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决战——越野跑(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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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暂时被困在半山腰,还没找到出路,但不管怎么说自己还活着,活着就还有希望,甚至有希望获胜。“该死的杜文博,卑鄙小人,不知廉耻,MLGBD想把本少爷往死里整是吧,不给你点儿厉害少爷白重生了。”聂扬越想越气,浓眉都不自主地挤在了一起。如果是普通人,刚才从桥上摔下来说不定早就粉身碎骨了。这姓杜的小子还真够狠的,为了胜利居然,居然连他人的性命都不顾,既然你不珍惜生命,我也无话可说了。
不行,得赶紧找到出路,这架桥一断,更没有多少人能够超过他了。双手撑地,深吸一口气,聂扬迅速站了起来,可是刚一起身,一股剧痛从臀部传入脑中。扭头一看,够恐怖的,由于自己是用臀部支撑,不可避免地与用杂草和树枝堆砌的鸟巢亲密接触,虽然没能整成肛裂,但也是千疮百孔了。苦笑着摇了摇头,三步两步的蹒跚,聂扬来到了洞口。
他很清楚未知东西的危险性,虽然洞里说不定会有希望,有另一条出路,但更有可能里面会有生猛地野兽,崎岖的陡坡,更加无法预测的危险,可是聂扬别无选择,为了尽快离开这里,必须走这条路,他到现在还没放弃获胜的希望,心中的信念驱使他往里面探索。洞口很窄,而且很低,只能容下一个中等偏瘦的人通过。入口后,感觉脚下湿漉漉的,“嘀嗒,嘀嗒”,一滴,两滴的水从洞顶溅落到地面,很安静的感觉。扶着石壁,聂扬小心翼翼地向前行驶,墙体的结构与外面的岩石截然不同,外面的崖壁多是由不规则的沉积岩组成的,陡峭且不均匀。而山洞内侧的岩壁入手处居然异常的光滑。这让聂扬心中一沉,有种说不出的古怪。起初凭着洞口隐约透过的点点阳光,聂扬还能有一个方向感,可是这个洞却好像深不见底,似乎越走越长,也越来越复杂,在聂扬的猜想中,但凡有山洞,好像都有什么古怪的生物在里面,不说有什么千年难遇的大蟒,最起码也来点蝙蝠穿山甲之类的,而这个洞好像什么都没有,有的只是安静,静的让人仿佛能听见自己的呼吸,自己的心跳,这让聂扬感觉很不安,有些无措,不知是否该走下去,不过毕竟是死过一次的人,比起死亡,这些未知又有什么可怕的呢,想通了其中的关键,聂扬也加快了脚步。走着走着,觉得道路也越来越宽。自己好像不知不觉来到了一个分叉路口,“是左边还是右边呢?”聂扬犹豫着,“管他呢,男左女右,先走左边试试,不行再退回来!”
小心翼翼地向左前方迈出一步,“咦,怎么是空的?”
“哇!爹呀!”还在犹豫为什么一脚都没踏实,突然,仿佛有一股无形的风把聂扬卷入了其中,下一秒,感觉自己好像在坐滑梯,凉凉的,手往两边放,居然踏实了,竟是有楞又檐的铁轴,这,这哪是天然形成的,这分明是……聂扬不敢想,在这种绝境下竟然有高智商的生物存在。渐渐习惯了这种不真实地感觉,身体随着那股风自由的旋转下坠,360度的大转弯,720度的回旋空翻,海盗船算什么,简直比坐过山车还要刺激!幸好早上吃的东西快要消耗光了,要不非得吐干了不可。不知转了多久,慢慢的,慢慢的,聂扬发现眼前出现了亮光,从一点点的昏暗开始慢慢放大,放大,猜想终于变成了现实。随着风,不由自主地一记前空翻,安稳的坠地。
揉了揉被刺疼得双眼,聂扬开始环顾四周慢慢打量自己现在所处的环境。没想到山洞的尽头居然别有洞天。这是一间石室。一个房子建在哪里都不稀奇,但是你在一个山腹中见到一个房子就是件很古怪的事情。一张石桌,几把石椅,一张石床,还有几件零零散散的家具。石壁上满是雕刻,走进一看,画的竟是些少年舞剑劈腿的动作,像极了武功秘籍,怎么,怎么和自己所习的武功有几分相像,难道?

“真有你的,这个地方居然都被找到了!”正在聂扬还在犹豫的时候,突然觉得自己的肩膀被人用力一抓,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转,听到苍尽有力的声音,看到眼前的生物模糊的影像逐渐清晰,聂扬呆住了,
花白的胡须,整齐的长发留到了脖间盘成了辫子,脸上虽有些皱纹,却是红润饱满的,身穿一套整齐的深蓝色中山装,脚踏平地棉布鞋,整个人给人一种精神矍铄,老而弥坚的感觉。
“师……师傅!没想到在这儿能见到您老!”这位老者竟是化作灰聂扬也认得的老不死的酒剑仙!聂扬激动地握着老人的双手,颤抖地说不出话。
“去,谁是你师傅!我法定的徒弟,只有小李子一人……”酒剑仙上下打量了聂扬一番,许久不见,这小子长高了,结实了,看样子内力也浑厚了不少,心中不由有些惊喜,自己果真没看做人,可嘴上却不这么说,眉毛拧成了麻花,老脸一黑,沉声道:“你……你还差远了,还没回答我你是怎么找到这儿的?”
听到老头不承认自己的名分,聂扬有些灰心,不过想想也就释然了,“当初小李子不也是没得到他的认可吗?正所谓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吗,既然知道了他的住处,不愁以后没地儿逛……”
“臭小子,想什么呢?说话呀!”老头跟摇只拨浪鼓似的可尽儿地摇着聂扬的脑袋。
“啊!轻点儿,轻点儿…..断了……”聂扬奋力地挣脱,俯身双手压着膝盖,拼命地喘气。半天才回过神来,想想也没必要对老头隐瞒,就梗概地将自己如何参加铁人三项,如何跟杜文博打赌,又如何被他暗算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啧啧!”听了聂扬的陈述,老头儿绕着他转了两圈儿,再次上下打量了一番,像看一个濒临死亡的病人一样不住地叹息:
“丢人……丢人……你说你丢人不?御剑飞行会不?被一个小屁孩儿耍成这样,别说我教过你…….”
听了老头的批评,聂扬也无从辩驳,红着脸,头低的跟鸵鸟似的,半天才从牙缝里小声挤出几个字:“我那不是没学好吗,再说秘籍里也只是个大概,你又没教这个!”
“还嘴硬,找打是不?”说着,老头扬手做了个抽嘴巴的动作,见聂扬抬起头并没有躲避的意思,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罢了,罢了,人笨成你这样也需要技巧与勇气的,我是不会教你任何东西的,这本书你拿去,好好钻研吧!”说罢,也没见他有什么动作,一本薄薄的册子飞到了聂扬的手中,不用看也知道是秘籍之类的东西。
聂扬很感动,无亲无故,老头已经平白帮了他两次,恭敬地鞠了一躬,一切都不需要多余的言语。
看着手中的册子,聂扬欣喜不已,正准备翻起参祥,未完成的任务却像定时地炸雷在脑海响起。
“呀!糟了!”
“大惊小怪什么呀!”老头不满意地皱了皱眉。
“雨……雨儿,我…….我的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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