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姐姐也会这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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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姐姐也会这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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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林海好好补了一觉朦胧中听张援朝和王金宝在议论道:“这家伙昨天出去一天一夜没回肯定没干什么好事,看他困得那个样。”
林海醒了以后起来洗了把脸,正想还到严琳的宿舍去赶写歌曲,知道他下午没课的严琳却派干事找他来了。
林海跟着干事到了党总支办公室,见严琳正对着两个手下一脸严肃的说着什么。见林海进来严琳停下了说话,转过脸对林海莞尔一笑,看得几个干事都呆了。刚才还是冷冰冰的,着脸也变得太快了吧?不过总算是救星来了。
果然,严琳放缓了语气对那一男一女两个干事道:“你们先去忙忙你们的。”然后转身就向里间走去。两个干事如蒙大赦般的对林海头表示感谢。
进了里间后林海不等严琳话就一坐下,眼睛上下打量着严琳。严琳也往自己身上看了看,奇怪的问道:“你这么看我,我身上是不是什么地方脏了?”
林海道:“不是啊!严小记。只是刚才看到你批评人时的那副厉害摸样,我的腿现在都站不起来了。我好害怕哦!”说完一起身装作一软又重重的坐了下来。
严琳祥怒道:“好你个小弟!一天不打就上房揭瓦。看姐怎么收拾你!”冲着林海扑过去双手伸到林海的腋下就去挠他的痒痒。
林海一边躲闪一边道:“姐,小弟说错了。小弟道歉!”严琳却不知她刚才胸前那对跳动的大白兔又走了光。
在办公室里姐弟俩也不敢闹得太厉害,一会严琳就停下了把一缕头往后一撩道:“我看到桌子上你写得歌词了,写得太好了!怎么没见谱子?参加合唱的人员名单今天下午就要确定,留给排练的时间不多了。”
林海道:“我的姐呀!你说的怎么这么容易?就光写这些歌词我就忙到了后半夜,这里面还有一是原来的。不行就把这一先拿去学唱。”
严琳道:“你写到后半夜?那你昨天晚上在那里睡的?我的床没见动过。”
林家道:“就在你房间的地板上睡的。”
严琳道:“什么都没有你怎么睡的?那不冻病了?”
林海道:“这个就难不住我了。”便把昨天晚上,应该是今天临晨怎么样智选代用卧具的事得意得说了一遍。
严琳一听林海开过柜子,一下便想到了里面放的小物件肯定被林海看到了,不由得脸一红。接着就道:“你这个小弟啊!让姐说你什么好呢?现成的床不去睡,你这么见外,还是没有真的把我当姐待。”言罢眼圈就红了。
林海没料会出现这种情况,忙解释道:“姐,我没有那个意思。我是看你的床上那么干净,我昨天出了汗也没洗澡,到时候还不把你的床睡得臭烘烘的?我姐是月里嫦娥,住的是仙境,哪里受得了这个酸臭味道?”
严琳“噗嗤”笑出了声道:“看在你用心哄姐姐开心的份上就饶了你,以后姐的床随便你睡。”话刚一出口自己便觉得不对,这句话太暧昧了!一时脸上红晕又起,神态也扭捏起来。
林海先没在意,见严琳突然间变成小女儿状坐在那低头不语,仔细一想,是啊!这话说得也是毛病大了。于是连忙道:“还是姐关心我。以后再写东西晚了就不用愁睡觉了。”
一句话将严琳了尴尬境地,她定了定心道:“小弟,怎么没见你给姐写的歌呢?你不会忘了吧?”
林海道:“给姐写的歌要特别用心来写!选一个好日子,对了!就是八月十五那天把歌献给姐。”
严琳道:“小弟,难为你费心。八月十五是星期六,晚上你和燕燕到我家去过节吧,昨天我妈已经对我说了。”
林海道:“我倒是愿意,可是是宋伯伯家肯定也会准备的。你知道他们没儿没女,一到过节的时候也挺可怜的。”
严琳道:“看不出我这小弟还真有同情心,这样最容易引女孩子上当了。我回去和我爸妈说一声,叫宋叔叔孙阿姨一起到我们家过十五,凑在一起人多闹。”
林海道:“这样最好。姐,我还想问你一件事,学校里有没有会作曲的老师?我写的简谱不一定准,最后要行家来把关才行。”
严琳告诉林海,原来河中大学有艺术系,后来都交给了别的学院,老师也都跟着走了,现在学校里估计是不会有人会作曲。不过她可以想办法联系到人,要林海把歌曲一写完就告诉她。
林海道:“姐,你找的人叫他们后天上午来。我现在就到你的宿舍抓紧写东西去。”
连续两天,只要一没有课林海就玩起了失踪,寝室的几个人都觉得有些奇怪。林海解释说是学校置政治任务,他们不无权过问。
室们虽知道有开玩笑的成分,但林海是党总支委员,也说不定真有什么事,也就不好再问了。不过林海两个晚上都没有熬夜,在十钟前就回了寝室,再通宵不回就真的说不过去了。何况他也不想让人知道他还另有一处小天地。
星期二晚上林海终于把另外三歌的歌谱写完了。他觉得自己毕竟还是初学,单独干这个事还是有些吃力,要是把王晓燕叫来就省事了。可要是真的叫她来了,两人单独相处这时间可又无法保证了。
严琳这两天虽没有再去打搅林海,想让他集中精力搞创作。但这个小弟的身影总是在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有两次她知道林海正在她的宿舍里,就忍不住想到宿舍看看林海,有一次都走了一段又退回来了。她只是趁中午林海不在时把暖瓶灌满了开水,又放了一些心在桌子上。她本来想把自己那些贴身物件另收起来,想想又算了,反正已经被林海看了,再去收起来反倒会引起误会。同时她已经给万阳音乐学院的记打了电话,音乐学院的记说星期三上午他们一定会来人,给小严记帮这忙不算什么。

音乐学院的记知道严琳的父亲是谁,要是换了别的学校一个系的记直接给他打电话,他肯定会觉得是对他的一种蔑视。
星期三上午林海正在上中国史课时,党总支一个干事进来在讲课老师耳旁说了几句后,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叫走了林海。出了教室那位告诉林海严记有请,音乐学院来人了。
音乐学院来的两个人已经在严琳办公室里等得急不可耐了。开始他们只是抱着应付差事的态度来的,对学院把他们这两个业务最好的人一起派到河中大学,来帮一个工农兵学员完善歌曲作品心里颇有怨气,闹不清楚学院领导为什么如此小题大做。不过当一见到严琳时,这两人就立刻被她那居高临下的气质给压得有喘不过气来,把学院派他们来的原因猜得差不多了。
严琳把那《在希望的田野上》的歌谱递给他们,告诉这就是那个学生的作品之一,让他们先看一下,还有三一会就拿来。
毕竟是行家,音乐学院这两人接过歌谱刚看了几眼,就立刻象狼见到猎物一样,兴奋得眼睛都放出光来。
把歌曲匆匆过了一遍后,其中一位姓殷的教研室副主任恭敬的对严琳道:“严记,这歌我以前听人谈起过,也听人哼过一两句,只是一直都没有见到过歌谱,所以一直都没在意。今天我看了完整的曲谱,才知道原来竟是一这么优美而又充满劳动生活气息的好歌。您能确定是您的那个学员写的?那几歌您听到过没有?”
严琳道:“这可不是一个普通的员,等会见了面你们就知道了,是不是他写的到时候你们自己去问。我也在这等着想听一下另外几歌。”
短短不到十分钟时间,对于殷主任两人来说就像过了几个钟头。当严琳听到脚步响笑着说了一声“来了”后,这两人便急不可耐站起身向门口看去。只见一个英俊挺拔的年轻人从外面走了进来,还没等二人细看,严琳已风一般的飘了过去拉起了那青年的一只手。二人正惊诧间,就听严琳道:“林海,我来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音乐学院的殷主任和林老师。这就是歌曲的作者林海,你们应该听过他的名字。”
林海一只左手还被严琳拉着,他伸出右手道:“两位老师好!专门为我过来辛苦你们了。”
殷主任脑袋还在短路,而那位和林海同姓的三十出头的林老师却已近反应了过来道:“莫不是全省学习的的那位林海?那位‘唯有生死许,伏枥代欢颜’的林海?”
严琳在这会已感到了自己刚才在外人面前有些失态,便放开了林海的手道:“就是你说的这个林海。现在是我们系的学员。”
林老师道:“没想到,林海同≈8226;≈8226;≈8226;林记,我都不知道怎么称呼你了。你可是多少年轻人心中的楷模,我今天得见真人了。”
殷主任也道:“就是,就是。岂止是年轻人,就是我这四十多岁的人也是对林、林海同志敬佩不已。你的佳话可流传不少啊!”
林海道:“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我就是一个学生,两位老师就叫我林海学员或者小林都可以。要不然我们就没办法交流了。”
殷主任犹豫道:“这个≈8226;≈8226;≈8226;≈8226;≈8226;≈8226;这个”
严琳笑道:“要我说直接叫名字算了,我们这老师也都这么叫。林海,快把你的作品拿出来,两位老师都等急了。”
林海从口袋里拿出几张信纸道:“都在这里,连你们手里的那一共是四,请两位老师先过一下目。”
趁那那两位在看歌谱时,严琳和林海到一边说起了悄悄话。
严琳道:“小弟,这两天辛苦了,要不要姐中午给你买好菜吃?”
林海道:“求之不得。学员食堂的伙食连我在农村的一半都赶不上,吃完饭两个小时就饿。你放在桌子上的心都被我吃完了。”
严琳道:“我再从家里拿一些放在那里,你饿了就去吃。”
林海道:“你总拿吃的来,楚阿姨不会怀疑是家里进老鼠了吧?”
严琳道:“去你的,你才是老鼠呢!”说着手就朝林海的腰部伸了过去。
林海心里一惊暗道:“完了,这位姐姐怎么也会这一手?”但身子却没躲,任由严琳在腰上不痛不痒的拧了一下。
那边殷主任两人拿着歌谱是越看越投入,越看越兴奋,嘴里不时的还哼哼出来。对林海和严琳悄悄话和小动作却一都没留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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