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人海编外事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编外记》:大唐初年京城年府的年老爷,一胎喜得三女,为了家里的生意和仙人璇玑子的预言,他对外宣称生的是一男两女,把大千金年雪松女扮男装送到世外去修习武功,年雪松年方十九岁就成为和她两个妹夫齐名的武林四大高手。
然而在火云堡一役中,年雪松和火凛天都意外失踪,而与四大高手齐名的玉面公子白定樵不知道何故死亡,一时间武林中沸反盈天群雌啁啁,索性好的是只有年老夫妇和年雪松的两个妹妹夫妻知道年雪松暴露了女身,其他人都以为三人一起死亡。
其后不久年雪松的两个妹妹夫妇,在离火云堡附近的断魂谷寻到了恢复女身,却已经失忆的年雪松已经和火凛天结成了神仙眷属,不认识自己和自己的亲人并不是什么严重的问题,只要她自己生活的快乐!于是年雪松两个妹妹终于放心,并偕同自己的夫婿一起回到了京城的家中,然而回到家中不久,又出现了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
年雪松妹夫的父亲风老先生,突然又拣到了一个重伤失忆的年雪松,虽然他的相貌和真正的年雪松一模一样,但是年老夫妇和她的双胞胎两个妹妹夫妻,都知道这个年雪松绝对不是真正的年雪松本人,因为这个失忆人是个不折不扣的男儿身。
居然得到了一个真正的男人年雪松,年老夫妇欣喜若狂下把他当成了真正自己的儿子对待,没有人知道这个男身的年雪松究竟来自何方。
*******************************************************************************
有朋友和我抗议,说我总留些尾巴,提出要看这个《编外记》里的故事,不是我留个尾巴的问题,而是《编外记》里的故事和年雪松的故事不是我一个人写的,既然各位大大要看就给各位大大传到最后一卷了,但是最后一卷我写的故事就要相对缩减,请朋友们谅解,而且估计原来作者写的那个年雪松的故事出的比较早又有实体,大概会有人看过吧!
写年雪松的那个作者的真名对外面宣布的是什么我不知道,但是据我所知她实际的真名就叫雪松的,所以她的小说里总用她的名字,感觉是不是她有些自恋狂呀?嘻嘻,废话不谈言归正传:
***************************************************************************
大雪沉沉飞露冷。
整个世界除了一片银光外,似乎容不下其他的色彩,而这酷寒的天气也让所有的动物躲了起来,是以除了漫天的飞雪,不再有一丝动静。
远远的似有什么东西在动,凝神一瞧,还是白茫茫的一片,隐约听到达达的马蹄声交杂着马儿喷气的声音飞快的接近;等到声音很近了,赫然发现,竟是名白裘少年骑着白马狂奔而来。
漫天的狂雪扫卷,却掩不住少年如白玉精雕的面容,那赛雪的肌肤,更衬得他额间的朱砂誌似血般红艳。
“嘘――!”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
那马儿像通灵般的瞬间停了下来,除了频频由鼻中喷出的白烟外,那马儿自若的无一丝万才四蹄齐飞的样子。
这少年是世上少见的翩翩浊世佳公子,这马也是百年难得一见的通灵千里驹,这一人一马,让这塞外荒野小栈里的主人和过客全都惊呆了,客栈一下子安静的连雪花飘落的声响也听得见。
少年似已见惯这众人的反应,面无表情的牵着马儿来到了马糟,熟练的替马儿安顿喂食之后,在它的耳边交代了几句,那马儿便安静的待着。
“公子,您要来些什么?”掌柜的立刻上前招呼,却不由得愣住了。
这少年真是美得令人心惊,或许用美字来形容一个男人是挺不合适的字眼,可是除了美,他还真找不出其他的字眼可以形容。

白裘少年抬眼看了发呆的掌柜一眼,脸上仍是淡漠平静的神情。“先给我来壶热茶,再随便上两样小菜就好。”
掌柜一回神,不由得赧然,他长这么大,看过的人不在少数,可从没哪个男人让他看得这般入神。
“是!是!我马上让人去准备。”他连连应声。
“老四,你看那娃儿是男是女?虽然他一身打扮和策马的气势像是男人,但男人怎么可能有这样的容貌,只怕这世上没有一个女子能及得上他。”角落那胡人打扮的中年男子,对一他身旁另一中土人士穿着的男人说。也不知是故意还是塞外的人一向豪放,声音洪亮的让所有在场的人全听得一清二楚。
白裘少年自也将这话全听进了耳中,他只是冷冷的扫了那胡人一眼,便径自的饮起茶来,倒是那胡人身旁被唤作老四的人连忙拉了那胡人一下。
“你可别乱说话,他可是和火云堡堡主齐名,天下四大名公子之一的年雪松,也是京城首富的长子,论武功、财势,可不是你我可以得罪得起的。”年雪松的名气在京城可说是无人不识,而他方自京城而来,目也识得这名闻天下的美公子。
“和火云堡堡主齐名?”
这话一说出口,在场的人不禁揪然变色,或许在场的人不一定个个尽识这四大公子的名号,可在关外,提起火云堡的火凛天,没有一个人不知道的。
不只是因为火凛天是关外最富权势的人,所有往来的交易全得经过火云堡,更因为火凛天的行事风格诡异,全身又散发鬼厉之味,见者无不胆战心寒,甚至有人说他是恶鬼转世。
“公子,您的菜来了。”一个娇嫩的声音响起。
年雪松抬头看了一眼,当下皱了一下眉头,“搁着吧!”
“可是爹爹……”这女孩是掌柜的女儿。
关外一向生存困难,虽说男女授受不亲,但大多人会要自己的女儿陪着上的客人一宿,若运气好的便让客人带回做妾,再不然若肚皮争气的,也可生个健壮的小伙子,多个帮手。
雪松这两年经商,走遍大江南北,一眼便明白这女孩是何用意。
“你可以回去了。”雪松虽是温和的口气,但话中明白的透露着拒绝的味道。
“可是爹爹……”
雪松又轻皱了一下眉头,“你何不拒绝?我想你爹爹不会反对的。”
“可是……可是人家……人家喜欢你……”小姑娘踯躅了好半晌,才提起勇气偷偷看着雪松说道。
“喜欢我?”雪松摇摇头叹了一口气,“你我才见面多久?你到底喜欢我哪一点?这皮相吗?你又知道这皮相下的我是什么样的人呢?”
有时候他真的觉得,他这张脸是一种诅咒,若他这张胜是长在一个女子身上,或许还好一点,可偏偏长在他这个注定以男儿身活在这世上的人身上,每每总招来他一点也不想要的注目和青睐。
若非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他真想在自己的脸上划上几刀算了。
女孩被雪松过于严厉的口气吓了一跳,泪珠儿就这样扑籁该地冒了出来,转身飞奔回去后堂。
雪松伸出手,但就在即将碰到女孩的衣袖时,他又缩回了手,住她离去。
他抓住她做什么呢?虚假的温柔有时才是最残忍的慈悲,不是吗?
望着窗外漫天狂扫的飞雪,他竟觉得心中的寒意冷过一切,他由怀中拿出碎银放在桌上,然后吹了一声清亮的长啸。
马厩里的银霜一听到主人的呼唤,便四蹄齐发的奔到门口。雪松不多话的飞身上了马,一刻也不停的和银霜遁入了大雪之中。
书书网手机版 m.1p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