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突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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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 突变
紫烟忽然散去,蚯蚓三人就差抱头哀号了,猛觉得四周环境有异,才疑惑的瞧了瞧。沉闷的粉墙,一排排的红桌绿塑料椅子。怎么看着像饭堂?
三人你眼瞪我眼,一并傻了眼。记忆中清清楚楚,那一团紫色烟雾外,从黑暗中扑来的那一个巨大身形,双头犬的牙齿挂着腥臭的唾液,像过期的麦芽糖般,似断非断的甩了过来。在这生死存亡的一刻,整个场景都变化了,怎能不让他们吃惊?
蚯蚓有些灵魂离体,茫然的问:“传送了?又不是圣火,怎么传的路线那么怪?”鲁叔猛的一个回神,道:“你俩当时在想什么?那狗扑来的时候,我就想,早知道在饭堂多吃个包子,就不用做个饿鬼了。”
老仁加还蒙着呢,含糊的道:“我当时觉得自己成了饭堂里的排骨。”
蚯蚓接着道:“我看到大狗连刀叉都不用就扑来,我想自己在饭堂开餐是不会这么粗鲁的。”
话声刚下,老仁加发出一声震动饭堂的哀嚎,“天呀,只要思想同步就能开启传送!啊,我像一条流浪狗一般藏在监狱里,就是为了进三点射系统,现在,现在竟然来了饭堂!”
心血付之东流的痛楚,几天来的心酸一并袭来,老仁加悲怆难忍,一个劲的捶地嚎叫。而他的惨叫,也终于惊醒了四周的人。
虽然这三人姿势不怎么优美,但也是随着一股飘飘的紫色云霞,无端的出现的。若不是神情沮丧,旁人还以为是哪路神仙下凡。
越廊莫多言与身旁的说书人,眼珠差点掉在炒面上。说书人首先回神,看清前头地上的三人,心里暗吃一惊,急忙打开折扇遮住脸,脑袋又是转个不停,‘是他?不是在地下监狱吗?连鲁叔也在。嗯,他俩还不知道我的身份,先与马长草拉开距离!’他一想罢,想抹了油般,自动滑到别的椅子上,装作与越廊莫多言没关系的模样。
蚯蚓自上这所大学以来,什么风浪没挨过?眼前人影一动,他顿即清醒过来,盯着那纸扇长衫一看,便是脱口而出,“哦?色色居士?”
说书人还打算趁没人注意开溜的,一听蚯蚓的话,心头一急,脑袋就发热了。他纸扇一收,埋怨道:“我说过了,是空空居士!”一出声便是后悔不已。
蚯蚓惊奇道:“还真是你啊。”目光一转,便看到了发呆的越廊莫多言,再看看空空居士,脸上便起了疑惑之色。
越廊莫多言对蚯蚓的“从天而降”,真是百思不得其解,但察觉他的询问目光,便口快快的说“我不认识他呀。”
以莫多言的身份,也的确不认识空空居士。但空空居士却误会了,心叫马长草,还真是脑袋长草了,你那么心虚,不就等于承认我跟你有关系吗?
蚯蚓暗惊,‘什么?这色色居士,难道也是灵异学院的人物?’
一道危险感从心底掠过,空空居士向来相信命理感应的,立即一踏桌子,闪身飞出,要越过蚯蚓等人,从门口逃窜。
蚯蚓喝道:“领空是你说过就过的吗?还要不要主权了!”说着,双手大力一拍,各自按住老仁加与鲁叔,借力弹起。老仁加与鲁叔还没弄清什么回事,被拍得趴在地上,眼冒金星。但蚯蚓借此箭头般射向空空居士。

空空居士大惊,一掌便劈向蚯蚓脑袋。蚯蚓腰身之灵巧,软若无骨,大出空空居士之意料,因为蚯蚓空中转身,弓腰伸臂,竟然反抓住空空居士的手腕,紧接着便是一招柔道的大摔背!
砰!
一声巨响,两人砸落地上!空空居士完全落败!
啊!一声惨叫,却见蚯蚓脸色惨绿,嘴角的肌肉不住抽搐。空空居士浑身骨架都散了,喉咙那句惨叫还没逼出来,居然被抢先了,真又气又恼,叫道:“现在是我砸地了,你叫什么叫?”
蚯蚓满头大汗如黄豆滴下,他压着空空居士,勉强扭过头来,声音空洞的道:“你,你干吗用扇子戳我?”
空空居士傻了,伸出左手,晃了晃纸扇,不解道:“纸扇在这里,怎么戳你了?”
蚯蚓倒抽一口冷气,脸色更是难看,喝道:“你个色色居士,不是扇子,那根又粗又硬的东西,究竟是什么?干吗还顶着我?”
远处旁观的学生,均是发出一声同情的叹息。
空空居士失色道:“我只有一把扇子啊。”蚯蚓咬牙道:“还狡辩?我抓!”他伸手便身下一捞,居然提出一物。这两人不由同声道:“扫帚?”
暗黄色的女巫扫帚猫猫,绷得直直的,一如往昔的强硬!
蚯蚓忽觉大难临头,那一股彻骨的寒意,从头一直灌到脚趾。“这扫帚,好像哪里见过!”果然,一声分不清喜怒的女子笑声,淡淡传来。
“今天,我俩开始第二次约会吧!”这声音妩媚而不失调皮,甜蜜中充盈火烫的热情。
蚯蚓眼眶圆圆的,上下打量了那位画着妖艳眼影,身穿性感皮衣的女学生,良久才口吃的道:“你,好面善啊。”
莫娜就像换了一个人,以前的她,肯定撒娇的说,“讨厌,你怎么老忘记我名字?”但此时不过是似笑非笑的觑了蚯蚓一眼,但很快美目流光,大胆的在他身上搜索。
蚯蚓顿即有一种被脱光衣服掉起来被过路人欣赏的感觉,正要严厉拒绝这女学生的不正当要求。却是所有人心头一颤,隐隐觉得有祸事飞来,一众目光,不由自主的望向食堂的右侧墙壁。
蚯蚓暗暗吃惊,为什么普普通通的一堵墙,多了一股可怕的杀气?
霎时,窗户颤动,玻璃透出炽热的白光,耀如太阳。
砰!砖石乱飞,巨响中,墙壁穿了一个三米宽的大洞,一道白光在众人惊呼中射了进来,紧接着白光收缩,形态。一个浑身透着白光,看不出是男是女的怪人落在红桌子上。
正是久违了的白光人。他目光横扫,看了一干人等,最后盯着趴在地上的鲁叔,发出哼的一笑,正想开口。
“哎,白光兄,好久不见了,你一出场非得破坏建筑物吗?”蚯蚓对这位一同“插秧”的怪人,还是有点好感的。
白光人一怔,看了说话的人,认不出来,但那句白光兄让他猛然记起在葡萄架内圈那段屈辱的经历,“哦,是你!”
“啊哈,对对。”“我要干掉你。”“啊哈,对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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