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女怪才尹恒之《雪。殇》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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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以上文字我一直被文字后面的含义弄得有点找不找北。因为类似的文字我是极少见的,当然他所要表达的意思更是耐人寻味,值得我们很好的去思考。
这个世界也许原本就这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但你又不是我,我又不是你,那么大家你死我活争斗的目的又是什么呢?金钱驱动吗?为了金钱你就有权决定了一个宝贵的生命存活于世上的可能性了吗?
我独自一人睡倒在床上,慢慢的思考和品味其中的含义。不知不觉中,我见到剑霜手持他的红叶向我走来,红叶的剑气逼得我一身冷汗。。。。。。当我感觉红叶的剑身离我越来越近时,我的嗓子眼提到最高处,差点没有惊叫出声来。随着一阵琵琶声的来临,红叶的剑气顿时收敛许多,我感觉到自己似乎被挽救了。这是我在梦中唯一一次感到无比的轻松。
早上醒来,我仍然像往常一样先赖上十几分钟的床,然后突的从床上蹦起来套上衣服,紧接着匆匆忙忙的洗脸刷牙,最后开门往公司里赶。本来我可以早一点起床,然后不紧不慢的去公司,但是当我发现我这样做的时候,每每到了公司就有点跟不上公司运作的节奏,这令我很头痛,而且会造成一天的工作状态都不好。所以我宁可多赖一下床然后迅速穿衣洗嗽往公司赶,如此这样逼着自己快速进入紧张的工作氛围中去。
我忘了再去思考有关那两个叫做剑霜和红叶的人,他们的生死似乎已经跟我没有了任何关系。因为现实的尖刀让我不得不迅速回来。反而我思考最多,想的最多的是那个写这篇文字的人——一个世界里只有黑色的人。
可想而知,连雪白的雪在她的世界里竟然也是黑色的,这样的人生是多么的奇妙啊!
下午好不容易有了一点空闲,我记起了那个女孩,我还记起了她给我留的手机号,我给她发去了慰问式的短信,并非是自己无聊,而是我在思念她,想起了她。就像我的母亲突然想起我,竟然在深夜给我打来电话,问我最近身体是否好一样?那样的自然和平常,一点都不矫揉造作。
女孩过了好久才回复短信,我有点望穿秋水,心想:终于等到你的回复了。我变得欣喜起来,别人却并不知道我高兴的原因。因为我不想别人知道,更怕别人对网络所有事情的质疑,就像我们所有人在现实生活中原本就有个万事皆怀疑的态度——这有时真有点令我们变的愚不可及。
我还在漫长的下午发着呆,我的工作节奏突然也随之放慢。这时我竟然抽出之前跟她聊天过程之中她曾发给我的一首词,我慢慢阅读其间的每一个字,揣摩每一个字每一句的含义。
漫天花语,正空楼一片,斜阳会客,台上独自弄琴瑟,约君沽觞欢泊。
木飞亭荒,松涛怒卷,古场扬剑气,嗜命如练,血光隐隐明灭。
极望沙锁平阳,空巷衰草,杀气不消歇,忽闻孤鸿声叫断,似诉亡者遍野。
满眼生死,石断柳残,烂尽横路尸,醉死台下客,琵琶飞上红叶。
似曾眼熟,原来是红叶弹着剑霜时吟唱的词调。我又似曾见到了杀客剑霜与抚者红叶之间暗藏的杀机。那样的杀机竟然是那样的令人透不过气来,犹如一种死亡线上徘徊挣扎的痛感。
我们的生活中少了遥远年代杀戮,但是工作之中的竞争也犹如这生死线上顽强的抗争,不是你胜就是我败,最后将对手一个个全都打败。
该文补记:通过网络文学认识了尹恒,最早是在河姆渡原创文学网上,她的笔名是孟德,显然是个曹操的“粉丝”,固而取其名用之,这可能叫爱屋及乌吧。通过一段时间的网上沟通,发现该女文才之了得,尤其是古文这一块,更是令人敬佩不已,写出来的小说更是怪异的很,而且让人回味无穷!在此,摘录两章此女的小说共欣赏。
一 雪。殇
我没见过雪,虽然人们都告诉我:“剑霜,雪是白色的,雪白,雪白的……”可是我从来就不知道什么是白色,因为我根本就看不到白色,我唯一能辨别的就是黑色。这是母亲告诉我的,母亲说我从她肚子里出来以后就只能看到黑色,所以我能看到的整个天下,都是“黑色”,包括,雪白雪白的雪。

我没见过雪,即使长辈都对我说:“红叶,你和你母亲一样的美丽,皮肤和你母亲一样凝如白雪,雪白,雪白的……”但是我根本就见不到雪,父亲告诉我这里的大漠是不会飘雪的。父亲也没有告诉我他们嘴里说的“母亲”到底是什么。我,不知道什么是:像母亲一样的雪白,雪白。
……
余寒剑冷,雪共腊霜相照影。昨夜寒风,已出红楼别徘徊。
我是剑霜,我和母亲一样是个剑客,不同的是母亲是用眼看敌人,我却是用心看敌人。母亲用眼看到了剑气,我只能用心感应剑气。我的剑叫红叶,“剑似柳叶,出鞘见红”。这是母亲把剑送到我手里告诉我的。而天下人不知道我叫剑霜,却记下了,我的“红叶”。我剑下消失过很多声音,那些声音都在我拔剑以后嘎然而止。然后总有一种很烫很烫的液体喷到我手指上,我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东西,母亲告诉我那是鲜血,血红的鲜血……我没兴趣知道那到底是什么颜色,因为我的天下只有“黑色”,包括:血红,血红的鲜血。
我第一次听到有和我一样名字的人,我拿了银票,雇主说:用你的红叶去杀一个叫“剑霜”的女人。
……
幕叶菲菲,近觉天红似锦帘。休恨春迟,桃柳霜头次第开。
我叫红叶,同父亲一样我是个乐师,不同的是父亲的曲调可以杀人,我的宫商却可以治人。父亲萧声入耳断人心脉,我弹琵琶刺**入肤保人性命。我的琵琶叫剑霜,“色如飞霜,音可御剑”。这是父亲把琵琶丢给我时说的。但天下人却不叫我红叶,只称呼我做“剑霜”。我用剑霜救过很多快死的人,他们都在我拨动琴弦后恢复了原有的声音,然后我总能看到他们吐出一口红色的残渍。父亲告诉我那是淤血,血红,血红的淤血……我对淤血没有兴趣,我只想知道:像母亲一样的雪白,雪白到底是什么。
我第一次听到有人的兵器和我的名字一样,我收到了战书,父亲说:有个男人要来杀我,他用的是一把叫“红叶”的剑。
……
二 雪。戾
漫天花语,正空楼一片,斜阳会客,台上独自弄琴瑟,约君沽觞欢泊。
木飞亭荒,松涛怒卷,古场扬剑气。嗜命如练,血光隐隐明灭。
极望沙锁平阳,空巷衰草,杀气不消歇。忽闻孤鸿声叫断,似诉亡者遍野。
满眼生死,石断柳残,烂尽横路尸。醉死台下客,琵琶飞上红叶。
……
是我和她约见生死时她唱的词调,她唱语很昵侬,唱词敌忾却让我听不到杀意,她在楼台上我在楼下,我细细地听她弹的琵琶,更努力地听着风吹过耳的的响动。这歌声曲声突然停了下来,我骤然感觉到自己的心被抽空掉了。我忽然有了此刻就杀人的**,因为天下都是黑的,这样的空籁的声音让我感到更加的无助,我的心空掉了,感觉也被抽掉了,一切都彻底的黑掉了……
他在楼下站立着,黄沙在他身上吹过。中原的沙没有大漠的沙狂傲,却透露着更加的血腥味。我腻烦中原的杀客,也同样厌恶站在阁楼下的那个要杀我的人。我看不清他的脸,风沙把他凌乱的头发吹打在他的脸上。当我停止拨弄我手中的剑霜时,我看见他原本纹丝不动的身体突然**了一下,他从身背后猛地抽出了一个细长的布包,我知道,那布里包裹着的,便是中原江湖人口中饮血最多的兵器——“红叶”……
我突然感到一种莫名的寒意,当那个男子把包着的红叶剑从身后抽出来的时候,我却生平第一次有了对死亡的恐惧。“你是杀不了我的。”
当那个女子对我开口说话的时候,她的声音比她唱歌时的声音更加昵侬,我紧紧握着布包着的红叶却突然想到了那雪白雪白的雪……现在这个女子,就和雪一般让我觉得不可琢磨而遥不可及。“没有我杀不了的人,只有我不想杀的人。”
“为什么想杀我?”我望着他左手里未出世的红叶。
“我杀人没有想不想,只因为我收了别人的银子。”我更加紧的握着我左手里未出世的红叶。
(摘录部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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