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2)捕贼追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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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山郡辖下的真定县县令马坦是一个有良知而又很事故的人,对黑山军的不轨行为,有些察觉,知道公孙瓒对张燕很信任,既不得罪,也不深交,只将自己的精力用在征粮纳税、处理民间纠纷上。(读啦网网友发布)这天清晨,他走进衙门,见案上又放着一宗案卷,自言自语,“一案未破,一案又来,真使人头痛!”随即翻开卷宗,见是一宗儿童失踪案,详看起来。
一个衙役神色慌张地进来,“报大人。”
马坦只顾用心察阅着卷宗,对衙役毫不理睬。
衙役不敢懈怠,禀报道,“大人,昨夜西门粮仓遭抢,三十个护仓守兵全部被杀。”
“粮仓被抢,守兵被杀!”马坦大吃一惊,将卷宗一合,问,“何处盗贼所为?”
“小可不知。”
“传县尉、衙役到粮仓查看现场!”
马坦带着县尉、衙役来到西门官仓,只见里面尸横遍地,门窗破损,仓内空空如也,“准备捕贼追赃?”
县尉上前说,“大人,这是一桩百年不遇的大案。——这种特大的案件,该属常山郡府衙管辖。”
马坦点头,吩咐道,“及时写成文书,移送常山郡府衙!”
县尉答应,“是!”
常山郡太守孙瑾接到真定县官仓遭抢劫的打案,立即召集赵云、冯康等吏员商议,“真定县上千石粮米被盗贼抢劫、三十余名守护官仓的官兵全部被杀,如何破获?”
通判冯康说,“如此大案非一般盗贼所为!——除了黑山军……。读…啦”
“黑山军是公孙将军的盟军。”一个吏员说,“张燕不会做这种抢劫官仓、杀人越货、自毁名誉的事吧!”
“究竟何处盗匪所为,只有查出方知。”孙瑾点头说,“各位,如何追查?”
赵云说,“大人可调兵马去真定县查询案犯踪迹、不贼追赃。”
“言之有理!”冯康说。
“你是领军校尉;你可带领三百兵丁去真定县捕贼追赃!”孙瑾说。
“遵命!”赵云领令。
次日,赵云带领一千士兵来到真定县,会同马坦,带着兵丁、衙役寻踪追贼,时近午时,一行人来到一处山道,见路面上粮米点点、车迹道道。马坦说,“赵将军,盗贼的踪迹转向西边去了。”
赵云命令,“寻踪前进!”
赵云、马坦带领兵丁、衙役前进着,登上一座山梁,看见前面一座营寨,门口插着一面黑山军的旗帜;几个喽罗拿着刀枪把守寨门。
马坦说,“那是黑山军南寨。”
赵云说,“这桩大案果然是黑山军所为!”
“公孙将军对黑山军首领信任有加,我等得罪不起,还是报于公孙将军,由他亲自来处治吧。”马坦世故地说。
“捕盗拿贼,是我等份内之事。已经查出了线索,理应捕获盗贼、追回赃物。岂有退缩之理!”赵云说罢,领着兵士、衙役走下山梁,向黑山军寨门逼近。
此时,黑山军头领孙轻与两个小头目正兴致勃勃地巡视着寨中的粮仓。一个小头目高兴地说,“寨中从来没有过这么多的粮米!”

孙轻说,“够吃半年了吧?”
“足够了。”
“只要能将眼下荒月度过,麦收一到,就有办法了。”
一个小喽罗慌张跑来报道,“孙将军,官兵来了!”
“啊!”孙轻吃了一惊,“何处来的!”
“常山郡来的。”
“狗日的!来得这么快!”孙轻立即喊道,“集合!”
几个小头目打起呼哨,“弟兄们集合!”
喽罗拖枪持刀,纷纷集合在操场上。孙轻伤前大声道,“官兵来到寨外,要从兄弟们口中夺食。——兄弟们,怎么办?”
喽罗齐声回答,“捍卫营寨、保护粮米!”
孙轻提起狼牙棒,跨上无骓马,“击退官兵!”
小头目拉开寨门。孙轻一马当先,冲出寨门。
赵云、马坦来到黑山军营门。马坦见黑山军涌出寨门,对赵云道,“黑山军是公孙将军的盟军,只要其将所抢粮米如数交出,也可既往不咎!”
赵云赞点了点头,出阵喊道,“常山赵云在此,叫黑山军头领上前答话!”
孙轻不认识赵云,问身边的喽罗,“赵云何许人也?”
一个喽啰上前说,“赵云原是袁绍的部将,曾在常山战役中,枪杀了杜长将军;他骑的那白马,就是杜将军的宝马白狐。——现任常山郡领军校尉。”
“啊!”孙轻拍马上前,问道,“赵将军,你来此有何贵干?”
“真定官仓粮米被盗;赵某奉命前来搜查!”赵云道,“你将所抢官粮如数交出,本将军可以既往不咎!”
“官仓粮米被盗,与我黑山军何干?”
“不是随便搜查,是有真凭实据的!”
“你有何凭据?”
“一路车迹、撒落一路粮米,直入你营中,就是证据。”
孙轻抵赖说,“我黑山军没有抢劫真定县的官仓。”
赵云打马上前两步说,“你等真的没有抢劫,就将喽罗叫出营寨,让官兵细细搜查!”
“黑山军营盘重地,是你随便搜查的么!”
“你如拒绝搜查,我将依法强制捕贼追赃!”
“赵云,你欺人太盛!你曾经助袁绍为恶,杀我义兄杜长,我恨不得将你碎尸万段。今天你赢得了我孙轻手中这条狼牙棒,我就让你搜查。”孙轻说着,将狼牙棒在空中一挥。
“你胆敢抗拒!——看枪!”赵云大怒,拍马挺枪,直取孙轻。
孙轻举狼牙棒相迎。二人在寨前来回冲杀五六回合。赵云大喊一声,枪尖绿光闪闪。孙轻咽喉中枪,怪叫一声,砰然落马。喽啰吓得四散逃窜。
官兵杀进黑山军营寨,搜索到粮仓前面。县尉发现了两米,激动地喊道:“官仓中的粮米全在这里!”
马坦命令,“将粮米装上车,运回去!”
天色渐渐黄昏。兵士将粮米搬上车,推出了寨门。赵云命令,“烧掉贼巢!”
士兵、衙役从四处点火。一会儿,一座黑山军南寨变成了一片火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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