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来个猛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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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眨眼间,刘远政已经在草堂待了一个月了,对于四处的地形也已经十分的熟悉,关于子隐老人的来历问题刘远政也差不多都了解清楚了
这一日,朝阳初升,整个草原被阳光映射一片火红,显的生机昂然。
清晨时分,草堂的后院,刘远政已经在认真练习剑术,一声声的呐喊,尤是显得气势磅礴。在后院的一个角落,小美女姗姗正和子隐老人站在一起。今天对于刘远政可是一个大日子,因为昨天晚上他的师傅子隐老人通知他今天早上要开始传授他剑宗的独传剑术,这对于一个活在二十一世纪梦想成为大侠的人是多么振奋人心的一个消息。刘远政今天一大早就起了床,稍微洗漱一下,就早早的赶到了后院等这子隐老人的到来。
“我们剑宗一脉是由开山祖师建于商末周初,我们剑宗也是天下最为神秘的门派。当年由祖师所传下了许多武功,象剑法分别是连山剑法、裂天剑法,今天我要教你的便是我们剑宗的连山剑法,剑法共分六式,每式都有六种变化,乃是我剑宗必修之技,六式分别是凤舞九天、白虹贯日、移花接木、仙人指路、倒卷金帘、梅花三弄。记住此剑法最重速度,用速度让敌人眼花缭乱,防不胜防。我这就演示一遍,你仔细看好了。”
一套连山剑法在子隐老人手中舞动的剑光霍霍,气势非凡,虽然招式简单,但也透漏出一种大巧若愚的感觉,由此可见中华武化之精深,一套剑法都有如此威力。刘远政在旁边看的更是激动万分,同时心里也在默默记住每一个招式,每一个变化。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子隐便已经舞完一遍剑法,看着一边默默思考的刘远政,静静的站在一旁。刘远政此时脑海中全部都是子隐老人刚才所演示的剑法,细节到每个变化都一清二楚,随着脑海中子隐老人的身影舞动刘远政也在脑海中默默的将剑法演示了一遍又一遍。旁边的两人静静的看着刘远政,心里寻思着他看一遍剑法到底能领悟多少?突然见刘远政睁开了双眼,然后走到了后院中央,提起了手中的木剑。脑中全是子隐老人刚才所说那些话。
“剑法招式要讲究连绵不绝,环环相扣,剑是友,亦兄弟,亦战友,只有做到人既是剑,剑即是人,人与剑共生共存才算领悟到剑的真谛剑随身走,以身带剑,应用时要做到剑与身合,身与气合,气与神合,神与剑合,剑与心合”带着思考的刘远政彻底陷入了沉思之中。
当夜,月光袭人,草堂后院被笼罩上一层月色婚纱,显得格外的迷人,安静的草堂不时传来一声声鸟鸣虫叫为宁静的夜色多添一份生机。此时在空旷的后院中央正站着一个人,此人正是刘远政,只见他双眼紧闭,好似睡去,然而口中却时时发出一声呢喃,仿佛在证明他仍旧清醒一般。忽然间,只见刘远政紧闭的双眼突然睁开,眼睛中精光绽放,显现出迷人的光彩。手举木剑,摆出一个姿势,赫然便是清晨练武时的那招连山剑法起手式。但是接下来的动作却与白天大为异样,让人啧啧称奇。只见刘远政将一套剑法发挥的是淋漓尽致,尽得真髓,虽手持的乃是木剑,威力也是不可小窥。从凤舞九天、白虹贯日、移花接木到仙人指路、倒卷金帘、梅花三弄。每个招式每个变化都好象浸淫了好几十年一般朗朗上手。一套剑法舞完,刘远政再也忍不住大啸一声,看这个样子大家也知道他终于领悟到剑之真谛了,这也对他以后争霸之路铺上一块坚实的基石。
早晨吃饭的时候,没有以往的欢乐,刘远政和姗姗都沉浸在离别前的忧伤中,俩人的手没有松开过,目光一直相互追随着,内心承受着对亲人爱与离别之痛的交织之中。
到了临走的时候,姗姗紧紧地搂住自己的义父,哭成了泪人。
良久,二人跪别冲子隐老人后便渐渐远去,看着渐渐消失的二人,子隐老人嘴角微微扬起一丝微笑。
春草萋萋,春回地暖。武遂城的春色仿佛含羞的少女般,朦胧般淡淡的透出一股迷人的芳香,让游人沉醉其中。然而此时就算景色再如何迷人,有些人也没有心情欣赏了。
熙熙攘攘的青石大街上,一位身着淡蓝色长袍的俊秀少年混迹在人流中,一张脸东张西望,眼神中充满了新鲜与好奇。怀里有了卖风筝连哄带骗赚来的布币,自然是走到哪都不怕了。刘远政掂了掂沉沉的口袋,脸上露出了满意的微笑,脚步虽慢,胸膛却挺得很直。

先前这两日刘远政低调得不行,行踪也鬼魅得很。转眼间,自己来到武遂城已半月有余。这段时间,刘远政可是大大地享受着古代米虫生活,大把大把地花着布币,完全不心疼。这样的生活,实在是太享受。
但与此同时,刘远政心中的担忧亦越来越强烈。约好的三个月期限马上就要到了,可是,回家的路却异常渺茫。所以今天,他打定了主意,要出来了解这个世界的行情,总得为自己找条活路。没错,他刘远政就是一根杂草,放哪儿都必须自己想办法活下去。
不得不承认,武遂城的确是个繁华的商业都市,街上有耍杂卖艺的,有摆小摊卖手工制品的,时不时还能见到各种特色小吃,人声鼎沸,好不热闹。行走在大街上的,有手无寸铁的普通百姓,有身披长剑的江湖人士,有服饰奇特的各类商人,亦有锦衣玉袍的贵族士大夫。各色人等,皆神态自若,足以可见这个城市的包容性。
话说刘远政正端坐在某面摊前埋头,牛肉豆羹,入口即化,好不惬意。忽闻某处人声嘈杂,热闹异常,抬头一望,却见街头拐角处围了一圈人。刘远政是谁?好奇心强且爱凑热闹的好奇宝宝一个,这类八卦怎能少了他?于是,匆忙结帐,直奔人流处。
凭借自己身材的特点,硬是从里三圈外三圈的人群中挤入了事发中心。定睛一看,不禁愣住了。
一席破烂不堪的草垫上,跪着一个约摸十三四岁的小孩。小家伙身着粗糙的褐色粗布衣服,瘦弱得如同一根竹竿,仿佛被风一吹就会晕倒。他的脸色苍白,颧骨突出,一双明亮的眼睛挂着泪水,眼神里透着胆怯与凄然,整个眼珠略微向下凹陷,似乎已有几日没睡。他的身后,平躺着一个约摸30来岁的妇人,妇人紧闭双眼,脸色惨白,貌似即将断气。小家伙的怀里,抱着一个木制的小牌,上面用刀刻着几个略显稚嫩的字“卖身葬母”。
刘远政的心不自觉了一下,这副身体自小与赵姬相依为命,自然很清楚孤儿寡母在人世间生存的艰辛。而今跪在地上的小家伙,为了有钱埋葬自己的酿,居然做出这种举动。
或许是出于同病相怜,又或许是同情心突然泛滥。刘远政暗下决心,这个忙,非帮不可。
“你拿去葬父亲吧,剩下的自己拿着过日子。”微笑着将一把碎银子递到小家伙颤抖不已的手里然后回头对小家伙说,“快去把母亲好好葬了吧。身体是自己的,要好好保护,不要随意就卖掉了。”小家伙挂满泪水的朦胧大眼,什么话都没说,头一低扣在地上砰砰砰朝着刘远政磕了三个响头。
而刘远政还没等小家伙磕头完毕就在众人惊讶的目光里走出人群,走出一段距离后,刘远政突然感觉身后怪怪的,仿佛背后有一双眼睛一直在盯着自己看。
回头,单薄瘦弱的小家伙正跟在离自己不远不近的距离,见自己回头看他,便也也停住了脚步,怯怯的看着刘远政。
“你干嘛一直跟着我?”
“公子,你帮我葬了我娘,我就是你的人了。”
“小家伙,我只是要帮你葬了你娘,说过不会要你人的,你快回家陪去吧。”刘远政上前扶他起来,可小家伙挣扎着就是不起来,这一来二去,围观的人又开始多起来。
“公子,我从小跟娘相依为命,现在娘死了,就剩下我自己了,公子,求求您,让我跟着您伺候您吧。”小家伙哭着就又要给刘远政磕头。
“公子,求求你了,留下我吧。”
“你先起来吧。咱们先去把你娘葬了好么?”既然家里没有亲人了,恐怕她一人葬母也是办不到的吧,帮人帮到底吧。
“嗯,谢谢公子。”小家伙立马从地上爬起来,朝着刚才卖身的地方就跑过去了,刘远政也只能跟着过去。
帮小家伙葬完母亲,他可怜悲惨的身世也被刘远政打听的差不多了,他叫李信两岁上就死了爹,一直跟他母亲相依为命,两年前才从外地流落至此,如今娘一死,这里就剩他一个人了。李信说十岁了,可看起来却只有七八岁的样子,一看就知道是过度营养不良造成的,面黄肌瘦,骨瘦如柴。
这会没等李信再求,刘远政就决定留下他,可真算是好人做到底了,收来做个小弟也好。
却没有想到的是,自己确实非巧合的得到了一位大秦名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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