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美人的香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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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没有不散的宴席。虽说警花的目光对我如狼似虎,时间的钟声敲响两点,下午的阳光便懒懒地爬入了窗户。波姬丝朝我使了个眼色,我知道该告辞了。人家纽约的市长,可全纽约人民的市长,而不是为我一个人服务的市长。
跟市长握手告辞。
跟局长握手告辞。
跟警花们告辞可没那么轻松了。也许是红酒起的作用,借着些酒意,她们就当波姬丝不存在似的,一个个都是以拥抱的形式与我告别。而且,好像这一别,就是永远不再相见一样,那种热情,那种奔放,那种难依难舍,全都在无比热烈的拥抱中体现出来。她们才不管我喘不喘得过气来,紧紧的拥着搂着,就像拥搂着整个东方文化,一张张芳唇从我的脸上吮吸光辉灿烂。不用说,满脸的唇印,就像我们国内要盖满几十个公章的报告才能办事一样,我终于可以挽起波姬丝的手臂,跟她们拜拜了。
来得最奔放的无疑是黑珍珠,她紧搂着我的时候,目光便火辣辣地望着我,说,“诗人,什么时候在我的**上写首诗?”
瞥了一眼她充满性感的丰乳,我真想说,“你说呢?”
可这想法刚一冒出,耳朵就被波姬丝灵魂的手揪住了。
“哎哟,痛。”我的灵魂喊道。
“说,还想不想?”波姬丝的灵魂道。
“不敢想了,不敢想了。我还以为你不紧张我,我才……何况那只是心想。”
“心想就是灵魂想,灵魂想就是行动的前奏。这是你论文里的原话。说,当罚不当罚?”
“当罚,当罚。就罚我吻你一千遍吧。”
“你想得美。”
“那怎么罚?”
“还没想好。先记在账上,以后再说。”
“缓刑执行。”
“不愿?”
“愿、愿、愿,一万个愿意。”
黑珍珠根本不知道我正被波姬丝的灵魂进行惩罚,直到我上了车,她还弯下身,搂住我的脖子,给我一连串的吻。
好在,她再没说要我在她的臀部写诗,那也是很性感的地方。
车开离酒店,我才松了一口气。
波姬丝从手袋里拿出一叠纸巾给我,“快擦擦脸。”
当然要擦了,满脸的唇印,像什么?有点像猩猩的红**吧?
“比那更难看。”波姬丝道。
显然,在没人的地方,她的醋意才出来了。其实,是人都会吃醋的。不吃醋的不叫人,叫神。而见到美女不动心的,也不是人,那也是神。
我只是个诗人,可不是个诗神。
擦着脸,我闻到了众多的女人香味。怎么说呢?有如百花吧。每一种花香,都是那样的诱人。
“你当然想啦,全世界的美女你都想爱完。”波姬丝的灵魂笑道。
笑就行,笑就说明她感到了安全,没有了与她竞争的对手。我怎么想,那也是空的、虚的,全都是白想。而人是很实际的,总是避虚就实的。擦干净脸上的唇印,我的手就情不自禁地落在她性感的大腿上,轻轻的抚摸。灵魂也沿着我的掌心,如水一样,温柔地进入她的大腿,抚遍她的全身。

我看到她的脸蛋红润了起来,目光也深满了一种愉悦的光芒。
我们的灵魂在**。
那是无声的呻吟,胜似有声的呻吟。
波涛翻滚的**,却像荷塘的月色,一涟一漪地悠然展开,而又源源不断。那种愉悦,就像瞬间美梦的永恒,就像春声滴落心头的永远。
意味深长。
情意绵绵。
这全然不是****所能达到的神妙。
我们的老祖宗早就说过: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
这灵魂的相交,无疑是最能取悦女性的。女性一旦被取悦,她所有的美丽,都会为你而绽放。
所谓情人眼里出西施,实则就是情人的灵魂打开了对方的芳心,她为你展示出从没有过的美丽。而这种美丽,也只有你才能品享得到。别人是难以体会的。时常,都会看到,一个俊男,会被一个很平常的女孩弄得神魂颠倒,就是这个缘故。
跑车沿着布劳克纳大街往东北方向飞驰。
临近海边,跑车进入一个住宅区,停在一座四十层高的大楼前。
“你就住在这里十八楼?”等她泊好车,我问道。
“是呀。”波姬丝笑道,“你还敢不敢来敲我的窗棂?”
往上望了望,我不由挠了挠头,因为实际的我,有点恐高症,但于灵魂来说,那是不成问题的。于是我道,“有什么不敢?再高我也敢。”
“当然,那是你的灵魂敲的。”波姬丝道。
我笑了笑,搂住她的腰,一同走进了电梯间。
打开门,进了她的客厅,我就被一种幽幽的、淡淡的,像兰花,又胜过兰花的芳香所氤氲。
就像深山的林子,被春天的百花所盛开过一样,即使不是花开的季节,你仍然可以闻到花香的气息。
这房子被波姬丝住得久了,每一块砖,每一片木块,每一寸地板,都深深地吸纳了她的肤息,她的体香。我一进来,空气里流动的,自然就是她的肤息、体香。
胜过兰花的体香。
美人香居。
前提是美人。美人身上的一切都是美的。体香自然就不同凡响。人的感觉就是这样,总是带着一种主观意志。如果你喜欢那个人,哪怕她身上充满狐臭,你也会觉得那是白玉兰一样的香味。味道好极了。
关上门,波姬丝转过身来,马上紧搂着我,芳唇一张,狠狠地吻住我。仿佛要将在酒店的损失补回来似的。
没办法,被她柔软的芳唇一吻,我全身就热血沸腾,回以万分热情的吻。手抚摸着她的臀部、腰部。
长长的吻,如同幸福的长句,许久许久都没有句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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