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政治,那时我不怎么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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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势越来越危急,老子也不得不把势如破竹这个褒义词用在英法联军身上,清军比懿贵妃要烂得彻底.当然,关键问题栽不到广大兵勇头上,二十年来,大清朝没给英国鬼子打怕的将领太少.林则徐,邓廷祯,关天培,这些有勇有谋的人才要么获罪,要么免职,要么阵亡.保守派一统天下,治国连草包都不如,争权夺利个个是好手.哎,说句丧气话,合该着中国老百姓遭殃.
重生前两年,我经常看着网络小说渡日,深得YY之神髓.但等我真到了这咸丰年间,也就YY了前三天.我虽然被闷在皇宫里,至今没到人群中走一遭,可既然来了,除非打算混却一生,只要有责任感生出,就是个政治经济科学全部精通得大天才重生于这时代,也得收起YY之心,一步一个脚印慢慢来.以吕洞宾所言,这大天才是个天庭看不上的方正之人,成就可能赶不上我这流氓.因为我什么邪道儿都习惯走.
但是1860年,我是流氓也没辙啊!
战略家,我再怎么不要脸也不敢吹嘘.但十九世纪后的中国,战略大家也只有一人,但妙就妙在毛大家的战略思想咱这流氓没那才气真能搞懂,选集打死我也看不下去,但一鳞半爪却学了不少.即便如此,也让翁同龢叹服再叹服了,在他心中,我是十九世纪中国最杰出战略家的认识大慨开始扎根了.但他也冷静的告诉我,让被打怕了却还抱着天朝上国思想不放的大清国去打游击战,这个弯儿没个十年八年绝转不过来,也就是说,我这远水解不了近渴.接着翁同龢目光闪闪着对我说:‘大清国如有一代名主出世,还是有底子重震雄风的.‘
糟糕的清朝有过雄风吗?努尔哈赤和皇太极与明朝争风时,还对得起威风凛凛的形容.后来就算康熙都无力严惩沙俄了.老翁,您就别给清朝面子啦!没事儿,你大骂这狗娘养地,我不在意.我要是你心里那个名主,肯定要在走前把国号改喽.
战略上不能救急,那战术上呢?
战略家至少需要才华气魄眼光三合一,我站在皇子的地位上,心中所包涵自然很大,做弊而来的眼光,在历史大变之前,当世我是无人能及.才华?老子做弊检现成儿得行不行,加上流氓气,马马虎虎啦!但战略家?十年后看看.
于是,我从战术上想辙.咱在战术上可比战略上有[才华]多了.战略要仔细体悟,战术却能现学现卖啊!军事网站是白去地么,电视上的军事节目白看地么?
可惜得是游击战术.游击战总体是战略,本身是战术,但大清朝一国死脑筋,不是我瞧不起曾国藩李鸿章左宗棠张之洞,但四个字慨括,时代所限.
那目前的清军战术还有什么缺点呢?
太多了,数不胜数.这时代的清军还习惯于一窝蜂作战,跟太平天国打仗,甚至于还有兵对兵将对将战法.只是给英法侵略军的枪打地知道猫猫腰,什么散兵线进攻,挖战壕,梯次防御,等等等等,给我半个月时间慢慢想,能找出无数热兵器时代的落后战术.
其实,这个时代的列强军队,以我这眼光看来,毛病一样数不胜数.清兵给洋枪洋炮吓地要死,事实上列强军队火力密度严重不足,所以还只能才取三段式射击.十几二十年前的清军见着英军就一窝蜂冲上去,能不死伤惨重么!
但即便是二十一世纪的军队,对游击战特种战还是头疼如绞,弓孥刀等冷兵器也没真正淘汰啊!对付这时代的列强军队,哪怕是正面交战中展看进攻,只要大范围,多批次,零散队形,撕开空隙.这时的列强军队的战术都是攻势防御,其实笨拙得很,队形根本不能散乱,必须所有人列好或圆或方阵形直挺挺前进.只有把对手杀光或击溃后,才敢乱轰轰抢劫.所以,清军只要战术得当,就是拿着大刀长矛,一样能使敌我伤亡比例朝有利于清军的方向变化.

从三月到八月,我几乎完全忘了要争皇位,除了记得去拍拍皇后马屁,就是待在重文殿.每天,我在翁同龢面前手舞足蹈,唾沫横飞着大谈军事战略.真得,我真没YY,抛除我可能成为下一代君主的原因,翁同龢对我已从叹服深化为崇拜了.开始,他还是仔细听着我说话,后来,每天都带着笔记来,把我的思想记录下来.对,我看翁同龢的传记中说他从1858年直到去世,四十七年里,天天写日记,他的日记是中国近代史最重要,最详尽,最真实得资料.看来,将来的就指望他了,哈哈
嘿嘿,不好意思,翁同龢有点崇拜我,还有一个原因.因为他越来越相信神迹的存在,想想吕大办那事,还行.
但是,哎,我不想用但是,但是我只能但是.MD,老子心里又经常冒出粗口了,都是心越来越凉给闹地.
我想地太美,我太幼稚,翁同龢明白,但他没伤我的心.
因为,腐朽的清王朝,腐朽得烟枪清军,根本无法接受先进战术,我白白耗费了大量心力,但清军照样一触即溃.慢慢的,我在伤心之中,转而希望有更多清军将领能接受领会[我的]战术思想,指望不上现在,我指望将来.
再后来,我怀疑,[我的]战术思想是否出了这个墙高气闷得皇宫了呢?
八月里,翁同龢将历史的记载真实得送进我的耳朵里.英法联军先攻陷塘沽,再陷大沽,紧接着,第二次占领天津,朝廷上下一片惊慌失措.咸丰急怒交加,身体顶不住而病倒,算他还知道大清处于危亡之中,天天抱病召见大臣议事
我大骂出声:‘议个屁,那些大臣只会一筹莫展,接着商量怎么投降,除了割地赔款,他们还会干什么!‘接着我一阵闷哼:‘我也是一筹莫展哪!翁师傅,大清即便还没病入膏肓,哼哼哼,也不过半步之遥而已.‘
‘小阿哥,我朝之病由来久矣,只能慢慢儿治,急也没用啊!‘
‘我想见见皇阿玛,翁师傅,您能帮我通禀一声么?‘
‘小阿哥不可,皇上现在正日夜操劳,心火上升,您这事去见皇上,对您难有一点好处不说,您的话皇上也不见得听地进去.‘
‘不,翁师傅,有些话如不能说给皇阿玛,我寝食难安,麻烦翁师傅了.‘我注视着翁同龢坚持着.
‘那那好吧!自从那次我说漏了嘴,皇上也常常询问小阿哥.微臣适事替小阿哥说了几句好话,想来让皇上召见小阿哥并不难,只怕小阿哥说话不知轻重啊!‘我现在与翁同龢之间交流时已十分随意.他这番话,前面不是要表功,后面是实话实说.我的确掌握不好轻重,翁同龢做了我一年师傅,相当了解我了.
第三天,在翁同龢帮助下,咸丰召我觐见.刚到上书房门外,我听到,在咸丰的咳嗽声中,有人正建议和谈.我知道,咸丰正与几个大臣议事,可能前面已经商讨争论过了,我来时,已进入了投降准备阶段.
和谈,和谈,去D和谈,我气往上涌,流氓脾气再也忍不住,脑海中陡然间想起曾经我意中看到地,陈嘉庚先生著名的电报提议,我冲口而出:‘敌未出国土前议和者为卖国贼.‘
那时,我还不怎么懂政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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