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说不完的故事

第一卷 重生 第十九章 说不完的故事（上）
第十九章说不完的故事（上）
陈浩南用百米冲刺的速度回到了自己的卧室。这个时候，他才终于发现，有一个开明温柔的妈妈，也许并不是在什么时候都好的。有很多事情，不能太绝对，不然。。这后果是很严重的。
直坐了1分钟，他才终于缓过了劲来。他这个时候才知道，这姜，真的还是老的辣啊。。。自己更这小妈妈一比，那真是一个无比纯洁的小青年啊。
一想到小妈妈刚刚那些话语，陈浩南的小心肝，现在还是要扑通扑通地猛跳几下的。谁叫他还这么年轻，还只是个小孩子呢？
这个时候，他听见一个他本来不应该听见的声音。
水声。。。。
水声明显是从浴室里面传出来的。这。。。是谁呢？不可能是梦柯吧，自己亲自把她送到妈妈的房间去的。怎么会在自己的房间啊？也许是妹妹吧。陈浩南也没有太在意，又独自坐了一下，想了想妈妈的话，又忍不住好笑。不过，很快他又想起了爸爸和妈妈，他们15岁就顶着所有的压力跑了出来，虽然一路坎坷，但是到最后，居然如此幸福地生活在了一起，拥有了一个这么幸福的家庭。
以前，陈浩南想到这个，往往只是一阵摇头，然后呼声胡闹。可是今天，他听完妈妈的那句话，心里不禁也翻起了一阵阵巨浪。妈妈和爸爸，呵呵。他们那也许并不是胡闹，任何人也确实没有资格指责他们胡闹，因为他们用了12年的时间，证明了，他们那不叫胡闹，他们那叫爱情！！！坚贞的爱情。
他又发了一会呆，就坐起身来，向浴室走去。并不是他有什么不轨之心，他只是以为，里面在洗澡的是他妹妹。既然是他妹妹，而且一个6岁，一个4岁，那么，他就没有任何的理由要为这个而让自己憋着不去上厕所。
所以，他毫不犹豫地拉开了浴室的门。
然后他看到了他这辈子最难忘的一幕。。。
一具雪白的躯体，真沉浸在一片白茫茫的雾气中。肌肤胜雪，俏骨如丝。就像出浴的维纳斯一般，美丽而圣洁。
在那一瞬间，陈浩南例行地看呆了。不过这一次，他心里没有一点邪念，他只是想一直这样看着，看着这具美丽的身体，一直到永远。
可是，这躯体的主人发现了他！！她飞也似地用毛巾遮住了身体的重要部位，然后扯开了嗓子。
“啊！！！！”这一声惊呼终于让痴呆状态的陈浩南清醒了过来。
那个女人，是梦柯。。。
“梦柯，你。。。你别误会。我。。。。不是故意的。。。。我。。。”
看着陈浩南慌张的样子，梦柯反而一笑。她迅速地从慌乱中调整了过来，眉角轻舒，居然柔柔地向着陈浩南抛了一个媚眼。
“真是傻瓜，你不就是想看么？干吗还找这种借口啊？”
“我。。。我不是。。。我真不是。。。”陈浩南一急更是结巴了起来。呵呵，我们聪明绝顶的主角，居然也会结巴。。。这真是，希奇。太希奇了。如果陈浮德这个时候听到自己儿子的话，估计会惊讶得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呢。。
“哦？你真的不想看？”梦柯又是柔柔地一笑。“那你正正经经地回答我。你，到底觉得我好不好看？你想不想看？”
看着严肃起来的梦柯，陈浩南是没有一点办法了。他到底是个男人啊，他怎么对面前这个一丝不挂的美女无动于衷？更何况，这个大美女还和他的梦中情人长得一模一样？当然，这还不足以构成他说想看的理由，还有一个最大的理由，这个是他自身的问题了。这个缺点也是他经后的人生中最痛恨自己的一点，那就是，他从来不对女人说谎。
“好吧，我承认，我是有那么一点想看，。。但是。。。”陈浩南又结巴了起来，可梦柯丝毫没有放过他的趋势。
“哦？只有一点点？”梦柯伤心地低下了头，似乎就要落下泪来。“原来，我是这么没有魅力么？我。。。。。我。。。”说到最后，居然还哽咽了起来。
“不，，，不是。。我。。。好啦，好啦，我说实话，我是很喜欢看你，很想看你，你很好看，真的，真的。。。”要不是因为梦柯身上没有穿衣服，陈浩南真恨不得上去抱住她好好地道歉一番。
当然，这个想法在10秒后就已经消失了。
“西西`````我就知道大哥哥肯定最喜欢看我了。其实，你喜欢看我。。。可以。。。可以。。。”梦柯似乎很不好意思，她的脸一直红到了耳朵根。“你可以跟我说，我没说不让你看的。。。”
然后她就一把拉开了遮住身体的毛巾。。。
·#￥·#￥%#￥#￥%—%。。。。。。。
陈浩南觉得自己太丢脸了，实在是丢脸到了极致，他，，，他，，，在梦柯拿下毛巾的一瞬间，居然呆住了。
其实这不算太丢脸，食色，性也，男人都这个样子，倒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只是，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却彻底将陈浩南的光辉形象，给彻底击倒了。
在用眼睛狠狠地扫描了梦柯的身体之后，他只觉得脑袋里面轰地炸了一声，然后鼻子一热。两行鲜艳的鼻血居然冲腔而出，喷了一地。
如果发呆还是可以谅解的话，这一喷，却是彻底将陈浩南在梦柯心里，喷进了花痴的行列。
当陈浩南回过神来的时候，梦柯已经笑的趴进了浴缸里。。。。
又过了20分钟，坐在床上呆了老半天的陈浩南，才终于冲进了厕所方便。他可不敢带着擦不干净的鼻血下去给小妈妈耻笑。他几乎可以判断出小妈妈会怎么说。
“小南，你怎么流鼻血了。。。我说你啊，怎么还跟个雏似的？肯定是看看就流了吧。。。你呀。。”
一想到这，陈浩南就觉得自己快崩溃了，根本提不起一点勇气下楼去。
所以，他都快憋死了。
而更让他郁闷的是，本来撸着头发出来的梦柯，看到他的样子，居然又一次笑倒在地。
“哟，大哥哥，你别生气。我不是故意想笑你。。。真不是故意的。。。只是我，，，我忍不住。哎哟。。。呵呵。。。哈哈。。。哈哈哈。。。”
就这样，陈浩南走进了厕所。
他暗暗地想了想，这可是他上的一生代价最大的一次厕所了。
从厕所出来的时候，陈浩南再也不敢抬头去看梦柯，只想赶紧逃出去。也许，去看海会是一个比较好的选择吧。实在不行，跳海也比现在强啊。。。
呜呜，想他一个叱咤风云的股票强人。。居然被玩了。。。还是被个女人以这样的方式玩了。这下他是一辈子别想在梦柯面前抬起头来了。。。就算他有了一百亿也抬不起来了。。。。
但是，这个时候的梦柯显然已经失去了取笑他的心情。看到他走出来。梦柯也只是微微点了下头。并没有说话。
刚刚想要溜出去的陈浩南，看到梦柯这种反应，反而不放心了。。。她，毕竟刚刚受过很大的打击啊。算了，笑就笑吧就由着她吧。她是个可怜的女人。陈浩南想着，坐到了床上，挨到了梦柯的身边，将她紧紧地搂在了怀里。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和梦柯只是认识了几个小时，但是他却觉得和她熟得不能再熟了。他总是很自然地抱住梦柯，然后再轻声地安慰她。这是为什么？
梦柯的声音又在脑海中响起。
“是因为，是因为我像她么？”
也许吧，但是现在，我不知道。
陈浩南温柔地抚着梦柯的头发，一时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
先开口的，反而是梦柯。
“你不是答应我，告诉我所有的故事么？你。。你快说吧。我想听，特别，特别是和她的，，，”
“恩，不过也许很长时间也说不完，你不要嫌我罗嗦就好。”
“说不完就一直说下去。我想知道。”梦柯咬着嘴唇，坚定地说：“而且，我还必须得知道。”
“那个。。”真要说的时候，陈浩南才发现，自己居然不知道怎么跟她说。总不能跟她说，自己是灵魂附体了吧。。。这样说出去的结果只有一个，他马上会被梦柯看成一只小白鼠，还是精神极端不正常的小白鼠。
“怎么？还是不愿意说么？要是。。。要是太为难的话。。。就。。就不要了。”虽然嘴上是这么说，可梦柯的眼睛却迅速地红了起来。
“梦柯，别哭，别哭。。。”陈浩南轻轻地拍着她的背。“我并不是不想告诉你，而是。。。我的经历太过诡异了，甚至连我自己都不相信，所以，我怕你以为我在胡扯。。。”
“大哥哥，我相信的，你说的，我都相信。。。”梦柯的声音又变得温柔了起来。这直让陈浩南哭笑不得，这翻脸比翻书还快啊，真是。。。
“好吧，那我讲了。”稍微思量了一下，陈浩南还是决定不对她说真话，一方面，他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说，另一方面，他觉得这事情实在是太过惊世骇俗了，恐怕让她相信没那么容易。他在心内一盘算，立刻就想到了一个折中的方案。他依然轻轻地搂着梦柯，开始说道：“这要从我的过去2个月开始说起。。。2个月以前，那个时候我才12岁。。。”
“什么？12岁？”梦柯差点一下从床上跌了下来，，，“你是说现在你才12岁？”
“不是，我现在绝对不是12岁。。”
“那你又说两个月之前是12岁，啥意思？你还能两个月变成二十岁不成？》”
“呵呵，当然不是。”陈浩南呵呵地一笑。“我现在13岁了啊，前几天过的生日。。”
“这。。。”这次轮到梦柯没话说了。
“好了，你别乱动，快坐好听我讲。。。”
“好啦，知道了，大哥哥。。。等等。。。”梦柯一下醒悟了过来。“你个大坏蛋，你。。。你赖皮。。。我叫了你半天哥哥，哪知道你比我小那么多！！！坏蛋！！坏蛋！！坏蛋！！”
“这。。。”陈浩南被梦柯捶得直翻白眼。“喂，好象我说了要你叫我小南的吧。你自己要叫哥哥的。。”
“我。。。哼。。。你应该主动叫我姐姐，然后让我叫你----小弟弟！！！”
“小弟弟？？？”这一下陈浩南真的差点哭出来了。他发现，自己的生活似乎完全乱套了。梦柯出现以后，自己在父亲和母亲面前树立的完美的理性形象，在一瞬间崩塌了。他现在真的觉得，他一点都不像股票强人了，他简直是一个被**的玩具。。。
“好了，姐姐，叫姐姐可以吧，给我安分地坐下，别乱动。”
“哼，你是姐姐还是我是？应该你听我的嘛，凶什么凶。”嘴上这么说着，梦柯还是一头扎进了陈浩南的怀里，没有再乱动了。
陈浩南理了理思绪，才说道：“两个月之前，那个我，跟所有的小孩子一样，并没有什么不同，很幼稚，爱撒娇，喜欢胡闹。而且还有点傻傻的，居然误食了老鼠药。。”
“啊？什么？你。。。吃了鼠药？你。。。你。。。你没事吧。。。。”虽然明知道陈浩南现在坐在她身边，但是梦柯心理还是一阵后怕，更是紧紧地抱住了他。
“我没事。。。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么？”陈浩南心中也是感动，轻轻地握了握梦柯的手，并且同时在心里叫了一声苦，完了，这举动怎么越来越像恋人了。。。
“你不要害怕，我能坐在这里，就说明，当时发生的困难我都度过了。我吃了那药之后，就立刻陷入了痛苦、之中，连身体都痉挛了。但是，这痛苦并没有持续多久，很快地，我就昏迷过去了。陷入了长长的黑暗当中。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居然看到了一丝亮光，我想也没想，就向那亮光冲了过去。结果，我看到了另一个世界。
对了，你听过天眼石么？”
梦柯茫然地摇了摇头。陈浩南从衣服里面拿出一个小小的石头，那小石头是一个漂亮的椭圆型，在石头的正中心，一圈又一圈的波浪型的花纹，从里向外地铺开，发出淡蓝色的光泽。整个石头，就像一只发着蓝色光芒的眼睛一样。好看极了。
“这个就是天眼石，传闻佛教的护法神，金刚亥母，垂赐宝珠与西藏佛教重镇，护佑民众与瑜珈士在修法上不会起障碍，更能藉由疏通经络来让肉身维持良好的可修行状态，金刚亥母所垂赐的如意宝珠，就是天眼珠.。这颗小珠子，是我爸爸在我11岁生日的时候，送给我当礼物的，我当时看他不起眼，根本就没放在心上，没想到，却正是他救了我的性命。。”陈浩南叹息了一声，脑袋飞快地开动着，想着应该怎么继续编下去。
“我看的那个世界，就是天眼里面的世界，然后我就融进了那个世界，转生成了另一个自己。那里的科技比我们这个世界先进了30年，而我在那个世界生活了27年，然后被仇家一刀杀死。然后我的意识才终于回到了这个身体，在天眼里的27年，也就是我们这里的27天。你可以去问问妈妈，我昏迷了多少天。”
其实他是昏迷了24天的，他想梦柯倒也不会追究这个。果然，梦柯眨巴着大眼睛，根本没去想考证这个。她那大大的眼睛里面，满是惊奇。过了好半天，她才终于问道：“那，，你是在天眼里面。。里面认识她的？”
“是啊。。。是啊。。。在那里，我也是一个孤儿，从小就生活在孤儿院里面，12岁之前我都很孤僻，不喜欢与人交谈，不喜欢和任何人做朋友，只是喜欢一个人研究数字，研究一些别人看不懂的问题。呵呵，不知道你欣不信，我在那里12岁就已经会玩股票了。但是，12岁以后，我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从那天开始，我才重新获得了新生。”
梦柯突然发现，陈浩南的眼角已经开始发红了，甚至连身体，都开始了轻微的颤抖。。。她默默地叹了一口气。。。
“我永远记得那一天，我一个人从孤儿院出来，走到一个叫磨山的地方，那个地方很漂亮，山很清秀，但是不高，很适合游玩，山下还有一个很大的湖，大得一眼望去，甚至都看不到边际，那个湖，叫做东湖。
那里很美，很漂亮。但是我却没有一点游玩的心情，自从我懂事以后，每隔一段时间，我都会莫名地抑郁，然后就会一个人跑出去发疯。。那天我也是这样。结果，我烦躁地走在磨山的小路上，却遇见了她。你知道么？从那天开始，我就一直认为，只有东湖之滨的磨山，才是世界上最美的地方。。。”
陈浩南的嘴角浮现出了微笑，居然是一脸陶醉的表情。
“那天，她穿了一件白色的连衣裙，头发随意地披在了肩膀上。身上有一股若有若无的清香。实话，我一看到她，我就缴械了。我在心里一次又一次地狂呼！！就是她，就是她！！她是我的，是我的。。。你知道么？我从那天开始，就开始做一件疯狂的事情，那就是跟踪她！！我不敢跟她讲话，甚至都不敢抬头看她。但是我却无法不见到她，只要看不到她的身影，我就像混身上下要爆裂一般。我没有办法停止对她的想念，我开始了疯狂地跟踪，不管她做什么，我都在暗处注视着。每看到她做了一件高兴的事情，我就高兴得比她更甚，每看到她跟别的男生交谈，我就嫉妒得全身发抖。你知不知道，这样的生活，我过了整整9年。9年啊。。。”
他喃喃地感叹道，那前世的恋情实在是他心中永远的遗憾，他用9年感动了她，得到了他最想要得到的一切，却不能执子之手，相守偕老。有什么事情比生离死别更能让你行痛？
他记得，他看过的一首诗，这样写到。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生与死的距离
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不知道我爱你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我站在你面前你不知道我爱你
而是爱到痴迷却不能说我爱你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我不能说我爱你
而是想你痛彻心脾却只能深埋心底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我不能说我想你
而是彼此相爱却不能够在一起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彼此相爱却不能够在一起
而是明知道真爱无敌却装作毫不在意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树与树的距离
而是同根生长的树枝却无法在风中相依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树枝无法相依
而是相互了望的星星却没有交汇的轨迹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星星之间的轨迹
而是纵然轨迹交汇却在转瞬间无处寻觅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瞬间便无处寻觅
而是尚未相遇便注定无法相聚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是鱼与飞鸟的距离
一个在天，一个却深潜海底
他和凄暖，终于还是分开了，一个在30年后的武汉。一个在三十年前的香港。这不就是鱼与飞鸟的距离么？明明彼此可以相爱，却只能永远遥遥地相望，再也不能沉浸在一起。
不自觉间，陈浩南的泪水已经决堤。
他没有看见，在自己的怀中。梦柯的泪水，也已经如同汹涌的潮水一般。
两个人的眼泪，一个人的故事。
从今天开始，这两个人注定会联结在一起，只是不知道，这会是一个终于美满的结局，还是一个仍然悲戚的开始。

“九年，九年么？如果。。。如果有一个人肯为我这样做，不要说九年，就算是九天，我都会很感动呢。。。”梦柯迷蒙着泪眼，喃喃地说着。
‘是么？可是，她并不是这样想的啊，她已开始只觉得我很讨厌呢。悠悠税收的了我这个偏激的一塌糊涂的人呢？被跟踪，并不是一件会让人心情愉悦的事情啊。不过，我很坚定，我没有考虑我的行为会给他带来多大的困扰。头两年，情况还不明显，可是，当她渐渐长大之后，她就察觉到了我，从开始的莫名其妙，到厌恶再到愤怒，也不过只用了一个星期的时间。你知道么？如果事情一直就这么发展下去了，也许，我一生都没有可能和她说上一句话。”
“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么？”梦柯小心翼翼地问道。
“是啊，勉强可以算是把。不过并不是我和她的问题。你要知道，她家里原本很有钱，也很有地位，身家在那个世界的中国，也算是排得上名的。可是，在一夜之间，她失去了所有的一切。从那天开始，她不再是一个骄傲的公主，而是和我一样，成为了一个孤儿。原本聚集在她身边的朋友全部抛弃了她。她的脾气本来就不算好，平常得罪的人也不少，那些人并不是真心想要和她成为朋友，他们看重的，只不过是她的钱而已。她伤心到了极点，却没有一个朋友来安慰她。”“那肯定是你劝慰她了吧？”“小精怪，你怎么知道？”
“因为，你这样的男人，看到一个并不熟悉的女生哭泣，都不可能放之不管，更何况，你面对的是一个你最爱的女人呢？”
“你很聪明，那天是我第一次和她讲话，也是我一生讲话讲得最多的一次。我们一起交谈了整个晚上.呵呵，如果不是那么大的变故，我想，我也许一生都只会默默地看着她吧。当然，那一次之后，我们还是没有太多的交集呢。不过，我还是一直在她身边，跟着他。直到，我拥有了自己的事业，才终于在8年之后，正式站在了她的身边。“
这八年的时光，陈浩南说得轻描淡写，但是，梦柯知道，这里面的故事，绝对可以写好几本小说了。她很感动，这默默保护的情怀，让她心醉了。可惜，她不是女主角。所以，她不只心醉，更多的是心碎。她明白，自己无论如何是没有办法胜过她了。就算那只是虚拟的，但那情怀是真挚的。
她默默地流下了泪水。
虽然泪水总是苦涩的，但是，它总是能让人的心清澈起来。就像现在，它让梦柯坚定了。眼前的这个男人。。。男孩，既然。。自己喜欢他，就一定要和她一样。不，现在调换过来，就像陈浩南一样，将全身心都交给自己喜欢的人，那样的人生才没有遗憾。。。
没有注意到怀中佳人的变化，陈浩南依然沉浸在自己的回忆中。
“后来。。。后来。。。我们。。”
一只可爱的小手，却已经堵住了陈浩南的嘴。那是梦柯的手。她温柔地阻止了陈浩南，对于她来说，该听的，都已经听到了。
“好了，你不用继续再说下去了，我明白了。”
她的脸上一片黯然。。。眼泪开始在眼眶里打转。。
“额。。。梦柯。。你你。。你怎么了。。我不是。。这个。。。”陈浩南有点傻了，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说对了还是说错了？
陈浩南是真的着急，不管怎么说，他始终还是不忍心让梦柯伤心的啊。
梦柯的双眼里全是迷离。她的眼泪晶莹地在眼眶中闪烁着。她的眼神是那么地哀伤，仿佛天地间的一切，都不能消解她的彷徨。她就这样愣愣地看着陈浩南，一直看了好久好久。。。
“哈哈。。。”梦柯突然暴笑出来。“小南，你。。你慌张的样子，真的，真的。，。。太好笑啦。。”
她笑着从陈浩南的怀中蹦了出来。
我被骗了？
这个。。。陈浩南，无奈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彻底郁闷了。
看来以后可以考虑让这个小妮子去尝试下，随便拿个奥斯卡之类的回来。
他其实不知道。那泪水，其实是真的。
“少爷，少爷。。。”正在陈浩南和梦柯在这里相对沉默的时候，门外传来了蓉妈的呼喊声。那声音似乎颇为急切。
“怎么了？蓉妈？”
“老爷来电话，说要你赶紧去见他。好象。。。他好象。。。”
“爸爸怎么了？”陈浩南一个机灵，马上就从那种低沉的情绪中挣脱了出来。在这个时代里，爸爸和妈妈对他的重要，是丝毫不亚于梦柯的。
莫非是出了什么事？应该不对，按计划来说，三天后再开盘时，才是他们正式动手的时间。那今天，到底是出了什么大事？爸爸居然会要我亲自去交易所见他？他一直告诉父亲，自己不能出面，必须得呆在幕后。陈浮德当然也知道，他一个12岁的孩子，绝对不能出现在风口浪尖的。
而现在，他居然我去交易所？
到底是因为什么呢？
带着这样的疑问，陈浩南走出了家门。
“浩南。。。”妈妈在门口堵住了他。“老实交代，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可？我在那女孩面前可没问呢，给你留面子呢。”
“我也不知道。”陈浩南苦笑了一下。“我这几天浑浑噩噩的，只想睡觉，今天一起来就变成这样了。。。”
“额。。肯定是吃了那个见鬼的老鼠药，把发育提早了。。。完了。。发育太早的话，以后可是会长不高的。。。”小妈妈又开始神道了起来。“完了。。完了。。都是我害的。。。害你吃了那个东西。。。完了。。。呜。。。”
陈浩南这一下真是哭笑不得，妈妈怎么跟小女孩一样，说哭就哭啊。他无奈地用手抹去了妈妈的眼泪，说道：“哎呀，我没事的，你看，我都已经好了。再说，就算长不高，我这身材也足够了，不会成侏儒的，，，”
“谁跟你说这个啊。。。”小妈妈泪眼婆娑。“你知道不，万一那里要是发育不好。我就没孙子抱了。。。。555。。。我们陈家就你一个儿子啊。。。。”
陈浩南再次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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