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花月楼血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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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爸爸没办法,我身在江湖,又处在风口浪尖上,只能把人分为二种:朋友和敌人。
——————————题记
天阴下来了,风刮起来了,雷打起来了,雨下起来了,这样的天气是客人是很少上门的,白天人来人往的花月楼变得异常的冷清。
向星想找水仙聊聊。
水仙是云台山的,或许能问出什么来。
向星也爱和水仙聊天。
水仙和小玉身上都有良家妇女的特质。
向星的骨子里还是喜欢良家妇女的,这样的女人会让你心境平和。
水仙不在,丫环说水仙去研磨胭脂了。
花月楼的胭脂都是用名贵的花做成,先把花捣碎成汁,晒干,然后研磨成细粉。
人就是势利,水仙最近客人少了,老板娘对她的态度也差了,丫环也跟着怠慢了,研磨胭脂这种事水仙也要亲自做了。
向星让小燕去找水仙。
向星在楼上等。
向星最讨厌等人,等人就无聊了,向星在楼上闲看。
还真有人风雨无阻的来花月楼消费。
向星看见楼下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正和老板娘说话,男人打扮有点寒酸,老板娘对他爱理不理的。
向星听老板娘讥笑道:“十两银子也想看红玫瑰,你是脑子进水啦,还是脑子让驴给踢啦,红玫瑰可是花月楼的花魁。”
中年男子没想到红玫瑰会这么贵,嗫嚅道:“我以为下雨天会打折。”
向星嗤之以鼻。
老板娘看见向星在楼上看,有意显出维护向星的样子,对中年男人道:“呸,我们家红玫瑰永远不打折,你要看啊至少一百两。”
中年男子听这话,心凉了,道:“我哪有这么多啊!”
老板娘嘲笑道:“没钱还想看花魁,去大街上随便找一个得了,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中年男子不死心,道:“那我隔着窗户看,就看一眼还不成吗?我可是从云台山特地过来看她的。”
老板娘耻笑道:“你就是从天边来的也不行。我们家姑娘又不是你妈想看就看。”
向星听说云台山来的,立即道:“慢。”
向星是这里的摇钱树。
谁敢违逆摇钱树的意思。
向星道:“妈妈,反正我今儿没事,就让他上来吧!”
中年男子喜得一蹦三跳的上楼了。
向星道:“妈妈,准备酒菜。”
老板娘不乐意了,道:“那今儿不是亏大了吗?”
向星冷脸道:“你要是今儿不亏,我让你天天亏。”
花月楼让他懂得你用处越大时你越要横,这样你才能得到更多。
老板娘立即赔笑道:“我不是说着玩的嘛!我这就让人做去。”
中年男子看到向星不能自持,连连夸道:“花魁就是花魁,太漂亮了,简直就仙女下凡。”
向星看这表情,真恶心,可是没办法,他有利用价值。
向星指指凳子让他坐。
中年男子色色道:“我还是站着,站着看,看得全面。”
向星尽量表现出他柔美的一面,向星明白男人对女人动心时最容易说实话。
向星认为不说谎话的男人早绝种了。
“我听说云台山有人会使筷子,而且还能用筷子杀人。“向星用温柔的声音说出这样的话。
中年男子摇摇头,低三下气的回道:“我没听说过。也许红玫瑰小姐听错了吧!”
向星好失望,看来这次又是一无所获了。
向星立即拉下脸道:“出去。”
中年男子舍不得走,道:“我才刚来,我可是花十两银子的,让我再看会儿吧!”
向天一阵恶心,道:“要么你自己出去,要么我让人把你扔出去。”
中年男子怏怏而出,走到门口,想起了什么,又折回,道:“我想起来了,云台山有个柳家班,是个耍杂技的,会使筷子,她们最拿手的就是筷子穿铁板。”

向星听这话笑开了花,忙把中年男子拉回来,按坐在酒桌上,道:“我刚才是开玩笑的,来来来,我们好好乐乐。”
中年男子一听“乐乐”二字全身发软,当然惟命是从。
向星一边为他倒酒一边为他夹菜,问:“柳家班的班主是谁啊,都有哪些人啊?”
中年男子喝了几口酒,回道:“老班主已经死了,新班主叫柳月寒。”
向星道:“柳月寒,这名字很熟悉啊!”
中年男子道:“她的男人你更熟。”
向星忙问:“谁啊?”
中年男子道:“李天鹏。”
向星想起来了,他曾看过一本书叫《李天鹏生命中的三个女人》,柳月寒是他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怪不得这么熟悉这名字。
中年男子继续道:“柳月寒共收个四个女弟子,个个都漂亮,个个技艺高超,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向星听这话特兴奋,殷勤的为中年男子夹菜,问:“那四个女弟子叫什么名字啊?”
中年男子带着几分得意道:“这个问题目你问我就问对了,问别人肯定不知道,不过我要说了,有什么好处啊?”
向星笑了笑,道:“好说,这个好说,肯定不会亏待你。”
中年男子道:“这四个女子表演时都用的是艺名,叫什么花啊草什么的,私底下都叫真名。”
向星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中年男子道:“这四个女子是外地人,在我们那表演,租的是我们家的房子,所以我知道她们的真名。”
向星忙问:“都叫什么啊?”
中年男子道:“一个叫兰兰,有点结、、、、、、、”
中年男子话没说完,从窗户方向飞来一只筷子,向星一看不好,用碗去拦,没拦住,筷子**中年男子的咽喉。
这个人的手法比上次那个人差远了。
这个人应该就是花月楼的人,因为今天花月楼就只有这一个客人。
小燕正好赶到。
向星让小燕立即飞鸽传书给贾安邦。
向星告诉老板娘出了人命,让老板娘不要让所有人外出。
老板娘直骂“晦气”。
贾安邦一接到消息就让叶文强前去青城山。
女人的事只人叶文强出马没有办不成的。
花月楼基本没男人。
叶文强一出密室,贾安邦就显出很难过的样子。
贾安邦对云天道:“向星说其中一个女子叫兰兰,是个结、、、、、、,虽然那个没说到底,但是我知道那个女子可能就是贾兰,我的亲生女儿贾兰兰,她曾在云台山待过。”
云天猛的摇了摇头,意思是他不相信。
贾安邦道:“我也不希望这是真的,但是我有一次去她家吃饭,一只苍蝇围着叶文康转,她拿起筷子轻轻一夹就夹住了。”
云天脸上的表情很复杂。
贾安邦道:“我觉得无论我对兰兰怎么好,她对我的表情都是漠然的,我看得出她恨我,她恨得对,我这个做父亲的没有尽过一天做父亲的责任。”
云天脸露悲伤。
贾安邦突然握紧拳头,道:“可是我毕竟是他的父亲,无论怎么样她都不能帮人害我。”
云天流泪了。
贾安邦过了会儿,缓解一下情绪道:“我已经又派一个人去聚贤庄了,如果兰兰真的对不起我,我也就对不起她了。”
云天哭出声来。
贾安邦抱了一下云天道:“孩子,爸爸没办法,我身在江湖,又处在风口浪尖上,只能把人分为二种:朋友和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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