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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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里的天春光分外明媚,小溪边的垂柳才发芽不久,新绿随河两行。顺着河,不远处是一个不大的水潭,水潭上浮着几只农家养的白鹅,清澈的的谭水倒映着谭边青翠欲滴的柳树林,随着醺醺暖风而来的是纷纷柳絮杨花。柳枝写意的随风垂荡在碧波之上,日头渐渐升高,阳光从柳稍树间映射下来,犹如打翻了天庭的金樽,金黄色透着香甜的琼浆倾泄在了人间,顿时激起一地繁花,一如松软的绒毯铺满树林中的每一寸土地,蜜蜂们在斑驳的阳光下花丛中忙碌着,胡蝶随着和醺的风飘荡在花海之上漫无目的的翩翩起舞。
树林中的最茂密处是一眼能喷涌半尺来高清泉,由于泉水的冲刷,在泉眼附近形成了一个深4、5尺直径有5、6米的水潭,谭水甚是甘甜清冽,谭水由一条小溪流到着树林外的大水潭中,再由水渠引走。
林子里靠近水潭的边上是一小块空地,在空地上大大小小的用石头搭着几个简易灶头,说是灶头其实就是3块石头围着一堆火。灶头上架着几口铁锅,开了锅咕嘟嘟的冒着泡,也不知锅里煮了些什么。一群一般大的孩子三四人一组的聚在各个灶头边,说笑者有之,打闹者有之,闹哄哄的一片。
今天是8连小学3年级搞的春游,有人提议要野炊,经老师同意后,每人带一点吃的,又从连队的食堂借来了几口铁锅,就出现了上面的一幕,一顿闹哄哄的野餐。
几乎所有的组都是四个人一起干,唯有最靠树林边的小组明显的只有两人再动手,加上离水源又远所以大家都开动了但是这一组才把水煮下去。
树林外不远处的小山丘,向阳得一面整片的花海开满了山坡,犹如世上最松软的地毯,美的让人不忍踏足。脸上盖着一本奇怪的书,韩庶懒洋洋的的躺在草地上,压坏了好大一片花草。
韩庶现在实在是心烦,每天和十来岁的小朋友们在一起,连自己都要变成孩子了,连韩庶自己都有些迷糊了,按理说自己应该是十岁的年龄,可是毕竟那个梦实在是太真实了,以至于韩庶现在并不记得现在时空里的前些日子的记忆,对韩庶来说前些天更应该是梦中的21世纪而不是现在20世纪。所以韩庶完整的保留了一个**的所有特征,至少韩庶现在对孩子的游戏是没有任何兴趣的。
一个多月下来同学们大多都知道了韩庶是个牛人,上课可以看其它书,放学回家可以不做作业,连考试都是不肖一顾,偏偏任何老师都对他没有一点办法。韩庶也不爱和大家一起玩游戏或者讨论问题,就连一般的来往都少的可怜,除了林琳韩庶几乎和任何同龄的孩子都没有往来,妈妈和老师也为此甚为着急和韩庶谈了几次没有结果后也就不了了之了,不过妈妈有了新的规定:“为了韩庶的健康成长,防止韩庶性格以后变得更加孤僻。1,上课时间韩庶可以不听讲看一些其他书籍,但是凡学校的上课时间韩庶必须呆在教室内;2,凡是学校的集体活动韩庶都要无条件参加,不得偷懒。”这两个凡是将韩庶搞得是有苦说不出。
本来前些日子韩庶终于为自己定下了一个最初的目标,为妈妈造一台可以用作会计电算自动机。看着妈妈每天工作辛苦,虽然说妈妈的工作不是体力活,可是会计的工作最是耗费精神,那个时候做账时都使用算盘来计算的。算盘虽然用起来方便计算也不慢可是算盘最大的缺陷就是只能保留最终结果,并不能保留计算过程一旦计算出错就要重新计算并且并不知道上次计算是在哪里出错的。如果是普通的工程计算或者是简单的出入帐这都不是问题,错了也就重新打一边,可如果是月末结账问题就大了,因为账面上的数据多是相互关联的,要将所有的数字计算清楚才知道账面有没有错误,可是一旦在计算中出了错误就要重新计算。并且由于会计结账的时候账面上的数字多如牛毛,出错的概率又大,还不知道前一次哪里出了错,往往是一个小小的错误要整个账面多要重复计算很多次。在韩庶的记忆中有一次因为账面上少了一分钱,妈妈竟然整整的用算盘算了两个多礼拜,其实会计这样辛苦和算工具上的缺陷是主要的原因。韩庶想着做一个自动的会计电算机这样那里输入有错一查就有及时的反应,可以大大的减低会计的工作量。
韩庶的设想也很简单:‘用计算器作为机器的运算单元,再用晶体管作一个功能有限的控制器,用打好孔得硬纸片作为存储介质,用光电管和光敏管做一个光电耦合阵列来感应打好孔的卡片,做一个读卡器,既可以作为输入设备又可以作为存储器。最后再用老师的俄文打字机改装一个打印机和数字键盘。’
等韩庶用了九牛二虎之力将最初的设计很顺利的完成了,等韩庶回头准备动手的时候问题出现了,首先是工具,要干电子活还得要电焊笔,万用表,焊锡……等等多多少少的工具可这些工具韩庶一个没有。就算是买得到现在的8连还没有通电,晚上只有一台柴油机改装的发电机给8连的职工家庭供电,因为改装发电机的柴油机是从一台报废了的拖拉机上拆下来的,所以尽管用电照明的住户不多但发电机还是经常趴窝,弄得晚上经常停电,平时电压还老是不稳家里的灯光也是时明时暗的,更别说用这样的电源来稿计算机了。
各种各样的困难不一而足,搞得韩庶多少有点心灰,加上就算完成了这台机器,按照韩庶的眼光来看这台机器像玩具多过像是一台计算机,更别说对实用化要求非常高的会计办公用电算机。
可是几天下来,实在是被小学的无聊的生活搞得打不起精神来的韩庶,终于下定决心,为了打发无聊时间,用尽全力来完成这台玩具机器。
学校小刘老师有一个旧电炉,还是小刘老师读师范那会儿偷偷买来用的,现在队里电压本来就不稳一用电炉一准被人发觉,所以现在电炉一直闲置,正好被四处乱转的韩庶看见。在韩庶死缠烂磨的功夫下秦老师出面,小刘老师只好将暂时没用的电炉贡献了出来。拿到电炉韩庶回家三下两下将电炉上的电热丝拆下,又去机修库房问看库房的老师傅要了一小节筷子粗的铜棒,又要了一小节内径和铜棒擦不多的铜管,在自家取暖的炉子上烧了一组外径和铜管内径差不多的陶管,
万用表没有韩庶就自己做了一个简单的电流计,拿到团部和团部的电工师傅的万用表对了对表,再弄了两节干电池对付着,也就是一个还算可以一用的万用表,只是样子难看了一点。用起来麻烦了一点,因为没有那么细巧的弹簧韩庶只好用重力来代替,没有塑料外壳儿只好请木匠师傅做了一个木头的盒子对付着用,搞到最后那个韩庶牌的万用表足足有一尺来高20多公分宽十多公分厚的庞然大物,因为用重力代替弹簧,表里面有一个重量法锤,用的时候还要将表竖直的放在水平面上保证法锤和传动机构与地面垂直,这才可以保证测量的准确。不过用重力法锤精度却还是不错的。
妈妈说那个计算器是公家的财物不可以随便拿回来,好吧计算器现在还可以不用去动,可以先搞输出设备,学校的那台老掉牙的俄文打字机…,校长说那是国有资产如果要正常使用时可以的但是不可以随意拆卸,好吧…,韩庶无法之下只好先作读卡机,硬纸片好搞,可是传感器还是出了问题……
几乎解决了所有工具和技术上的难题,可是让韩庶同志傻了眼的是韩庶同学对会计行当并不了解,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韩庶同学都没有过会计职业履历。韩庶同学对会计的了解仅仅是小卖部内部的流水帐,和《会计电算化》这五个字组成的词语而已,如果你问他会计电算化到底是怎么回事韩庶同学就会立刻发傻,因为韩庶对会计电算化的了解也就是那五个字而已。
要是放在前世韩庶完全可以不理会会计操作的内部细节只要先将硬件架构定下来,然后软件自然会被模块化,按照用户所要的功能进行局部的程序编制,然后再在顾问的协同下集成成整个会计电算的系统。可是现在这一切都是不可能的,没有通用处理器,所以没有标准操作系统,没有操作系统还谈什么程序模块化?内存没有,最多就是自己组装的寄存器而且最多只有8位,最多三个寄存器,韩庶同学曾经计算过一个最简单的晶体管自锁电路要三个晶体管八位就是24个三个寄存器就是将近一百个晶体管。这还不算检测位,辅助电路等等,如果全部作好最起码也要一百五六十个晶体管。而三个寄存器也就是三个字节而已,其实连三个字节都算不上,因为计算时运算一般都是二元的,也就是说:元数据+运算数据。用卡片代替内存也是可能的但是容量必然不大最多就是一二百个字节,因为卡片不可能太多……。总之要想搞电算化韩庶就必须对会计无比了解,很多用程序的地方要用自动电路来实现,可是韩庶同学对会计又一点不了解,最后韩庶只好去请教妈妈,妈妈奇怪祖国的花骨朵--韩庶同学怎么突然对会计这么枯燥繁锁的事物感兴趣起来了,在故事的最后我们勇敢的地下工作者韩庶同志,还是没有挺过妈妈和红钰姐姐搞得中美合作社研发的新型酷刑揪耳朵和挠痒痒的联合刑罚。最后正义终于没有战胜邪恶,韩庶同学只好将目的原原本本的招了。事后我们敢于向世界难题挑战的勇士韩庶同志泪流满面,仰天长叹道:“什么叫暗无天日!?这就是暗无天日啊……!什么是头发长见识短?!这就是活生生的实例阿……!竟然说我的我的伟大发明是浪费材料,说是游手好闲。无知者无畏啊……”
妈妈见志士韩庶作仰首问天状不知嘴里还在咕哝着什么,有些好奇这小崽子最近有点不大对劲阿,好像突然哲学了很多,倾过身子听了半天也没有听明白,不由的恼道:“小混蛋嘀咕什么呢!是不是对社会主义人民民主专政不满啊?”吓的刚才还魂飞天外的韩庶一个哆嗦,一个机灵道:“没,妈妈。”寻思着妈妈有可能听到只言片语,韩庶有些讨好的献媚着微笑道:“我刚才在抱怨,老天太没天理了。”妈妈奇怪道:“为什么没有天理,是不是不服气人民民主专政阿?”韩庶没等妈妈的疑问的尾音落地,赶紧解释道:“我在感叹为什么,我妈妈今天就美的这么没有天理啊!!”何秀听到儿子如此露骨的不加一丝掩饰的马屁也不由的一愣,等听到红钰那丫头的夸张的哄笑这才反应过来舜时脸上一红,在韩庶的头上来了一个狠狠的暴栗,恼道:“快滚吧!没好话的小崽子。”

从此会计电算化的项目被妈妈无情的砍去,韩庶变得整天无所事事,爸爸的两本雷达书早就被翻了个烂,连剩余价值都被榨得一干二净,以至于现在只好沦落到为在草地上打盹的韩庶同学遮挡阳光的境地。别看韩庶好像很无聊,其实韩庶还是很享受现在的这份宁静的。躺在草地上花海中,感受着孩童的稚嫩的身躯中的勃勃生机。好像什么都那么轻快,地球对韩庶同志的万有引力都弱了几分。
“呀!好了,水开了,大家快把东西扔下去,一会儿煮煮就可以吃了。”不远处传来林琳清脆的声音。
“这样可以吃么?”剩余的两位孩子明显都有一点不太信任林琳,异口同声的道:“我看我妈妈平时都不是这样烧的,林琳你没有搞错吧?”
“你懂什么,这是韩庶教的。”林琳信心十足。
前两天放学的时候老师宣布春游,全班欢声雷动,林琳一高兴就提议野炊,可是等后来反应过来林琳不会做饭,但是伟光正的美少女班长大人怎么能有这样的污点呢?无法之下林琳只好命令奴隶韩庶同学想办法,于是他们小组今天的野炊就变成了野外火锅了,只是同一小组的成员好像都没有涮过火锅的经验。
“哦~~”两位同学拉长了声调“是,韩庶~~教我们班长大人的阿……”
林琳额头黑线显现,憋足了额头上的青筋。
更让林琳受不了的是,旁边小组的男生像是窥破了什么秘密似的,摇着头道:“还真是夫唱妇随啊!”末了还长叹一声。平时同学们就喜欢给同学拉关系,不巧的是韩庶和林琳的名字合起来还挺合拍‘树林’。
林琳一个兴奋说漏了嘴,现在真是悔恨万分。侧着眼偷偷的眇了一眼韩庶,见那个脸上盖着一本不知是什么书的家伙躺在草地上悠哉悠哉的打着盹儿,心中几分向往几分羡慕,还有几分连林琳自己都搞不懂的想法儿,或许其实根本就没有什么想法。耳中传来同学们的哄笑和‘可恨的谣言’,林琳又羞又急偏偏还没有办法辩解。
“你们!!”林琳当下真的急了。小脸儿通红,小巧的鼻子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儿,一双大眼睛里雾气升腾犹如黑玉凝露。林琳当下反攻道:“不理你们了!一群坏孩子,思想肮脏!哼!!”林琳别过头去专心伺候自己面前的小火锅。
先放一点辣椒、还有各种香料、再加两勺昨天晚上韩庶熬好的调料浆汁,扔一条早上妈妈刨洗好的鲫鱼……
林琳好不恼怒,就算是韩庶教的又怎么了,自己还不是为了大家春游的开心,才去求韩庶的,可韩庶是好相与的么?显然不是,搞的自己没有办法只好又是软语相求又是威胁利诱,更加动用了一切可以利用的社会资源,包括红钰姐姐和何秀妈妈,这才狠狠的压榨了奴隶韩庶同学一把,让那个家伙想了这么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还别说,这样作还是满好吃的。前天在韩庶家里吃过一顿,真是过瘾,到现在林琳还是念念不忘。“哼哼,记住谁刚刚起哄造谣的的,等一会儿没他的份儿。”林琳气鼓鼓的暗自下着决心。
看着调料浆汁慢慢的化开一锅汤水慢慢变白,一阵香气随着满锅的水汽弥散开来,本来还在起哄八卦的同学们不再多嘴闲话,围拢了过来,挤在林琳的周围。
“林琳你煮的什么东西这么香。”有要好的同学问道。
“好像很好吃的样子。”这是飧嘴猫的疑问。
“林琳也加我一个。”这位预先预定了位子。
“班长大人大公无私,班长大人的胸怀堪比碧波万顷!”这位肯定是刚才的业余狗仔队成员。
林琳被大家一挤,又闹哄哄的你一言我一语的奉承着,尤其是刚才那些业余狗仔们更是马屁本着马屁不怕肉麻的精神,一顿狂拍,就快吧班长大人林琳同志比作浩月当空,当然太阳是**是没有人感提出异议的,简直就是**最大,林琳同志就挨在了**的旁边儿--二号伟人。
一顿狂拍之下把个林琳小姑娘的虚荣心都快拍到了白云之上,至于刚才才发的惩治狗仔队的誓言早就忘在了一边。林琳一边带着大家将土豆、白菜、小油菜、木耳、蘑菇等各种素材一一下锅等待。估麽着差不多了,林琳同志一声令下,只见筷子如雨点,汤勺如落叶。等林琳反应过来已是小火锅内已被横扫一空。
林琳的筷子停在半空中作石化状……
饭后是大家自由活动的时间,中饭没有吃到两口但林琳还是被大家的快乐所感染着。被小伙伴们围拢着问东问西,有好一大半的问题是关于班级里的怪人韩庶的,有以下的对话为证:
“林琳,听说韩庶将所有的老师出的所有题都考出来了?”(这是原板的疑问)
“你知道什么,不是所有考题都通过了,是韩庶把所有的学习都通过了号称已经将所有的知识都学透了。”(这位是夸张板的)
“胡说,我听大人说得,韩庶是神童,将所有的老师都考倒了。”(这位是传奇板的)
“才不是呢,我奶奶说那不是什么神童是文曲星下凡。”(这位是神话板的)
“文曲星是什么?”
“我也不知道,好像就是天上读书很厉害的一个神仙。”
“那韩庶是神仙了??”(这位有一点儿搞不清楚状况)
“韩庶,变一个老虎给大家瞧瞧。”(呃……这位将神仙和马戏团里的魔术师搞混了)
………韩庶同学打盹中。
“神仙就会变老虎么?”
“当然,孙悟空不是就会变老虎还会变得很小钻到人的肚子里去。”
“好了大家不要被小明的奶奶的封建迷信给骗了,我爸爸说世界上根本就没有什么神仙,都是骗人的,我爸爸说像韩庶这样厉害的学生就像外星人一样,我爸爸还说叫我和韩庶在一起玩儿。”(这位是科幻板的)
“为什么要和韩庶一起玩?”
那个小学生看了看韩庶,见韩庶还在打盹中,这才凑过了头,压低了声音说到:“我也这样问过爸爸,我爸爸说外星人要攻打地球,先派人来了解情报。”(这位的爸爸……高科技、可是不太负责任)
时间就在大家的拉拉杂杂中过去了。等到林琳因为没有吃两口而饥饿难捱时,看到不远处的韩庶晃晃悠悠的坐了起来,打开随身的书包,拿出了一个烤土豆一个烤馒头又弄了一罐儿辣浆,慢条斯理的享受着。
林琳远远的看着韩庶享受,吞了两口口水,在尊严与胃口之间徘徊。显然最后是口水战胜了道德,林琳三步两步来到韩庶边乖乖的坐下。
小声的道:“苗苗,你发明的火锅真是好好吃哟,把大家给飧的直抢,搞的我最后都没有吃到几口。”
“嗯。”显然韩庶在与食物做着最坚决最彻底的阶级斗争,没有空理林琳,只是草草的应了一声。
“苗苗,你会做饭么?”林琳不弃不捨坚持道。
“嗯(第二声)”韩庶继续努力着,没空理会林琳,只好用摇头和否定的扬声来表达思想。
“苗苗,你现在吃得是什么?你自己做的?好像是很好吃的样子。”林琳继续的暗示着,感到自己都觉着有些明显,又有一点不好意思。于是又恭维道:“你好厉害哦~~,什么都会,不像我,笨笨的。”
“嗯(第四声)”韩庶丝毫的不接伶恣,继续着他的伟大斗争,只用了点头和肯定的第四声来应答。
“你!……”林琳有些气急,眼瞅着韩庶本来满机灵的一个娃儿咋忽然之间就傻了呢?
“他肯定是故意的,绝对!”林琳在心里对这个事件下了定义。
眼瞅着韩庶那认真的品尝美食的架式比什么都专注,越看越觉得可疑,仔细一琢磨看着怎么像是偷偷得意的小摸样?
见韩庶还是没有反应,林琳不由得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呼的站起,照着韩庶的顶门就是一个手锤。
“咳咳……咳……唉哟,咳咳……咳咳”韩庶捧着嘴又是跳又是咳,还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雪雪呼痛,好一会儿才止住,回头对着林琳怒道:“怎么这么不讲理!吃饭的时候这样很危险的!~唉哟我的舌头,咬到舌头了,唉哟…”还没说完等定下心来一看,刚才自己还没有吃完的半个烤馒头和烤土豆,怎么莫名奇妙的到了林琳的手里?眼见着林琳毫不客气的将自己的美食不停的往那张小嘴里送,韩庶大急。匆匆的道:“别阿,那是我的,我还没吃两口呢……哎哎……停点儿啊,小姐你就行行好吧给我留点儿,……”
在韩庶的谴责声、哀求声中,眼见着最后一小块土豆进了林琳的小嘴儿。林琳又拿起韩庶的行军壶猛灌两口,毫无淑女风度的打了一个小嗝,拍了拍肚皮,心满意足的长叹一声,悠哉游哉的道:“苗苗你的手艺真不是盖的,比我妈妈做的都好吃,以后本小姐的早饭就由小韩子你来包了。”
韩庶头上黑线十数条,残念无语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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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停了好久,因为要留稿想着要至少写十万字再发表,由于是作者一个人在写着也不知道写的怎么样,没有书友交流最重要的是作者生性平淡,好像写不出太出彩的情节,故事总是充满了平淡,却少跌宕起伏的情节,整个故事没有什么戏剧性,这是让作者最苦恼的,几次都是不知道怎么构思情节而搁笔,这种状态可能到以后情节展开了后会好一些。如果您觉得写的还过的去请收藏推荐一下,您的推荐票就是对作者的最好的肯定与支持,再次感谢投票的书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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