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 夜晚的偶遇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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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时间的推移,本来旗鼓相当的碰撞也开始有了新的变化,龙型机甲的白色光束明显暗了下去,背上钢铁翅膀的扑腾频率也开始减慢,本来平稳的身躯也开始晃动,似乎随时都有掉下去的可能,齐鲁看在眼里,这种现象对他而言是再熟悉不过了,这是机体内能量即将耗尽的先兆。
果然,黑色的能量开始渐渐压制,虽然龙型机甲不断的挣扎着,但白色的能量光束越来越短,颜色也越来越淡,而钛鳞鼹鼠的离子炮开始彻底压制,慢慢的向前推进,胜负不过是时间的问题了,这一点,齐鲁知道,龙型机甲的主人也明白。
齐鲁考虑着是否应该帮助龙型机甲,可是马上便否决了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双放用的是离子炮跟能量炮,而他目前最好的远程装备是什么?莱福枪?齐鲁并不觉得莱福枪的子弹能给钛鳞鼹鼠带去多少伤害,严格的说,是根本不可能破开钛鳞鼹鼠的防御,所以,他依旧只能在旁边默默的等待。
钛鳞鼹鼠的离子炮变的更加强盛,龙型机甲的机体已经开始晃动,颈部也因为高负荷的能量传输而产生了浓烈的黑烟,不断的崩射出点点火星,已经预言了战斗结果,离子炮的黑色能量光束始终还是击中龙型机甲,出人意料的是天空中并没有出现想象中强烈的爆炸,在黑色的能量光束与龙型机甲相撞的瞬间,黑色的光芒彻底浸染了天空,连绵不断的冲击把齐鲁推出数百米,不断的翻滚让齐鲁即使在玛利安的体内也感受到强烈的撞击,那种强烈的撞击让齐鲁越来越难受,脑种茫然的一片,只是咬着牙死撑着,直到自己的意识开始模糊,开始渐渐消散。
齐鲁突然发现,自己竟然昏过去了,在游戏中昏过去了。
虽然这是齐鲁的第一个念头,但他也不会真的这样认为,毕竟这实在是一种很不切实际的说法,昏迷,应该可以理解为意识的消失,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齐鲁的游戏头盔应该跟他的精神也失去联系才对,那么第一时间就该被自动断开,可是,帐号依旧连接着。
事实上,昏过去这种说法并不完全妥当,因为齐鲁的意识仍旧存在着,只不过很朦胧,很模糊,四周都是空洞且黑暗的,完全无法辨别任何事物,但是齐鲁无法打开任何的系统面板,即使下线重新登陆,游戏中的自己始终保持这种状态,齐鲁很无奈,他只能等,在游戏中等,因为他不知道这种状态需要持续多久,也不知道这样的状态是否按在线时间推移而计算的,所以他只能在线等待。
大约三十分钟的样子,时间似乎并不长,但是无所事事的在一片黑暗中游荡三十分钟,这种感觉是非常漫长的,最起码齐鲁是这么认为的,若是这段时间在长一些,那么他可不敢保证自己是否会在沉默中变态。
光亮是从齐鲁的眉心开始的,一点一点的向外扩散,最终变的清晰,齐鲁这时候才发现,自己原来依旧在玛利安的机体内。
“玛利安,自动检测!”齐鲁突然想到一件由为重要的事。

系统提示:检测完毕,引擎系统轻微损坏,左臂接合处严重损坏,喷射系统轻微损坏,能源系统轻微损害,中型枪械库报废,枪械配件丢失,其余完好。
齐鲁舒了口气,虽然损坏的地方不少,但都不怎么严重,接合处的问题并不难处理,即使彻底报废,只要断臂仍在依旧可以接回去,但机械的问题就比较郁闷了,莱福枪现在是他唯一的枪械,结果不但枪械库报废,连莱福枪都丢失了,要知道,他来的时候可是在宇宙漂流艇里塞了整整二十盒的子弹。
确定了玛利安并无大碍之后,齐鲁开始仔细的查看周围的情况,身后依旧是一望无际的草原,而他的正前方应该是一个大型的通道,入口处的周围都雕刻着古怪的纹路,有些像图腾,也有些像神族特有的符纹,进入通道之后,便是一个下坡,非常陡峭,大概呈70度的样子,若不是玛利安的抓地力还算不错,齐鲁很有可能直接滑下去。
通道的内部的墙壁上也雕刻着跟入口处一样奇怪的图形,齐鲁不敢碰触,天知道有没有机关之类东西,只得小心翼翼的向深处走去,越往里走,齐鲁越觉得心惊,通道的深处隐隐的传来一阵阵模糊的对话声,时不时的还有阴风吹过,即使齐鲁身处玛利安的机体内部,还是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也不知行了多久,也不知身后的入口还能否看见,齐鲁终于走到了通道的尽头。
这里比通道内开阔的多了,顶的高度也达到了十米以下,正前方是一扇厚重的石门,石门上刻着一只栩栩如生的狼头,獠牙微露,双眼凸起,颈间的棕毛像是会迎风舞动似的,除此之外,在狼头的左下角还龙飞凤舞的写着两个大字——贪狼。
“玛利安,武器仓开启!”
齐鲁从武器仓把能量剑取了出来,斜斜的护在胸前,那若有若无的对话声便是从这石门之后传来的,轻轻的推了推石门,并没有表面看起来的那么重,只是稍微的碰触便露出一道淡淡的蓝色光芒。
咬了咬牙,齐鲁双手使力,猛的把那扇石门彻底推开。
……
“独特哥哥,你醒了?哈哈,醒了,终于醒了。”
齐鲁艰难的睁开眼睛,首先映入视线的是达尔玛娇俏的脸庞,然后是纯白色的帐篷顶部,还有摊的满地的材料跟简单的木质摆设,在角落的位置还摆放着另一张木床,枫叶像一具死尸似的挺在那里。
“这里是哪里?”艰难的直起身子,齐鲁只觉得全身酸疼,脑袋涨的要命,只得心里暗骂盛世集团,没事把游戏搞那么真实干吗。
“这里是你家啊。”达尔玛把毛巾在一旁的脸盆里浸湿后递给了齐鲁,“刚才天上出现了好大的裂缝,村里的人都害怕的要死,后来村长命人去查看,结果就看到你昏迷在南边的草原上,于是就把你给抬回来了。”
昏迷?齐鲁皱了皱眉头,这到底是什么回事?刚才做的一切是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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