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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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出门前的关门声传到耳边时,刘清云睁开了眼,移动着因为躺了太长时间变的有些麻木的身体,依靠在床边,拿着那本手抄笔记本,翻阅着里面的歌曲。
因为受伤,刚刚报名自己却不得不请假呆在家里,看着大家忙碌着的身影,心里面有些闷的难受。膝盖关节处的伤是最难恢复的,还向以前那样出去活动的话,那伤势又得往后延迟了。
昨天晚上父母回家才得已空闲,详细的问了事故发生的原委,刘清云也没怎么刻意的去掩盖,本来还以为父亲与母亲会发火,没想到竟是听完以后,还面带笑容的安慰自己。
而且父亲还特别去炖了骨头汤来给自己补充营养,刘清云有点不知所然了,这可不象父亲往日的一惯作风,难道是因为这次自己做了好事不成?
房间门是虚掩着,透过间隙,正好看见笛云拿着工具准备要去学校参加卫生大扫除,想起昨天下午这小家伙在兄弟们面前的举动,心里又是高兴,又是感慨,没想到自己眼中的小家伙现在居然也知道心疼人了。
昨天兄弟们之间的相互谈笑话语无意间的刺激到他的神经了,自己已经是个穿越人士,拥有着这世上谁都无法想象的预知,写首歌曲就真的那么难吗?
或许真的很难。但是盗版一首在这时代大家还未曾听过的歌曲那不就容易的多了,不是吗?
回忆着前世的几首广为传唱的歌曲,他不记的唱这些歌的歌手名字,却隐约的记的大部分歌词,其中一首歌曲名字好象叫什么一路顺风的,恰好表现出兄弟之间分别时的深厚情谊。
于是刘清云决定了,就用它了,好让那几个小瞧自己的家伙们膛目结舌一次吧,想到这里,不免有些得意的嘿嘿笑了起来,老四已经到广州了,到时候邮寄过去给他,让这家伙切身感受点兄弟的惦记吧.
当然了,老二在过一个月也要去部队了,在拿去赚他点廉价的眼泪也不错吧。
靠着床头,刘清云慢慢回忆着那首著名流行歌曲,拿着笔记本,在上面涂涂写写,却不知自己已经把后世的那首广为传唱的歌曲来了个小修整,无意之间变成是大陆刘清云版的一路顺风了。
刘清云带着点得意的心情看着让自己修改过的歌词,又检查了几遍,自我感觉的就这样差不多了,大体上应该与原来的歌词差别不大吧。反正老二现在还在市里面与他父亲跑关系,时间上也完全来的及,不着急。
忙完了这事,看了看时间,才十点多,心中又带着点兴奋,躺下去也睡不着,找点什么事情做?
“叮玲玲”家里的电话响起来了,刘清云勉强移动着自己的身体,小心翼翼的穿上拖鞋,脚一踏实地,伤口处传来的剧烈疼痛,让他面孔都带着点扭曲。
铃声继续响个不停,似乎知道家里有人一样,很有耐心的等着来人接电话。
刘清云缓步往客厅里移去,忍着疼痛好不容易移到了电话旁边,拿起电话,放到耳边,对方电话卡的一下变成茫音了。
刘清云忍不住在心里嘀咕了几句,站那地方休息了一小会,期待着电话声的在度响起。

等了好一小会,都没见电话有反映,这才死心的回头,准备回自己房间。家门外传来了开锁声,于是刘清云干脆站在原地等着,看看谁这时候就回家了。
门开,刘忠诚踏进家中,抬头就看见自己儿子站在那傻楞楞的看着,不禁笑骂道:“你这混小子,伤还没好利索,怎么下地了,真是属猴的样。”
刘清云一阵无奈,举手刚指了指电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原因,看见父亲身后冒出一个格子比父亲还要高三分的人来。
望着来人笑望着自己上下,这才想起来是眼前是舅舅,现在在福平市委里当办公室主任的陈天仁,咧着嘴笑道:“哎,原来是舅舅这大忙人啊,今天怎么有空来赛江了,难得,难得,难怪今天喜鹊在我家窗门上叫个不停,原来是有贵人到嘛。”
陈天仁愣神望了站那用调侃的话语说着自己的家伙好一阵,这才反映过来笑骂道:“你这小兔崽子,这嘴皮子是从那学来的,难怪你表妹老给你欺负的哭鼻子,这才多大的人,老刘,看来你家这娃是**了,有点你的风采了。”边说边迎面走来,伸手就给刘清云的头部一个板栗。
刘忠诚一边拿开水瓶倒开水泡茶,一边回头笑道:“他会象谁?那你得问你妹子去了,完全就是一个不象爹不象妈,也不象舅的三不象家伙,皮的欢实着,你妹子还拿他当宝一样护着。”
陈天仁看了看刘清云的身上几道长长的滑伤痕,有点心疼的道:“这次看来是摔的厉害了,乍样小子,还疼不?”
刘清云故意装作豪气的挺了挺胸口道:“这算啥,男人身上没几道伤疤,走到大街上,谁会甩你,我又不是象舅舅你那样是个文人,老是呆在办公室里面享受着,我需要的是磨练,嘿嘿,舅舅别发火啊,确实不怎么疼,只是膝盖那地方不方便活动,走路的时候才觉疼的厉害。”
陈天仁放下高举的手臂,又是一个板栗敲在这小子后脑,气着笑道:“好你个小子,亏了舅舅放着手中的事情不管,专门先来看你。这才几天不见,怎么整个人变了一个样似的,张嘴就没好话了。”
刘清云连忙笑着陪不是道:“这不是看舅舅来了,我太激动了不是,表达下感情而已,没用对方式,莫怪,莫怪。”
刘忠诚已经泡好了茶,走了过来喝道:“没大没小的东西,亏你舅舅惦记你,听到消息马上就赶来看你,滚回房间去,你这不知好歹的家伙。”
刘清云嘿嘿笑着,缓步转头回房间。两个长辈看他走的确实辛苦,连忙一起过来,一左一右的架着他的肩膀,送回了房间。
躺回床上,回想起舅舅在自己记忆中的印象,从小到大,确实非常疼爱自己,甚至对自己比对若冰都要好的多,每次放假在福平他家玩的时候,两兄妹一吵架,舅舅大多帮忙自己,因此若冰对这点,也非常恨自己吧。
刚刚下地走这几步路,已经疼的他满头流汗了,消耗了不少精力,靠在床上,听着父亲与舅舅在客厅里隐约传来的话语,迷迷糊糊之间,昏沉沉的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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