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 非常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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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明天能吃上饺子,挨了一顿揍的小强不哭了,小心眼里明白,妈妈非常介意自己看到她跟刘芒干那事,他渐渐的睡着了,眼角还挂着泪花
反正已经让孩子看到了,还能怎样?她没有能让孩子忘却这段记忆的良药,也不能让时间倒流,只能在以后多注意了。
张寡妇只是在心里骂了刘芒几句,对他并没有太多的怨恨,因为刘芒在棒子地的地棱子边上给了张寡妇最过瘾的一次,让她知道了,什么是男人。
这个晚上张寡妇几乎没合眼,看到天上泛起了一片白就起来做饭了,今儿的任务是另外一块棒子地,估计不用等到傍晚就能忙完,回来就捏饺子,大伙儿一起吃,不管多累这次她都不能失信于儿子。
张寡妇的小米粥刚熬好,准备出去买馃子时刘芒就提着馃子过来了,笑看着美丽而风韵的张寡妇,把手里的二斤馃子朝起提了提:“婶子,我买了。”
张寡妇很想先扇刘芒一巴掌,然后扑到他的怀里大哭一顿,最终什么都没做,低落的说:“进来吧。”
刘芒感觉到了张寡妇的异样:“你肯定没睡好,咋了?”
“昨儿我俩的事都让小强看到了,我亲口问的,他亲口说的,孩子虽然小,可村里其他很多小孩子都很噶,骂人就是粗话,小强很明白我们那是在做什么。”张寡妇叹息说:“我很担心这次的经历会对小强产生不好的影响。”
“婶子,我躺在炕上也想了想,今儿到地里时我给小强讲点东西。”刘芒说。
“你能给他讲啥?”张寡妇说。
“我自有办法。”刘芒说。
早晨还不到八点时,刘芒就和张寡妇、小强一起到了另外一块棒子地,这块地没昨天那块地大,动作快的话,到下午三点多就能干完。
坐在地棱子边上休息时,张寡妇找了个理由避开了,钻进了棒子地里,给刘芒和小强说话创造机会。
小强看到妈妈钻进了棒子地里,心里微微一颤,估计刘芒哥马上又要进去了,他们又要干了,这次可不能偷看了,虽然很想偷看,可是刘芒哥怎么还不进去呢。
刘芒抽完了一根烟,又点着了一根:“小强,昨儿黑夜挨打了吧!”
小强沉默了片刻说:“嗯。”
刘芒说:“你可真是活该,你知道不?我那是在给你妈治病呢,你还偷看。”
小强大吃一惊:“啊?我妈病了?”
刘芒说:“你才知道啊!”
小强说:“啥病?”
刘芒说:“一种怪病,一种非要跟我那样才能维持生命的病,所以以后我再和你妈那样的时候,你千万不要偷看,最好是给我们两个多创造机会,要不你就没有妈了。”
小强被吓坏了,他在几年前就没有爸爸了,妈妈是他唯一的亲人,他不能失去妈妈。
前两年有次夜里小强做了个梦,梦到妈妈死了,好多村里人都来了,他就哭着从梦里醒来了,扑到妈妈怀里一个劲儿的喊:“妈,我不让你死,妈,我怕你死了……”
那次张寡妇很奇怪,儿子怎么忽然这么说,问清楚了缘由才松了一口气,安慰儿子说:“小强放心,妈不会死的,妈能活到一百岁呢。”
小强算了一下,妈妈一百岁时自己还不到一百岁呢,要是妈妈死了自己还活着那咋办,那样自己也会很痛苦的,又说:“妈,你活到一百二十岁吧。”
刘芒哥居然说妈妈病了,必须跟男人那样才能维持生命,这对小强这个孩子绝对是晴天霹雳。
“刘芒哥,那我妈跟别的男人那样能治病吗?”小强说。
“不能!除了跟你刘芒哥我那样能治病之外,跟别的男人都不行。”刘芒说。
刘芒是小强的救命恩人,打架又那么厉害,他是小强的偶像,所以他的话小强是相信的,开始在心里怪自己,昨儿刘芒哥给妈治病时,不该偷看。
一起劳动时,小强总是离刘芒和张寡妇很远,而且很卖力,多做点活儿,累了,回去吃饺子就能多吃点,以前的记录是二十个,这次一定要吃二十五个。
张寡妇一边掰棒子一边说:“刘芒,你跟孩子说啥了?”
于是刘芒就把对小强说的话跟张寡妇说了一遍,张寡妇生气之下,手里的棒子就扔到了刘芒身上:“要死啊你!”

“没事,我的话对小强有好处,等再过上几年,他明白了话里的真味儿,也不会怪我的。”刘芒说。
“我告诉你,刘芒,以后你休想再跟我那样,你气死我了。”张寡妇快要哭了。
刘芒知道张寡妇这绝对是气话,她的已经让自己唤醒了,之后她的需要会很强烈,还需要自己去好好满足。
忙碌到下午三点多,忙完了,赵来锁的拖拉机也很准时的到了,刘芒几人开始给拖拉机上装棒子。
这种体力活小强是帮不上忙的,他坐到了拖拉机的驾驶座上,手扶方向盘等着,如果自己会开拖拉机就好了,会有很多人看他开拖拉机的样子。
如果以后读出书来上班了就买辆拖拉机,开着拖拉机上下班,那样很不错,不行,拖拉机太大了,每次发动着还要很大力气,不如买辆摩托车。
拖拉机哒哒哒的在路上跑,刘芒和张寡妇、小强坐在车斗子里,张寡妇有点不敢去看儿子,一脸的惘然。
小强心里又开始难受,妈,你咋就病了呢!幸亏有刘芒哥,他可以干你,干了你,你就没生命危险了。
回到了家,刘芒和赵来锁朝下抬棒子,张寡妇去买韭菜和肉了,真要捏饺子。
小强坐到了炕上,手里拿着语文课本,想做秋假作业可又提不起精神来。
根据实际需要,此时附近几个县里学生的两个长假期是秋假和寒假,没有暑假,秋假就是让孩子们帮家里收秋的,之所以很长,是想让老师们也歇一歇。
至于暑假,那是几年以后才根据市教委的硬头文件确定的,到了那时候,秋假也就取消了。
这顿饭吃饺子时,小强破天荒的吃了二十八个,超额完成了任务,小肚子撑的鼓鼓的,张寡妇看在眼里,高兴的很,孩子吃的越多她这个当妈的越高兴。
刘芒很过分,这顿饭吃了六十多个饺子,还吃了很多菜,张寡妇欢喜刘芒这么狼吞虎咽的吃,可也埋怨他,你小子干了我,影响了孩子,还有理了?居然吃这么多。
刘芒本来明天还想帮张寡妇收谷子呢,可她说什么也不让了,说谷子没多少,她能忙的过来,刘芒知道她心里在想啥,就不强求了。
刘芒要走时,张寡妇说:“半个月之内不想见到刘芒。”
刘芒没说什么,双手插在裤兜里,大步子朝前走,响亮的流行音乐划破了村里的宁静。
忽然很想站到西山的悬崖上,抖一抖肥肥的裤腿子。
刘芒刚坐到院子里的石台上,赵大伟就来了,嘴里绕口令似的哼哼着——浪里格浪,浪里格浪……
刘芒扔给赵大伟一根烟:“你浪个球毛。”
烟掉到了地上,赵大伟弯腰捡起来看到是石林烟,心里怨恨刘芒前段时间一共赢了快8000块,嘴上笑着说:“你小子就是他妈的有钱,再努力一把,就赶上我了。”
刘芒故意说:“你的意思是,我现在没你有钱?”
赵大伟坐到了刘芒的身边,故意刺激刘芒的敏感神经:“那可不是,我和田世听谁也比你有,你以为你赢了8000多就富的不行了,你知道……知道我的砖瓦厂一年能赚多少吗?”
刘芒过去就知道,赵大伟这个砖瓦厂,除了给村里交的承包费和其他费用,一年能赚上一万左右,故意吃惊的说:“这个我可不知道……”
“不知道也不说给你,这是个秘密。”赵大伟说:“其他几个玩牌的人手里都没什么钱了,不玩了,下次玩只能是你、我还有田世听三个人了。”
“可以从其他地方叫人,我们三个咋玩?”刘芒说。
“远嫖近赌你肯定知道,其他地方的人我们不熟,凭什么叫他们,把我们算计了谁负责,还是我们三个玩吧,扎金花三个人玩来的更快。”赵大伟说。
“随便。”刘芒说:“几个人玩我都奉陪,玩多大的我都上!”
赵大伟心里说,不知道死活的东西,非套死你不可,笑着说:“明儿黑夜玩牌,还是我的砖瓦厂里,亮底5000块,你一定要到啊。”
“一嘴儿的。”刘芒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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