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回（1）
一度春秋匆匆过
无情乱世悄悄来
第二天李晶芳就回2019去了。
两人照常去绣庄经营生意，这次全庄的人都改口叫老板娘了，王家的人自然也得改口叫姑爷，听着让人觉得很幸福。但是自己家里只有三个人，除了完颜洁称一声大嫂，剩余的只有夫妻之间不多的亲密称呼，毕竟不可能天天“亲爱的”叫过来叫过去，不免有些失落。
或许是结婚的喜气冲刷，昌波和宁御枫之间的矛盾不知不觉地渐渐消失了。
“御封很喜欢靖媛，这一点你应该清楚吧？”雅素问昌波。
“怎么，你又有项目要上架了？”
“其实御封是个很好的人，我们从小一起玩大，我是不会看走眼的，他心地很善良，为人又老实，肯吃苦耐劳，靖媛和他好是不会吃亏的。”
“你直接说他傻不就完了吗。”
“对，我知道他是很傻，不会讨女人欢心，但是有你出马，还有什么摆不平的。”昌波心里高兴。
“我老婆就是有一双慧眼，你算是找对人了，我的能力你是知道的，要是别人求我，才懒得去理会那傻小子，但是你面子最大了，我这就去。”雅素心里高兴。
“唉，他……他人傻，你可得有点耐心。”
“没办法，这就是事实，幸好我挺有耐心的，这小子今天算是捡着金子了。”
昌波找到宁御枫，见他情绪低落，已然猜中了几分，就逗他玩儿：“宁老弟，我那媛妹说今天要来找你去踏青呢，这季节花繁叶茂的，可是诉情的大好时光哟。”
“我虽然很傻，却还没有笨到那种地步，媛妹怎会来找我呢。”
“哟嗬，这么肯定，定是今天才刚给回绝了？”
“嗯，不提也罢。媛妹是李大哥的妹妹，我是没有办法的，您……您快给我支点招吧。”宁御枫未卜先知紧抓救命稻草。
“嘿，你怎么这下又不笨了，知道我有办法？这次你算是找对人了，我今天来就是给你出主意的，本来呢，我这里的生意是要收很多银子的，过些日子我还准备开一家冰人馆。”
“啊，你要做媒婆呀，那可太好了，这下我算是有救了，李大哥做煤的事一定不会漏空的。”
“嘿，这小子今天吃错药了，居然还懂得攀关系这茬儿了，真是奇迹呀。”昌波暗想，面上不喧：“是煤公，今天算是我免费请你做创业前的试验，你小子走运了，来来来，我先给你上一课，不过记得冰人馆开业后得把煤金给我，5000两银子，一个子儿也不许少，要不先打个欠条？”
“这么多？我……我，好吧，我给就是。”宁御枫一狠心便应了，真是被人骗了还帮着数钱，此所谓恋爱中的人总是傻傻的。
“唉，这就对了嘛，若是这门亲谈成了，那价值岂是用钱能够衡量的？这样吧，为了决定到底帮不帮你，我先来考考你。”宁御枫这才明白世上还真有钱买不到的东西。
昌波伸出一根手指，问这是几，御封回答正确，昌波再次伸出一根手指，结果是一样的，然后他伸出四根手指问到：“一加一等于几？”
“四！”
“妈呀，救命呀，一般人没注意答成三也就罢了，你却连多出两根手指都分不清了，你让我怎样说你呢。”宁御枫满脸羞愧，无言以对，就欲哭出来。昌波最怕这招，善心大发：“好吧，看在你如此在乎这件事的份儿上，我再问你，最后一次机会，听好了，说我老妈整天喋喋不休，可她有一个月说话最少，是哪一个月？”
“嗯……”，宁御枫想了半天，终于挤出两个字，二月。
“嘿，这小子居然答上来了，看来人家说古人的时间观念很强是确有其事，不行，我不能这样轻易地便宜了他。”昌波心下想着，又有了说辞：“嗯，不错，一对一错，平了，下面考第三题，在一次考试中，一对坐在一起的同学交了一模一样的考卷，但老师认为他们肯定没有做弊，这是为什么？”
“还有啊，这么多问题？”
“废话少说，你若是这么简单的题都答不上来我就没有办法了，总不能让我妹妹嫁给那个什么吧。”这种高难度对于考生宁御枫是绝对的天题，让他独自思索纯粹是浪费时间。
“两张卷子加在一起也看不见一个字。”雅素突然蹿出来，昌波的账本看来是没得生意了。
“看吧，别人替你答了，这么简单的问题都答不上来，可就不能怪我没没给你机会了吧。”宁御枫还直赞这个回答奇哉妙哉，嘴里反复回想，全然不理会其它诸事，雅素赶忙把昌波拉到一旁：“我给你说的话都忘到天上去啦？就知道你办不好这事儿。他是人笨，答不上来简单的问题，但是你也不应该戏弄他呀，脑瓜子长聪明了也不见得有什么好处，像你这般拈花惹草的，那咱们媛妹还受得了吗？”
“好吧，老婆面子比谁都大，我今日就舍名利做无私贡献者，只是不知道这小子以后会给我丢多大脸呢，要传出了让我的冰人馆还怎样招生意。”李昌波变卦比兰博基尼还快，但仍用高慢的语气对宁御枫说：“记着，今天你雅素姐姐给你求情，我就暂且收你为徒，不过你想入我门下，还得经过一番考验，我先教你几招功夫，你拿去用一下，用得好才能学更多的，明白吗？”
“大哥是当世大侠，各方面的功夫都很厉害，小弟自愿将大哥的功夫发扬光大！”
“小子拍马屁的功夫倒是比我厉害，听好了，咱们先分析一下女人，这一段有请王小姐指导。”
王雅素毫不吝啬地分析起来：“女人嘛，就是喜欢男人说好话，就算是假话也听着高兴，即使不会说好话，也不能说些惹人不快的话。”
“但是你第一次找人家谈话就提及双亡的父母，简直就是直线破坏形象！”昌波接口到。
“这点你要牢记，下次你就要说些令人愉快的话题，具体的办法就是。”
“一，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你首先需得知道她喜欢什么和不喜欢什么，有针对性地展开战斗，攻其软肋，这点我可以告诉你。二，六个字，夸其颜赞其貌，媛妹是个大美女，就一定喜欢别人称赞她的容貌，这点你是不会的，待会儿我教你几句，照着念就是了。三，外在不如内在，内外兼修才是根本。所谓女人要脑大胸大，容颜不可无，但亦非万能，内在也是不可或缺的，你可以从这点下手编些说辞，但你也是不会的，我来编就是。唉……算来算去你什么话都不会说，难道需要我用3G作现场指导？”
“你有点耐心嘛。”雅素说到。“说只是第一步，接下来就是做，女人都喜欢罗曼蒂克浪漫，男人喜欢与否都得顺应，营造一波好的氛围是很必要的，第一种方法是靠自然环境，就像**向我求婚的时候，就选在了醉人的瘦西湖，当然美景不是处处皆有，别的方法就是。”
“**？有些起鸡皮疙瘩，不过听着挺舒服的，再叫几声？”
“李昌波！请你快些说正题，想听回去给你喊个够，**也不选下场合。”雅素唱起曹操的脸来。
“是，谨尊圣旨。小子你看见了吧？自己努点力，就会像我们这般幸福了。没有美好的自然环境就得自己创造条件，路是人走出来的，根据前人经验和我自己的总结，营造浪漫氛围有几种类型及其对应的必备因素，一，烛光晚宴型，在昏暗的烛光照耀下，人的心情也会平静许多，这种时候来两句台词，在平静中激起波澜，会比在波澜中再激一波要容易得多，效果也会更加显著，那才叫劲道。必备工具：蜡烛、晚宴，真是省事又方便，缺点就是太没创意，能用第一次不能用第二次。”宁御枫似懂非懂地摇摇头，李昌波却说起了兴，自顾自流水价似地狂飙：“二，派对热情型，在party上认识一位美女，端着酒和她共饮一杯，要烈性一点的马丁尼，一杯血腥玛丽下肚，**燃烧，绝对够火，要不就来点柔情白兰地，听着怀旧的《卡萨布兰卡》，从头到脚的松驰，电光就在这没有防备的时候诞生，两杯美酒成就爱情神话，必备工具：酒具和酒，缺点是根本没有必备工具。三，狂野奔放型，马背上往往是成就爱情的地方，一望无垠的大草原总是让人心生无限宽广，豪迈的胸怀往往能够产生**碰撞，想想一对恋人在马上并驾驰骋，真是爽呆了。必备工具：骏马和草原。缺点是纯粹废话。四，终极绝招，音乐具有最为神奇的魔力，它可以把两颗无比遥远的心贴到小于零距离，就像是我在洞房花烛还跳tango一样，简单的随便搂着转几圈也行，最重要的是融入到音乐的故事中去。必备工具：音乐播放器和会跳舞的人。缺点是需要对音乐情绪的长期培养，不是我洗刷你，以你的智商是不适合用这种方法的。”两人合伙打击宁御枫，当真是夫妻搭配，绝代双骄。
“那我岂不是完了？唉……一定有办法的，李大哥你快想想别的办法吧。”宁御枫态度依然坚强。
“好吧，你既然如此坚强，不轻言放弃，我被你感动大发了，今日就大大破例，传给你我的终极杀手锏，少女杀手第一式，**，Isthereayoungmanwhohasnofeelingsoflove,Isthereayounggirlwhohasnodreamsoflove。”
“英文？什么意思，我猜与情爱有关吧。”
“妈呀，世间竟有如此女人”昌波惊叹不已，王雅素身为江南古人竟识得英格力士，着实怪吓人的，“确是英文，也与情爱有关，你没听过竟然也猜得如此准确，我李昌波真是月老的VIP。德国著名作家歌德早期作品《少年维特之烦恼》中云‘Isthereayoungmanwhohasnofeelingsoflove,Isthereayounggirlwhohasnodreamsoflove’通俗翻译为‘哪个少年不多情，哪个少女不怀春’，只是那书中的主人公是得不到爱情自尽了，但你跟靖媛可就是终成眷属喽，我说这句话的意思就是媛妹又不是脑子有毛病的人是吧，定然也有一颗怦然跳动的兔子心，只是人皆有羞，这颗炸弹是摆在那里的，就看你有胆子去引爆没有。我要说的就是制造火花的事儿，像我就喜欢唱歌来**，汉语、英语、法语什么语言都行，但是歌词得有讲究，必须是能够激起**的玩意儿，待会儿我教你唱几首，还有一点，人都图个新鲜，如果你来点她听不懂的外语歌，那才叫一个管用。当然除了唱歌还可以自己来点演奏，你会什么乐器吗？”昌波也没指望有什么好答案。
“古筝、萧、竹笛、琵琶……。”宁御枫一口气说个没完，听得两人一愣一愣地。
“厉害！如此高境界的音乐素养居然伴随如此低境界的感情素养，真是奇哉特哉奇特哉，当属世间稀有！”
“就是啊，一般懂音乐的人在感情上也是很丰富的，怎么会这个样子啊。”雅素同样感到十分奇怪。
“啊哈，我知道了，一定是他爹让他学这么多乐器给弄傻了，你想啊，他的精力都放到乐器上去了，那还有空余时间来学习交女朋友谈恋爱的功夫，御封你自己说是不是？”
“李大哥说的对不对我也不知道，但我确实是从小就开始学乐器，很少有时间玩儿的。”
“哎，你爹一心想把你培养成音乐家，我看你又是一个望子成龙的牺牲品哟，和我们那里一个样儿，一个19岁进入中科院的天才却不会自己洗衣服做饭，连上课都要妈陪着，你说那种人生有意思吗？人的乐趣都到哪里去了？人的意义都到哪里去了？唉，现在我倒是有些可怜你了，御封，这不能怪你笨，只能怪你爹傻。好吧，既然你什么都会，那就给你说说我的办法，别人一般都用低旋律的轻音乐**，我却偏生要用激昂的曲子来令人热血沸腾，我把勃拉姆斯的一首钢琴曲改编成了萧曲，节奏是一潮高过一潮，绝对令你从头hi到尾，若是媛妹听了，定会夸你很懂欣赏的。只是这个快节奏对吹箫的功夫很是考验，其实我的萧吹得也不甚好，倒是可以让你来试试我的改曲子功夫。**成功接下来就是第二式——表白。你们已经相处了这么久了，你也很多次想要和她好，所以现下也是改趁热打铁表白的时候了。一种是开门见山式，直接说，不需要什么花言巧语来装饰，一种是艺术渲染式，你可以来点委婉的，要不先放电点也行，从低到高，一波接一波地推向**，然后炸弹爆炸般涌出，唉呀……那叫一个……。”宁御枫半天没有反应显示一句话也没听懂，昌波生气了：“嘿，你居然不懂欣赏我的艺术，真是的，我看你还是直接说好了，加些窝儿（四川方言，情节渲染）反倒搞砸。表白成功后，就是媛妹答应你后，这就是考嘴皮子的功夫了，甜蜜的kiss，哈哈，这个我可教不了你，得靠你自己琢磨，原则上以舒适为准，你可别小看这招，弄不好就会前功尽弃，好的k功也是好男人的一个标准嘛。说了这么多，差不多就可以提亲啦。”
“你慢点来，哪有这么快就提亲的，你以为是上午结婚下午离呀，这种事儿可不是闹着玩儿的。”雅素责怪他讲得太积极了，自己倒也无奈，“不过话说回来，咱们两个是一见钟情非君不嫁非伊不娶嘛，你们的爱情却是好不容易才争取来的，需得快一些保存胜利果实，你不知道感情这东西变量太多，一点点搞不好就会就出大问题，就算是那接了婚的还闹婚外恋呢，速度，速度！我这么跟你说吧，御封，媛妹和我虽然都是女人，但经历却是两个极端，养法自然也不一样，我老公的家庭是一步一步混出来的，**呢从小就遍历过人情冷暖，我自己也是过过穷日子的。你别看我们现在生活美满，富裕安康，不定哪天还会靠你和媛妹扶持呢，但是我们既然能够一起经营事业，一起打拼，将来就算穷了，照样会在一起坚持奋斗，在贫困和困难面前我们绝不会低头，你是不知道我们小时候过过什么日子，想起来就恐怖得很。但是媛妹从小娇生惯养，江湖中人知道她的身份，没人敢欺负她，爹娘又宠她这个独女，没吃过什么苦，就连做乞丐都还身怀2克拉钻石一颗，简直就是巨富的身价，乞丐的衣服。你今后要是变穷了，怕是她得闹翻天啦，这女人跟女人啦，是不一样的，有些女人嘴上说不怕过穷日子，其实过不了几天穷日子就得发疯，更何况一个从来没吃过苦的人，在困难面前就像一张薄纸一般不堪一击，真正从苦难中熬过来的人才懂得逆境之中就得接受现实的道理。你呢，家产是不少，但那毕竟是你爹的呀，难道你爹不同意这门亲事你就带她私奔吗，再说私奔也得有钱呀，无钱寸步难行，就算我可以借给你很多钱，但坐吃山空总是不行的吧，所以掌握赚钱的方法才是最重要的，你要是能学到你爹的一半就足够两个人下半辈子的了，从现在起你开始学习经商，我和**都会全力支持你创业的，好了，我今天就讲这么多，自己好好领悟一下吧，记得抓紧时间约靖媛出来哟，智商是可以提高的，努力学吧。”
“预祝你成功。”昌波说得一点自信都没有。两人一道完美配合给宁御枫上了一堂一辈子也不会忘记的生动的情课，真是夫妻搭配，干活不累。
这一课果然起了作用，宁御枫开窍许多，在夫妇二人的不断努力下，靖媛由讨厌变为一般再变为细微有感，最后竟喜欢上了这个傻得不行的男人，屈指一算，两人竟已交往了快一年了。
雅素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算起来已经有一个半月了，昌波每天都是满脸的幸福，但是尽管如此，他还是管不住自己风流的性格，每次店里来了漂亮的女顾客，他都忍不住要去挑逗一番，所以从李王绣庄出来的顾客都有一个怪现象，只要是有美女的情侣，男的和女的表情总是南北之差。
“哎呀，你这死鬼，都快做爹了还这么不正经，你不是说胎教吗，你就是这么教孩子的？将来儿子到了你这年龄，怕是孩子都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唉，此言差矣，我认定这次会生个女儿的，这女孩子嘛，就是得聪明一点，得妩媚一点，这样才能守住老公的心嘛，就像老婆你一样，那才好。”
“好什么好，28岁才结婚吗？这里又不是你老家，晚婚晚育，计划生育吗？再说了，我自己的肚子比你清楚，这胎一定是个儿子，将来和他爹一样感情过于丰富，一辈子连个女朋友都找不到呀。”
“你……你，唉，罢了罢了，要是没有我，你哪来的“肚子？”李昌波其实不是那种人，但嘴上还是要占便宜：“我错了，老婆，以后你来看店，我去绣庄行了吧？”
“唉，你想得倒美，绣庄里7个大美女，不把你乐疯了吧？”
“吵什么吵，大热天的，省点力气吧，想把我孙子教成天天和老婆吵架的人吗？”姚三娘闯进来，“男人风流有什么不好，想你爹那种人成天连句笑话都不会说，我倒是更喜欢和女婿交流，只要家里不出事儿，外面不出格，那就行了。你这个老公是找不来第二个的，对你好，会逗老婆开心，做生意也是一把好手，武功了得，才华横溢，江湖上名气颇大，连皇上都说他有趣儿呢，你倒是担心个什么，我的女婿不会看走眼的，绝对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儿，你没看见那些客人有多高兴呢。”
“你看见哪个大男人跑到店里来逛啦，你又不是没看见那些男人脸色有多‘好看’。”
“那是他们命好，我女婿已经心有所属。还板着个脸，真是不知好歹。”人言爹疼女儿丈母娘疼女婿，此言用在这一家子身上是再正确不过了。
这天晚上回家后，昌波又要来点巩固感情的名堂，两人跳起一支《MondoBongo》，这是由布拉（登，因为屏蔽，所以加个括号）•皮特和安吉丽娜•朱莉夫妇主演的好莱坞大片《mrandmrssmith》（史密斯夫妇）的插曲，歌词大概是写特工夫妇摆脱黑暗，寻找人性光辉的过程。唱曲参半，主调比较轻缓忧伤，但节奏感颇强，很适合在光线教暗的环境下闭眼轻舞，两人就在院子里的银色月光下拥在一起沉醉享受，音乐似乎也交织着浪漫的月光缓缓旋转升华，温柔浪漫的情怀弥漫在空气之中，一幅无比幽柔的画面和那日洞房里的**tango形成照映，堪称奇斋两大经典。尤其是和雅素隆起的肚皮比较起来，更有一种母性和父爱的光辉。
雅素在这种温柔情怀的陶醉下，依在昌波的肩膀上，直说了一句：“做女人真好！”
从温柔乡出来，昌波去浴室洗澡，雅素则在宅子另一头的卧室里。
“妈呀救命呀，老婆快过来！”从另一头的浴室传来死心裂肺的呼喊，响彻整个奇斋上空，在夜里听来异常恐怖。
“有贼人？让你把剑带上洗澡硬是不听，怀着个大肚子还要急匆匆地跑过来，做女人真是烦。”雅素翻脸也真快，她冲进浴室一看，除了昌波四下无人，“喂，你脑子进洗澡水啦，我怀着孩子耶，等235天再说吧。”
“哟喂，你想到哪里去了，快看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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