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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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俊从小就是被外婆带大的,跟外婆的感情比较好,反而是因为离老家很远,张俊跟自己的奶奶很生疏,基本上张儒回老家,张俊都是不愿意跟着去的,可他没想到张俊这次那么容易就答应,很高兴的摸了摸张俊的头微微一笑。
第二天,张俊一家六点就起来了,因为老家很远所以要早些起身,正好张儒所在的造纸厂在全国都是排的上号的大型国有企业,由于是在郊区,所以每天早上7点半和下午4点就会有两辆厂车进县城,坐车的主要都是一些年轻人,节假日的时候腰包里有些钱了都会进县城玩一玩。
当张俊一家来到车站等车的时候,张儒就见到自己的一个徒弟也在等车,就上前打了声招呼,要知道在70年代大家都是很尊师重道的,张俊的这位师兄知道师傅一家人要回老家,等到厂车一进站就抢着给自己一家占好了位置,张俊跟母亲两个坐在一起,张儒则与他的徒弟坐在一起聊天。
由于当时的道路不是很好,在经过一个小时的颠簸和晕车所带来的痛苦之后,车子终于进了县城里,张俊记得1983年8月19日,国务院批准撤销凯县,设立凯市。到1984年1月,凯市才宣告正式成立。因为正式成立市之后凯市举行了庆祝,妈妈晚上带着他一起去看过庆祝节目,所以张俊记忆比较深刻。
进了县城之后,张儒抱着弟弟,而顾英则一只手牵着张俊,一只手提着一小包东西,走了大约半个小时左右,张俊已经感觉有些累了,可是也知道心疼母亲,不想让她太累了,要知道从小到大,父亲一直比较喜欢弟弟,而母亲则更偏向自己,所以再累也是咬着牙坚持跟着走路。
“小俊,累不累,妈妈抱着你走好不好?”顾英见张俊走了半个多小时了一声都没啃,这对于一个只有六岁大的小朋友来说已经很了不得了,所以主动说要抱他走一会儿。
“不累,我已经长大了,自己走路就可以了。”张俊不想母亲太劳累,所以拒绝了母亲。
“哎呀,我的大儿子真是懂事,如果累了就跟妈妈说,妈妈抱你啊。”虽然张俊拒绝了自己,但是知道他好像懂事许多,还是比较心疼的说道。
五分钟之后张俊一家来到了回老家舟县的车站,正好赶上有一辆车已经发动,眼看就要出发,张儒对母亲说了声:“快点,车马上要开了。”于是抱着张永祥就一路小跑上了车,顾英也不管张俊要不要抱了,一把将他抱起来,跟着张儒也是一路小跑。
上了车,刚好还有两三个座位,父亲抱着张永祥,而母亲只好抱着张俊。车上的人大都是大包小包的,因为进一次城不是花钱坐车,就是走路,不是必要大家都很少座车进城,乡下的物资比较有限,一但进城大家或多或少就会买些乡下没有卖的东西,或者是帮亲戚朋友之类的带为购买。
这次坐车比刚才进城的路还要难坐,因为路不是很好,车一开起来就感到很颠簸,张俊有母亲抱着感觉还好些,不过嫩胳膊嫩腿的还是有些难受,张俊恶想到‘这么颠簸的路,车子会不会开着开着就散架了吧。’不过要不了多久国家就要投资一笔钱,进行道路的修理和改造,其中现在这条回老家的路,将修建成为一条全长7800公里的国道中的一部份。
经过二个半小时的颠簸,就在张俊感到快要散架的时候,车子在老家所在的村子门口停了下来,张儒一手抱着张永祥,一手提着买来的一包东西,催促着顾英抱着张俊赶快下车。
这会儿张俊不要顾英抱都不行了,因为张俊所在的G省属于高原地区,山清水秀,不过大多数农村都是倚山而建,看着老家那个在半山腰上的房子,看看自己这小身板,恐怕是受不了这样的摧残,张俊唯一能做的,就是在母亲的怀抱里不踢不闹,这样至少能够减少对于母亲的负担。张儒抱着张永祥,顾英抱着张俊,就这样也花了二十分钟和很大力气之后终于走到了老家门口。
“妈,我和顾英带张俊和永祥来看你了。”张儒进门之后见到自己的母亲正要准备做饭,把带来的东西放在地上之后说道。
“嗯,来了就好,还买那么多东西干嘛。”张俊的奶奶见张俊一家人都回来看她,很是高兴,但是见张儒买了一大包东西,有些责怪的说道。
“妈,张俊,快叫奶奶。”顾英把张俊放下之后对奶奶叫了一声后,又对张俊说道。
张俊听到母亲的话后,很乖巧的叫了一声“奶奶”。

“诶,真乖。”奶奶走到张俊跟前半蹲下抱着就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后开心的笑道。
“你们先进屋坐一会儿休息一下,你二弟和小妹今天都刚好回家了,一会儿吃完饭跟你们说些事。”奶奶还要接着做饭,于是就把自己大儿子一家人赶进屋里等候一会儿开饭。
待到张儒一进屋就见到自己的小妹,也就是张俊的姑姑张凤在张罗着桌椅板凳,准备开饭。
“大哥,大嫂,你们来啦。”张凤正把手上的事情做完就见到自己大哥大嫂带着孩子进屋,于是招呼道。
“小凤啊,我听妈说,你二哥也回来啦?”张儒对张凤说道。
“是啊,他也是今天早上才到的,刚才跟三哥一起出去串门了,说是一会儿就回来,你们先坐着,我去帮妈做饭。”张凤一边回答张儒的问题一边向厨房走去。
“不用你帮了,我再做两个菜,等你二哥和小弟回来就可以开饭了。”奶奶正好拿着一盘菜从厨房出来,对张凤说道。
等到奶奶把菜做好了,大约过了五分钟,张俊的二叔张武和三叔张奇就回来了,一进家门就见到张儒,二叔很高兴的说道:“大哥你来啦。”
“大哥”而小叔是属于比较内向的,平时话不多,不过对张儒还是很尊敬的叫道。
“好了,大家都到了,先吃饭吧,吃完饭我都事跟你们讲。”奶奶见自己的儿女们都到了也就发话道。
“小武,你不是在当兵吗,怎么跑回家来了。”吃饭时张儒有些不解的向张武问道。
“我还有小半年就要退伍了,但是部队的领导想要我提拔我,想让我留在部队,我不知道怎么办好,领导就批准放我几天假,说是让我回家问问家里人,妈、大哥你们看我是退伍回家好呢,还是继续留在部队的好。”张武把为什么回来的事情告诉了家里面人,因为张俊的爷爷在父亲十三岁那年就去世了,整个家都是由张俊的奶奶和父亲支撑着,所以张武想让张儒帮忙抓抓主意。
“你自己和你大哥抓主意就行了,我不懂你们的事。”奶奶不太了解这方面的事情,决定让张儒和张武自己抓主意。
“我看行,部队领导看得起你,那你就留在部队好了,家里面还有我们在,你就不用担心。”张儒把自己的意见对张武说道。
“那好,我听大哥的,过两天我就回部队。”张武自己也不想离开部队,见到大哥支持自己很高兴的说道。
吃完午饭后,奶奶把一家人都给招集起来,见大家都坐好之后,奶奶说道:“以后老二可能要很久才能一次回家,而老三,和小妹都已经长大了,你们父亲去世的早,把你们都丢下给我,我也没有什么好留给你们的,今天我就想趁你们都在,我们就把这个家分了,以免将来自家兄弟不合。”
张俊见奶奶主张着分家的事情,很无聊,自己小孩子一个,虽然自己的长孙,不过农村地方也没什么太多的东西要分的,自己就挣脱母亲的怀抱,向大人们说了声‘我出去玩啦’,就自个儿跑出去玩了。
在老家其实一眼望去除了山还是山,根本也没什么好玩的,在院子里玩了一会,张俊就感到有些累了,可这时张俊听到一股很弱的声音,时近时远的好像在召唤自己。
张俊见家里人还在进讨论事情,没有注意到自己,也就随着那个声音慢慢走去,每次张俊走累了,那个声音又好像在鼓励他,变得欢快起来,让他又不想放弃,等到他爬到山顶之后,那个声音似乎停止了,无论张俊怎么找都找不到。
张俊有种被骗了的感觉,正想转身回去,可是脚下一空就掉了下去,这一突然的变故吓得张俊不停的挥舞着四肢,想要抓住救命的稻草,可惜他的小手根本就没什么力气,什么也没抓到,留下来的只是眼前一片黑色和无底的山洞,张俊心里想着:“这不是玩我嘛,让我重生,这不到两天的时间就要我了的命,我张俊真是命苦啊。”
张俊闭上眼睛准备等死的时候,奇迹却发生了,他的身体由原来的快速下降逐渐变缓,到后来的轻松落地。落地之后周围很黑,可以说是抻手不见五指,正当张俊准备用最原史的方法叫‘救命’自救时,正前方却开始一盏一盏的亮起灯来,看起来像是个通道。
张俊沿着通道慢慢向前走,心里想‘看样子很先进嘛,不会是国家的某个军事或实验基地吧,要是被人发现的话就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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