天香珠,但天香珠似乎根本不受影响,依然在慢慢的旋转,在旋转了六圈之后,天香珠中心开始现出一个小洞,就有如一张嘴般,小洞中伸出了一根血红色的线条,线条并不长,只是刚好露出小洞外便没有再往外延伸。从那师弟胸口流出的血没有再流到地上,而是慢慢的飞到空中,向天香珠上那个小洞飞来。血一串串进入了小洞中,天香珠开始发出强烈的红光,剌鼻的血腥气开始在空气中漫延。
血很快就被吸光,那具尸体已经变成了一具干尸,天香珠还在空中旋转,而且速度越来越快。血红色的光芒充满天空,血腥之气让人作呕。
陆月大惊问道:“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廖不凡心有不甘的说道:“还能怎么办,赶紧逃命要紧。”说完便一展身形向远方飞去,陆月大叫道:“等等我。”说完也是飞奔而去,迅速的消失在草丛中。
马天行藏身之处离廖不凡他们并不是很远,所以当天香珠的魔性开被激起的时候,他也和廖不凡他们有同样的感觉,他现在就只想作呕,但却什么也呕不出来,同时他感到有一股巨大的吸力正在将他向天香珠的方向拉扯。他想离开这个地方,可是当他站起来正准备离开的时候,耳边传来了一声嘶吼。
“吼。”
声音好像是来自地底,但入耳却非常清晰。马天行心中好奇,愣了一下,就这么一下,脚下的大地开始震荡,同时嘶吼声也更加的清晰。地面出现了一道裂痕,裂痕越来越大,最后竟有一丈多宽。
天香珠已经感到了马天行的存在,慢慢的向他这边飞了过来,珠身之上那个小洞中的血红色线条在空中舞动,有如彩带一般,但却是一条会噬血的可怕彩带。
就在天香珠将要接近马天行的时候,突然从一丈多宽的裂痕中飞出一物,顿时满天血红色的光芒消失的无影无踪。天空又恢复到了先前的一片晴空。
马天行向那突然出现的事物望去,只见那是一个人,那人也正望向自己,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没有任何血色,就有如尸体一般。而且他的身上还缠着断裂了的铁链,样子甚是可怕。与其说他是一个人,倒不如说他是一具会动的尸体更恰当。
马天行望着那人,半晌才说道:“你是什么人?”
那人看着他却不答话,又看看手中的天香珠。马天行也望向了他手中的天香珠,天香珠的魔性此时已经退去,安静的躺在那人的手中。马天行心中惊骇不已,那人竟能如此轻而易举的控制这股巨大的魔力。可是就在这时更令他震惊的事情发生了,那人竟将那天香珠喂入嘴中吞了去。马天行被他这一举动惊的站在当场,脑中一片空白。只有一个问题在脑子里打转:他到底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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