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古墓救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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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黑洞中,首先是一条长长向上,约有三四十米的坡道,杨太曦边走,边仔细的查看了一下坡道的情况,见这个坡道居然是用青砖砌成的,坡道上还堆满了散落在地上的一些兽类骨头,想来应该是封墓时祭献的生畜。有些骨头显然在众人走过时惊动了,发出一些绿色的荧火,如点点萤火虫般漂浮在墓道里,如同有生命的幽灵一般迎向闯入的不速之客。杨太曦等人不胜其烦的用袖子拂开时不时飘过来的诡异荧火,跨过脚下拦路的白骨,好不容易爬到了坡道的尽头。
只见墓室进口处是一个非常漂亮的砖砌拱顶,上面绘有很漂亮的彩色纹饰,大多裎星芒纹,太阳纹和水波纹,纹路精致华丽,线条圆润柔和,一切是那么的自然而然,就象是从砖上天生长出来的一样,丝毫无人工斧凿的痕迹,让人喜爱。看到这些漂亮的图案,不禁让杨太曦深叹古人比今人更有艺术细胞,能在砖上做出此等简单却不失华丽的纹彩,丝毫不像后世那些画在瓷砖上的图案一般,媚俗而没有品味。
拱顶下方是两扇高约三米,宽约一米四五的厚重石门,石门上刻法粗犷的雕饰着两位凶神恶煞的守陵天王,怒目圆睁,高高挥舞着各自手中的神器,恶狠狠的盯着杨太曦这群闯入者。画法是如此逼真,人物视角处理是如此合理得度,以至于刚刚从坡道慢慢走上来,抬着眼仰面瞧着石门的杨太曦等人有种强烈的错觉,总觉得石门上两位神情凶狠,衷心护陵的守陵天王,他们手中那高悬的神器,会随时砸到自己的头上。众人不由齐齐为古代工匠们高超逼真的雕刻手法暗自心中赞叹了一声。
杨太曦用力推了一下石门,传到手上是一种纹丝不动的厚重感觉,似乎自己原本自豪的大手此刻也变得渺小和纸一样薄了。“看来,这石门只怕有两三吨重,怎么开呢?”杨太曦心中暗自沉思着。这时,其他人也过来一起用力猛推石门,结果十几个人连吃奶的劲都使出来了,石门还是巍然自立,一点动静也没有,众人进洞后本来还兴高采烈的心情一下低落起来,俱都垂头丧气起来。
杨太曦猛然想到以前看过的考古片中曾提到象这种皇宫陵寝中都有封门的断门石。想到这,他冲后面高喊了一声:“谁带了朴刀或长矛来没有?”。这时早有个带了朴刀的家丁递过一把朴刀。杨太曦接过来,蹲下身,试着将刀锋**门缝朝里一探,果然碰着了东西,杨太曦大喝一声:“吒!”,双手把朴刀用力朝上一顶,身子猛的向上一拱,竟将那封门的石头顶了起来,站起身后,他朝身后的人大喝一声:“推!”。众人闻听他的喝斥,忙齐齐大喝一声:“呀”奋力一推,就见两扇石门吱呀吱呀的竟打开了。
杨太曦等石门已被打开后,众人都已经进入里间,便用力将断门石用力朝边上一顶,甩落一旁,信步走入里间,就见小孟等人正举着火把痴痴的站立在墓室的天井中央,瞧着周围的画壁嘬舌不已。杨太曦也顺着他的眼睛打量着墓室四周,只见墓室四周包括墓顶和四周墓壁以及墓室地面均是用具有色彩条纹的彩纹砖砌垒而成,在天井的上方更是用砖砌有一个巨大的拱形墓顶,也不知道古人是怎么砌出如此巨大的拱顶来的。
令杨太曦更加惊讶的是墓顶,墓墙,墓地面上均画有七彩艳丽的彩绘。从风格内容上可以从上至下很明显的分为天界,人界,冥界三界的场景。墓顶都是神态飘逸,长袖腰带飘飘的男女众神一个个挥洒着让世人艳羡无比的仙风道骨状POSE,高髻巍冠,面庞丰满轻松的脚踩五色云彩或神兽或飞或行;墓墙上则是人间的神态虔诚的帝王将相坐着四驾的香车华盖或宝马,在神情恭谨的无数嫔妃,士兵和百姓的簇拥下在登临高山祭祀天地;冥界则是相貌狰狞的冥王和牛头马面们骑着只剩下骨架,周身被绿莹莹的鬼火包裹的鬼龙,驾着高悬骷髅桅杆,形状奇诡的鬼船在冥河中,收纳来自人间的魂魄叙功定罚。
画笔细腻,每个人物的表情和神态均不一而同,栩栩如生。而且,三界画笔下的角色气质是如此的迥然不同,以至于从未听人描述过天地人三界宏大画卷的杨太曦等人一看,就觉得诶,就是这样子的了,单单从角色气质上也可轻易看出是天界,人界,抑或是冥界。看得杨太曦也不由得和小孟一般咋舌不已,深深为古代画匠们酣畅淋漓的传神之笔,天才的想象力所折服。
“侯爷,看来我们和前山贼人们进的不是同一座古墓啊,这里面一个人也没有啊!”狄庚北一番话让杨太曦回过神来。“恩,可能他们找到是一座骗人的疑冢吧。”他点了点头道:“走,我们找找看,此墓中还有没有通向其他地方的入口,大家伙先找找两边的墓室吧,大家注意点,不要碰坏了墓室中的宝贝,碰坏了就一钱不值了”。杨太曦知道正面被用土封上的墓室多半是主墓室,心中觉得如无必要就不要惊动这位熟睡的帝王了。不用想,这位帝王棺椁中肯定放有大量的奇珍异宝,让他手下这群莽汉们看到,还不得敲牙扒衣,掳个精光。
在杨太曦的指挥下众人不一会就用刀斧砸开了左边墓室的夯土封门。众人喜滋滋的进入左边墓室一看,不由大失所望,只见里面堆满了涂彩陶盘、碗、陶罐、铁钩、鎏金铜铺首、铜搭扣、串珠、桃形金叶和一些零散玉器。看到此情此景,杨太曦心道:“历史学家们都讲西晋帝王受刘秀墓葬被盗辱的前车之鉴,崇尚从俭薄葬。今日看来,的确如此啊!可是从外面开启墓门的大手笔来看,似乎又不可能没有丰厚的陪葬啊”。心中虽然疑惑重重,口中却喜道:“大家伙找个袋子把值钱的都捡了出去分,这些陶陶罐罐不要了也不要碰碎了,给这个墓葬的主人留点用的啊,哈哈!”。
这时就见小孟打开墙角的一个木箱看了看后道:“嘛的,陪葬用这些破纸干嘛?值个屁钱啊?”骂骂咧咧的离开,又去拣地上值钱的东西去了。杨太曦忙好奇的走过去看看,想知道是什么破纸。顺手捡出一卷麻纸之书一瞧,只见上面用草书龙飞凤舞的写着两个大字:“文赋”,再一瞧落款,心头不由好一阵激动,没想到这居然是陆机《文赋》的手稿。想到流传到后世,上面只书有陆机九行章草的《平复帖》,都被后世启功先生尊为“墨皇”,誉为中华第一帖,这要是他拿到陆机《文赋》的手稿还不知道要怎么尊崇才是。
再顺手拿出另外一卷麻纸之书一瞧,又把杨太曦喜得一楞,居然是成为绝唱的《广陵散》乐谱,看样子,在嵇康行刑之时,有心之人早把他的绝响记下来献与了文帝后,又传到了墓室中这位帝王的手中。“赚翻了!”杨太曦不由乐得嘴都合不拢了,冲着后面几个亲卫兴高采烈的道:“你们几个把箱子中的书,每人分几捆带在身上**洞中。这些书都是无价之宝,切勿弄破损了!”小孟等人听得是莫名其妙,但知道这位侯爷见多识广,他说是宝贝那就是宝贝,忙过来几个人开始小心翼翼的分书带在身上。
众人将左边墓室的宝贝捡拾一空,见墓室中再无其他出口。便又冲到右边墓室,破开墓门封土,进去一看,更加失望,全是些陶兵陶马陶车和陶制的宫女嫔妃,堆满了整个墓室。杨太曦知道这些若让后世的考古学家发现了,这一批陶人可是意义重大,但现在对他和他的这些亲卫们来说,可是用处不大,见这间墓室也无其他出口,忙招呼众人将两边破损的的封土又重新垒好。“看来,只有进到帝王安葬的主墓室了”杨太曦心道:“从外面摆放二十四尊金貔貅作为开启帝陵大门的钥匙的大手笔来看,主墓室中应当是数不清的奇珍异宝了”。
想到这,杨太曦开始神情严肃的吩咐自己的亲卫们道:“现在,只有进主墓室找出路了,大家小心点,没我的允许,不要乱碰墓室中的器物,以防不测。我如果没估计错的话,这应当是座帝王陵寝,现在这道封门后面,就是这位帝王棺椁的安放之处。呆会大家听我的号令行事。”众人一听要进入的正是帝王的棺椁所在墓室,顿时把这个和金碧辉煌的财宝联想在了一块,忙不迭的轰然应诺。
等众人破开主墓室封门,虽然对墓室中可能出现的财宝有所估计,但还是被眼前那超越任何世间之人想象的富丽堂皇给惊呆了。原来,整个墓室全镶满了金子。墓顶更是镶嵌了鸡蛋大的红绿宝石和夜明珠,在蓝黑的墓顶背景下,就宛若天空的无数星辰,将整个墓室照得通明透亮。更有一块赤金做成的斗大圆盘镶在棺椁上方的墓顶之上,反射着宝石的光华,灿烂夺目。不用想,肯定是寓意着是天上的太阳,还有一个是弯月形状的金饼在墓顶的的边上,看来是用来比喻为天上的明月。贴在墓壁上的金纸,上面更是用人工雕镂着一副副精美的仙境画卷和万里河山巨幅图阵,相当的大气磅礴。
墓室的地上更是被地沟分割为九块整齐的方格,每个方格中都有一根合抱粗,盘着九条神威凛凛蟠龙的铜柱,直达墓顶,每个柱身由下到上铸有九个精致龙纹铜环,而且柱身上下挂满了翡翠,珍珠,玛瑙等稀世宝石,和墓顶的明珠宝石交相映射,竟将整个墓室照得琳琅满目,目眩神迷。
每个铜环旁边正好是一条盘在柱子上蟠龙的龙首,或睡,或眯眼,或高昂,或呲牙欲噬,或回首,或是朝天吞吐云雾煞气,或是对地行云布雨,一个个均是王者神态,煞是气派。帝王的玉石棺椁就摆在墓地正中的那个方格中,枕着一尺来高的玉石宝床,傲然的正对着门口,在无数的宝石照耀下,泛着绿莹莹的光彩。沟里可能是因为过了千余年,沟里都已经干涸了,但里面还有少许银白色的东西。
这时,就听小孟咋乎道:“大家小心点,是水银的味道!如果觉得头晕,就赶快退出去。”小孟以前在辽东做过矿工,知道水银的厉害性,忙向大家发出了预警。杨太曦看了看沟里干涸的状况道:“水银放在这里千余年,差不多都渗到地下和挥发到空中了,我们不呆太久,应该问题不大,大家尽量少呼吸,憋急了就出去透口气再进来。好了,大家伙快点找出路要紧,速速离开此地是紧要”。
“侯爷,我们把这些墓顶和铜柱上的值钱宝石都撬了拿回去吧?”小孟望着嵌满价值连城宝石的墓顶,两眼放光的道。说着就要攀着圆环向上爬去。“休要莽撞!”杨太曦一把冲过去,想要拦住他。但晚了一步,小孟已经一脚踩上了圆环,就只听卡达一声机关被触发的声响。小孟攀爬的龙柱圆环踏脚之处突然弹出一个夹子向小孟拦腰夹来,杨太曦此时已冲到小孟身边,奋起神威,一把揪起这小子,滚向墓门口。就在这时,其他柱子上**七十二只龙首都齐齐指向小孟刚刚踏脚的龙柱,口中喷射出弩矢和毒烟。一时间,墓室之中,弩矢纷飞,毒烟弥漫。
同行的亲卫们,大家同生共死许多次,早已经形成了默契。就在杨太曦冲小孟大喊:“休要莽撞”之时。早已提着盾牌严阵以待,待见到杨太曦揪着小孟滚向门边,齐齐提盾挡在两人身前,一起向墓门外退去,从王府那边过来的家丁们也慌忙跟着大家一起匆匆退往门外。
众人退到安全处,杨太曦狠狠地将小孟一把掼倒在地,冲着他**狠狠就是两脚,口中大骂道:“死小子,差点连累众位好兄弟,为你的贪心陪葬!下次再不听号令,老子劈了你”,想着刚才千钧一发的危急情况,心犹不甘,冲着他**又是狠狠两脚。
“侯爷,众位兄弟,你们放心,不会有下一次了。本少。。,”小孟在地上揉着**惭愧的道歉道。听着他又是本少本少的叫唤。杨太曦作势又准备踹他两脚,被旁边的狄庚北一把抱住道:“侯爷,算啦,小孩子,知错就好了,哈哈”。旁边众人也忙过来一起劝盛怒下的杨太曦。
杨太曦见众人齐来劝,也就就坡下驴,放弃了大骂小孟。他顺手用夺魄从身上割下块袍布,冲着狄庚北一伸手道:“老狄,把你的酒葫芦给老子拿过来!”。狄庚北一听忙紧张兮兮下意识的捂紧酒葫芦道:“侯爷,干什么?里面早没啦,我一路上,口渴全喝光了”,说完冲着杨太曦一脸的谄笑。
“少跟老子来这一套,老子在洞外的时候早闻见了。你老小子从哪弄的这坛好酒,恁是香!”杨太曦不屑的边反驳着狄庚北,边一把从狄庚北的腰间强行拽下酒葫芦,拧开盖深深吸了一口气,脸上露出极其享受的神情道:“恩,好酒。至少五十年以上的佳酿,瞧这成色,嘿---!”。
“是洛阳第一名楼--仙语楼窖藏五十年的佳酿--琥珀春,一两酒就要纹银十两。”狄庚北冲杨太曦嬉皮笑脸的答道:“买这一斤酒可花了我足足一百两白花花的银子阿,都是上次大凌河一战中,侯爷你打赏给我的,一直没舍得花,一到洛阳全花在这壶酒上了。嘿嘿,这一路上,真是舍不得喝,我还没喝几口了,侯爷,你要喝的话,别太猛了哈!”狄庚北心疼自己花高价买的好酒,神情紧张的盯着杨太曦道。
“恩”杨太曦不置可否的微微点了点头,深深灌了一口,口中砸吧砸吧了几下,猛地口一张,全部喷在割下的那块袍布上。“怎么,酒不好喝么?不可能阿,我尝过的,真真实实窖藏了五十年的佳酿阿!”狄庚北瞧着杨太曦的奇怪举动,不由神情迷惑的道。众人见杨太曦的此种神态,都开始奚落起狄庚北来。“老狄头,百两银子买假酒,你行啊,哈哈”,“哈哈,老狄头你就吹吧,十两银子一两唬谁呢,不是从哪个担子上沽来得胡子酒吧,哈哈!”狄庚北闻声跟他们急了,忙高声抗辩,双方一下子吵得不亦乐乎。
“好了,是好酒!老狄,以后,赏银省着花点,都是用性命换回来的,不容易。这十两银子一两的就别买了,阿,拿去吧。”杨太曦不耐烦地制止住双方的争吵,将酒葫芦交还到狄庚北手中道:“老狄,带绳子来没有”。“带了,本来准备在后山找一合适处攀爬上去的,谁知没用着,在这。”说完,从后背的背包里掏出一捆麻绳交到杨太曦手中。
杨太曦把绳子往肩上一搭,用刚才喷洒了酒水的袍布围住脸颊,在头上系紧,瞧着墓室里的箭矢停了,回头对狄庚北等人道:“在外面等下,我进去先破了机关!”,没等众人反应过来,一纵身就又冲入墓室中去了。狄庚北等人一见,马上明白杨太曦的作为了,忙纷纷抢夺狄庚北手中的酒壶,依着杨太曦的样喷几口到袖子上,匆忙捂住嘴脸跟着去了,狄庚北更是匆忙的灌了几大口酒水,就把酒葫芦往正来抢他手中的酒葫芦的小孟手中一交,丝毫不甘落后的依样冲了进去。
此时,杨太曦已经在一个圆环上套好了绳索正准备退出来,见一堆人全用袖子捂着嘴脸神情紧张的冲到自己身边,不由啼笑皆非的笑骂道:“搞什么,别挡我路,我要出去了”。牵着绳子,拨开众人,走到外面安全处,等众人也退到安全处,才猛地一拉手中绳索。就听墓室内又是一阵弩矢纷飞,毒焰四射。众人等弩矢停了,忙分工个个拿着绳索套住其他铜柱圆环,躲在室外安全处听着杨太曦的号令齐齐拉动圆环。如此反复了三次,室内机关里的弩矢和毒烟显然已经完了,只看见龙首摆动,却是再无弩矢和毒烟从龙首里喷射出来。
看着,好不容易触发完的机关,杨太曦心中不由感叹设计机关的人心机深沉,先是在主墓室的左右耳室什么机关也不布,扔点还算值钱的器物,让人掉以轻心,及至到主墓室,又算到盗墓人会对墓顶上光彩熠熠的稀世宝石起觊觎之心而攀爬圆环陷阱,在盗墓人攀爬时再突然用机关将其夹住,施以暗箭和毒气,一环扣一环,料人无虞的安排着陷阱,算计之深着实令人佩服。若不是自己早留了个心眼,此次进入古墓的行动岂不会以惨痛收场,还去救什么人啊,自己的人先在这里全折了。
众人见机关全触发完了,又大着胆子捂着嘴脸,围着墓室搜了半天,也没找着出口,杨太曦心道:“按行走的方向和距离看,应该是来到了前山墓葬的下面啊,怎么会没路了,难道又退出去。耽搁了这么长时间,也不知道那位美艳少妇裴秀儿和村民们怎么样了?”。
正想着,旁边传来一声提醒,“大人,你有没有觉得这些龙柱的龙头有点奇怪啊?”谢三面上若有所思的向杨太曦道。杨太曦一听,不由得仔细留意一下龙柱来。只见每个龙柱上盘旋着的九条龙姿态不一而足,神态各异,或穿云,或憨睡,或出渊。但有一样是相同的,就是不管众龙的龙头是高昂,是回首,还是朝天吞吐云雾,众龙的龙嘴在放完弩矢后,最后停下来都是始终对着的墓顶边上的弯月。
“这究竟是什么意思呢?有什么玄虚呢?”杨太曦边琢磨着,边走到弯月下的龙柱旁,仔细观察着龙柱和龙柱的布局和异同来。这时,谢三在一旁若有所思的提醒道:“大人,这龙首你认为是做什么用的阿?”“这还用说,用来向盗墓人发射弩矢的机关阿!”杨太曦想也不想的答道。猛然,杨太曦明白了谢三的意思,双目圆睁,看了一眼谢三,有所领悟的道:“你是说,这个月亮金饼处是通向另外一个地方的入口?”谢三点了点头道:“大人,我上去看看吧?”说完就要向上爬去。杨太曦一把拦住他道:“还是我来吧,我内衣里有件辽陵寝中获得的金丝背心,可以防不测。你和其他人注意在下面接应我,以凡不测。拿好盾牌,别受伤了。”交待完这些话,不顾谢三的拦阻,向铜柱上爬去。

杨太曦顺着龙柱上的圆环,爬到月亮金饼附近,用手先小心翼翼的扳了扳金饼,见没什么反应,便加大了力度,忙活了半晌,没有什么发现。心中感觉不是很对路,杨太曦试着又换了一种开启方式。用手抵住月亮金饼的外弦,顺着朝弦口方向推动,吃奶的力都用上了,金饼仍然纹丝不动。见不奏效,杨太曦又换了一下推动的方向,改为逆着弦口方向朝里猛拉。杨太曦就觉得头上的金饼一阵轻微的滑动,墓顶上的积尘被金饼滑动所影响,哗哗的洒下一大片尘雾,扑向杨太曦的眼脸,杨太曦忙低头,躲开灰尘,手上用力死命一拉,就听上头哗啦拉一阵机关滑动的声响传来,下面谢三等人高兴的叫道:“侯爷,开了,上面开了个洞!”。
杨太曦闻声忙眯着眼顶着扬下来的灰尘抬头一瞧,果然上面露出个约两个人身子宽的圆形出口,从里面竟然洒露下一片亮堂的火烛之光,照得处在黑暗中的杨太曦一时有点不适应,不由得微微一怔,心道:“应该就是这里了”。想到这,朝下面的狄庚北等人打了个做好甲等战斗戒备的手势。下面众人一见他打出此最高级别的战斗戒备手势,忙在下面严阵以待,以防不测。见下面的人已经做好战斗准备,杨太曦小心翼翼的一边将半个身子偷偷探出圆形出口,一边用一只手在下面捏着手势,以防出现意外时,好及时用手势向下面的兄弟发布作战命令。
杨太曦探出头一看,原来出口是一处墓室的墙角之处,旁边一只半人高的石貔貅正压在下头金饼的上方,可见自己打开的出口正是被这头石貔貅压住掩藏了,心道:“幸亏这头石貔貅不大,自己又有几分蛮力,要是和洞外的玉石貔貅一样有一人多高,自己是不可能打得开此处机关了”。
这时,就听见室中央一阵阵男人的**声和喘气声传来,杨太曦不由循声悄悄绕出石貔貅望去,顿时,万丈怒火冲天。原来,此室中没有其他人,只是在中间的地上,裴秀儿身上的衣服全被人撕光,周围全是女人家被撕碎了的衣服,裸露的右胸上还犹自插着一只白羽箭,显然是因为中的是毒箭的缘故,全身无力的被一个锦衣绣袍的壮汉扑在她**的身上又啃又咬。因为无力反抗,头扭着冲向杨太曦出来的方向,杨太曦真真切切的看到,她眼中此时正噙满了愤怒的泪水。陡然看到墙角突然冒出一个全身上下鲜血淋淋,红通通的壮汉出来,而且她也立刻认出这个壮汉正是那天在洛阳城郊外仗义帮她们村孤儿寡母检验尸体的什么恪靖侯爷,本已绝望的眼中不由闪过一丝期待的神色。
杨太曦闪电般的来到那正对裴秀儿行强暴之苟行的壮汉身后,双手一抱他的脑袋,狠命一拧,顺势向上一拔,死命的向旁边一甩,就把这小子抛到了旁边,那正在兴头上的家伙还没搞清什么状况,当即耷拉着脑袋了了帐。杨太曦猛的一振身上的袍子,将纽扣全部挣脱,双手顺势一扯,扒下袍子就罩在了**的裴秀儿身上。但是,因为裴秀儿胸膛上还插着那只白羽箭,还有大半个胸脯裸露到了外面。
这时,下面的众人见杨太曦上来后就没了消息,纷纷急着窜了上来。杨太曦忙冲他们打了个手势,示意他们到墓室外去戒严。狄庚北等人忙会意的点了点头,小心翼翼的朝室外摸去,谢三等原福王府过来的人路过地上的尸体时,顺眼瞧了一下,待他们看清尸体的面貌时,不由得都吓了一跳,脸色俱都一变,但看着杨太曦余怒未消的样子,谁也不敢多说话,紧跟在狄庚北等人的身后出去了。
杨太曦见众人都陆陆续续的出了墓室,忙对裴秀儿轻声道:“秀儿姑娘,我要帮你拔箭了,你可要忍着点”。裴秀儿神情坚毅的点了点头。杨太曦见她点头答应,忙蹲下身来,从随身的医药包中取出让玄明作好的,能在战场上紧急包扎的,洒满了金创解毒药的膏药和包扎带来放在裴秀儿旁边的地上。
放好医药包,杨太曦又拔出插在靴子上的匕首,直起身来走到墙壁上的火把旁,烘烤着匕刃。等差不多了,杨太曦从地上捡起一块被撕碎了破布,递到裴秀儿嘴边轻声道:“秀儿姑娘,咬着它”。等她依言咬好便笑着冲她一笑道:“秀儿姑娘,我数到三的时候,就开始拔箭了啊”。裴秀儿闻言忙点了点头。杨太曦冲她一笑道:“秀儿姑娘,你好美,三!”。本来神情还稍稍有点紧张的裴秀儿听到杨太曦前面一句赞美的话,不由得脸一红,但就在她分心的刹那,杨太曦大声喊一声三,手起刀落将箭矢连肉一起给挖了出来,扔到一旁,顺手将旁边早已放好的一堆金创药粉倒入裴秀儿的伤口中,啪的一下盖上膏药,一手一把把裴秀儿搂起来,另一只手飞快的配合着自己的牙齿将包带扎好,同时用最快的速度将她美不胜收,高耸得让人心摇神移,雪白丰满的胸脯用袍子盖好,顺势将她**的身子裹到了长袍中,扎紧袍带。
等裴秀儿疼得咬着牙回过神来,杨太曦已经完成了给她的包扎,还不失时机的冲裴秀儿做了个极其欠扁,洋洋自得的臭屁神情。恨得裴秀儿牙痒痒的,真想咬他几口就好。本来瞧见他把自己搂在怀中,心里还有点想拒绝的想法,因为袍子上全是蟒血腥臭难闻的味道,极其难以令素有洁癖的她忍受得了。可是隐隐约约从杨太曦贴身的胸口又传来一阵阵让女儿家极其喜欢的异香,身不由主还紧紧的往他怀中靠了靠,将头很自然的就埋到了杨太曦的胸口之上,享受着杨太曦贴身衣服里,那种被腥臭围绕中犹自芬芳不已的异香来。特别是经过这女儿家最伤心的事后,更是感到全身心疲惫虚弱,虽然她是一个很要强的女人,此刻也不由得流露出小女儿家的神情来。
一时之间,陡然觉得自己以前所有的事情都已物是人非,天底下最安全,最温暖的胸膛就莫过于是此刻头枕的宽厚胸膛,身边的这个男人让一直以来就要强,拼命与命运抗争的她,有了一种找到港湾,可以全身心放轻松的感觉。和身边这个男人在一起,她心中有一种从没有过的安宁感和放松感。
杨太曦惬意的将裴秀儿拥在怀中,看着她凌乱的头发和眼角还残留的泪珠,一想到初次在洛阳城郊见到她那娇俏,英姿飒爽的模样,何等的娇俏可人,叫人怦然心动,但反观此时的她却因为一时中了贼人奸计,而外面的兄弟姐妹们却为了是救人还是找金矿,没有及时援救她,遭此大祸,竟一下变得如此的憔悴。不由心中大感怜惜,情不自禁的轻轻拥着她,将头轻轻埋在裴秀儿如云的黑发中,爱惜的轻吻着。摇曳的火光中两人不由情动不已,享受着彼此间的脉脉温情。
就在两人沉浸在贴身相拥暧昧的气氛之中时,就听狄庚北在后面轻声咳漱一声道:“侯爷!”。紧贴着的两人一惊,忙分开一段距离,不似方才紧紧拥在一起了。杨太曦有些着恼的问道:“什么事?”。“禀侯爷,同来的村民都已经被周二楞子的手下给杀死在外面了。现在,外面的贼人已经将引出墓外的周二楞子的手下击败,杀入古墓中来了,现在双方正在外面甬道中撕杀,你看我们该怎么做?”狄庚北轻声问道。
杨太曦正要答话,就觉得软软靠在怀中的裴秀儿轻轻拉了拉他衣袖,忙低下头笑着轻声道:“么事啊?”。“侯爷,我不想见他们”裴秀儿神情中带着几分伤感的对杨太曦恳求道。杨太曦闻声微微一怔,旋即明白,裴秀儿是对曾经和她在一起的兄弟们心灰意冷,恨他们在她危难之时不及时施以援手,迟至现在才发动攻势。以至于同来的村民都已经被杀死,裴秀儿自己也饱受污辱。
想到此,杨太曦再不迟疑,吩咐狄庚北道:“老狄我们撤下去,我先走,你们善后,将现场清理一下,不要让人发觉我们来过”。说完,抱起中毒后全身乏力,犹无力独自行走的裴秀儿走到圆形入口旁爬了下去。
两人爬下九龙龙柱,裴秀儿也不禁被古墓中的奢华墓葬景象震惊了,她惊讶的朝杨太曦道:“这是哪位皇帝的墓葬,竟然如此的奢华?”。杨太曦笑着轻声道:“此处应该是西晋那位完成三国一统的帝王的陵寝,上面周二楞子发现的应该是该处陵寝迷人耳目的假陵”。
裴秀儿闻听着杨太曦这番话,不由点了点头道:“应该是了,此位帝王骄奢淫逸,造了个羊车在万人后宫中临幸万人,真是贪淫无度,终至惹出‘八王之乱’,大好江山被胡人一朝而灭,统一后的繁华历经两世而终,实实在在是罪莫大焉!”。说完还有意无意的瞟了杨太曦一眼,眼中既有揶揄,又有几分着恼之意。杨太曦知道此刻她心中肯定是将天下所有男人,都一棍打死了,恐怕还有句,几千年来女人最爱骂男人的那句潜台词没有骂出来。
知道她此刻心情不好,不敢回话,忙扯开话题道:“秀儿,你可真是学富五车啊,哈哈,真是学识不让须眉啊,这些我都不知道啊,哈哈,还知道什么典故呀,讲给我听啊!”。裴秀儿听着他这番拍马之话,不由得扑哧一笑道:“侯爷,你的甜言蜜语是不是哄骗了好多人拉,油腔滑调!”。
杨太曦一边抱着裴秀儿走到下去的甬道旁,一边笑着对裴秀儿道:“哎,我到想骗啊,可惜没有秀儿这般博闻强识,骗不到啊,你看,本想哄骗你的,才刚开口就被你戳破了,伤心啊,哈哈”。裴秀儿知道他鬼话连篇,和他斗嘴,恐难有什么好便宜可占,索性,眼一合,口一闭,再不开腔。
杨太曦抱着毒伤后乏力的裴秀儿和众人费尽周折,终于回到洞外的木排之上,刚才在洞中昏暗的光线下,还不觉着怎么样,现在出了洞,乾坤朗朗的当着这么多人被杨太曦亲昵的抱在怀中,裴秀儿再也臊不过了,轻声对杨太曦道:“快把我放下来!”。杨太曦一听乐了,心道:“你早晚是我的人,害什么羞啊!”。装着没听见,对着狄庚北大刺刺的吩咐道:“老狄,开船,弟兄们,加把力,回岸上与文豹等人汇合,赶紧的,恩,哪个谁谁谁。。。”。看着杨太曦装聋作哑的把自己抱在怀中不松手,不停向手下们下着命令。裴秀儿一时气急,狠狠的一口咬在了杨太曦的胳膊之上,也顾不得他衣服上腥臭的蟒血了。
咬得如此之深,疼得杨太曦哎呀一声蹲在排上,将她轻轻放到排上,表情疼苦状的冲裴秀儿抱怨道:“秀儿,你是不是属狗的啊,好疼啊”。裴秀儿把头扭到一边,懒的理他。此时,河风刮过,吹得只裹了一件长袍的裴秀儿全身一阵哆嗦,杨太曦忙又从身上脱下两件衣服罩在她身上,俯在她身上帮她摁住衣袍,不让风吹起。裴秀儿被他这番关怀弄得又羞又感激,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干脆闭上眼,装作不知道。
等到木排到了岸边,杨太曦对狄庚北道:“老狄,去做副皮床来给秀儿姑娘躺!”狄庚北等人忙领命去了。杨太曦见众人都到林中制作皮床,忙关心的对裴秀儿道:“秀儿姑娘,冷不冷啊?”裴秀儿红着脸,不敢吱声,知道若是说冷,这个可耻的侯爷肯定会顺杆子往上爬的。杨太曦瞧着她闭着眼,满脸的绯红,无比的娇艳。不由心中爱意硬生生大起,俯下身就欲去吻她。这时,就听身后传来一声娇斥:“大笨牛,你这个大坏蛋,又想欺负秀儿姐姐!”
杨太曦闻声大喜,一个虎转扭过身来。就见不远处正走过来两位俏人儿,可不正是多日不见的兰芬如和杨明华两人。忙大声喜道:“怎么样,你们没伤着哪里吧?贼人有没有对你们无理?”杨明华笑着摇了摇头道:“还好拉,他们只是将我们禁锢起来,不让我们破坏他们的计划,对我们还算比较客气!秀儿姑娘怎么样啦,还好吧?”说着,就要和兰芬如一起到竹排上看望裴秀儿,杨太曦忙一把拦住她,低声轻轻的问她道:“带了多的换洗衣服出来没啊?”“怎么拉?莫非。。。”杨明华一楞,再若有所悟的看了看躺在竹排上还无力站起身来,神情憔悴的裴秀儿道。杨太曦点了点头道:“呆会带她找一处隐蔽处将衣服换了,她中了毒箭,现在毒性还没过,我已给她敷了金创解毒药,过一阵应该就可以恢复了,只是心理上,明华你就要好好开导开导她了”。“恩”杨明华轻轻的点头道。
正说到这,文豹,大何和赵春生神情高兴的大步朝这边赶了过来。杨太曦高兴的过去一把抱住赵春生道:“春生,辛苦了,没伤着哪里吧?”赵春生惭愧的扑通一下跪倒在地,答道:“侯爷,我没有保护好杨小姐她们,以至于被贼人所擒,连累侯爷亲自出马解救,没有完成好侯爷交给的任务,请侯爷责罚!”。“诶,快快起来,贼人势大,你明智的没有做无谓抵抗,保住大家性命,拖到援兵赶到,就冲这点就该给你记功,何罪之有啊?哈哈”杨太曦一把把他拽起道。
这时,文豹在旁边向杨太曦汇报道:“侯爷,刚才我们趁贼人和古墓里的人打得不可开交之时,对这两伙人发起了突击,共记击毙贼人五十二名,捉获俘虏一百三十九名,加上龙宝华小队营救春生时捉获的十五名俘虏,共计捉获俘虏一百五十四名,甲胄一百五十副,头盔一百一十副,长刀一百二十一把。。。”听完文豹报完战果,杨太曦满意的点了点头道:“对两伙人的来历查清了没有啊?”
文豹面上颇有些为难的凑到杨太曦身边低声道:“侯爷,你可知古墓里的人除了周二愣子的人,还有些什么人吗?”杨太曦不耐烦的拍了一下他肩膀笑骂道:“我怎么知道,别卖关子了,快说!”。“侯爷,里面有十几个人身份特殊,他们竟俱是东厂设在洛阳的厂卫,那个在墓中被侯爷杀死的是他们的指挥使李成勇!现在,这帮家伙,掏出锦衣卫令牌,嚷着要我们放了他们,说要不然的话,以后事情明了后,要到京里去告我们,侯爷,这下娄子捅大了,这个金矿,看样子魏公公也有份参与!”文豹有点担忧的道。
杨太曦听得眉头一皱道:“谁说李成勇是我杀的?东厂厂卫们与贼人奋勇撕杀,场面混乱,你知道递交的报告该怎么做了吗?”文豹听得一楞,旋即明白过来,接着他的话道:“指挥使李成勇大人在混战中,与白莲教贼人搏斗时寡不敌众,不畏贼人众多,顽强奋战,最后英勇殉职。”杨太曦赞赏的点了点头道:“剩下的厂卫还剩多少人?”“禀大人,被白莲教贼人杀得只剩下十三人了”文豹恭敬的答道。“恩,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倒有个两全其美之计。。。”
正欲向文豹面授机宜,裴秀儿正好被作好的虎皮床担着,在杨明华和兰芬如的陪同下经过三人身边,细心的她一眼就捕捉到了杨太曦眼中,瞬间掠过的阴冷沉狠杀机。忙大声恳求道:“请侯爷开恩,放过我那群兄弟姐妹,他们都是苦命人啊!”说完就要挣扎而起,向杨太曦求情。兰芬如见此情景忙一把把她摁住,狠狠的拿眼瞪了杨太曦一下。
杨太曦闻声一楞,忙大步走到裴秀儿身边,轻轻帮她把衣服摁好道:“秀儿,他们为了金矿竟然弃你不顾,你还惦着他们?”裴秀儿泪眼婆娑的点了点头:“毕竟都是十几年的兄弟姐妹了,希望侯爷开恩,放他们一马,秀儿感激不尽!”杨太曦闻声笑道:“你如果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放了他们。”裴秀儿闻声不由破涕为笑,又恼又羞的嗔了杨太曦一眼道:“侯爷,不用说了,我俱都答应你便是,你看秀儿现在已经是这样子了,秀儿除了留在侯爷身边,还能去哪去呢?”
杨太曦闻声大喜,向文豹吩咐道:“文豹,先把贼人们全带回洛阳,等到了洛阳,再将为首的两人留下,其他的人让他们留下名字籍贯和具结保证书后就全放了吧!”。“是”文豹忙应了一声。裴秀儿见他如此做答,还想挣扎起来再争取一下,杨太曦一把摁住她,将嘴凑到她的耳朵边轻声道:“放心,那两个为首的我会有安排的,如果他们没有脱困,你可以再离开我,行吗?”裴秀儿一听这话,心想也只能如此了,只得安心躺下,让杨明华等人带着换洗衣服去了。
等裴秀儿等人离开,文豹疑惑的问杨太曦道:“侯爷,东厂厂卫这个乱摊子怎么办?金矿还找不找了?”“找,怎么不找?我们花了这么多力气,怎么也得分半杯羹吧?至于那些东厂在此地的厂卫,让他们指证是白莲教杀的李成勇,同时说出金矿的位置后就全放了,反正谁也不知道墓室中还有其他密道可以进入。如果不是白莲教杀的,那是谁杀的?难道是他们自己分赃不均,内讧不成?他们想死就别指证了。哈哈。还有,让那两个白莲教的贼首从自己的人中挑两个冒充他们自己去做牢,要不然,就让他们自己去蹲大狱!”,
“可是,周二愣子的人和东厂的人,他们若是不肯供出金矿位置怎么办呢?”文豹担心的问道。杨太曦闻听此言,哈哈大笑,拍着文豹的肩膀道:“所以说,这就要看你的手段了,我只要金矿,你看着办吧,哈哈”。文豹略一沉吟,再不在此问题上纠缠。
“是”他应了一声又问道:“这一大堆俘虏的事怎么处理呢?”。“你留下十个兄弟先和我护着杨小姐等人回洛阳,其余的兄弟和你一起在此押看着这些贼人。等我回洛阳后,再派兵来接管此处。到时,你再汇合小何去找到那金矿!这几日,你一定要想尽办法,从这帮周二愣子的手下和东厂厂卫们的口中,将金矿的位置给我挖出来。”“好”文豹领命安排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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