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醉风楼与衣饰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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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柳巷中,天色已黑,名列苏州城第一风月场所的醉风楼前,我看着进进出出的嫖客络绎不绝,楼中的女子陪笑逢迎、迎来送往,心中一片感慨,更多的是好奇,好一派热闹喧嚣、**奢华的气象,不知内中如何?醉风楼不愧为苏州的第一风月场所,单门面就极是讲究,高墙牌楼之后,是一个颇大的院子,院中两旁种着些花草,假山奇石,池塘,布置得颇为雅致,我会一个人来这,也是一时兴起,想来看看,顺便一解心中的压抑和**,毕竟离开家中太久了,身边虽有美女,但我却是不敢碰,这几天遇到的香艳事太多,心中的欲火也被挑了起来,尤其是在朱府的那一夜,心中多少憋得有些难受,我不得不承认我是个喜好女色的人,但孔夫子还有云:食色性也。因此我并不认为一个男人喜好女色有什么错,只要有所节制,不乱来就好;因为多少对醉风楼有些耳闻,传闻苏州第一花魁柳如嫣就出自这醉风楼,卖艺不卖身,我倒也想见一见,不过毕竟我今晚来这里是想发泄一下心中的欲火,才子佳人的邂逅还是能避免就避免的好,不然要是弄出太多的风流传闻,以后被玉儿她们知道了可不好,因此我还是决定低调一点。
门外迎客的女子也颇有些姿色,见了我就欢喜地迎了上来,面上虽见我戴着面具但也只是微些错愕,但随即一幅释然的样,甜笑着挽着我的手口中叫着“公子”,甜言蜜语地引着我朝楼中走去,将我交给了楼中的妈妈,一个半老徐娘,四十上下,倒也颇有些姿色,装扮得极是得体,浑身珠光宝气的,倒也并不是我想象中的那种浓脂艳粉的老妈子,一看就知道是那种精明、圆滑,深通人情世故的女人,因此面对她热情的招呼,我也只是淡淡微笑了一下,道:“给我安排一个上等房间,在替我安排两个楼中上等的女子,送到我房中来。”
老鸨听了不但没有丝毫不快,还一脸阿谀奉承地笑道:“想不到公子还是个趣人,看公子文质彬彬的,气质高雅不俗,想来也不是普通人家的公子,好的,公子,奴家这就替你安排。”随后招呼过一个俏丫鬟,笑道:“你先引这位公子到楼上的上等厢房中坐下。”
那丫环含笑应是,引着我朝楼上走去,神情间颇有些浪荡的媚态,看得我眉头微皱,我犹豫了一下,取出一锭十两的纹银抛给那老鸨,喜得老鸨连声称谢,眉开眼笑,向那丫环道:“还不快引这位公子上楼去,我这就去安排。”随后喜滋滋地去了,我淡然一笑,随那俏婢上了楼,到了一颇为雅致华丽的房中,那丫环眉目含情地请我坐下,娇声燕语的,极是殷勤,我随手给了她一张百两的银票,道:“自己赎身离开这种烟花之地,找个好人家嫁了吧。”
那丫环一呆,随即欢喜得接过银票,就给我跪了下去,感激涕零地道:“奴婢谢过公子的大恩大德……。”不待她说我完,我就打断了她挥手道:“你走吧,不用谢我。”那丫环脸上颇有些诧异,但还是没说什么,给我磕了两个头,道:“奴婢叫小莲,公子稍等,奴婢告退了。”神情激动地退了出去,随后跑着去了,我叹息一声,我也不是那种怜悯之心泛滥的大善人,只是见一个年轻少女,却被迫在这种烟花之地,卖笑逢迎,心里实在不怎么舒服,心中已颇有些后悔来这,这些青楼女子本就不幸,自己却还来此押妓泻火,初时还有些好奇里面是怎么一个景象,但来了以后现下心里实在有些不舒服,坐立不安,刚想打退堂鼓,老鸨引着两个女子进来了,老鸨看我坐立不安的样,掩口一阵娇笑,还以为我等不急了,忙道:“公子请坐,你看我这两个女儿怎么样?”
我向其身后的两个女子望去,一看就是一呆,不是被两女的姿色所震惊,而是两女的年龄,虽然两女也算得上娇俏可人,美丽动人,而且长的颇为可人,容貌长相竟是一模一样,身着同样的白色衣裙,竟是对双胞胎姐妹,但年纪却太小了些,看二女的身段长相只怕还不到及笄之龄,十三四岁少女的样,看到我便羞涩地垂下了头,更显得可人,我无语了。
老鸨见状还以为我被二女所吸引,心头欢喜,媚笑道:“公子,我这两位女儿可还是完璧之身呢,还是未曾露面过的清倌呢,我苦心调教了多年,本来还舍不得让她们接客,但见公子出手阔绰,而且仪表堂堂,一表人才,将两位女儿的头次委身与公子也不会委屈了她们,这才让她们来的,公子你看如何?”
我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淡淡一笑,随手掏出一张百两的银票,道:“你走吧。”老鸨欢喜地收了起来,安排两女陪我坐下,又张罗了桌酒菜,这才媚笑道:“公子慢慢玩,奴家先退下了,有什么事,门口有人候着,你尽管吩咐就是了。”抛了我一个媚眼后,这才一脸笑容地退了下去。
两女一左一右地陪在我身边,羞涩地垂着头,羞于开口,我心中不舒服,便拿过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左面的少女忙接过莺声道:“公子,让奴婢二人来伺候公子吧。”
我摇摇头,端起酒杯饮了,道:“你们今年多大了?”
少女羞涩地垂下头道:“女婢二人今年十三岁了。”
我心中烦闷,道:“你们被卖来这里多久了?”
少女娇羞可人、好奇地抬头看了我一眼,目光与我一触,随后俏脸羞红如醉,匆忙垂下头道:“奴婢二人六岁时因家中贫困,无以为继,这才被爹爹以三两银子卖给了妈妈。”语声平淡如水,但说起伤心的往事,两女都一副幽幽欲泣的样,俏目都红了起来。
我心中一叹,已打定主意要为两女赎身了,也不多说什么,道:“你们随我走吧,以后我会照顾你们的。”
两女难以置信、一脸错愕地抬头看着我,眼中红红的,隐有泪光闪动,我心中叹息,随后叫进门外的丫环,道:“去叫老鸨来。”那丫环也颇俏丽,虽有些愕然,但还是乖巧可人的应了,临走还不忘对我暗送一个秋波。
不一时,老鸨就来了,教案我面色不善,陪着笑道:“怎么了?公子,是不是我这两个女儿那得罪公子您了,还请公子你多多见谅才是,她们还太小了,不懂事。”
我淡淡道:“我要替她们赎身,你开个价吧。”
老鸨颇有些愕然,看我的神色有些怪异,仔细将我打量一番,看我不似在说笑,计议一番,才陪着笑道:“公子还真是一幅菩萨心肠呢,刚替小莲那小蹄子赎了身,先又要替如花似玉赎身,这可让奴家犯了难呢,奴家这毕竟是小地儿,楼中姑娘不多,要是全让公子赎了出去,奴家这醉风楼可就得关门了,咯咯。”
我淡淡微笑道:“少跟我耍心眼,不然你会后悔的,说吧,要多少钱?”
老鸨一脸为难地道:“公子,奴家养了如花似玉六年,颇花了一番苦心调教,能歌善舞,琴棋书画无所不通,于男女之事,更是精通,本还指望她们将来撑台面用的,要是让公子赎走了,奴家这醉风楼可就等于少了两个台柱呢。”
我淡淡道:“三千两银子,人我带走,你看如何?”
老鸨不为所动,苦着脸一脸为难地道:“公子,不是奴家存心违逆您,只是……。”
我不待其说完便淡淡道:“五千两。”
老鸨眼中闪过一丝喜色,但还是苦着一张脸道:“公子,你有所不知,奴家为了将两个女儿调教成才,这些你年来花的也不少,投进去的何止千金……”
我心中厌恶,面上淡淡微笑道:“想来你可能还不知道我的身份,我这个人,如果看不惯什么事或人,一般的手段要是解决不了,便会不择手段来达成目的,明里暗里,无所不用其极,你不要以为我是恐吓你,如果我想让你这醉风楼经营不下去了,哪怕是你有再大的靠山,你这醉风楼也得关门大吉,甚或化为一片焦土,看你也不容易,我给你六千两银子,人我带走,你看如何?”说完淡淡看着老鸨,我也不能把话说太绝了,最后一句已是给了她台阶下,要是她在不识趣,哼哼。
老鸨面色有些挂不住了,一旁的如花似玉也是一脸惶恐不安,更有一丝期待与渴望地看着老鸨,老鸨面上阴晴不定,看了看如花似玉,摇摇牙,略带着试探的口气向我道:“不知道公子是哪家的公子?”
我淡淡微笑道:“想来你应该知道苏记吧?”
老鸨脸上颇有些惊愕之色,我淡淡道:“我就是苏记的东家,怎么样?人我可以带走了吧?”
老鸨一惊,但还是有些疑惑不信,将我上下打量一番,一时拿不准,犹豫了一下,道:“公子真是苏记的东家?但公子如此年轻?”
我淡淡一笑,取出鹤形印信,道:“你让人持我的信物到城中任一家苏记的店铺中去提钱,为她们两姐妹收拾一下,另外找个成熟点的女子来。”
老鸨将信将疑地接过玉佩,叫进一汉子,让他持玉佩去提钱,也不敢怠慢了我,陪笑道:“公子你稍候,奴家这就去安排。”又向如花似玉道:“好不谢过苏公子的大恩》”
二女一脸的感激与欢喜,就要拜倒,我扶住了道:“不用多礼,你们下去收拾一下,等着我。”

二女乖巧地应是,看我的眼神中,满是感激与欢喜,随后去了。
老鸨随后也出去了,不一会儿,带来了一女子,粉状素裹,羽衣霓裳,肩若削成,腰若约素,年不过双十佳龄,我一看之下,不由得为其绝色锁动容,一袭红裳罗裙,显得雅艳高贵,头挽云鬓,乌黑柔软的秀发宛如清涧幽泉、倾泻而流的秀瀑,自由写意地垂散于香肩粉背,尽显她窈窕丰腴、优雅婀娜的动人体态,看来仿若梦境中徘徊的凌波仙子,美得令人窒息,正可谓是柔条纷冉冉,落叶何翩翩,攘袖见素手,皎腕约金环。头上金爵钗,腰佩翠琅玕。明珠交玉体,珊瑚间木难。罗衣何飘飘,轻裾随风远,不过女子容颜间颇为冷淡,但冷艳动人之处,直如姑射仙子,令人不敢逼视,再配上妖娆动人的躯体,世上实在很少有人能抗拒,我自也不例外。
我淡淡一笑,女子目光在我身上一转,冰冷的神情颇有些消融之势,神情缓和了许多,在我身边坐了下来,向老鸨淡淡道:“妈妈,你先走吧,我来陪苏公子。”
老鸨笑道:“那如嫣你可要宝苏公子侍候好了,以后妈妈仰仗苏公子的地儿多着呢。”又向我陪笑道:“苏公子,如嫣可是这苏州城中的头牌花魁呢,你可要多怜惜着她些个,咯咯,奴家告退了。”
看着眼前冷艳绝色的女子,她就是苏州城中的红牌花魁柳如嫣?果然不论气质还是长相都是万中无一,我心中的烦闷与发泄的**更浓了。
柳如嫣深邃但清澈的目光在我身上一转,忽地掩口笑了起来,当真是好似冰雪消融,万花齐绽一般,美艳不可方物,那瞬间的变幻令我看得一呆,有些迷醉,女子随后收了笑容,淡淡微笑看着我道:“公子似乎是第一次到这种地方来呢,不知奴家可有说错?”
我淡淡微笑道:“不错。”
柳如嫣从容一笑,娇美无比,看着我微笑道:“奴家也是听妈妈说了公子的身份与年纪才有兴趣来见一见公子的,不知公子是同情如花似玉呢,还是可怜她们,又或者是贪图她们姐妹的美色,想买回府中慢慢亵玩呢?”话说得一点也不客气,似乎忘了自己的身份。
我淡淡看了她一眼,忽地一笑,对此女道来了些兴趣,淡淡微笑道:“这很重要吗?对我而言,看不惯就是看不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只要不伤害到无辜的人就好,姑娘不觉得自己的话有点多余吗?”
柳如嫣眼中多了一丝兴趣,微笑道:“原来公子是如此正直的一个人,那就难怪了,但以公子的为人,似乎不应该来这种伤心之地吧?”
我淡淡一笑,忽地站起身来,淡淡笑道:“你的话有点多了,别忘了,你是来陪我的,我现在只想泻火,你若愿意,我们就上床,不愿意你就走吧,我换一个人就是。”
柳如嫣呆了一呆,粉面羞红,却又忽地掩口娇笑起来,笑得花枝乱颤,说不出的动人,眼中春波荡漾,已是脉脉含情的样,显然默许了,我也不在犹豫,一把将之抱起,就朝床上走去。
芙蓉帐暖,满帐幽香,佳人在怀,我虽非急色之人,但还是柳如嫣的绝色之姿和丰腴动人的**所吸引,欲罢不能,显得有些粗暴,柳如嫣冰冷尽消,柔情似水,柔若无骨一般在我身下婉转承欢,极尽男女挑逗之能事,与我极尽鱼水之欢,共赴巫山**,说不出的放荡**,正是:罗绡垂薄雾,环佩响轻风。绛节随金母,云心捧玉童。更深人悄悄,晨会雨曶曶。
珠莹光文履,花明隐绣龙。宝钗行彩凤,罗帔掩丹虹。言自瑶华圃,将朝碧帝宫。
因游洛城北,偶向宋家东。戏调初微拒,柔情已暗通。低鬟蝉影动,回步玉尘蒙。
转面流花雪,登床抱绮丛。鸳鸯交颈舞,翡翠合欢笼。眉黛羞频聚,唇朱暖更融。
气清兰蕊馥,肤润玉肌丰。无力慵移腕,多娇爱敛躬。汗光珠点点,发乱绿松松。
乘鹜还归洛,吹箫亦上嵩。衣香犹染麝,枕腻尚残红。幕幕临塘草,飘飘思渚蓬。
回府的路上,我心中犹自在回味着与柳如嫣的欢好缠绵之景,颇多感慨,马车里的如花似玉见我不说话也不敢说话,乖巧得让人心痛,我轻轻一叹,道:“如花似玉,我替你们改个名字吧。”
二女乖巧地道:“奴家二人一切听公子的。”
我微笑了一下,道:“如花以后就叫露儿,似玉以后就叫珠儿,你们看可好?”
两女甜甜笑道:“多谢公子垂怜,以后我们一定会好好伺候公子的。”
我微笑点点头道:“你们放心吧,你们还小,以后留在我身边尽可随意一些,将过去都忘了,我只想你们开开心心地过完每一天,你们知道了吗?”
二女很是感动,温柔地靠入我怀里,令人心痛地点点,我叹息一声,轻轻拥住了两个可人儿,心中却没有半丝旖念,有的只是怜惜,我也不打算以后就占有两女,等她们长大了,在让她们自己决定自己的未来。
回至落脚的别院,风柔见我出去半晚,还带回来了两个娇美可人的少女,小嘴不由得嘟了起来,一脸委屈与心酸,我一笑,拉着她走到一旁说了几句,风柔这才回嗔作喜,怜惜同情地拉着二女去给她们安排住处,我笑笑,回房歇下了。
一早,我才起来,露儿与珠儿就端着热水与毛巾进来了,柔声欢喜地道:“公子,让奴婢二人服侍公子洗漱吧。”两人都换了身婢女的服饰,更显得好似小家碧玉一般,清纯可人。
我微有些愕然,但一想,的确不好安置二女,也只好任由她们了,跟着的几天,闲暇的时候,我总会与二女说说话,谈谈心,天南地北地瞎聊一番,也给二女讲些故事,风柔也一天粘着我,听我讲些新奇有趣的故事,每每逗得三女欢笑不已,看她们开心我也欢喜。
我拍了人前往松江、福建、岭南等地收购棉花和种子,并鼓励当地的百姓打量种植棉花,并预付一部分定金,同时在苏州附近大量招手绣工和裁缝还有木匠,开的工钱都很高,在与一众木匠商讨研究了半天后,总结我后世知道的纺织技术,画出了一套新型的轧棉机、纺纱机和织布机,并让木匠秘密分部件赶制出来,让后再由会和组装起来,并投入使用,我又改进了一下,使之就是比之后世欧洲最早诞生的珍妮纺纱机也不遑多让。
一个多月后,苏记在苏州的商业街正式完工了,这一次同时开业的还有苏记衣饰店,和苏记布店,苏记织布坊,各式花样的棉布一经展示,立即引起了数十家商行和店铺的兴趣,签下了合约,我又让请来了各大教坊、青楼的红牌及女子穿上苏记新颖的服装在搭建的花台上展示一番,我特意让人将柳如嫣请了来,她身材长相都是绝妙的人儿,穿上苏记新颖美观的衣裙一上台,立时艳盖群芳,迷倒台下的男子无数,我看了压不由得心动不已,有些为她赎身的打算,那一夜的欢好我始终记忆犹新,难以忘怀;我还挑了数十长相不错的伙计穿上同样由我设计的男装上台展示一番,各衣服的式样都是我与风柔、露儿、珠儿研讨出来的,三女难得又是做,倒是为我出了不少主意,我还特意让在衣服上留下了统一的标记,作为商标。
苏记酒楼中,我正与风柔、露儿、珠儿说笑,饮酒,算是感谢她们帮了我的忙,汪士元上来报道:“爷,韩计裁缝店的韩老掌柜想要见你。”
我笑笑,道:“请他上来。”
不一时,韩老掌柜的便来了,陪笑施礼后,我让他坐了下来,微笑道:“不知韩老掌柜的找我有何事?”
韩老掌柜的目不斜视,陪笑道:“老夫来找公子,是想跟公子合作。”
我故作感兴趣地微笑道:“不知韩老掌柜想怎么个合作法?”
韩老掌柜的陪笑道:“老夫想请公子将苏记衣饰店的一部分衣服交给韩记来做,不知公子意下如何?我们韩记的手艺公子大可放心。”
我故作为难地想了一下,微笑道:‘这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做出来的衣服,要打上我苏记的商标,而且布料由我们提供,所得利润刨去手工费,苏记要分七成,不知老掌柜以为如何?”
韩老掌柜有些难看地道:“公子,苏记要的是不是太多了点,虽说是合作,但是我韩记远近的声名不错,与韩记合作,对苏记只有好处,并没有坏处,公子是不是再考虑一下?”
我微笑道:‘化石不错,但如果含及不与苏记合作,只怕生意会越来越冷清,我有信心,不出一个月,苏州所有的裁缝店都将挂上苏记的衣饰,不久的将来,苏记衣饰行将遍布南北,不知韩老掌柜的如何看?”
韩老掌柜的无奈,想了一下,只好起身笑道:“那就这样吧,搅扰公子雅兴了。”
我微笑道:“慢走不送。”
韩老掌柜的走后,风柔雀跃地拉着我道:“苏大哥,我想去看看我们的衣饰店,看看还有那些衣服可以改进的,我们三个昨夜兴奋得一夜没睡,又想了几个样式。”
我一笑,看三女一脸的兴奋,看来衣服的确是女人最喜欢的东西,可以让爱美的女人为之疯狂,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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