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拜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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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实在是没想到老爸和伯父的老师居然就是慕容先生。认识慕容先生也有半年多快一年时间了,从未听他提起过这件事情。
不过想想也对,慕容先生从没问过我的家庭情况,只是在知道我姓穆的时候表示了一些吃惊,而那个时候他也没问过什么,如果不是前短时间那随口一问的话也许事情也就这么一直过去了。
慕容先生在我家吃了饭,和老爸还有伯父在书房聊了很久,至于聊了什么,谁也不知道。我只是知道老爸和伯父从书房出来的时候眼角隐隐有着泪痕。
过了几天,伯父打电话把我叫到他家里,说是有事情要和我商量,我感觉到到也许和慕容先生上次的到访有关系。
来到伯父家时,哥哥嫂子他们都不在,看来伯父故意把他们支开了。
伯父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我进来,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站起身往书房走去,我紧紧的跟在后面。
到了书房,我在伯父对面坐下。伯父默默的抽着烟,眼睛就那么打量着我,过了一会,伯父的烟抽完了,他把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开口说道:“小悬,你是不是很想知道我和你爸爸和慕容先生到底说了些什么?”
“不,那是你们大人之间的事情,说实话我并没有任何想知道的。”这是我的心里话,从头到尾我都没有对伯父他们的谈话内容表现过任何的兴趣,倒是哥哥兴许蛮大的。
“简单说吧,慕容先生想收你做弟子。”伯父说道。
“哦,为什么啊?”我淡淡的问道,说实在的,我知道慕容先生很牛,但是这年代还有收弟子这以说?我很奇怪。
“……你个小王八蛋,要别人听到这个消息不知道多激动,你还问为什么?”伯父看我一副淡淡的样子,一下子就火了。
我很委屈,自从有了那些记忆,我很多时候就是这么淡淡的,没别的原因,似乎只是一种习惯了的状态而已。我很无奈的挠挠头,说道:“可是总有个原因吧?还有,伯父别激动,当心你的心脏。”
“我简单和你说吧,慕容先生的父亲是你太爷爷的副官,和我们家是世交,我和你爸又是慕容先生的学生。你这段时间也在帮助慕容先生翻译书稿,慕容先生很喜欢你,想收你做个关门弟子。”伯父略微思考了一下,说道。
听上去似乎很能解释的清楚,但是我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既然是世交,以慕容先生的名声,老爸和伯父应该很容易就可以联系得到他才对,可这么多年包括我的梦中都没有这样的记忆,也就是说从未联系过,这又是为什么呢?
再者,就算老爸和伯父不知道此慕容就是彼慕容,那这些年伯父和老爸在TS也算小有名气,慕容先生也不至于在听到我报上老爸的名字的时候那么吃惊啊!完全是一副第一次知道的表情,这些都表明这么多年慕容先生完全没有和我的家庭有任何的联系。
这些又怎么解释呢?而且那天在我家的时候,老爸和伯父从书房出来明显是哭过的,这又是为什么?他们究竟知道了什么才会哭?
而且无论是现在,还是梦中的记忆,老爸都从未提起过他的老师。梦中我到新疆工作的时候爷爷从未曾提起,可是根据时间推算,慕容先生给老爸和伯父当老师的时候爷爷他们还没有去新疆,他们一定是认识的。那他们为什么又从不提起呢?
这些都是我想不明白的地方,究竟是因为什么?那天在我家,老爸和伯父明显是哭过,又是为什么?

到底是为什么呢?这其中究竟有着什么样的纠葛?我拼命的思索着,奈何我的记忆中没有任何关于这方面的信息。
就在我拼命思考的时候,头部一阵剧痛袭来,我狠狠地甩了几下头才觉得舒服了些。最近不知道怎么了,头痛是越发的频繁和剧烈起来,而且身体和思维的协调程度也很低,常常是脑子里已经反应过来,但是身体却还要一会才能做出反应。就好像身体并不是自己的一样,我也偷偷去医院检查了几次,但是医生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再加上一般都是在练习散打的时候才会出现这的情况,时间长了我也就没在意什么,只是这样的情况终归不是什么好事情,也不知道到什么时候才能解决。
头痛略微减轻后,我开口问伯父:“伯父,你还有些话没告诉我吧,慕容先生要收我做弟子,不单单是因为喜欢我和世交的原因吧?”
伯父很吃惊的看着我,半响没开口,过了好一会才说道:“自从知道你身上的秘密,我就没把你当个小孩子看待,但是有些事情我真的不能告诉你,等你成年后,慕容先生和你爷爷会告诉你的。而且这其中的很多原因我也不知道,也许只有你爷爷才知道吧!但是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的就是,拜慕容先生为师,无论是对你,还是对我们这个家,都是百利无一害的。”
“恩,这我知道的。好了。伯父,你就安排吧,既然说了是拜师,那就不是个简单的事情吧!总是要按照老规矩的来的。”
“是的,规矩很多,不过现在这时代,一切从简吧。这些事情我和你爸爸还有慕容先生都已经商量好了,3天后拜师。”
三天后,TS最大最豪华的清真餐厅,整个大厅都被老爸和伯父包了下来,请了很多人,除了老爸和伯父的朋友,我们家的亲戚以外,剩下的就是慕容先生的学生和家人了。
总之大厅50多张桌子坐的满满当当,还有很多来的晚的人不得已都只能在已经坐满人的桌子上再加上凳子坐下,饶是如此,还有人没有地方坐。
中午12点整,司仪站在麦克风前宣布:“拜师仪式正式开始!”
我知道在以前的时候有名气的人收徒弟都是有着很严密的程序和很多规矩的,但是现代社会显然已经把这些古老的,尊师重道的规矩都摒弃了,但是我的拜师仪式在很打程度上任然是按照以前的规矩来的。
从三天前伯父和我谈过话后,家人就和慕容先生开始了联系和筹备,先是把我的生辰八字交给慕容先生,让算命先生看看是否师徒相克。事实上我们回族人是不可以这样做的,但是慕容先生坚持,最后老爸和伯父也就妥协了。
接下来就是很多很繁琐的程序,直到今天才算是正式的拜师。
慕容先生端坐在大厅中央台子上一把红木椅子上,穿一件现在一件很少见的青布长衫,而我则跪在慕容先生面前,先是恭恭敬敬的磕三个头,然后从旁边的桌子上端过一杯茶,等先生喝完茶碗里的茶后,拜师仪式就算是正式完成了。
再接着,还有再拜一次,而且要有声音:“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一拜!”这一拜结束后,我才算是慕容先生的正式弟子了。
再下面就是各路亲朋好友道贺,略过不表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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