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自组旅游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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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钟书心中有些奇怪,心道:“这么晚了,谁到我房间里来啊?”
他定神看去,借着窗外隐约透过来的一点点亮光,也不知是星光还是月光又或是别的人家照明的光线,他隐约看出那人仿佛是楼下的松下酷子小姐。他正想开口打招呼,却突然发现她手里寒光闪闪,竟似拿着一把匕首!他心中吓了一跳,一时不知这日本女郎的来意,立刻屏息静气,不敢发出一丝声响。
只见酷子小姐走到床头,提起匕首便要向棉被中刺去。却在这时,啪的一声,屋子里的灯亮了。
开灯的正是赵仪,她见酷子行为怪异,以为她是梦游,又怕她手里的匕首无意中伤害了楼上的习钟书,便一直悄悄跟在酷子身后,这时见酷子用刀起戳棉被,大惊之下便开了灯。
灯光下,赵仪已经瞧见床上没人,习钟书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睡在地板上,当下便对酷子说道:“酷子,你醒醒,你是做什么恶梦了吧,可别伤了人。”
松下酷子也在灯光下瞧见床上棉被中根本无人,习钟书不知怎么竟然睡在地板上,又听见赵仪大喊大叫说自己在所恶梦什么的,不要伤了别人,当下故意装作梦游,浑浑噩噩地又转身下楼了。
习钟书和赵仪二人都吃惊得合不拢嘴。见赵仪失魂落魄地下了楼,又怕她梦游中伤害了楼下的李婷,便也跟着下了楼。却见酷子回到自己的房间,倒头便睡,手一送,那把匕首便跌落在地板上。
习钟书和赵仪这才松了一口气,转身回房休息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习钟书和赵仪对酷子说起昨晚上她梦游的事,酷子瞪大了眼睛,不好意思得说道:“我有没有伤害到谁?我以前在日本就有过梦游的事,有一次我还差点伤害了我的妈妈。不过已经好多年没发生了,没想到昨天又出了这样的事。我今天早上还奇怪,我用来防身的匕首怎么掉到了地板上,却原来是我自己拿的。”
赵仪说到:“你昨晚差点就伤到了钟书,幸亏钟书睡睡觉居然掉到地板上了,倒躲过了一难。”
习钟书说道:“是啊,还算运气好。不过,我看酷子小姐有必要到医院检查一下。否则总是让人担心。”
李婷说道:“我看这样吧,以后大家晚上睡觉把门从里面反锁了,或许会放心一些。”
这一提议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赞同,后来果然每天晚上睡觉大家关门保险,倒也安全许多。
早饭后,大家便各自出门,习钟书决定到学校去课,自然搭李婷的电动车一道离开,一路上习钟书在车后抱住了李婷的柔腰,那经常在半路出现并威胁着李婷的小狗居然只探了下头,便不敢跟随,不知道惧怕什么,倒也是怪事。赵仪仍是步行,反正路很近,几乎只要20分钟便可到校。至于松下酷子,她吃过早饭也出了门,据她自己说是到处游玩,可是究竟到哪去了,又有谁看到来着?
习钟书的学习成绩仍然在稳步上升,许多老师见他经常不上课却居然进步这么牛,也不太管他。
这一整天,每科老师都进行了奇怪的测验,许多同学发现,试卷上的题目有许多居然是没教过的东西。许多学习成绩好的学生,比如班长陈红、富家女许容容、赵单、吴双、李窄、陈百、王三、张望、常大富等等,依靠自己的实力,卷子做了七成左右,剩余的许多题目就不会做了。
习钟书凭着自己固有的知识,把卷子答得满满的,让监考的任课老师很是奇怪。
答完试卷,习钟书看大家都还在苦思冥想,不想做得过分突出,便托着下巴回想了一遍推背图的精义,终于熬到陆续有同学交卷了,这才拿起试卷跑到讲台交到老师手里。
过了两天,大家才知道这次的试卷居然是今年的高考试卷,据说是校长陈建瓴为了摸摸高二年级的总体水品,在教研会上要求各科教师用高考试卷对所有高二年级的学生作一个测试。真是不考不知道,一考吓一跳!纵然习钟书平日表现神奇,进步惊人,也没有哪个老师想得到他会在这次的摸底考试中门门第一,成绩居然超过了陈红、许容容、赵单等人,有许多高二还没有教过的内容,连那些平日里成绩就数一数二的学生也做不出来,居然在习钟书的笔底如同1+1=2般解答了出来,虽然习钟书的数学没有得满分,但扣分的地方只是简单的计算错误,思路还是正确的;虽然习钟书的语文没得满分,那也只是因为习钟书虽然作文写得太好但毕竟一不留神文中有些错别字;等等。所以,所有任何老师对习钟书同学的评价是一致的、高度赞赏的。

任课老师包括语文老师孔思源、数学老师章铁成、物理老师归非农、英语老师孙洁、政治老师文载道、等等,彼此就发生在习钟书身上的不可思议的事情进行了探讨,最终达成了共识,看来习钟书将是一个杰出的人,看来习钟书拥有划时代的聪明脑袋,看来,学校明年的清华或者北大保送名额,非习钟书莫属了。这个时候,非任课老师,高二(2)班的语文老师,自诩为浊世佳公子的郭清流提出了异议,他认为,虽然目前习钟书的成绩可算不错,但毕竟还不知道明年上完所有高三课程后,习钟书还能否排在前三名,再者习钟书在个人思想上似乎有点不健康,每天抱着女历史老师李婷上下学,似乎有点惹人物议。历史老师李婷虽然很生气,但她没有多说什么,她相信身正不怕影子歪,习钟书的确是正人君子一个,又怕得谁来?
校长陈建瓴瞪了郭清流一眼,心道:“好你个垃圾公子,居然吃醋吃到神圣的教育事业上了。”但校长毕竟得担当一碗水端平的角色,当下也不生气,淡淡地说道:“时间还早,还是看习钟书自己的表现吧,如同我最近看的一本小说《重生之超级爹娘》的作者简单规则所说的那样,只要是金子,总会发光的。李老师,你也别介意郭老师的话,郭老师可能最近脑子有点糊涂,所以说话有点颠三倒四的,只要你的确不搞师生恋,到时谣言不辟自消。国庆节后要进行优秀教师评选了,我看大家还是在教多下点功夫吧,别把时间浪费在八卦新闻上。老师的天职就是教书育人,只有把学生培养好了才是硬道理。希望大家多思考思考,看看我说的有没有道理。”
习钟书自然不知道自己的考试成绩在校长陈建瓴主持的教研会议上引发了那么多议论。他近日反复把玩那“命运之匙”,居然一无所获,如果他知道一干老师把他评价为“具有划时代的脑袋”,非苦笑不可。
转眼间,就到了国庆节,学校放长假,习钟书决定约汤雨、李婷、松下酷子、赵仪去旅游,大家都答应了,并各自编好希奇古怪的理由连蒙带骗及哄,取得了各自家长的同意。当然,李婷的家长不知道在哪,她自己不说,便也没有人问起。考虑到跟随旅游团旅游有种种限制,并且还不一定实惠,大家决定弄部车出去。到哪去弄车呢?本来赵仪家里有车,可以派辆车的,但是不巧,赵仪的老爸国庆节还有应酬,据说要陪老外谈生意,车子没空,只得算了。好在习钟书同学众多,人缘良好,他把出去旅游的消息在要好的同学里一说,马上一传十、十传二十,大家都知道了,并踊跃参加。这一来倒也有了好初,好处便是车搞定了,车搞到两辆,用大家的话说坐一辆备一辆。一辆车是阔少张金国的,还有一辆车是阔家女许容容的。旅游的事就这么顺顺当当地定下了,大家约顶定,十月一日早上八点在市中心的广场集合出发,目的地是杭州的西湖,预计十月六日返回。
出发那天,习钟书发现队伍里居然多了一个人,那人正是一直躺在医院里的蔡明。原来那晚汤雨向蔡明请假,说要趁国庆节出去玩玩,只得暂时离开蔡明,没法教他功课了。没想到蔡明居然说自己身子基本上好了,既然这么多人去玩,那也算他一个。汤雨自然不能拒绝,当然她也不怎么在意,多个人似乎没什么大不了。
这样一点名,实际去旅游的有:习钟书、汤雨、李婷、赵仪、松下酷子、蔡明、张金国、许容容,一共八个人,连两个司机是十个人。车的司机是现成的,一个是许家的,一个是张家的。两辆车一前一后,出了市区,开上高速,直往杭州方向开去。
大家都带了足够的矿泉水和面包、水果之类的物品,一路上说说笑笑吃吃喝喝,刚开始还热热闹闹,到后来车子在高速公路上枯燥地开着,大家的话语便也越来越少,再后来有的人居然睡着了。
虽书是旅游,习钟书还是把那本推背图和那把命运之匙带在身边,放在了旅行包里。蔡明也带着那一时半刻没有琢磨透的信息魔盒带在了身边,准备有时间研究研究,当然,此行的主要对象是汤雨,这他可不曾忘记。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满车的人似乎全睡着了,只有司机还清醒着,全神贯注开着车。
糊糊中,蔡明感觉装有信息魔盒的内袋中忽然传了一丝灼热,脑海中似乎浮现出一些又熟悉又陌生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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