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亲大战之备战
第十回（2）
昌波先声欲夺人
雅素巧析斗尊亲
“哟喂，你说的是在你爹面前耍两手吧，这个……这个自然有些。”说了半天终于说到正题了，然昌波的语气有些丧气。
“那你自然不能应付了？”雅素怕他失去信心，故意激他。
“你放心，我有的是绝活，到时保管让你爹大开眼福，难道昨天使那两手还不够厉害？”昌波其实是善使计而非按常理出牌的人，他不敢确信自己光是显功夫就可以在王怀丹那里过关。
两人一路商量着到了扬州。
扬州是江南的一个旅游胜地，繁华之都，其中最为出名的扬州城北瘦西湖堪称一绝，那瘦西湖呈一个L型拐折的形状，湖面比较狭窄，从空中看去，很是纤细，故得名瘦西湖，湖虽瘦，但其间的景观却毫不亚于杭州西湖。扬州城内是一个烟花之地，古诗云：“烟花三月下扬州”，其实不仅指季节，更是对扬州城市面貌的形容，观音庙便是城市文化的一大代表，其中的千手观音当是天下独有。这里也是著名的水乡，城内河道纵横交错，使之有桥24座多者，三人在船上，沿官河水路就进了城门，由雅素领路，直奔城东王家宅子。这王家是城里数一数二的大户人家，虽然家人不多，佣人仆人倒是不少，昌波初见完整的古代大宅子，不得不好好研究一番建筑园林艺术，当然他倒是半个看门道的内行了，从门庭窥之，宅子是单扇门的设计，只有几米宽，但正如苏家宅子一般，走进去后，才是精华所在。院子是三进三出的样式，三个庭院连在一起构成建筑整体，但单个庭院却比苏家要大得多，最有特色的是院子里的那棵巨大的海棠，少说也有上百年的树龄了，树干十分粗大，经目测，需约三人合抱而围之。
当然，江南最出名的是园林艺术，这王家也不例外，院内遍种名贵花草，什么君子兰，蝴蝶兰，月季玫瑰之类的。扬州芍药天下闻名，有很多稀有的名品都可在这里找到，且数量不少，这王家院子自然少不了要种植六七。芍药分两种，一种是牡丹组，在我国产的有三种，即普通牡丹、黄牡丹和紫牡丹，另一种是芍药组，是一种多年生草本植物，并不开花。宋代王观著有《扬州芍药谱》，将扬州的三十四种名品，分为上中下七个等级，罗列记录甚为详细。除了观赏性极强外，芍药还是很好的药材。而牡丹素有富贵花之称，大户人家也免不了要大加种植，不过在扬州，就算一般平民百姓也广有种植。三十四个品种之多，昌波当然是不能一一熟记和分辨了，他继续观察，却意外地发现这宅子里的花卉，甚至还很有些进口产品，兰花自来是花中王贵，这盆来自荷兰的进口鹤望兰可着实令人惊异不已，可以看出这个王怀丹来头当真不小，又有钱又有门路，光是从这一点察之，对王家的状况就可见一斑了。
参观完了院子，雅素领得众人来到大厅，此时王怀丹已从镖局赶了回来，见昌波也来了，大吃一惊：“恩公，多时未见，有失远迎，听说你们在湖州抓了毒王，朝廷御封了名号，老夫真是羡慕得很。”他转过身打量王靖媛：“这位姑娘生得一幅非凡之像，一看就知道是人中龙凤，和令尊真是一个模子倒出来的，定让是天笔门的新任王掌门了，久仰久仰。”其实王怀丹又不是神仙，哪里有一眼就认出一个陌生人的本事，不过是事先早早就打听好了的而已。
他接着说：“其实我和令尊是多年前的旧友，当年创业的时候，他帮过我不少，只是后来分居两地，又各自有了自己的事业，所以就很少来往了，只是在一些江湖场面上见过几次，我第一眼看见姑娘，就觉得看见了熟人一般。令尊是真正的侠之大者，平日里就常常带着天笔门的弟兄们在太湖一带剿匪，深得民心赞扬，后来金贼入侵我中原，又带领数百好手，除了‘它’一支3千人的小部队，那也是传为美谈的。唉……只可惜这么一个好人被那万恶的毒王害了，不过天佑敬林，他的女儿亲手擒了毒王给父亲报仇，真是大大蔚藉了已亡之人。王掌门年纪轻轻，就能有如斯本事，真是前途一片光明。”
昌波心想此人仍叫我恩公，一点不摆架子，看来不像他们说的那么坏吧。
王怀丹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雅素：“唉，莎莎怎么没见着人啦，还有邓经跑哪里鬼混去了，回来了也不去镖局报个到？”
“这……这。”雅素有些害怕。昌波接口到：“都怪在下保护不力，王二小姐和邓大镖师在湖州给金贼奸细掳去了。”昌波详细讲述了莎莎被掳的事。
“啊……，这……这，恩公可当真？”
“不敢瞎说！”
“唉，这……这可怎办才好，唉，我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呢，是什么时候的事呀？”王怀丹显得着急非常，眼中流露出一股伤感。
昌波怕老婆遭骂，只好骗岳父：“是才不久的事，当时金贼在饭菜里下毒，我当时去了厕所出宫，所以才侥幸躲过一劫，只是当我折回去救二小姐时，贼人已经发现我，他们人实在太多，我只好背起王姑娘跑了出来，我没能救得二小姐，还请王大侠见谅。”昌波说自己和雅素有肌肤之亲，方便以后提亲时多了一个要挟王怀丹的条件。
“哪里话，恩公再救小女一命，实在不知如何报答。”王怀丹倒当真感激昌波。
雅素给爹说了昌波托他结拜弟弟韩知府打听到消息的事。王怀丹奇道：“原来恩公和新任知州韩大人还有这等交情，不愧是朝廷御封大侠嘛，韩大人好生厉害，这么快就打听到了消息，这下就好办了，我看此事不必太过仓促，还是等金贼的战书下来不迟，不过金贼们可找错人了，老夫除了一把破剑，可没什么宝贝呢。”他说着取出自己的佩剑给众人观赏。听语气，王怀丹可能有些不大相信韩莫夫的情报。
众人细细观察，那剑还真跟雅素说的一样，剑身毫无光泽，剑柄和剑身的缝合也是风雨飘摇，倒是剑刃确有一股逼人的寒气，“可能当真是天天磨啊磨地就成这样了，也可能他把真正的宝剑藏起来了，不愿让人知道，就拿这么把破剑来忽悠我们，或许连雅素都不知道呢”昌波心下暗想，“反正金贼要拿莎莎威胁你，看你还有什么宝贝不拿出来？”
为了等金国的正式消息，昌波就在王家住下来了，王靖媛是一派掌门，要顾及自己身份，不便在王家住下，就在扬州分堂的安排下另寻一处住下了。
第二天一大早，昌波就迫不及待地拉起雅素去置办“产业”。他想先去看看王靖媛那个天笔门到底是个什么名堂，来到那宅子前，守门的将他拦住：“请问尊下何人？”昌波想显摆一下江湖名望，便趾高气昂地说：“在下御封7号大侠李昌波，这位是御封千面女侠，信报镖局王老板长女王雅素，特前来拜见御封天笔女侠王掌门，烦请兄弟通报一下，他故意说了三个御封，以显摆自己和王靖媛是同批出道的旧友。
哪知王靖媛要专门气他，早就吩咐了不能让一个自称7号大侠李昌波的进来，若是一个叫王雅素的来找她，就告诉王雅素王掌门会亲自主动去拜访。
昌波气极，却又不明那王靖媛和他到底结了什么梁子，只好先去打听宅子的事了。雅素陪他到住宅集中的东城去看，找了个有名的房产中介一打听，不巧的是还没人正准备卖房子，于是昌波就问那个中介吴老板：“那既然没有现成的房子，我想问一下这城内可有可以修建房屋的地皮？”
“这个嘛，有是有，只是……只是恐怕有些……。”
昌波不耐烦了：“吴老板尽管言明就是，有些什么需要我会想办法的嘛。”
“那好吧，我就直说了，照规定，城里的地皮要修建新房，需得知州和通判大人的公文批准才行，以前嘛，是陈大人执政，不瞒这位爷，在下和陈大人有些交情，就冲着王大小姐的面子，也要去找陈大人给老板批块地，只是现下换了一个韩知府来，可就没个准信了。陈大人就算不给在下面子，也得给王小姐面子不是，这个新上任的韩大人，可就着实摸不清了。”
昌波听完哈哈大笑，可把这个吴老板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昌波说到：“哎呀，吴老板，这次你可得有大生意做了，我老弟能不给我这个大哥批地修房吗，到时候就全拜托吴老板处理了，你是这行的老行家了嘛，好好干，我回头我给老弟说一声，多多照顾你的生意。”
那吴老板一听此言，跳起八丈高，这以后要是有了官方的支持，那还愁没生意做，马上笑嘻嘻地点头哈腰：“李老板原来是大大的贵人，您这么看得起在下，那我一定把您的房子修成全城最好的，我这就去请全苏州最好的建筑专家和建筑手艺人来，保证把房子修成全城第一，老板可还有什么特殊的要求吗？”
“嗯，第一点嘛，一定要大！这样才能显出我的地位和品位嘛，当然这只是其次，最主要的是我想在家里中很多花，还要修一些收藏馆，书房，练武场之类的，将来孩子也需要玩耍的场地嘛，再说我那些书可当真不少啊。第二，地皮一定要好，最好是遮荫的地方，冬暖不暖无所谓，但夏天一定不能热。第三嘛，一定要绿，所谓绿，就是要多种些花花草草的，不一定要多名贵的，我又不会养，又好看又好种就行。这个具体种些什么嘛，除了要有些兰花品种外，最好再弄些洋人的玩意儿，还有一条，王老板家有的花我家也得有，他家没有的花我家可有可不有。第四嘛，所有的房间全部要装成最现代的。”
“现代？这个在下不懂，还请李老板赐教。”
“哦，现代就是说不要装得太传统，不要老是弄些红木家具什么的，黄花梨的倒是很好，整体色调要明艳一些，不要弄得死气沉沉的。”
“色调是个什么东西，还请李老板大大赐教！”
昌波无语，只好把具体的颜色一一讲了，看来这个语言不通真是件麻烦事儿。接着他很郑重地说：“我家是不请佣人的，也就不必留佣人房间了。最后一点嘛，一定不要怕用钱，大爷我要最好的，你告诉建筑高人，尽管超出他的想象去做，我付得起！”
吴老板忙到：“李老板真是豪爽，在下一定会造出最好的房子给您一个交待”，随即却又生疑：“只是李老板不请些下人，这可着实令人难以理解啊，那么大一个房子，光是打扫卫生，怕是也得要两个人吧。”
“嘿，这不是有两个人嘛，我和我未婚妻商量过了，自己打点一切，这事你不用操心啊，别的，房间的样式我们自己来做，等你把人招齐了，我会告诉他们的，至于其它的，你问问雅素好了，若是她说的和我说的有什么矛盾，就改用她说的做，先就这样吧，以后慢慢完善嘛。”
“哦，原来您是王家的新公爷，恭喜恭喜，您对王小姐那可真是好呀，在下手上经过不少案子，像您这样以夫人意见为主的倒是生平未见，王小姐真是令人好生羡慕。”那老板奇怪这王怀丹不知给什么高人劝服了，居然不再死活只招入赘女婿了。
雅素自足之余不禁很有些担心：“你这般到处说我是你未婚妻，万一我爹那里过不了关，咱们面子往哪搁呀，再说，到时候要离开扬州，你这房子不是白修了？”
“你不必担心，我这是给自己下死套，不留后路，一心向前，这次提亲要劝服你爹，困难是难以想象的，首先自己不能先泄了气，你我谁都不想过私奔的流浪日子。如果那房子若真是住不了的，就送给靖媛好了，反正我有的是钱，在去别处弄一座宅子不就成了，你放心吧，我不会让你受苦的，大不了咱们一起回2016去，只怕你过不惯那儿的生活。”
“哼，你想象力倒挺丰富的，我说你真这么多钱，年纪不大，财气倒不小，是你妈给的吗？”
“你颇也小看我了，就我给你说的那个洞子，可以跨越800多年的那个，光是我发明的找它的方法，就是个无价之宝，还别说我可以穿过来穿过去了，只是这穿洞子的方法可不能对外人讲，否则你想象一下，我们那儿整整几十亿人啦，人人都跑这儿来了，那还了得？”
“我想肯定整个中原，包括金国，新疆，云南，甚至再加上整个欧洲和亚洲都装不下的。”
“嘿，你连欧洲和亚洲都知道？看来这丝绸之路当真厉害！”昌波感到十分惊奇。
“我娘说的嘛，也不知是不是这么回事。”
“你娘，就是姚三娘？她是哪儿人啦，这样厉害！”昌波心想难道是长安人，长安的外国人最多，住在那里肯定也知道不少。
“你也知道她的名号？我娘叫姚望李，家住甘肃敦煌郡，她说那里是丝绸之路的重要地区，在那里生活的人，可知道不少西方的事呢。”
“嘿！光从这名字看我就以赢定了，真是取得好！没想到原来我丈母娘是敦煌的西域美女，敦煌，莫高窟，鸣沙山，月牙泉，那可是名气不小的地儿，后来1907年时，那洋鬼子还专门去莫高窟偷宝贝呢，他贿赂了看洞的王道士，而当时当官的又没有加以重视，所以那藏经洞里的好几千件珍宝就这样被一批又一批的家伙弄走了。后来，政府封了洞里剩余的宝贝，洋鬼子见无利可图，就想办法把壁画弄走，总之，莫高窟受到过很多无法弥补的创伤。就拿现在这个年代来说，唐朝时，莫高窟新增了不少有名的壁画，得到了空前的发展。”
“莫高窟的事我听娘提过，一直想去看一看，只可惜没有机会呀，你再说说看那个壁画是怎么一回事？”
昌波又乘机卖弄起来：“莫高窟是一群建在山上的小洞窟的总称，俗称千佛洞，里边的壁画自然也是以佛教文化为主，飞天，是佛教中称为香音之神的能奏乐、善飞舞，满身异香而美丽的菩萨，那可是人类飞天梦最好的艺术表现。唐代关于飞天的壁画是最为出名的，画家们主要用飘带来表现她们优美的女性身躯和飞天的情景，从画工来看，色彩艳丽，线条流畅，潇洒脱俗，使画工达到了一个很高的境界，从意境来看，借物表物，那可真是工笔和写意的完美结合，当然我只是说是形容不出来的，下次蜜月旅行，我们就去看看吧。”
“你说的可真叫人向往，那个蜜什么月是什么意思呀。”
昌波大笑，这个词在2016可是人尽皆知，但雅素不晓得也怪她不得：“我们结婚后，你就知道了，反正很好玩的，那我们可得努点力了。”
“是你要努力一点呀，对了，你不是说要带我去看好看的吗？”
“这个自然，随我城西凤凰山去也！”
两人来到凤凰山深处的一块腹地，雅素走了很长的崎岖山路倒不觉有甚，但昌波可是已经体力极度不支了，当真是“男人的身体女人的体质”。他从虫卵里取出一截截的钢架子，这里按两下，那里挤三下，不一会儿就安装好一个高约2米的架子。
“真是好玩儿，像是可以用机关直接契合似的，看上去很有意思嘛。”
“这个叫做无缝拼接，卡扣设计，不需要螺丝什么的，和木楔是一个道理。Ok，待会儿可不要长大嘴巴哟！”
雅素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昌波拿出一枚约高2米的小型离子火箭，这种火箭摆脱了传统固体氢燃料的束缚，采用全新的核离子引擎推进，比一般的化学火箭高出好几倍的推力。昌波回头看了看雅素的神情，已经有些老年痴呆的前兆。他把火箭固定在发射架上，两人退到50米之外，昌波手上一按，2米长的火箭底部喷出蓝色的光晕，嗖地一下就穿入了万里白云之中不见踪迹，速度之快简直无法形容，如果刘翔和罗伯斯一起跑接力的话，这枚火箭就是接力棒。这次雅素真的变成老年痴呆了，她的嘴巴一张开就合不拢了，差点没把昌波吓坏，原来火箭上捆绑的是“虫洞7号”综合卫星，可以实现物体的远距离光解传送，有了它就不用担心远距离传送的问题了。
两人回去路上，经过知州府门口，惊喜地看见韩莫夫提前来了，正在门口指挥搬家，他一看见昌波和雅素，也是十分惊奇。
“巧了巧了，在这儿也能碰上，弟弟来得可真是早得紧，不是还有十来天嘛。”
“大哥和姐姐不知道，那原先的陈大人被提升去做了知府，当然是迫不及待了，和我这么一商量，他早走，我就早到嘛，才把公务交接了，那通判张运之还没到，我先把这里提前熟悉一下，到时候也方便工作。”
“那你就不怕这事让朝廷知道了，说你抗旨吗，那圣旨上明文写着一月后上任嘛。”
“不妨”，韩莫夫把两人请到一边，低声说：“这昏庸的朝廷，皇帝都顾着享乐去了，大臣也顾着敛财去了，要不就忙着跟金狗打堆儿，哪有心情管这等闲事？再说，这事本来就是姓陈的先提出来的，到时候往他身上一推不就成了，这又没冤枉他不是。”
“嘿，你倒不愧是个当过大官的老官场啊，好了，你忙着去吧，我明天再来找你详谈。”
两人继续往王家走，昌波却发现街上的人都以异样的眼光盯着他，有几分奇怪，又几分羡慕，又有几分嘲笑，“少见多怪，没见过大侠吗？”昌波生气地说到。
“你说谁呢”雅素还不知道怎么回事。
“他们看我！”
“看你？你有什么好看的，长得漂亮吗，哦，还真挺美的啊，男女见了都得躁动。”
“嘿，你取笑我？我怎知道为什么，反正就是惹人眼，俗话说无事不登三宝殿，你快看看我身后有什么没有，我们那儿正常有人给别人背上贴个‘我是疯子’逗人来着。”
“哦，还有这等事？”雅素笑到：“你背上确实有东西，也是四个字，念出来便是‘我是大侠’。”
“哦，那怕是也只有你会干这种事儿吧，不过说认真的，你快帮着分析一下。”
雅素在他身上打量一阵，从头看到尾，突然惊叹：“你胸前那朵花有些奇怪，一个大男人绣这么大一朵花在衣服上，难怪人家笑你，这又是你们那里的什么流行时尚？”
“你们这里还流行男人擦胭脂呢，我绣朵花又有什么好？”
“你这种独特的风格倒也很有趣，用你们那里的话，叫做什么有品位来着，看这朵绣的花手艺相当漂亮，你妈还是你妹妹这样厉害，那却又是什么花，我去过很多地方，却从没见过这种花。”
“你说这朵蓝色的花吗，你如果把它想象成其它的颜色，就一定有些印象了。”
“嗯，如果是红色或黄色的话，倒是很像家里的月季、玫瑰，那个种花的人给我说过，月季、玫瑰都是一种类型的花，早在一千年前就有种植了，可你这这朵花是蓝色的呀。”
“嘿嘿，你懂得确实不少，其实我这朵蓝色的花确实是玫瑰，他有个很好听的名字——蓝色妖姬，这是欧罗巴的荷兰发明的一种加工方法，说简单些，就是把一种类似染料的蓝色液体用来浇灌成长期的玫瑰或者月季，最后得到的就是这种蓝色的花卉，相当漂亮，也相当独特，当然，这个年代是没有的了，所以那些人才会感到好奇，我想就是这样的吧。”
“哦，是这样，那下次要带些回来种在家里喽，不过，你还没说那是谁绣的呢。”
“谁？我说出来你肯定不信”，昌波伸出双手：“你看看我这双手怎样？”
“你这手有什么特别的，你别告诉我这是你绣的吧？”
“嘿嘿，你这样吧，我们先来做个小游戏，你就会知道了，你来数数，我这10个手指编个号，从1到10，你打乱了数，我根据你说的数字来动手指，来试试？”
雅素很感兴趣，不知道他要干什么，索性就数了起来：“356665323，0612223171。”只见昌波的手指落点极准极快，说到哪里，就动到哪里，就像谈琴一般，灵巧异常，雅素这才相信：“当真厉害，你这做女红的功夫比我还厉害，简直可以打倒江南一大片的高手了。”
“哈哈哈，过奖了，我就这么点特别的地方，所以，我说的经商手工业就是开绣庄。”
“哦，那好，等把莎莎就回来了我就陪你去市场研究一下行情，这关系到我们以后的生计，可马虎不得。”
昌波从怀里掏出一个手帕来，上面绣着李昌波三个大字，还有一朵很漂亮的黄色月季：“雅素，你把这个拿着，到时候就说是我送给你的。”
“你这玩儿除了欣赏还有什么用处吗？”
“用处大着呢，这可是我送你的第一个信物，后天你只管把它拿出来就行了。”雅素虽然不解，但还是认定第一个信物很重要，从昌波语气中听出好像还有别的大作用的，于是把它收了起来。两人继续往王家走去。
隔天无事，只是金贼的战书终于送到了，正如韩莫夫所说，是有关于宝剑的事。
第四天一大早，王怀丹门口锣鼓喧天，昌波在扬州老大知州韩莫夫的陪同下来到了王家门口，韩莫夫见知州驾到，亲自迎了出来，看见昌波和他在一起，自然也不奇怪，还以为凭昌波的这层关系，和知州打交道就更方便了呢。却不知其实是事与愿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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