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端着毒药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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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同龢,清代名臣,大学问家,给我一流氓问住了,哈哈,得意.
从这天起,翁同龢在我面前无法做出师傅派头,因为我总找出些刁钻问题与其辩论.我只有一百五十年岁月积淀到后世所有人脑海里的常识能胜过他,不是说了吗,就是比心狠手辣,我也不是这清代世家子弟朝廷重臣的对手,我真心诚意当他是师傅,借辩论之机,学习他的真知灼见.同时,也在慢慢影响他,做为一个公认的晚清开明人士,他不迂腐,但照样跟不上我的认识,却在渐渐改变,这正是我所需要地.
几天之后,翁同龢就以一种谈学问的态度面对我,虽不停借用孔孟之言,嘴里却不说子曰诗云,而是完全自己组织语言来辩论,对他所认为地我的歪理也不斥之为无稽之谈.比如我说女子裹脚是统治者对女性的有意摧残,夫死从子是扯蛋等等,他不会硬拉着三从四德不放.最后竟认同了我[孔子可算伟人,决不是圣人]的论断.
翁同龢,你知道吗?跟您老谈问],我心里爽,现在俺觉得有那么一丁点儿对得起学问俩字儿了.
翁同龢常被皇上召见,对我的夸奖一次真诚于一次,有点风吹草动就能知道的懿妃对我的恨意一次重于一次,她决定下手了
储秀宫,懿妃寝宫内,两个人跪在懿妃面前拼命叩头,脑袋撞地咚咚响,任由额头上鲜血淋漓,却一句话不敢说.
我打听不到,想打听也没谁敢告诉我.懿妃是如何鼓惑咸丰,如何计划行动,如何安排两个胯里带把儿地侍卫一同进入内廷传旨做证,这娘们儿本事确实大,佩服.
这一日,寒风列列,我傍晚从重文殿回来,吃完晚饭后与慧妃闲谈几句,慧妃串门儿去了.另一皇妃提前约了她.事后我知道,慧妃是被有意调走地.两人一块儿死,影响大了.反正我死了,慧妃不死也跟死差不多.
慧妃走后不久,门外传来人声,很快,一个太监当先,后面两个侍卫.
‘天寒地冻,皇上特赐小阿哥虫草参汤一盏,小阿哥领旨谢嗯哪!‘
随着那太监尖细的嗓音落下,我满心不愿的跪下,后面跟着跪一帮.MD,这破皇宫生活,皇帝放个屁都得跪着闻.气闷中,我没看到这太监和其中一个侍卫脸色苍白,直到那太监从侍卫手中接过放着参汤的托盘送到我面前时,我看到他双手止不住颤抖.
蓦然间我心里一惊,这参汤有问题.但我不及细思,下意识中伸手端起了汤盏,双眼却看着面前几人.张富贵面色如常,另两个,哼哼
心里想着,参汤接近嘴边,我耳中开始响起细微但清晰得警报,哔哔哔,越响越急.MD,毒药.只不知是喝着就死的剧毒呢还是让我不知不觉玩儿完地慢性毒药.嗯,不会是喝了就七孔流血地剧毒,懿妃还不敢这么明目张胆.慢性毒药可能性大,那妖婆子是不是给我半年一年时间慢慢儿死呢?D,那贱人急了,给老子十天半月就不错了.
‘小阿哥,快领了皇上恩赐吧,奴才还急着回去复命哪!‘参汤送到我面前,那太监脸还苍白,但说话却利落得很,看来是要破罐破摔了.MD,摧我早玩蛋,你也早玩蛋.

我朝身后挥挥手,训练了几个月的太监宫女们退下去了.然后,我笑了,很开心得样子,嘟着嘴吹吹热气儿马上跑光的参汤,做伸嘴欲喝状,却突然抬起头,吓地那太监一机灵.
‘张侍卫我见过几次,还不知那位侍卫大哥和这位公公怎么称呼.‘
‘奴才陈三喜.‘那侍卫目光显出呆滞,我一问他就答.
‘奴才来旺‘
‘来福儿是公公什么人?‘我吃饱了撑地,瞎问.
‘来福是奴才二哥.哎,小阿哥,奴才家中只有奴才一人在宫中,您是怎么知道奴才二哥的?‘看看,咱解除紧张得水平怎么样!
‘呵呵,我不认识公公二哥,就问着玩儿.‘
‘哦,小阿哥快把参汤喝了吧,指不定皇上要奴才办什么事儿哪.‘来旺与我干笑几声,接着摧我喝毒药.
‘张大哥‘我没理来旺,转头和张富贵搭话.
‘奴才不敢当小阿哥那么称呼,有事请小阿哥吩咐.‘张富贵恭身说道.
‘我想请张侍卫回避一下,跟这二位说说话儿,你听了不好.‘
‘回避?只怕奴才回避不了.‘我与来旺一番对话,接着挥退旁人,已让张富贵这老手听出了危机.在皇宫内当差,最怕这种事儿,因为你不知它什么时候来,知道来了你又躲不了.
‘哎,也是,你沾上无妄之灾了,但你是皇阿玛贴身护卫,应该没大事儿吧?‘听不出是安慰还是威胁,我自己也不知道.
我又转向同样感到不对,上下牙开始打架地来旺,一句话震破了他最后得心理防线:‘不管我喝不喝这参汤,来公公和陈侍卫都要死吧!‘
来旺和陈三喜脸上已无色可变,全身都哆嗦起来.
扑通一声,大脑意识尚在的倒霉蛋子张富贵先跪在我面前,并说出了我最最爱听地一句话:‘奴才愿终生为小阿哥效力,肯请小阿哥救命.‘聪明得张富贵没说请我饶命,因为他明白,饶不饶他,不是我说了算.
都是皇宫里混世地老手儿,那来旺也是个脑袋灵光得,陈三喜差一点儿,但俩人都跪下了,他还能傻呼呼得吗!
‘奴才实在是被逼不过,奴才知道必死,但不来就死全家呀!肯请小阿哥明查秋毫,救救奴才们这条狗命吧!‘来旺眼泪哗哗,咚咚咚磕头.
‘奴才陈三喜终生忠于小阿哥.‘咚咚咚磕头.
我说他俩脑门儿上的伤怎么来地呢!
‘起来吧,你们走,我没把握救你们,受不起你们这样拜我.‘
咚咚咚,来旺和陈三喜继续叩头,打死不起来,可怜我殿里的地砖了.
‘小阿哥神明附体,我等宫内奴才们都是知道的.如果您也救不了奴才等,没人能救我们啊!小阿哥,求求您了.‘张富贵接过我的话头说完,也以头触地砸起地板来.
‘求求小阿哥了.‘来旺和陈三喜也跟着
本章先被我无意删除,重写时思路已乱,可能与后面章节有冲突,请原谅.
昨晚无法复制存稿,今早补上,上传两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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