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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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分手
李偷儿一咬牙:“即然这样,不如拼了!”
了字一落,他双脚己向云青飞扑而来,招出“金刚捣椎”虽然手己断,但脚上的功夫却也不弱,云青一闪,大喝道:“看招!”
李偷儿本是想奋力一击,趁机逃走。但听云青好像己看透自己的用意,顿感生己渺茫。这时云青掌风己到,直破心腑的内家掌力潜劲令他血气上涌,急忙转身化招“回风拂柳”,就觉后背一紧,内家掌力己穿透身体,李偷儿只感到自己身体轻飘飘的飞了出去,“哇哇哇”大口的吐着血,眼见是不能活了。四残还没有来得及动手,战斗己结束。云青望了望了发呆的四残道:“你四人还不走吗?难道还要替李偷儿报仇不成!”大残看了看李偷儿,又看了看其他三人,见其他人己斗志全无,喑叹一口气,向云青拱了拱手,背上李偷儿的尸体和另三人快步走了。
云青向晨雨一招手,含笑地叫道:“小兄弟!你还不走吗?”
他笑的十分潇洒,风度极佳,晨雨成竹在胸,毫无所惧地往下走,晨风知道难以阻止,不放心乃弟的安全,也无可奈何的跟了来。
两人穿一身监色劲装,晨风赤手空拳,腰带上只佩了一把一尺二寸的匕首,是用来防备野兽的解剖刀,晨雨则佩剑挂囊,威风凛凛。
兄弟俩一般儿高大、雄壮,脸貌有七分相象,但晨风的上唇,留了八字胡,虽也生得剑眉虎目,但眼中没有晨雨的慑人奇光,看去和善可亲,而且时泛笑容,晨雨不同,不仅目光凌历,傲气形于表面,嘴角常出现傲世者的古怪神情,举止间有不可一世的神态流露,总之,这是两个教养完全不同的亲兄弟,一个为人随和,一个锋芒毕露,气质迥异。晨风大晨雨三岁,已经二十二岁了,十九岁的晨雨,正是野心勃勃最危险的年龄。
按理,晨雨决不可以走在哥哥的前面,但他却走了,他对哥哥的胆小畏事深为不满;同时,他认为哥哥根本不配做个武林人物,轻功既差劲,拳脚也不行,这在以艺取人的武林中,差劲的人活该抬不起头,武林无辈,江湖无岁,他眼中那还有哥哥的地位在。
晨雨抱拳行礼。含笑相问:“兄台气宇超群拔俗,果不愧为中原鼎鼎有名的青衣刹!在下有幸,得于兄台相帮!“
“呵呵,好说,好说,彼此,彼此,老弟的气宇风度,更胜兄弟三分哩!老弟高名上姓,可肯让云某认识?”云青豪放地答道,回了一礼。
一旁的三位少女,不住向兄弟俩打量,晨风被看的心中怦怦地跳,不觉有些脸红。
晨雨却不在乎,一个目无余子、雄心勃勃的青年人,骄傲令他胆子比任何人都大,对谁也不在乎,几个美丽的少女向他注目,他高兴还来不及,有何可怕?

他含笑地答道:“小弟,姓晨名雨。”
“哦,晨老弟,令师……”
“家师人称天山狂佬。”晨雨傲然地接口。
云青不敢托大了,重新行礼道:“难怪!小兄弟如此气度不凡,原来令师就是天山狂佬童子杰童老前辈,幸会幸会!”
晨雨忙还礼,心里那个美啊!那个乐啊!甭提多高兴了!嘴都快裂到耳根子了!
云青笑笑也不在乎道:“要说起令师童老前辈,和家师还有些源缘,按辈份你应称我为师兄才对!”
晨雨方想起,以前师傅曾对他说过,自己有一个弟弟,从小俩人相依伪命,一次偶然的机会,兄弟俩被当初的天山派掌门左冷外出办事遇到,觉得俩人骨格清秀,是习武的好材料。随即就问愿不愿意和他一起上天山,当时俩小父母早己双亡,每天能吃上饭都己很不错了。当即高兴的只点头。就这样,左冷带着两个孩子一路向天山行去。
左冷带着兄弟俩路过一个叫李家集的镇子,元人自从破了大宋之后,大力提倡发展农业,老百姓倒也安居乐业。李家集因为地处河南与陕甘的交接处,来往行人必经之路,估而此处比别的地方繁华很多。
俩个孩子那见过这样的集镇啊!这看看,那瞅瞅,觉得都是那么的新奇!这样一来自然担误了时间。左冷一看这俩孩子很少有这样的高兴,也不愿扫兴,就决定在这镇子住上一晚再走。一来想让这俩孩子多玩玩多看看,二来也休息一下,连日的赶路,左冷这样的高手无所谓,但却苦了这俩个孩子。也就在这晚,发生了让左冷意想不到的事。
左冷和俩个孩子,住得是一上房,左冷让俩个孩子睡在床上,自己则打座入定。不一会孩子就睡着了,这时左冷也心无旁思的进入了另一个境竟。三个时辰过去,左冷睁开眼,只觉得通体清爽,他关切的向床上望去,这一望,让他大吃一惊,不觉汗透衣背。
床上少了一人,童子杰还在沉睡,而童子羽却己不知去向。只见床头留有一字条,上写:“好个左冷,得了俩个习武奇材,难道想独吞!好东西见面一半,我带走了小的,大的留你!”在纸条的右下角画了只展翅飞翔的鹰。这是南海神鹰尼海峰的什物。看到这,左冷不觉大出一口气,同时也暗暗称赞,这南海神鹰的功夫凭是了得,我竟然豪无觉察。
第二天,子杰起来不见子羽,自己一番哭闹,虽经左冷说明原历因,但也显得心情非常低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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