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3)卧室遇貂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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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寨大王的卧室中灯火如昼赵云和衣躺在一张木板床上打着轻轻的鼾声。枕头下面放着的宝剑,表明了他这个初来乍到的新大王对部下并不完全放心。
过了一阵,卧室门口的帐幔突然被拉开。李龙、梁山闯了进来,向赵云看了看。李龙向外面做了一个手势,两个喽罗将一个女子推进来,而后一齐悄悄退出。
这个女子尽管头发蓬松,满脸悚惧,但其高雅的气质、妙曼的身段、美丽的面容仍然散发着诱惑的气息。她瞟一眼沉睡着的赵云,好似松了一口气。
过了一阵,赵云翻了翻身,察觉帐中有人,睁开眼睛一看,见一个女子站在身边,吃了一惊,急忙翻身下床,“你是谁家的女子,怎么在此?”
女子低头不语。
赵云审视一阵,似曾相识,“你是……”
女子将赵云打量一下,惊惧万分,“你……你是刺客!”
“啊,你真是貂蝉!”赵云解释说,“我不是刺客!——当初王允指使李肃毒杀了我师傅蒙渊将军。我刺杀王允、李肃,是为我父亲报仇。——你怎么会在这里?”
貂蝉见赵云言语诚恳,惊恐消失,“你当初为何不杀我!”
“当初……”赵云当初剑下放貂蝉的心情很复杂,现在更不知如何回答。“你为何来到这里?”
貂蝉不禁伤心起来,“后来长安被董卓的部下——李傕、郭汜围困,逼得我父亲跳楼自杀了;吕布带着我逃出了长安,出了潼关,袭击了徐州,赶走了刘备。不久,刘备引曹操打破了徐州,吕布被曹操杀了……”
“你是怎么逃出来的呢?”
“我也被押上了北门楼。回忆起来,既令人害怕,又感到幸运。”
赵云注意听着。
貂禅追叙起了一段骇人听闻而又离奇优美的往事,“我被曹军押上北门楼。楼上站着刘备、关羽、张飞、徐晃等人——关羽曾经在我义父家中当过马夫,我们就已经相识。(读啦网网友发布)曹操看着我说,你虽然是吕布的家眷,但你是女人,不是吕布的帮凶,没有对抗朝廷的反叛行为,只要你愿意归顺,本相可以对你既往不咎。我没有理睬曹操。曹操大怒,骂了一声‘祸水’,下令拖下去斩首。
“两个刀斧手上前将我擒住。关云长上前向曹操请求监斩我。曹操表示同意。
“当天晚上,我就被刀斧手押到刑场。刑场中上月华如水,形影相吊。关羽走来,将刀斧手叫下去后,从刀架上取下大刀,对着我在月光下的影子砍了两刀,就将我夹在腋下走出了刑场。……
赵云觉得貂禅的往事非常动听,也非常感人,不由得问道,“后来呢?”
“后来,”貂蝉说,“后来我醒来时,才知道我没有死。关云长将我藏在的大嫂住宅中。”
赵云非常好奇,“后来呢?”
“后来,曹操在徐州打败了刘备,云长又投靠了曹操,将我和两位嫂嫂带到许都,他在白马关杀了袁绍的大将、立了战功,曹操对他加官晋爵,赐予了十个美女、无数金银;他将金银封存起来、将美女分拨到两个嫂嫂房中做佣人。不久,得到大哥的消息,云长将我藏在一个农妇家里,保护着两位嫂嫂离开了许都去寻找大哥。我一个人很孤独,天天挂念着他,很不放心不下,就扮着男装,离开许都去找他;我一路打听他的行踪,从黄河渡口一直询问;听说他已南下,就赶了过来。到了这卧牛山,被抢上了山。那个裴大王要强暴我,我不从,就将我关在后房里。刚才,喽罗要我来见大王。——未想到,原来是你!——你叫什么名字?”
赵云听后,大为感动,“我姓赵,名云,字子龙。刘玄德是我大哥,关云长是我二哥……。我是前两天才上山的。那个裴大王已经被我杀了。”

“原来如此!我有些错怪你了。”
“部下先前多有得罪。——赵云在此表示赔礼!”赵云施礼。
“你还没有说,当年你为何不杀我呢!”
赵云满脸通红,搪塞说,“你……你是我的嫂子!”
貂蝉不由得笑了起来,“那时,我是吕布的夫人;你一定很喜欢我,是吧!”
云接着否定说:“不是……”。
貂蝉似乎看出了赵云的心情,淡淡一笑,“在茫茫人海中,你我两度萍水相逢,应是一种缘分!”
“对,相识就是缘分。”
“子龙,你孤单一人,可想有一个女子服侍?”貂蝉深情地看着赵云。
“我已有心爱的女人。”赵云说,“我向她发过毒誓——除了她,我不会再娶其他女人!”
“她是谁!能让我见一见吗!”
“也许今生今世难以见到她了!”
貂蝉叹息一声,眼泪倏然而下,“赵子龙,世间众多的男人中,你才是真正有情有义的男人!”
赵云将话题转开,“你知道我二哥的去向吗?”
“只知道他到南边来了。现在具体在何处,不得而知!”
赵云向帐外喊道,“来人!”
个喽罗走进来。
“将梁山、李龙叫来!”
喽罗出去了。
一会儿,梁山、李龙进来,小心翼翼地问,“大王有何吩咐?”
赵云沉着脸说,“我等占山为王,应以‘忠’字为本,‘义’字当先。我们只收拾那些贪官污吏,祸国殃民之徒;不得伤害百姓、残害无辜。——从此,山寨停止拦路抢劫、打家劫舍!”
梁山、李龙连忙答应,“大王训示,在下记住了!”
“这是我嫂子。——裴元绍那斯抢劫过往客商,劫持民女,不但背离了绿林英雄的道义,而且简直丧尽天良!”赵云接着命令,“将我嫂子安排到上等客房去!”
人一齐答应,吓得伸了伸舌头,退出了大帐。
赵云接着又对貂蝉道,“嫂子,你暂且在山里住下。待我打听到云长兄长的去处,便护送你下山!”
“你……”貂蝉欲言又止。
梁山、李龙领着貂蝉出了卧帐。
赵云拿起水壶喝了几口凉水,酒全醒了,觉得貂蝉美丽的面容、动人的身影还在眼前晃动,渐渐感到浑身躁热,自言自语,“我真愚蠢!——她愿意服侍我,不该拒绝她。”不禁喊道,“来人!”
喽罗进来,“在。”
“将……将那个女子带来!”
“是!”喽罗答应着退出卧帐。
赵云脑海里闪现一个个幻影——首先他的师傅蒙渊讲道,“子龙,你要懂得秀色可餐,非分勿贪,坐怀不乱,方能佐助明主建功立业、名留青史。你如果放纵自己,为所欲为,你就不是为师的弟子;你的未来将不堪设想……”
接着关羽声色俱厉喝道,“子龙,你敢对我爱妻非礼,关某将与你势不两立!”
继而樊榆讥讽地说,“你见色忘义,自食其言!你还是正人君子、钟情之人么?你忘了自己的誓言么!”
赵云立即走出大帐门口,向喽罗大声喊道:“站住!”
喽罗回身过来,“大王,请吩咐!”
“不去了!——你下去歇息吧!”
“是!”
喽罗去后,赵云进入卧帐,自己的理性与对异欢的原始相互撕咬着,难解难分。
他咬了咬牙冠,两手揉着太阳**,对自己责骂道,“赵子龙,你不是一个真正的大丈夫,而是一个无耻的小人!”接着,他为了分散精力,几番尽力去想改变山寨的现状的事来消退都无济于事。他烦躁地走了几步,呼地一声将灯吹灭,爬上床,用被单掩盖着自己的身体,想着与樊榆的情景,一阵快感过后,发泄了自己的原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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