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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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重庆五月的天气已经很热了,在路上走一会就汗流浃背。我和几个同学在区体育场看比赛,看了一会就觉得口干舌燥,我挤出人群找到一个卖水的小摊点,买了一瓶冰镇矿泉水咕嘟咕嘟往喉咙里灌。我一边灌一边往四周望着,看到一个闪着几种颜色的灯光的装饰的很好看的一个门厅时我的眼睛就定住了,那个门厅上面写着海马歌舞厅。这个舞厅我以前没有看见过。门厅边上有一个小窗口,写着售票处,一看时间,舞会已开了半个小时了。我头一热,扔了瓶子买了票就往里进。
一进门,就被里面的黑暗包围,我用脚探着路,小心翼翼地往里走,大厅上方的转灯把一片片五彩的细碎灯光投在舞厅四周的墙壁上,舞池里已是人影丛丛。我在边上站了一会,眼睛慢慢适应了里面的光线,找到一个靠近舞池的座位坐了下来。这个舞厅装饰的很好,音响效果也不错,里面跳舞的女人看起来气质都不错。我往里面望,挨近我的座位上有一个女的一个人坐着,我心里想,下一支舞曲开始我就请她跳。在重庆几年,我已学会了一腔四川话,在和四川的同学说话我都说四川话。在舞厅里如果讲四川话,就没有隔膜,就会让舞伴显得十分自然。
我心里想好准备请离我很近的昏暗中一个人坐着的女子,但是我的眼睛还是望着舞池里一对对摇晃的男女,如果老是盯着一个人看就会把别人看跑。一次我在音乐厅看一个女的,从外面我就见她是一个人来的,我在外面跟着她进到舞厅,跟着她在她身边的一个位子坐下,音乐一开始我就起身请她跳舞,第一支舞曲她和我跳了,第二支舞曲我又请她,但是她想休息不跳,我就在她身边坐着第三支再请她跳,但是第三支舞曲一响她就钻进人群不见了。几周后在川艺舞厅碰见她,我请她跳舞,跳了两支后我问她上次还想请她跳舞她怎么就不见了。她说她是乘老公不在家时一个人跑出来跳舞的,我一直盯着她,她以为是她老公安排人或者是她婆婆找的人盯着她的。
又一支舞曲开始时我起身请我前面的那个女的,女的起身就跟着我进了舞池。我是按照正规的姿势一只手握着她的手,一只手放在她的腰间离她的胸有一点距离和她跳的,这种姿势在音乐里显得从容,显得和谐。女的长的不错,个头高高的,脸上化着淡装,身体轻盈,腰很柔软。舞曲结束时我对她说一声谢谢就松开了她的手,她笑着点点头转身走进了座位坐下了,我选了一个离她不远的一个座位坐了进去。舞曲开始,一个男的请她她没有动,那个男的刚走又一个男的上去请她她又没有动。我起身走到她的身旁,拍了一下她的肩膀,一只手做了一个请的动作,她起身了。这就有戏了,据我的经验,这个女人肯定对我有了感觉,她是在等着我前去请她,如果我在她有两个男人请她她都不动的情况下还不去请她,她肯定就会和第三个男人去跳,她和第三个男人跳完时我再去请她她如果不动就彻底没戏了,如果动,还是有戏。在舞池里,随着音乐的节奏我故意慢慢地把她往人多的地方引,我要撞到人时她拍一下我的肩膀,她要撞到人时我把她往我的怀里拉一下,我把她拉一下,她的胸部就会碰一下我的胸部。第三支舞曲开始时,我慢慢地把她拉到我的怀里,她也不拒绝,用她柔软的高耸的胸部轻轻地抵着我的胸膛,她抬头望着我,露着浅浅笑容的脸上渐渐泛起了红色。她望了我一会,低下头,用头抵住了我的下巴,我用头把她的头抵着仰起来,把嘴唇慢慢压向她的嘴唇,我快要接触到她嘴唇的时候她一笑把头低下了。我又用下巴抵她的头,她知道我要干什么,故意用劲顶着我的下巴,我用跨部碰了一下她的跨部,她抬头看我,我又低头吻她的嘴唇,她微笑着等着我,在我即将吻到时她把头转向了一边。我用放在她腰间的手使劲拉了她一下,她又抬起头,我又把嘴压向她,她笑着等着我,我嘴唇刚碰到她的鼻子,她一笑又低下了头。

舞曲一完,她走向另一边的座位,这边的座位是长沙发,我挨着她坐下,舞曲开始,灯光变暗,周围的人水一样汇进舞池,我伸手把她揽进怀里,她呻吟了一下,我一下就吻住了她的嘴唇。她在我的嘴唇下呜咽着,紧闭着牙齿,我搂着她的肩膀,顽强地顶着她的牙齿的缝隙,慢慢地,她松开了牙齿,让我的舌头伸进了里面,和她的舌头搅在一起,我们吻了一会,她的两只手慢慢地攀上我的肩膀抱住我的脖子,主动地和我拥吻在一起。
一支舞曲结束,灯光亮了,她坐起来,羞涩地望望我低下了头,灯光一暗,我又搂过她,她让我吻了一下说,我们去跳舞吧,就站起来拉住我的手往舞池里走。我揽着她,我们跳了几步,她就笑盈盈地紧紧地贴在我的怀里,我把我握着的她的手放在我的脖子上,两只手从她的腰间抱着她跳,她望着我,两只眼睛里升起了火苗,我在她湿润的嘴唇上吻她,她就闭上眼睛,我吻过了,她又睁开。我的一只手从她的背部滑向她的肩膀,从她的裙带下面,摸向她光滑的背部。舞曲完了,我拉着她走进一个情侣间,我先坐下,她主动地坐在我的怀里和我吻了一会,慢慢地直起身子。把我的头埋进她的胸部。我拉下她的裙带,把她的胸衣往上一提,她的两只雪白的**呈现在我的眼前,我一只手摸一只,把脸埋在她的两只鼓涨的**中间,呼吸着她女性的温暖的香甜的气息。她让我的脸在她的两只光滑的**中间埋了一会后扭转身子,把一只**转到我的脸上,我知道她的用意,张开嘴衔住她的**,用劲**起来,她让我吸一会一只,又转一下身子,把另一只送到我的嘴里。我就像一个婴儿,一会吸这只一会又吸那只。我的一只手摸着她的**,另一只手伸到她的下面,伸进她的裙子,摸上她圆滑的臀部,摸向她的里边。她在我的扶摸中醒了过来,一只手抓住我伸在她下面的手说,不行,手上有细菌,这时我已摸上了她芳草茂盛的山丘。
我把手缩回来,又吻向她柔软的、丰硕的**,她抱着我的头用下巴、面部摸擦着,间或发出低沉的,喃喃的喘息声,呻吟声。
我们又走进舞池,她的身体已没有我们刚开始跳舞时那样轻盈,只是紧紧地拥着我,抱着我,依附着我,让我带着她往前进,往后退。
你叫什么名字?女人在我的怀里,声音就像从我的胸膛里升起一样问我。我叫阿强,你呢?你叫什么名字?我问她。
我啊!我叫阿丽!她回答我。
你家在住在哪里?我问她。
我住院在洗衣机厂。我以后怎么找你。我问她。
你给我打电话,你打68867900,你最好找个女的打,打通了就说找一个姓陈的眼镜,你打了这个电话,就会有人叫我。
你戴眼镜?我问她。
平常戴,晚上如果出来就戴隐形眼镜。
我们一边跳舞,一边在灯光昏暗的一对对男女的丛林中,在音乐的海水里拥吻。我们像热恋中的情人,又像是暗夜里的偷情者,更像是一块久旱的土地和一场预料之外的雨,一但相遇,就尽情畅饮。
舞会结束时五点多一点,我送阿丽到门外,看着阿丽袅袅娜娜地走在我的前面,在体育场里的人群里回头望着我笑了一下,那时候阳光的金色的光线照在体育场里所有人的身上,照在阿丽的身上。她回头看我的时候她的身体就像是一个阳光的斑点,在我的眼睛里面闪了一下光亮,然后重回到一片黑暗,我的目光恢复到我怎么也看不到她的广场里一片阳光里,恢复到和我没有什么关系的人群之中。
……
为了某些时刻的慌言,我们岂止等了半天,
即使等待一生也觉应该。
那时我看到茶园外的市民,
在光与影的时光里匆匆一闪,
那时我看到一些美丽的错误,
成长在今天的生活里,像一束恶毒的罂粟,
充满了诱人的芳香,引你向前
……
----曾皮《成长:献给我的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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