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异时空召唤斯卡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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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骑士脸上露出得色。他永远不怀疑自己的判断:斯卡尔将成为人类史上最伟大、最强悍、最具智慧的法骑士。当然,如果出现可怕的意外,他同样是可怕的、凶残的、无法控制的杀人狂魔……
半个小时之后,三位老人乘车来到镇东——镇上近两千名孩子的半数就是在这里突然消失的。但这里已经看不到任何怪异景象,连点迹象都没有。镇上人看了二十年习以为常的两条大河不见了,连气漩刮过的痕迹也没有,唯一能让人对那些怪事产生联想的是展若彤还木然在站在那里。她正是在此亲眼目睹恶生被强大的光束拖进气漩,而后,二十年前消失再现的人和近千名孩子都消失了……
三位老人刚下车,斯卡尔的轿车就急驰而至,急停的轿车在绿油油的草地上滑行足有二十几米,离展若彤近在咫尺嘎然停下。
展若彤看着怪异的交通工具和下车的青年先是惊喜了一下儿,随即又陷入茫然。这位青年不是他的梦中情人,只是长得很像。过了一会儿,展若彤才从昨天傍晚的噩梦中醒过神,看着斯卡尔问:“你是传说中的外星人吗?恶生他们被你们带到哪儿去了?你们想把他们怎么样……”
“我回答问题一向讲条件,请先回答我的问题。”斯卡尔友善且不失高傲的说。这使展若彤更加坚信他是神,或是有神的能力。斯卡尔问,“恶生是笛克农的儿子吗?他是不是在二十年前那场大雨中出生的?”
“你是他的朋友还是敌人?你把他怎样了?”展若彤的神情开始紧张。“你不像外星人,你到底是谁?”
“我要做的事情与恶生有关,但现在我关心的是你。我想我们有许多共同之处,我也将因此关心你所关心的人;也就是说,我正想帮你。请先回答我的问题。”
此时,三位老人已经走到他们身边。听他们谈话的内容,两位雷教授都大感震惊,他们没想到笛克农有个儿子;从斯卡尔的关注看,那个孩子很可能是神秘事件的始作蛹者。
这一切似乎在老骑士意料之中,只因斯卡尔的调查省去他对笛克农的盘问,心思也就全用在倾听和分析上。他一边专注地听他们谈话,一边观察四周的天空,总觉得有些异常,却又什么都没发现。
此时,天高云淡,秋风送爽,与此时的紧张气氛极不相衬。
两个青年人的谈话还在继续。
“我能相信你吗?”展若彤说,“我觉得我们有许多不同,我是地球人,而你是外星人,或者说是异时空的异能人——我们不是同类!”
“有一点你说对了,我们不是完全相同的同类,但却与你的判断刚好相反:我是标准的地球人,而你是异时空的异能生命。”
展若彤先是一惊,忙注目身边的三位老人。她的神情先是茫然,又渐渐似有所悟,木纳地说:“也许你是对的,可这有什么区别呢!”她目光又情不自禁投向天空。显然,她对这个跟她父母一样的人失去了信心——凡跟她父母一样的人都很平庸。

“我很高兴你的判断能回到正确的思路上,可你的想法又出了问题:地球人并不平庸!”斯卡尔观色知心的本事高得惊人,在不经意间也能看透别人的心里活动。“我们的科学家已经认定了异时空客观存在,只要我们找到通往那里的时空通道,就能想出办法把恶生他们找回来……是那里吗,那两个隐约可见的旋转的气漩?”
斯卡尔在与展若彤说话时,很早就顺她最初的目光观察天空,越发清晰地看到两个缠绕在一块的气漩。气漩离他们所处的位置只有二百米,始终保持在以他为顶点、并与地面成三十度夹角的半空中飘荡。
三位老者忙顺斯卡尔的目光看去,可他们还是什么也没看到。
“你看到了!”展若彤大感震惊。
昨天镇上的人几乎都在这里,不管展若彤怎样指给他们看,求他们想办法救人,那些人就是看不到。而现在,这位青年并没有集中全部精力就已经看到了。
“我想,也许我走进去你们才能看得见!”斯卡尔说。
“我看得见,我一直看着它!”展若彤既紧张又兴奋地说。
“我知道。我在跟两位科学家商量。”
“别过去!”老骑士紧张地说,听口气像似给手下下达命令。
雷诺这时才回过神,冲斯卡尔心急地喊:“混小子,你疯了么,进去就回不来了!”
“不试试怎么知道。”斯卡尔大步走向气漩。
斯卡尔的脚步异常坚定。他想,既然雷诺教授肯定时空通道客观存在,而那样的时空通道又出现在这里,就一定跟圣血人有关,说不定里面是法骑士的世界。不管是不是法骑士世界,只要进入异时空,找到时间逆转之法,就能看清当年惨案发生的全过程,就能为父母和亲人报仇。
“回来,回来!”雷欣的声音发出急剧的颤抖,声嘶力遏地喊。
三位老人突然看到了那两个神奇又可怕的气漩。它们的规模不大,滚涌的气势却比地球上所能见到的最强劲的龙卷风还要猛烈百倍。
这时,雷诺反而平静下来,他相信,连身边这位来自异界的女孩都无法接近的时空通道,斯卡尔也一定无法接近。但,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令他的心都悬到了嗓子眼。
随斯卡尔接近,半空中的气漩仍以他为顶点,保持与地面成三十度夹角震荡着下落。
三位老者吓得说不出话。展若彤也一脸震惊,她没想到,异界时空之门竟然主动接近地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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