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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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接骨技术,父亲医治偏瘫也是一绝。
他新收了一个徒弟,年纪比他大十多岁,是一个部队大官的父亲,姓谭,一个石匠,带了一帮人在包工干,儿子有出息做了大官,他也不肯要儿子的钱,也不去城里儿子家里住,还是自己做石匠,他自己和兄弟们开石头受伤是经常的,每次,父亲都是手折治手,脚伤治脚,手到病除,他对父亲佩服得五体投地,从去年开始,求了父亲一年多的时间,父亲才终于收下了他。我叫他谭哥。他对我父母的孝顺完全超过了我,让我父亲很过意不去,尽力的教给他接骨术。
在平五要让我佩服什么人,就是比我后入门但年纪比我大四十多岁的谭哥。他满脸的皱纹里饱含了农民所有的优点,他不缺钱,却自力更生;年纪大了,还拜师学艺。我跟他的感情也特别好。
他希望我去当兵,如果要去,他可以帮我的忙,我笑笑拒绝了他。父亲也认为我这样没有出息,来做我的思想工作,我为了应付父亲,终于答应他们在过春节的时候见谭哥的儿子谭东一面,如果谭东觉得我还可以,就把我带到部队里去。
我对春节见所谓的谭东没有什么兴趣,都过去了一段时间了,张杰那小子还没有来找我,我有点沉不住气了。
我的五步功和拳术我是一天也没有丢下,但是,棍术和刀法父亲却是一拖再拖,不肯再教我。我估计跟学校伤人案件有关,他怀疑这事情跟我有关,他是我父亲,我又不敢叫兄弟们打他,况且也打不过,只好郁闷。
其他的一切生意都良好,倒是刘小飞的一个麻将馆出了点蹊跷:有两个陌生人天天来麻将馆里打牌,横扫所有的对手,每天都赢钱走,从来都不会输。
麻将是我们自己的,场地也是我们自己的,别人就只是带钱来,但偏偏就是只赢不输,换谁结果都是一样。
不过,他们有一点跟别人不一样,就是打麻将时候,不许旁边有人看,要看,也不能超过两个人。
这件事情跟我们的利益不冲突,我们只抽头,自己的人不参与赌博。他们输赢对我们都有利。
但是这样的高手,这样的赢法,我心里也是痒痒的,想跟他们过过招。
我去看过他们两次,一样的摸牌打牌,牌也不是特别好,跟我们没有什么区别,但最后总胡牌,很邪门。
我也仔细的看了看他们的手,没有打过沙袋,不象练过的。
在兄弟刘小飞的安排下,我,孙玉,另外两个麻将客,在一起打起了麻将。说来奇怪,我一上桌,就连连和牌,到散场的时候,我赢了一千七。

第二天,情况也差不多,都是赢多输的少,结帐下来,我们又进帐八百多元。
第三天他们提出打大一些,涨了价,希望把前两天的钱赢回去,我呵呵的同意了。结果,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他们几乎一路是输,到结帐的时候,我和孙玉居然赢了五千多元。
那时的万元户可能相当于现在的百万富翁在农村人心里的分量,三天时间,我们进帐差不多近一万元。我知道自己的技术和运气都不可能有这么好,我不动声色。
在平五,我的地下兄弟,在丑牛和瘦子的带领下,已经有八十多人,势力已经到了城关镇的边缘,周围百多里地,不太正当的勾当,都是我说了算。
对于这两个人,我们,都没有见过,也不知道他们的底细,他们拿这样的方式来送钱,既露了本事又表示了友好,丝毫痕迹都没有,来头当然不小,只不过不知道他们是不是也冲父亲的秘方而来。
果然,散场的时候,其中一个脸色苍白,好象严重肾亏的男子说:“王哥,我们今天栽在这里,心服口服,看在我们相识一场的份上,请我们兄弟吃一顿饭,跟王哥学习一下,如何?”
“好!”我哈哈大笑。
看来他们要说的话,在饭桌上才会开口。
在杨七郎和唐姐的餐馆里,我们几兄弟包括唐姐还有潘军官都到齐。
丑牛他们还没有上来的资格,就在外面侯着。
七哥的伤腿在父亲的精心医治下,已经可以一边夹一个拐杖走路了。父亲说要是在云南的深山里找到‘再生草’,他的双腿可以完全康复。但‘再生草’无疑只是一种美好的希望。
毕竟,太远了!
酒喝了几圈,我们都还不知道这两个人叫什么。
他们不说,我也不问。
饭菜吃完,两个人潇洒的告辞出来,我们送他们出来,只听一阵突突的摩托车声音,四辆崭新的125嘉陵漂移一般飞过来,在我们的面前吱的一声刹住,车手一身专业的服装看得我眼睛发直,太威风了。
我的血液开始在身体里快速流动。
我靠,明天,我要去买一辆回来。
在平五,还没有人玩摩托车,从来没有过。
很显然,这是城关镇的人下来了,,估计是道上的朋友。
四个车手下来,拿下头盔,神情剽悍,跟他们的车子毫不逊色,让人一看就想结交他们。
我还没有开口,四个小子恭谨的微低头,异口同声说:“王哥,这四辆车是我老大送给你的。”
“你们老大是谁?”我心里微惊,表面淡然的问。
“张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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