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天庭七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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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天庭七公主
姜尚和申公豹自入了阐教,日夜于山中修行,所谓的修行不过是挑水、砍柴、烧火一类的杂役,不过山中有法力的修士众多,二人在闲瑕之时,常能在山前山后见到这些修士讲说道法,演练仙术,自是艳羡不已,便时常去学习一二,这些修士知道二人乃是元始老师新收的弟子,也不去管他们,任由二人在旁听说,天长日久,二人把昆仑山的五雷正法和五行遁术学了个齐全,而且申公豹心思活泛,见到谁有法术,便记在心间,日日留心,故而虽然不成道法,却也让他学了个皮毛,自己再稍加体悟,居然形成了一套幻化的左道之术。
昆仑山灵气充裕,奇花异草,神兽灵兽不计其数,有洪荒之中万山之首的称号,连绵起伏数十万里,峰峦叠障,煞是壮观,都为阐教所占据。然而,昆仑山的西北侧,被地仙界修士称为西昆仑,原是天庭王母瑶池生身之时的修行之所,后瑶池拜入道祖鸿钧门下做了童子,后又入主天庭为后,这西昆仑却仍为她个人的行宫,时常有天庭公主来此嬉戏,故而阐教修士甚少进入其内。
这西昆仑山上有处汤泉,一年四季不分寒署,总是泛着热浪,形成了一个浴池,这浴池约有五丈余阔,十丈多长,内有四尺深浅,但见水清彻底,底下水一似滚珠泛玉,骨都都冒将上来,四面有六七个孔窍通流,流去二三里之遥,淌到外间,还是温水,且池上又有三间亭子,正好为人洗浴休息的场所。这处汤泉乃是巫族大战之初,后羿射落的九只金乌坠落之时,真身化作了天地间的九处汤泉,分别名为九阳泉,香冷泉、伴山泉、温泉、东合泉、潢山泉、孝安泉、广汾泉、汤泉,濯垢泉。这西昆仑山中的汤泉就是九泉之首的九阳泉。
瑶池王母受鸿钧所指,与昊天订了天婚,入主天庭,二人感情虽不是太好,但天数已定,瑶池也为昊天生儿育女,计有七个女儿和一个儿子,分别称为龙腾七公主和日曜太子。这七个公主时常到这西昆仑来玩耍,每次来便要到这九阳泉中嬉戏一番。
这日这七位公主又来到西昆仑山,待来到山上汤泉之时,正准备要入得其中,却见泉水之中露出一男子来,惊吓的几位公主急忙掩衣后退,直退到亭子里,才侧目望去,不禁大怒,却是那男子根本没看到有人来此,正在用泉水拭去一身的污垢,这男子堪是脏乱,待他洗过身体之后,这泉水都泛着黑印。
当下有大公主再也顾不得男女之防,天庭礼仪,怒喝一声道:“那汉子,你却是为何到我家泉中洗浴,污了这泉水,却要说个分明。”
泉中的男子听得有人怒喝,不由的抬起头来,却是刚刚拜入阐教山门的姜尚,原来姜尚每日里于山间砍柴、挑水,后备火房所需,又学得五行遁术,整日间在山中乱走,不辨东西,不知不觉得的走到了这西昆仑山来,他哪里知道这里是西王母的行宫所在,见山中有一温热泉水,当下大喜,便入得其中泡洗一番,却是极为舒爽,故而每当砍柴完了之后,来此洗浴一番,却是不想正被七位公主所撞见。
姜尚刚入阐教不久,不懂**,不识神通,哪里知道眼前七位年轻的姑娘乃是高高在上的天庭公主,见泉外凉亭之中有数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在喝问自己,心中顾及男女之防,急忙钻入水中,仅露出一个脑袋在外间,满脸憋的通红,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却是姜尚本性如此,自宋太公过世之后,姜尚便是甚少说话,又很少与不熟识女子接触,而且此时又是正在洗浴之中,被数位女子看了个通透,更是羞的说不出话来。
姜尚说不出话来,其中原因,七位公主却是不知,大姐龙玉公主见这男子只在水中看着自己等人,满脸通红,一句话也不说,又见到西侧的亭子中挂着一件粗布道袍,知道这人定是阐教弟子,圣人门下却是如此无礼,更是气恼,便开口骂道:“你这个无礼的登徒子,占了我家汤泉,污了泉中水源,却连句话也没有,视我天庭如无物,真是圣人门下的好弟子。”
姜尚为人木讷,又不知此处为王母行宫,听为首的女子不由分说便骂自己无礼,又骂到师门长辈,不由的一阵气愤,我自在此洗澡却是害着你们何事,便高声说道:“几位姑娘,可否先退后一二,让我出得水中,再与众位分说。”
七位公主听得姜尚所言,不由一阵大羞,这才想起男女之防,你家没穿衣服,你让人说什么,遂急忙退到山侧,静静的等候,只是心中仍有不平,只待让那人上前赔了礼,说清原委便罢了。
姜尚整理好衣服,转下亭子,远远的看见七位姑娘站在山下,便上得前来,深施一礼道:“贫道乃是阐教弟子姜尚,日日于这山间砍柴以备宫中所需,劳累之时,便到这泉中洗泡一二,却是不知这泉水乃是姑娘家所有,还望众位见谅。”
龙玉公主听姜尚所说,知道这人乃是阐教杂役弟子,心中更是瞧不起,也不还礼,一声冷哼道:“这西昆仑山虽在昆仑却非你阐教所有,你私入此处已是罪责,却还污了九阳泉水,更是罪大恶极,看在你是阐教弟子的面上,我也不惩罚与你,还不速速退去。”
姜尚听龙玉公主说话无礼,心中也是气愤,他为人固执,哪里知道天庭公主乃是金枝玉叶,生来就是高高在上的,自思道我好言好语的上来赔礼,你却如此无礼,当下便接口说道:“我阐教在这昆仑山中,我在自家修行,哪里碍着你们了,何来罪责之说,且我上山也非一日,从来没人说过这汤泉是你家所有,我上前来赔礼,还是看在你等乃是女流,我不与你们一般见识。”说完,一甩衣袖,侧过了身子。

姜尚这话可把几位公主气坏了,有三公主龙祥开口叫道:“大姐,与他分说什么,直接打杀了,再送到玉虚宫中,让元始圣人看看他教出的好弟子。”其他几位公主俱是七嘴八舌的议论纷纷,心中甚是不平。
这龙玉公主也是愤怒,自头上取下一支钗子,迎风一摇,化为一柄利剑,剑指姜尚怒道:“你阐教欺人太甚,小小的杂役弟子都敢如此无礼,真当我们怕了你不成。”
姜尚虽然不擅言辞,但是性格固执,见领头女子用剑指着自己,也不害怕,犹自一挺胸膛道:“是非自有公论,你就是杀了我,也逃不出理去。”
龙玉公主怒火中烧,掐动剑诀,将剑向空中一抛,祭了起来,利剑闪着寒光,向姜尚劈来。姜尚哪里知道,这女子说动手就动手,顿时被吓得目瞪口呆,直楞楞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就在这剑要劈到姜尚头顶之时,只见一只洁白的大手,自虚空之中显露出来,一抓之下,将龙玉公主的利剑抓在了手中,紧接着有一身着大红袍的道人显出身形,一脸的苍桑古朴,正是阐教的副教主燃灯道人。却是元始神念笼罩昆仑山,见姜尚身处危难,便让燃灯出手相助,保其平安。
燃灯将飞剑轻轻一挥,又化成了一支凤钗,递与了龙玉公主道:“几位公主,贫道燃灯有礼了。”
燃灯道人乃是承天而出的先天灵柩而化,法力高深,填为阐教副教主,龙玉公主等人哪能不识,急忙回礼道:“见过燃灯老师。”
燃灯轻轻的一挥衣袖,将几位公主托起道:“这姜尚上山时日尚短,不知这西昆仑乃是王母行宫,才误入此间,不知者不怪,况且,姜尚承天而出,身俱大渊缘,几位公主却是不能伤他性命,此间之事,我阐教俱已知晓,其间缘由,自有元始圣人出与昊天玉帝分说,这姜尚我却是要带走了,几位公主,还请自便。”燃灯说完,衣袖一拢姜尚,借五行遁术,瞬间回了玉虚宫中,只留下了天庭七位公主,觉得阐教无礼,心中甚是不平,无奈之下,只得回转了天庭,准备将此事说与昊天玉帝,以讨回公道。
这七位公主驾起祥云,回转天庭,来到后宫,先见过王母,分说西昆仑山行宫中的事由,王母听女儿所说阐教占了自己的行宫,污了九阳泉水,也是愤怒,遂带着女儿来至灵霄宝殿,却见玉帝手执元始圣人符召,一脸怒气,却是元始符召已然传至天庭。
玉帝见王母带着七个公主前来,不由的一甩衣袖对七位公主怒道:“此时天地杀劫将起,你等无事却到那昆仑做甚,平白与姜尚结了因果,引得圣人降下符召。”七位公主见玉帝震怒,不敢分说原由,急忙跪在殿前玉阶之下。
王母上至龙案之侧,随手接过了元始符召一看,不由的也是大怒,半晌不语,慢慢的王母平复了心中的怒气,不由的一声长叹道:“圣人之下,俱为蝼蚁,既使贵为天庭之主,金枝玉叶又有何用,仍是不在圣人眼内,陛下,杀劫将起,我等得罪不起元始,此事还需小心谨慎才是。”原来元始降下符召,说明了姜尚生身,即为杀劫因由,自己的七位公主与姜尚结了因果,让天庭自己看着办。
“唉,却是如此。”玉帝一声长叹道:“天地杀劫将起,姜尚为杀劫应劫之人,气运正盛,可谓是仙凡不见,鬼神避易,你等却招惹他做甚呀。”说完与王母对视一眼,二人不由的点了点头,下定了决心。
昊天玉帝得到了王母的支持,遂一拍龙案,吓得七位公主一阵心惊,只听玉帝喝道:“龙玉、龙祥、龙吉你们三人乃是天庭公主,却是不识礼仪,带着幼妹下得凡间,冲撞男子洗浴,礼仪廉耻,全然不在,触犯天规,其罪当诛,念在你等年幼,且免去死罪,暂将你等谪贬凡尘,至那凤凰山青鸾斗阙内修身养性,其余四人,圈禁宫中,无令不得再出天庭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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昊天玉帝也是无法,自己羽翼未丰,势力弱小,圣人符召若不是遵,天庭等于无存,无奈之下,只得将为首的三位公主谪贬凡尘,以平元始圣人心火,可是这三位公主乃是自己的骨血,凡尘杀劫将起,自己哪能放心得下呀,是以让王母送去了众多天庭法宝,以备不时之需,犹不放心,又把自红云处所得到的混元金斗和蟠龙印都送与了龙玉公主,让她们好生演练金斗中的九曲黄河阵,以期避过天地杀劫。
龙玉、龙祥、龙吉三人离了天庭,来至凤凰山青鸾斗阙,心中甚是不平,但也知道父母的无奈,便把心中的怒火转向他方,不但记恨起了姜尚,更加记恨起阐教,记恨元始,是以日夜演练九曲黄河阵,以期提升修为,早晚要出得心中这口恶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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