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顺水行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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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南宫残月气得发紫的样子,我突然感到一种报复的快感,和我谈条件!天下女人多得是,凤凰自治领,不,现在应该说是武陵公国日进斗金,敛财天下,可那都是我,我的兄弟和属下辛辛苦苦积累起来的,凭你?脱个半裸露露肩膀就想分一杯羹?真以为我是色中饿鬼,饥不择食,为个女人就能忘了自己的大事。
“我难道还不如你那俩个奥丁帝国的艺妓?”南宫残月敛起做作的风骚,以军中上将的冷静盯着我问到。看来艾摩尔和琼斯的存在真的有不少人关心,这位帝国女公爵看来就是其中一位有心人。
“是!你是不如她们,我雨夜的女人上马能随我征战天下,下马能与我周全谋划,进了厅能持家迎客,上了床能让我欲仙欲狂!不知残月小姐能做到几样?”我毫不让步,同样用冷冷的目光盯着她。
“你!”南宫残月一时语塞,是啊,征战天下她绝对天下一流,弱冠时即已掌管家族财政,可说是善于周全谋划,世家的传统教育自然能让她出得厅堂,可要她说自己能在床上让眼前这个臭男人欲仙欲死,那是绝对不可能!
“既然残月小姐和在下的意见一致,那就恕在下失礼,不能答应南宫家的条件”我欲擒故纵的说道,尽量使自己言语柔和,谦谦有礼。“若残月小姐不嫌弃在下寝帐简陋,异味扑鼻,在下愿让出此地恭阁下歇息,天色不早,请残月小姐尽早安歇。”
看着南宫残月喷火的眼睛,和已经紫得发黑的玉容,我不由将窝囊进行到底!“残月小姐的气色不是甚好,女人最好的美容办法,就是充足的睡眠,早点休息,明早大家一起喝喝早茶,还要各自上路,别有熊猫眼哦”然后,我立即转过头,抬步向帐外走去。不快点走不成啊,我乐得都快憋不住要笑出来了!
“你你你!!!别走!”南宫残月在我身后娇叱到,如果不是身上就这一件被子,怕是要扔点什麽才解恨。
不走就不走,我突然转身,不客气的一**坐下,快速脱了靴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除下外袍,直接钻进了被窝。看着南宫残月惊呆了的样子,和张大着的樱唇,我兀自自言自语到“不走了不走了,既然残月小姐吩咐,我就恭敬不如从命!那阁下您准备怎麽办?是与我同榻共眠秉烛夜谈,还是嫌弃在下蜗居简陋,准备回自己的寝帐安歇?”我还故意伸了个懒腰,很配合的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南宫残月显然没想过会出现这样的状况,看着我可恶的样子,除了满腹的委屈和心酸,自己居然不能拿这个混帐男人怎麽样!从小自己都是在众人呵护中长大,弱冠执掌家族事务,十八获封帝国公爵,什麽样的男人不是对自己呵护仰慕,礼让有加。只要自己提出要求,年青男人那个不是争先恐后,拼命的讨好自己,竭尽所能拼命表现都只为能博自己一笑!可惜因为家族利益,自己奉旨一定要对方招赘改姓加入南宫世家,这一圣意曾令多少年青才俊望而却步,慨叹不已!今年自己已经二十有一了,皇帝陛下收回皇权削弱世家的决心日益明显,南宫世家已决定退做富家翁矣。可恨这雨家小子竟对自己视而不见!难道自己真不如那两个奥丁帝国的艺妓?不如楚家那三个杂交的野种?多年来背负着家族重担的种种心酸一起涌上心头,南宫残月突然大声的哭起来。

靠,女人的三件绝世利器:一哭二闹三上吊。这深更半夜的,满大营都在睡着呢,突然冒出一个女人的抽泣,还不得炸了营啊。何况现在我和南宫残月这个样子,怕是我自己都知道连解释都不用解释,白痴都知道我在“欺负”她!只是怎麽解释欺负两字,怕是除了我,就只有一个版本了。
“别哭别哭!”我开始最蹩脚的安慰方式“我答应你就是了,不就是一点聘礼吗,我给不就是了!”
“哇~~~~”南宫残月干脆咧开嘴,大鼻涕大泪有腔有调的开始痛哭,现在傻眼的换成我了,怎麽办,小样,看你还贫不贫!
大脑当机,我本能的用手想去捂住南宫残月的‘噪声源’,可女人发起疯来真是难对付啊,一套王八拳打的我难以近身。好不容易我抓住了她的一对玉臂,却发现自己没办法堵她的嘴,可能我用力太大弄疼了她,南宫残月一边扭动着身子拼力挣扎,一边更大声的哭喊着,这声音更象是强暴案件的现场配音。靠,我直接把身子压了上去,用自己的嘴堵住了她的嘴。
好柔软啊,还有着一种栗子味道的清香,南宫残月哭喊时长大了的嘴,使我的舌头直接过关,她的小舌头在我的频频攻击下开始还击,一个长长的湿吻让她迷失了自己。我放开按者她双臂的手,粗鲁的拽下她身上的薄被,直接握住了那恰堪一握的淑乳,并用力的揉搓起来。南宫残月原本在我背后用力敲打着的双手,此时突然停顿,然后,变成了狠狠的拥抱,要把我的身躯都揉碎了,彻底溶入她的身体,樱唇被堵而从瑶鼻中发出消魂呻吟,扭动着向上**着的细腰,将丰满的下体贴近了并磨挲着我的小兄弟,受不了受不了,我直起身来,用最快的速度撕下内衣,向那具燃烧着**的**扑了下去……
次日凌晨,当我心满意足的躺在卧榻上,抚摸着南宫残月的玉背,若不是软玉温香在怀
一切都防佛是场不可思议的春梦。小兄弟又不知廉耻的站起来,靠,昨晚花开三度,你小子还这样一幅饥肠辘辘的饿鬼像。南宫残月察觉到了我的异样,(当然能察觉,热乎乎硬邦邦的棍子都顶到了人家的大腿上),她轻悄悄的伸出玉手,握住了那个不自觉的东西,柔软的樱唇掠过我的颈项,然后在我耳边轻轻的说着“爷~~,月月受不起了,疼~~”,蓬门初开,被我一夜索度,疼也是正常的,可你别在我耳边勾引我啊,那哪是叫疼,分明是在我耳边呻吟着叫春嘛。小兄弟也站直了身子,频频点头对此表示赞同,南宫残月的指甲轻轻划过那个小小的光头,我也不禁呻吟出声。
南宫残月偷描着我,樱唇亲吻着下移,划过脸颊,颈项,前胸,小腹,最后,含住了我威风凛凛的小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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