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飞来的板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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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到水塔,想试验一下自己目前的轻功造诣到底到什么程度,于是运起“攀龙乘云”的上乘轻功,平地一纵,身笔直拔起,飕的一声,便窜到了水塔高度二分之一还高些,此时我在空再无借力之处,只好意念一动展开神翼,借风力飞上塔顶,然后把夏三抱起送回地面,唤醒了他。---浏览器上输入-w.6Ζ.看最新更新---他醒来看看周围,脸上露出惊惧的神色,嘴里嘟哝着:“真是白日见鬼了”,说着就跑开了,我隐身在他身后,禁不住偷笑不已。
然后,我来到市交通局,索要孙天方事故当天的调查资料,结果得到的答复是:我不能看。我马上拨打警风监督电话投诉他们,还算顺利,很快就拿到了当天事故认定的材料。打开材料后真是不看则罢,一看要把肺都气炸。原来上面清楚写道:孙姓车主上班进入院门后,由于并没有注意到院内有人,所以以较快速行驶去大院停车场,当发现有人后,立即刹车规避,撞上旁边花台,致驾驶者面部受伤,行人无受伤。
我立即向接洽我的交警表明三点:一,博物馆门离我站的方向只有十几米且正对门,我一个175cm身高的人,还拎着两大箱,他不可能看不到;二,根据我找到的当天的监控录像显示,他进门的速度小于5公里/小时,而他撞向我的速度一定不小于100公里/小时,因为他采取制动后,五米才撞倒花台的,按照奥迪车的制动规律,五米足够从100公里/小时减速20公里/小时,而从他的安全气囊打开来开,他撞向花台的速度一定不小于45公里/小时;三,他刹车痕出现在我身后1米处,说明他看见人后并没有刹车。基于上述三点,我请求交管部门做好正确的证据纪录,并作出相应的符合实际的判断,以配合当事人收集犯罪证据。
说完这些,接待我的女警官半响没有说出话来,最后推说到:这是他们副队处理的,她不知道。我听完,不慌不忙地说道:“你只需要把接待我的材料向上汇报,怎么处理你通知我就成,如果我有任何异议将再作相应行为”,说完站起身来告辞走了。
我出来一看手机,已经快4点了,于是开车到车站,准备接我的大表哥。
4:30,火车准时到站,我从站台上接到大表哥,一番寒喧后开车到了水木浴池。一路上表哥都在赞叹我:“刚毕业,没一年就有房有车,还治下了这么多产业。”我不敢对他说这一切都是来自魔鬼的财富,只是一个劲的谦虚道:“侥幸,偶然得了些横财。”
很快我们来到水木,我把表哥的行李拿上楼,本来想叫小桂和牛玲收拾下,结果这两个丫头不知道跑哪儿去了,我想起今早上是我给她们放假一天。还好我上楼后,看见这些屋都不太脏,前不久我叫价她们还清扫过。我把表哥安排到一间空房里,这里只有茶几和凳,于是我又开车带表哥去附近的家具店挑了一身床。我们跟着运床的车回来后,两位服务员刚好回来,我给他们作了互相介绍后,就开车带他们去了“小肥牛火锅”,一是为表哥接风,二是给牛玲过生日。
我这表哥不愧是干过企业管理者的人,很快就调动起饭桌上的气氛,给牛玲定了个生日蛋糕,惹得小姑娘感激地落泪,我心想:看来叫表哥来帮我真是找对人了。。。。。。正想着,手机响起,我一看号码:是董艳的号。我接听后,听她大声喊道:“您老在哪儿?这么吵?”
“小的在环的‘小肥牛’给员工过生日”,我答道。
“哦,我今天也过生日,怎么没有人请我吃饭?呜呜”
“阿,你男朋友了该抽了?这么重要的日都忘了?”
“别提他了,我们散了”
“哦,别难过,原来我们同是天涯沦落人阿,不过没关系,你这么漂亮,光博物馆的小伙,就排了一个排,而且是加强排。”,我哈哈一笑道。
“不行,你在损我,我生日都没法过,你还笑我,呜呜”
“好了,大小姐,要不我再定个蛋糕,你跟我们一起过吧,我现在去接你?”
“好吧,今天就由你这位大‘情圣’安排了。我还在望江亭小区等你。”
我暗自苦笑,只好对大家说:“表哥,再定个蛋糕,我以前同事也要过生日,我去接她。”
很快,我带着董艳回到“小肥牛火锅”。
热气腾腾的火锅香雾缭绕,人人脸上都是红扑扑的。我一边品尝这美味,一边用欣赏的眼光仔细打量身边的董艳,从没有这么近距离。董艳看起来真算个美人坯,精心修剪过的两道长长的两弯眉毛,大而且乌黑发亮的眼睛,高高的鼻梁,性感宽阔的嘴巴,最妙的是皮肤光滑如段,身高稍显矮,但是也在1米65左右,比起只有雪白皮肤的顾巧确实多了太多女人的吸引力。
很快我们一行人酒足饭饱,我把表哥和两名服务员送到水木浴池后,又拐向去董艳小区的路上,这时车上显示时间10:30,董艳说:“这么早,就回去,生日过得也太平淡了。”
“银楼也关门了,不平淡还能咋样啊?”我认为董艳是个直接的女人,所以不加修饰的说。
“你以为女人就是用钱砸的吗?难怪胡兰会不要你。”
一想起胡兰,我沉默了,心里还是有点隐痛。
董艳看我不言语,说道:“算了,看你还没有好过来,我们去街那角的酒吧坐坐,散散心如何?”
我从小就对酒吧,迪吧这些娱乐场所不感兴趣,但还是把车停在她说的那个酒吧不远的一块开阔地。和她下了车。一进到酒吧,我就发觉我的视力已
经和以前大不一样了,以前我一进酒吧后,感到两眼一抹黑,根本看不清脚下的路,身边坐个人也不知道,今天我一进去,发现即使在黑暗我也看得特别清楚,一进门,我看见第右边第一桌坐着6个年轻人,有高有矮,有胖有瘦,他们间并不交谈,只是默默的坐着,我猜他们是这个迪吧的人;里面有一桌一个半大的孩正拉着个小姑娘亲吻;这时,后面跟着进来了一个穿连衣裙的姑娘,领着一个带眼镜的矮胖进来,她看我们停下后,径直往里走,我看这么冷的天气她居然穿着夏天的裙和丝袜,我想她一定不会在外面工作,否则真的要美丽冻人了。舞池有三女一男在轻柔的音乐下轻摆着。董艳拉着我到里面一个高于地面的包间里坐着,这时一个年男人穿着皮围裙走过来,看来他是这里的侍者,他笑容可掬地问我们:“两位要点什么?”

我示意将菜单给女士,他礼貌的冲我笑了笑,将菜单递给了董艳。
“你经常光临酒吧吧?”董艳一边看一边说。
“恰好相反,我好像大学时去过一回后,再也没有去过任何一家酒吧了。”
“听说后海的酒吧一条街,你读大学没有去过吗?”
“去过,我不喜欢那地儿。”
董艳点了她自己爱喝的饮料,然后将菜单递给我,我没看菜单只是说了句:“double”
“哦!?你喜欢干什么?就是打拳练武吗?”,董艳接着刚才的话题说道。
“是的,这时我唯一的爱好,呵呵”
“我从小最讨厌看打打杀杀,女孩都喜欢跳舞什么的”
“是啊。我练武也没有打打杀杀啊,我只是喜欢在武术运动找到自我。”
“听起来蛮有人生哲学的。”
“阿!?可能吧”
然后我们沉默了,我用欣赏的眼光看着董艳的俏脸,她眨着大眼睛回望着我,充满自得。
后来,还是董艳打破了这片刻的宁静,说道:“我可不喜欢男生这么闷。”
“哦,还好后面没有加‘骚’字。”
“阿,你说什么?呵呵”,董艳明白过来,“我猜你就是个‘骚人’。”
“嗯,人不风*骚枉少年嘛。”
“人家是风*流,好不好,风*骚,我看你风*骚得很。”
“嗯,我是少年嘛”,说着我接完帐,搂着董艳的腰走出这酒吧门。当我正享受董艳那柔弱无骨的小蛮腰时,正好走到那6个年轻人围坐的一桌,我感觉他们连表情都没有改变,活像庙里的尊泥菩萨。当我从他们面前走过时,只有最里面那个白脸汉目光朝我这边望来,眼神透漏出一股不可琢磨的神情。我觉得这场面多多少少有点诡异,走过后,我用超常的听力,朝他们方向听去,想听听他们有没有什么动静;果然,等我刚拐过门径,就听见那个上首轻声说道:“就是他,走”,说完个人一起起身,尾随我们而来。
我立即运起佛门无上内功,金刚护体神功,全身布满真气,收紧搂着董艳的臂弯,快步上楼,董艳感到我的力量,“喑”的一声,贴紧我,好像我们是一对连体人。出了这个酒吧大门,我快步走向停车位置,这时,我听到身后的个人已经尾随而来,其一个矮说道:“他发现了,要跑,让我先撂倒他”,说完朝我扔过来一件物事,我听风辨器,感觉是半块砖头大小的东西,回头一看,果然是半块砖头,准头还行,就是劲道差点,我“呵呵”冷笑一声,轻轻推开怀里的董艳,顺手一抄,早已把飞来的砖头,抄在手上,然后顺势一个“飞星逐月”,把砖头掷回那人,只听见“啪”一声闷响,正那厮面门,然后就是“咕咚”一声,他仰面倒地,再也爬不起来。
其余五人,一看他们兄弟还没近我身,先倒下一个,愣在当场2秒钟。我站在原地是笑非笑的注视他们,董艳也愕在当场。站着这五人毕竟见惯这种打斗流血的场面,那白面男可能是他们头,只听他“嗷”的一嗓喊道“上”,说着拔出一支火药枪第一个冲过来,边跑边对准我开枪,其他四人也不顾地上躺着的同伴,纷纷拿着短刀,火药枪冲过来,我看这架势,知道遇到亡命徒了,说时迟那时快,脚下一滑足让开三尺,将飞过来的钢珠尽数躲开,这时旁边第二支火药枪也向我开火,我明白凭自身武功很难躲开了,意念一动,鼓动背上隐形的神翼,一下蹿起3米高,再次躲过第二阵钢珠,这时我不再心慈手软,在空拔出两翅之间的先知剑,借落下之势手起剑落,将右边第二个朝我放枪的人,连手带枪斩落,这家伙叫一声,当场昏过去了,这时,还在五米外的董艳看到这一幕,哇的一声,吓晕了。
我不理董艳尖叫,“刷,刷。。。。。。”,剑芒舞动,刺三个拿短刀人的手,“铛郎。。。。。。”三把刀落在地上,三人也不约而同捂着拿刀的手,“哎呀,哎呀”的惨叫。
这时,最先向我开枪的白脸汉,还在装填火药,我一步跨到他面前,顺手向后一挥,将先知剑收入双翅之间,再把手当他面前一伸,这时他刚把火药枪装好,一看我手到,很识相的把枪放到我手里,我不慌不忙地问道:“谁叫你来袭击我的?我第一次来这儿,有什么得罪各位的吗?”
“不知道,我们可能认错人了”这白脸汉狡咭的话很难让我相信。
我说:“真的阿?”,然后抬手用他的枪对着他脸,说道:“小白脸万一成了大麻可咋办?”这招很管用,他急忙哀求我把火药枪拿开,说这玩艺儿很容易走火。最后他终于非常
不情愿地说道:“是浩哥”。
“谁是浩哥?”我连忙问道。
“就是给你上饮料那个。”
“他,穿围裙学‘小沈阳’的,居然是老大?”,我不得惊呼出来,接着道:“你看我都不认识他,而且今天第一次来他店,可能有些天大的误会,你给他说说,我的女伴不舒服,得先送她回家,有空出来谈谈,不要打打杀杀,都是江湖一脉嘛。”说得这白脸连连点头,感动得一副马上要和我化干戈为玉帛的神情。
“来,兄弟互相帮忙收拾收拾,回去洗澡睡了”,说完我不回头,过去扶起瘫在地上正抖的董艳,上车一溜烟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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