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 青光一束倒千年 旷古佳偶初遇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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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
青光一束倒千年
旷古佳偶初遇缘
“李昌波?真的是耶!快,快拍照,找他签名,快!”一大群人将昌波围攻在街上,整个街道登时就炸开了锅,短短几分钟内记者已经乘着光飞了过来。
李昌波出生在西南一城市的普通家庭,其母李画璃在他十八岁那年再次踏入商海并获得巨大成功。他本人对时间空间科学的研究极富兴趣,天资聪颖,后又得奇缘,极其刻苦努力,终于成为第一个研究出穿越时空的虫洞定位技术的科学家,自此而风靡全球超越巅峰时的杰克逊,而那时他才仅仅26岁。
虫洞是实现时间空间旅行的主要通道,但一直以来都没有谁能够找到它的位置。然而天才李昌波居然研究出了一个摇摆公式,实现了给定位虫洞的技术,人们习惯称其为“虫洞GPS”。
李画璃生有两个孩子,一个是儿子李昌波,一个是他的同胞妹妹李晶芳。李昌波从小在女人堆里长大,练就了一身风流的本性,相貌自是不必说了,吟诗作词还真的很有些水平,绝大多数女人只要听他这么一首胡诌登时就会印象倍增。除了文学,他最喜欢的就是武侠,金庸的小说开启了他内心的武侠世界,平日里没事就拿把剑自己研究点稀奇古怪的剑法,之所以说它是稀奇古怪,是因为看过它的人都说它太也没得杀气,倒像是女人在绣花一般,但李昌波却觉得这个是柔中带刚,就像是在打太极拳。说了这么多,他的职业倒是令人觉得和他的性格很不符合,科学家,大多数人都觉得这是个极其枯燥的职业,为此昌波在接受采访时还专门编了首歪诗,“实验室里工作忙,累了躺在机床上。酒精就是白兰地,味道不错还消毒”。不过就是这样的枯燥工作却成就了一位发明摇摆公式的伟大科学家,两届诺贝尔物理学奖的获得者。
这是另类科学家李昌波,她的妹妹李晶芳那可也是个不小的人物。那还是大学时代,兄妹俩都在清华大学读书,李晶芳读的是经济系,但是这个家伙却常常领导物理系的哥哥在学校里面称霸王,最出名的一次是把整个学校的小大哥全都集中绑在一起,第二天上学的时候校门口上空就升起了一个小小的低空热气球,那上面站着几个人哭爹喊娘地说自己有恐高症,最后是李画璃给学校赞助了100万才算保住了李晶芳的毕业证。因为从哥哥那里学了一点“厉害功夫”,又是个天不怕地不怕古灵精怪的女人,现年已经28岁高龄的李晶芳恋爱史仍然为零,不过他的哥哥也好不到哪里去。
2018年8月8日,这是一个绝对特殊的日子,10年前的今天伟,大的中国举办了一届举世瞩目的奥运会,10年后的今天,李昌波将要承载着人类千年的梦想去探索全新世界,它注定是一个时代的开创,一个你无法想象的时代。
昌波在母亲李画璃和妹妹李晶芳的陪同下,步入了位于西南山区深处的实验基地,这次他是要利用自己继摇摆公式发明后秘密研究出来的时间旅行技术,回到南宋去完成一次意义非凡的时光旅行。
晶芳是个经常非主流的人,这不,她又开始不着调了:“哥,你这次去南宋,可得好好处理一下自己的个人问题了。”
“个人问题,具体指哪方面?”
“很简单嘛,找个大嫂回来。”
“嘿,你这丫头,又来个主次不分,自己一把年纪了,却来教训我?”晶芳最怕他说中自己的心病,于是不再言语。
“你们两个也是,一个风流鬼,一个古怪人,我倒不着急抱孙子,但你们自己也得抓紧啊。”
“那你去了那里,万一我们联系不上怎么办?不是通讯技术的研究还没有做成熟吗,就真的这么赶急?”母亲的语气颇很担心。昌波倒不以为是,胸有大成地提出了自己的办法:“杭州的断桥是西湖中一个一直没有毁坏重建的景点,如果需要联系的话,我就会在那里藏一个信息载体,由于改变的时间线可以直接替代原先的时间线,所以,在2016年,你们照样可以收到我藏在那里的信息载体。”这不得不说是一个十足的“天才级”想法。
昌波换上了古代的服装,倒是更加显得有股韵味儿了。“不过大夏天的长衫出征,可当真折磨人得紧,封建社会害人的又一体现!”他自言自语地嘀咕。
昌波发明的这个系统是由三个部分组成,先是用OJ光分解技术将被传送物体和虫卵分解成一束光,然后把这束光发送到卫星上面,卫星对准虫洞的位置将这束光发送进去,最后从虫洞出来到达目的地后,虫卵先由光转化为实物,再由虫卵里的设备生成被传送物体。说起这个虫卵那可真是一大创举,小不点只有拇指大小,但是里面却可以以光的形式储存很多东西,需要的时候再从上面的生产口释放出来变回实物。除了储物功能,上面的全息投影仪实时通讯技术也是非常高科技非常实用的,这就叫集成理念。
母亲和妹妹帮他把早就准备好了的银子装进了虫卵,昌波兴奋地准备出发。
“哥,我可告诉你,不要去惹事生非,在那里打死人可是不用坐牢的。千万别仗着自己那几招破功夫就逞能,咱们是现代人,对付坏人有什么用什么,你看,我早就准备好了。”李晶芳弄出一麻袋的石灰粉,这可是很震惊的份量,昌波兴高采烈地收下了,但是那句惹是生非好像是弄错对象了。
“儿子,小心一点,在那边妈照顾不了你,自己小心一点。还有,过去了就得把自己的脾气收敛一点,那里女人可是经不起你三言两语胡说的。”母亲用一种不可言语的眼神望着他远去。
昌波被分解成一束青光,发送到了卫星上,通过7号虫洞到达了公元1131年的南宋。但好事总是多磨,虫卵的生产口贴着地面了,他在里面,无法自己翻过来,只有借助外力才能脱困。之前想了万般意外的预案,却偏偏被卡在这种低级错误上,真是令人哭笑不得……
仲夏季节,时值正午,碍于毒辣的阳光,湖畔游人寥寥无几,却仍有两个女子谈笑风声,行于湖畔小径。一女年龄较大,约莫二十来岁年纪,眉宇浓而不喧,婉似泼墨山水,富有层次,双目圆睁,睫毛纤长,面庞圆润,鼻梁高翘,嘴角含笑而不露齿,飘逸脱俗,洒秀贵气,行止端庄得体,却是现代女性般的洒脱,原来细看之下,脚长七寸有余,而并非那万恶的三寸金莲。

一女十三四岁年纪,生得俊俏,眉宇之间英气勃勃,行走脚步稳重,腰悬宝剑,便是身怀武艺之人。二人信步而行,不觉中行入一罕有人至的草地中,草浅没脚,这是位于湖东的一处,湖风从三方聚来,加之草地的呼吸作用,甚为凉爽,二女在这里嬉戏玩耍。
“姐,每年押镖要从这里路过好几次,但爹每次都不让我们们出来玩,今日若不是趁他不在,略施小计,骗晕了邓大叔,怕是要下次才能来这天下闻名的西湖了吧,只可惜时间有限,没玩得一阵子,就得回去了。”
“你还说,待会儿回去定是要给骂死了,我今日可是做出了巨大牺牲来陪你犯这大错,真不知道待会儿要怎么应付,你居然给邓大叔下蒙汗药,这也过份了点吧?”
“那也没什么,他自己也是个老江湖了,这些江湖手段就不得不接受的,你呀,老是听爹的话,自己就没点主见,不要总是读那些书本,到了关键时刻,真正管用的是这个”,说着拔出剑来挥了几下。“唉,书上不是也说的有吗,什么剑到用时方恨少。”
“你呀,说不过你。”
“知道就好,喏,你看这里,除了几棵树,便是几棵破树,也不知凭的什么号称天下第一湖了。”
“妹妹,让你平时多读点书嘛,现在知道方恨少了?你看这里,湖水清澈,翠柳夹岸,一座座石桥分布得错落有致,一处处景色融会一体,在这一方湖水之中却是另一番天地。就拿桥来说吧,我虽不懂得雕刻,却也看得出那做工十分考究,这就是一种艺术,那断桥的传说便是文化上的东西了,这个你是不感兴趣的。”姐姐想给妹妹留点面子,并不直说她没文化。
“那倒是的。”
“就我们现在站的这里,白居易有诗云‘最爱湖东行不足,绿杨阴里白沙堤’,还有许多文人骚客的笔墨遗迹,绝不会是几棵树那么简单的。”
“唉,算了,算了,这个我倒是说不过你,来找点玩的吧”妹妹从草地里捡起很像石头的虫卵,“就玩扔石子吧”。
“哟喂,这傻丫头想让我做水鬼?这还了得,妈,快救我!”然,远隔千年,他妈又怎生听得见?李昌波急得不得了了不得。
“咦,慢着”,姐姐从妹妹手里夺过“虫卵”,“你看,这石头四四方方的,但湖边的石头一般都是卵圆的才对,并且体积和重量似乎并不谐调,这里还有一个奇怪的小孔,整个石头反散发着一种很奇异的光芒,最好收起来研究一下。”
“真是搞不懂,你读书读傻了吗,一颗石头也要研究,湖边的石头还分圆的方的?”
“你不懂的,越是小的东西或许越有价值。”
“这句话倒挺有哲理。”
“哟,哪里冒出的美女,识得我这宝贝,小确实小了点,物质价值和非物质价值都确实不小,上帝保佑,捡得一条命。”李昌波保得一命,又有了艳遇,不禁十分地感谢上苍。
“你知道就好,那我还是不是读书傻了?”
“当然。”
“你这鬼丫头,我要逮住你好好教育一下。”姐姐把石头收起,二女追打嬉闹着回家去了。
杭州是镖局经常来往之地,为保安全,她们的爹在这里买了私人宅子,免得住客栈多有不便。此时邓大叔早已经醒来,但万万想不到会中了那蒙汗药,还道是自己多喝了几两,当然也就以为两个小姐还待在屋里,其实她们的爹走时还特意吩咐他要看住名堂多的小女儿。
二女的房间在二楼,她们来到二楼窗下,思量怎样从这里神不知鬼不觉地回到房间去。
“唉。妹妹你快想个法子吧,可得快一点。”
“嗯,让本姑娘,啊,人称江湖鬼精灵的想一想。”他眼珠不停转动,似乎在很努力地思考。
姐姐越等越慌,不住催促。只见妹妹眼珠一停,心下有了计较:“行了,你也别再催了,本姑娘已有了主意,来人啦,上绳子和钩子。”
“喝,你倒说得轻松,哪儿给大人您弄去呀。”
“说你笨吧,还不信,随我柴房去也。”妹妹故作一副唱戏的腔调到。两人蹑手蹑脚地踏进柴房,胡乱翻了一遍,皇天有眼,还真找着了这两样事物。妹妹将绳子一端牢牢绑上铁钩子,紧了紧,然后抛入了那并未关住的窗子,做了一个简易的攀爬绳。但轻轻拉得一下就拉不动了,而看刚才抛绳的力道,钩子又没有落在靠窗子的地方,心道是不是卡在房间中心的哪里了,于是叫来姐姐帮忙,二女一起使劲一拽,绳子松了一下,再使劲拉得几下,感觉卡稳了,这才放心。
“这玩意儿行吗,好像是粗制滥造似的。”
“唉,管不了那么多了,你人笨,先上去,若是给爹撞见了,我使出轻功跑走便是,不像你,连个逃跑保命的功夫都不会,只知道读些没用的书,哎……”
“你就会取笑我。”姐姐拉住绳子,蜗牛似地往上爬去,快到窗台时,妹妹等得急了,也不管绳子质量如何,跟着攀了上去。
“啊,爹……”
“唉,你胡喊什么啊,爹回来了?可别吓我啊。”
“你倒是自己来看看。”说着朝着窗内向妹妹使了一个眼色,但妹妹离窗尚远,兀自看不清楚。
“爹,你怎么会……”姐姐朝着窗内说到。
“哼,女孩子家爬上爬下地成何体统,你自己看看”这时从窗子里面传来一个声音,原来是她们的爹指着自己腰间说到。却看时,一把钩子赫然挂在他的腰带上。
“啊,怎么会……”一句话还说完,脚下走神,双脚踏空,跟着手上一松,坠了下去。
说时迟,那时快。妹妹一把抓住姐姐的衣袖,却错过了近在咫尺的手腕。而她们的爹腰间被钩子挂牢,脱不开身来。这一下横生突变,谁也没有料到,就在这当儿,寂静的喘气声中一样黑色的事物从姐姐的腰间滑了出来,却不是虫卵是什么?那小东西滚得几滚,转进了屋棚遮住的地方看不见了。而姐姐命悬一袖,这要是落将下去可当真了不得,轻则脑震荡,重则会香消玉殒,不准还会让父母脑溢血病亡。
就在这寂静的喘气声中忽听得“哧”地一声断裂,接下来便是“啊”地一声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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